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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终于成功救出温从安。只是身体虚弱的她,并且收到惊吓,被救出的时候已经昏迷。温从安第一时间被送到医院,医生护士将她推进急救室。温尚良和陈妍得到消息便飞速赶来,在急救室外焦急等待着。程子渊得知父亲被找到,温从安也被救出,虽然每个人都说是程同军绑走了温从安,但是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可是这一刻现实狠狠打了他一棍子,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温从安被成功救出的消息传到莫时容手机上,正在开会的他一直神情紧绷,看到消息后手中的笔应声而断,会议戛然而止。“今天先到这里。”莫时容不动声色的起身,阔步走出会议室。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的确是莫时容的人和警察配合才找到温从安藏匿地点,还好他们赶到的及时,再晚几分钟,找到的可能就是烧焦的尸体。秦秘书把详情告诉莫时容时,他一直紧抿着唇沉默着,手紧抓着车门,那手臂上爆起的青筋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秦秘书问:“莫先生,需要去医院吗”莫时容沉吟片刻:“回家。”秦秘书点头:“是。”莫时容望着窗外后退的街景,连续几日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眉头却依然紧皱着。程同军倒了,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这个幕后推手,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格外小心,不能被抓到任何把柄。非常时刻,不能和温从安扯上任何关系,这也是之前甚至和温从安断绝来往的原因。莫时容无力的抚着额头,他也不懂,为何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看不到她就监视她,找不到她的这几天,他每晚失眠。温从安的脸上和身上留下了被热气轻轻灼伤的痕迹,手脚被捆绑地方破皮出血,除这些之外并无明显伤痕,昏迷是因为身体虚弱。从急救室出来,陈妍和温从安便扑过去,握着她的手、抚摸着她憔悴的脸,眼泪不停的往下砸。一整晚,陈妍和温尚良都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即使握着温从安的手、清楚感受到她的温度、看着她的脸,还是觉得不真实,害怕再一眨眼她便会消失。温尚良担心陈妍身体虚弱撑不住,几度劝她去休息,陈妍却依然坚持。夜深的医院,空旷安静,走廊的灯惨白的甚至有些阴森。安静的走廊拐角处闪出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他步子平稳,双臂垂在身侧,头微低着,垂着眼睑,在灯光的阴影之下,看不出任何情绪。莫时容在温从安病房外停住,透过门上玻璃看到躺在床上的身影,她身边还有陈妍和温尚良。怎么才能见到她、第39章陈妍因为一直担心温从安而身体不适,温从安被救出来后,她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温从安昏迷不醒,她吃不下也喝不下,凌晨十分终于扛不住再度晕了过去。温尚良慌忙喊来医生和护士,把陈妍送进另一间病房。温从安躺在灯光昏暗的病房里,呼吸机在一旁运作着,氧气面罩罩在口鼻处,皮肤几乎白的透明,液体顺着明显的血管输入身体,原本就很瘦的她,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之后,更加瘦弱。莫时容站在病床前,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被热气灼到的脸颊红红的,额头有细微的伤口。莫时容俯身,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眸。温从安仿佛有所感知,睫毛动了动。温尚良安置好陈妍,和医生在病房外谈话,他希望可以安排出一间双床病房,好让陈妍和温从安一起。医院的病房紧缺,不过医生表示会尽力去安排。温尚良身心俱疲的回到温从安的病房,在床边坐下,白头发似乎在这几天迅速长出来,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温尚良握住温从安放在被子外的手,小心避开缠住绷带的手腕,看着她昏睡的样子,红了双眼。温从安睡了近三十个小时才苏醒,呼吸机已经摘下去,无神的双眼四处看着,最后在陈妍挂着泪水的脸上定住。温从安愣怔了好一会儿,嘴巴动了动,艰难的喊了一声:“妈。”陈妍扑上去抱住温从安,哭噎道:“从安,你终于醒了。”