肤,能让他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如果能拥着巧笑如嫣的她,尚容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事。可她根本没有对他动过心,对她来说,他的肌肤之亲,根本就是一种羞辱。怀里的人在他的怀中轻轻抖动着身子,尚容一开始就知道,她怕他,所以,时常用这点去逼迫她不能违背自己的意愿。尚容将田媛轻轻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这是他在a城住的地方,这里,除了他,没有人可以进来。田媛就像在等待终极惩罚的罪人,她看着尚容将自己放在他的床上,这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然后看着他,褪去愤怒,轻轻的压了上来,吻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一刻,田媛似乎恍然间听到他口里传来的叹息。一声哎,又好像只是随着呼气产生的声音,轻的几乎快要听不见。他的手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缓缓游走,彼此没穿上衣的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跳,能感受到他胸前皮肤炙热的温度。只可惜,这种感觉越清晰她却越觉得羞辱难耐他吻温热而又轻柔,从她的唇到而后,然后是脖颈,到胸前,有似乎更留恋她的唇,回到了她的脸上。承受,田媛不停的告诉自己承受。过了今夜,她可以再也不用理会尚容的感受受他胁迫。过了今天,那颗曾经蠢蠢欲动的心,就会永远安安分分的留在心门之内再也不会跳动。那颗心就像才出生的小羊羔,被锁在门里,却对门外的风景砰然心动,而它才探出头,连脚都未踏出去,就被猎人碰的一枪,猎杀了。更像是一颗被春雨滋润而发的种子,才萌发一点点的枝叶,却被人狠狠的一脚踩死了。“哎”叹息声,这一次无比的明显,那明明还沉醉在余万不可自拔的人去突然起身,撩开被子将田媛塞进被窝,而他就坐在一边,然后扑腾的躺了下去,躺在田媛的边上。“小家伙,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让你难过,和让我自己难过,有什么区别”尚容躺在田媛的一边,她盖着被子,直直的像个木头人一样静静的一句话不说,唯一和木头人不一样的是,木头人不会无声的落泪,木头人,根本无泪,而她,会哭,会怒,也会对他绝望。而他,任由空调的冷气打在皮肤上,让冷气一点点的将自己的体热降下,而不去想身边的女人。章节目录 672672、如果这是你守了十二年想要的6“小家伙,是不是,要我真的把心剖出来,摆放在你的面前让你看,你才会有所动如果这样真的可以,那你就把我的心剖出来拿去吧,省得留在里面让我自己难受。”沉闷的声音显得特别的空旷,尚容说话的时候,一手在自己心口处比划,如果现在有刀,如果田媛点头说要,那么,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刺进去。回答他的只是越来越大声的啜泣声,和边上动也未动的女人眼泪滑落到他的枕头上。如果,只是无声的泪,他还可以当做没有看见,不为所动,可当她的啜泣声一点点的传入耳朵里,尚容的心,却一点点的被这声音化开。起身,尚容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崭新的香奈儿新款女装裙子,他的房间里,有一半的衣服都是各个品牌店送来的最新款,晚装,便装,职业装,而田媛的衣服,有半数都是从他这里送过去的,通过许太的手到达她那里。所以,尚容这里,一点也不缺田媛的衣服。尚容将衣服放在田媛触手可及的床头,绷直了身子看着盯着自己看的女人,第一次,这个世界上会有让他感觉到无力的事情。“对不起,今天,是我对不起你,没了理智。”尚容双手轻轻的垂放在身后,他想帮她穿上衣服,但是知道,他若是动了,那衣服肯定会被她扔了。“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尚容走动了几步朝着门的方向去,“你的内衣在楼下,我去拿上来。”田媛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听尚容的话,不要去看落寞的脸,不要因为他的话觉得难受。她不欠他任何,什么都不欠不到一分钟,尚容再次开门进来,只是将田媛的内衣放在新衣上面便转身关门出去。直到今天,田媛才知道,这些衣服原来都是尚容让许太送过来的,她一直以为,是许太和专卖店说好了,出了新款就拿给她的。房间的冷气开的很大,光裸的手臂从被窝伸出来,甚至觉得有些冷。田媛是颤抖着穿上了连吊牌都还没有拆的连衣裙,踩在房间的瓷砖上,脚底传来的凉意,直透入心底,可这再凉,终究凉不过两人此刻彼此的心。咔嚓。田媛扶着门把打开门,尚容就站在门外,听见声音,迅速的转过身来。“媛媛,我想听你说,原谅我。”尚容伸手扶着门外边的手把,“因为今天的事,以后,不会了,我送你回去,所以,我要你原谅我。”要她原谅他田媛咬着唇,“拿开你的手,我给过你机会报答你,是你自己不要,现在,我要走,我自己有脚,你可以不送我回去,我自己一样能走回去。”尚容的手加重了握着门把的力气,田媛拉了下,没拉动,抬眸朝他看了眼,两人都不说话。就像相互志气的孩子,谁也不愿意让一步,谁也不愿意松手。一个想走。可一个,却不想松。没有人知道,尚容的手心里全是汗,因为恐惧田媛一走就再也不会理会自己而害怕的汗。这双手,就是杀一个人都不曾感到害怕过,哪怕是用力气去撕裂人的身体,也没有畏惧过,可今天,他却畏惧,一旦松手,田媛会想飞鸟一样飞到他抓都抓不到的地方。章节目录 673673、如果这是你守了十二年想要的7“尚容,我感激你,在最后放过了我的身体,放过了我的尊严,让我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妓女一样利用自己的身体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我本得不到的东西。”良久,田媛苍白着脸色,巴掌大的小脸上毫无血色,她就像一张白纸一样脆弱,似乎,只要他稍加用力关门,她就会被这阵门风吹倒。