温从安抬起扎着输液管的手臂,晃了晃,眼前模糊了一片,哑声喃喃道:“我没死。”“不许说傻话,”陈妍擦掉眼泪,“你好好的,不会死。妈不许你有事。”温从安流着眼泪,抱着陈妍。她记得着火,她挣脱不开,逃不了,眼睁睁的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她真的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温尚良一进门便看到哭抱在一起的母女俩,温从安醒了,他很激动,忙摁下呼叫铃喊医生过来。温从安从陈妍怀里撤开,擦掉眼泪看清温尚良,眼泪却又不禁上涌:“爸。”温尚良走过去,把温从安抱进怀里,不住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颤抖着说:“醒了就好。”温从安在父母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委屈之感怎么也压不下去。温尚良安慰着女儿,还要安慰妻子,一时间两个人止不住的哭让他束手无策。好半晌,温从安才慢慢止住哭泣。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忽然想到了什么,同温尚良说:“爸,我看到了程伯伯,是他。”温尚良抿着唇不语,一心都在温从安身上的陈妍,还不知道绑走温从安的是程同军,于是听了这话之后,不可思的惊叫:“程同军子渊的父亲老温,他为什么要绑走从安还要置从安于死地”见温尚良不说话,陈妍问:“你知道是他绑走从安的”温尚良抿唇点了点头。陈妍跌坐在床上,失神的喃喃:“我居然差点把心爱的女儿嫁给杀人凶手的儿子。”温尚良叹气,抱紧温从安,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你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温从安突然挣脱父亲,眼神灼灼的问:“爸,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温尚良说:“这个要听医生的。”温从安急切的说:“我没什么事,明天就出院可以吗我还有节目要排练。”温尚良和陈妍对视了一眼,陈妍抹着眼泪低下头。温尚良笑了笑,安慰温从安道:“今天先好好休息,我让医生过来给你好好检查一下。”“嗯。”温从安乖巧的点头。程子渊在拘留所医院看到程同军,他躺在床上,被关在一间只有一个小窗子的病房上。程子渊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父亲。程子渊几乎认不出那个缩成一团的小老头,短短数日不见,父亲仿佛老了十多岁,头发花白,全无曾经的儒雅和意气风发。程子渊在门口看了许久,才慢慢走到程同军身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此刻的他,说不清对父亲的态度。人在官场很容易犯错,这些程子渊都理解,所以即便是程同军被调查、被通缉,他还是在极力的奔走,希望事情有所缓解,可是他万万想不到,父亲居然会绑走温从安。程子渊能猜到程同军此举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让莫时容再拉他一把。可是温从安那么无辜,差点就丧了命。如果温从安真的死了,他不敢想这一刻他会不会这样冷静的面对父亲。程同军的目光从程子渊紧握的拳头上移到他的脸,平静的说:“恨我,对吧”程子渊不语。程同军笑了起来,神情却有些狰狞:“恨我绑了温从安到现在你在意的还只是这个”程子渊叹气:“爸”程同军不理会,继续说道:“你难道不关心我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一步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绑走温从安”“爸你冷静一点。”“我不能冷静”程同军不由提高声音,双手用力锤着床铺:“都是因为莫时容,都是他,是他干的。”程子渊闭了闭眼睛:“他只是答应要帮你,不代表一定会帮到”“你 懂个屁”程同军毫不留情的打断程子渊,声音粗噶着喊:“他使绊子、做圈套,机关算尽,一步一步扳倒我,竟然还装好人要帮我,哈哈哈哈哈哈,”程同军忽然 大笑起来,声音却悲怆之极:“他像耍猴子一样耍着我,而我居然傻到要找他帮忙,竟然还相信能东山再起,把他当做大恩人,听了他的话,让你娶梅若瑶。哈哈哈 哈,我真是太他妈的可笑了”程同军大力挥手,挂着药瓶的架子轰然倒地,输液管回血,程同军干脆拔掉管子,狠狠扔在地上。这番话对程子渊来说是绝对的冲击,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父亲。程同军继续说:“不相信吗还有你那个温叔叔,温从安的爸爸,日思夜想想坐我的位子,他和莫时容联合一起扳倒我。他坚决反对你和温从安的事,就是知道不久的现在我们程家会倒”程子渊不敢相信的摇着头,他们两家认识那么多年,他不敢相信温尚良会这样陷害父亲。程同军忿恨的说:“莫时容居然不管温从安的生死,好啊他不管,我就让温从安死我要让他们常常痛苦的滋味。程同军的表情忽然有些怪异,像是笑,却又不像,声音低了一些道:“我没想到姓温的人能那么快找到我,就算温从安死了,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程子渊摇着头喃喃:“不可能。”仿佛想让儿子更加痛苦,程同军火上浇油道:“温从安背着你,早就和莫时容早就暗通曲款了。你以为温从安还爱着你吗真是太傻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啊”程子渊失魂落魄的走出拘留所,在车上坐了许久,失神他的盯着茫茫夜色,心也仿若这无边的黑暗一般,没有方向,没有出路。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很久,程子渊才缓慢的接通。电话彼端的人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陈述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你父亲刚刚自杀身亡,麻烦尽快过来一趟。”程子渊松了手,手机砸在他身上,接着滚落到地上。温从安发现手上的银链子不见了,她想也许是被绑架的时候弄丢了,那条他唯一送给她的东西不见了,她和莫时容的关系彻底走到了尽头。上天注定她只是他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手脚都有伤口未愈合,身体也十分虚弱,医生建议她留院观察几天,可是温从安却着急的想要出院,想回团里排练。温尚良因为工作不得不先回x市,陈妍一直在医院陪着温从安。她们换到了双人房间,请了护工来帮忙。一天又一天,日子非常难熬,温从安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院。看着温从安一直怀揣着希望,陈妍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她,因为一直找不到她,团里已经安排了新的领舞,如今节目已经开始参加电视台的彩排。陈妍听说程同军去世,她把消息告诉了温从安。温从安愣怔了好久,才喃喃低语道:“子渊一定很伤心。”温从安没什么朋友,来看望她的人不多,多数还是冲着温尚良和陈妍的面子过来的。只是温从安完全没有想到,封歆会来。那天上午,冬日暖阳隔着玻璃懒洋洋的洒金病房,封歆捧着一束马蹄莲、一身翠绿的踏进病房,一如温从安曾经数次见到她时的模样,气质绝佳、光彩照人。封歆向陈妍介绍自己是温从安的朋友,陈妍信以为真,忽略了温从安脸上那非常不自然的表情。陈妍被医生喊走讨论温从安何时出院,病房里只剩下温从安和封歆两个人。温从安始终微低着头,虽然她已经和莫时容没有任何牵扯,仍然觉得对不起封歆,更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倒是封歆,从来都像是没有芥蒂般,这让温从安更加不安。封歆望着温从安,莞尔一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温从安低声回答道:“应该快了。”封歆微微叹气:“真是可惜了。”温从安一愣,不禁问道:“什么”封歆笑着说:“已经过审的节目又换了领舞,你失去了一个登台的绝好机会,难道不觉得可惜吗”温从安瞠目的望着封歆,忘记了要说话。应该说,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应对,脑子里一片乱麻。难怪每次提起回团里,父母都支支吾吾;每次提起出院,他们都不积极。他们瞒着她,让她仍然抱着希望,可是现在,一切现实摆在面前,她觉得脑袋好沉,眼前好昏暗。封歆察觉出了温从安的异样,试探着问:“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温从安傻了一般,眼神发直,一言不发。封歆提着包站起来说:“既然你不舒服,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看你,好好休息。”封歆出门时,恰好遇到陈妍。陈妍很热情的和封歆寒暄了几句才挥手道别,回到病房,却看到温从安居然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流出,说不出的难过与悲伤。陈妍吓了一跳,忙跑过去扶起温从安,着急的一声又一声唤她的名字。封歆在门外听到陈妍惊吓着急的声音,拢了拢头发,唇边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步履款款的消失在医院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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