“可是作为朋友,作为一个曾经让我在友情和爱情中徘徊犹豫不定的你,我不会原谅。”一句话,将他所有的话通通哽在喉中,说不出口,扶着门把的手,顿然一松。“谢谢。”田媛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两个字,谢谢,头也不回的跑下了楼梯,跑出这栋令她恐惧生恨的房子。人已经走了,可她的话,字字句句,却一遍遍的在他的心里重复。“让我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像什么田媛刚才说她像什么尚容使劲儿的想着那个连他都不敢提的词语。“不会原谅。”是吗真的不会原谅他因为,他是朋友,是她曾经在友情和爱情中徘徊的人。可是,她没有告诉过他,她的心里,曾经为他在友情和爱情之间徘徊。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只一个劲儿的躲着他,所以,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让她动过心。叱咤风云的尚门之主,也是有茫然的时候。如果不是动过心,她何必逃避如果不是有犹豫和徘徊,她何必躲他正是因为她一直犹豫不决,所以才不停的躲,从意大利躲回了国内,所以,她忙乱不知所措,想要去平复自己的心,所以才会接受相亲,想要试图让她的心去平静。即使她没有说过,可是,这些种种,却都是因为她发觉心在动才做出逃避的动作。深爱十二年,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田媛她不是铁人,她就算铁石心肠,也会被捂暖。尚容忽然想起,以前,许太和他说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感情上,田媛就是一个缩头乌龟。她对外界敏感,所以,哪怕只是多一个眼神,她也能感觉出来。只是,她又偏偏是这个世界上最擅长伪装的乌龟,她可以假装不为所动,不知情,不动摇。许太和他说过,田媛是这个世界上最逼不得的人,越逼,她只会越往龟壳里缩。她就是一直敏感而又善于伪装的乌龟,遇到她认为的危险,她就会拼命的缩进龟壳里,然后又会偷偷的伸出爪子来一点点的试探。这些话,尚容不是没有放在心上,但是,面对田媛,没了理智的他哪里还会记得这些。如今,他偏偏逼了这个世界上最逼不得的人。夏夜的风是温热的,可吹在田媛的皮肤上,却像刀割一样。狂奔,迎着夜风,田媛不顾尚门手下怪异的眼神,狂奔出了尚门,十公分的高跟鞋在她的脚下东倒西歪。许太开着车好赶紧赶的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田媛留着眼泪跑的样子,她慌乱无措的模样,就像当年被绑架到穷乡僻壤的小山村一样。许太一直知道,那年的事情,一直是田媛的噩梦,可什么时候,尚门也变成了田媛的噩梦章节目录 674674、如果这是你守了十二年想要的8打开车,许太迅速跑下车,将狂奔的人紧紧的拉住。“媛媛,我是许太”也是直到这一刻,许太才看到,田媛缓缓的准过头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她的唇,肿的可怕,脖子上,耳后,清晰可见那种羞人的吻痕。“尚容他”许太眼瞳骤然一紧,双拳一握,“shit老子干死他”震怒中的许太粗暴的话脱口而出,伸手就摸像怀里的手枪,如果此刻尚容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二话不说一枪爆头。田媛咬着唇看着许太,“你不知道他回来了我去相亲的事情,不是你告诉他的吗”她的语气带着质问,因为有许太,所以,她的事情,对于尚容而言,没有秘密,没有私有空间。“媛媛,我真不知道。”许太摇头,这一次,他真的没有和尚容说。他清楚尚容的脾性,若是田媛去相亲,一定会激怒远在意大利的尚容,所以,他只是背地里做了手脚让那个周程无法顺利去见田媛,但是,这些事情,他都是让自己的人去做的,跟没有没有让尚门的人知道,更不可能去告诉尚容这些事情。许太心里有数,田媛和尚容对他来说各自意味着什么。要不是容一告诉他尚容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了消息,当下一个人开着直升飞机就赶回来,当时的脸色有点可怕。所以容一让许太去看看,生怕要出什么事情。可等许太到达玫瑰餐厅的时候,人已经不再了,可田媛的车还在餐厅的停车场,问了工作人员后,才知道,尚容开着宾利把田媛接走了。许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山庄,所以,一路上飙车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可没有想到,还是来晚了。“不哭了,我去帮你毙了他走”许太直磨牙,心中波澜滔天。尚容再气,可也不能这样对田媛。守了十二年,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就是他想要的“不要许太,我们回去,这里,我不想来了以后都不想来了”田媛轻轻的摇头,开着车门,自己上了许太的车。他对她的好,和那十二年的等待,并不是伤害她,占有她的借口,更不是他能理所应当要求她如何对他的理由如果,因为爱,就可以肆意的去伤害别人,影响别人,那么,是不是,所有喜欢她田媛的人,她都要这样去忍受一次容一说,尚容想要有个懂他心疼他的女人,那她何尝不是想要一个真正懂她,怜惜她的男人这一晚田媛没有回田家,而是去了许太的公寓。这样的她,哪里敢回去被家人看见,那脖子上的吻痕,擦都擦不掉,再厚的粉,也盖不住她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浴缸的水温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发凉,满是泡沫的平面,遮掉她下巴以下所有的皮肤,也遮掉了那些被她搓红的地方。怎么办好像,无论怎么洗,他的手掌心留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都洗不掉而寂静的山庄,孤单的房屋,孤单的人。尚容光着上身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