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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任何的害人之心。只是,现在没有了声音,她无法解释。见到顾默激动的模样,夏大夫却笑了:“呵,终于见到你生气的样子了。这样子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表现。”顾默愣了。敢情那一句话是夏大夫在捉弄她夏大夫却再度道:“你这个表情也不错,值得记下。”口中说着戏谑的话,目光却严肃地落在桌上那封普罗州知府的信上,沉思了一会,道:“顾默,愿意陪我去普罗州吗”“师父要离开医馆”顾默惊道。“嗯,”夏大夫点头,“朝廷突然派了大批官兵来这边抓我,而且带头的是你的好夫君。你和我暂时都需要离开这里,避一避风头。”顾默知道,夏大夫这是怕自己被高梵陌认出,强行带走,届时,村子里姑娘身上的病就没得治了。为了完成救治村子里女子所患的病的承诺,她点头道:“我愿意和师父一起去普罗州。”自然,她也是相当高兴可以去大夏国闻名的宝地观光。“那你便先回去与家人道一声,并准备好行李。我们今天便要出发,不久,我会去接你。”夏大夫道着,再次整理起书信,又唤着门前的阿陶,吩咐他好生安置知府的管家吴用。顾默回到家中时,已是傍晚时分,进入院子,只看到娘在院子中修理着似乎因为什么撞击而散架的木桌。想到接下来可能会有很多天都不再见到娘和哥哥,她的心中突然多出了些伤感和不舍,问道:“娘,哥呢”杨氏正在砸着木桌上的钉子,听到顾默的声音,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看向顾默,却是愣了好久,眼神飘忽不定道:“荆棘他他下午随他的老板去外地购买做菜的材料的了,估计得好些天才能回来。你知道,你哥这些天厨艺大有长进,深得客栈老板的喜爱和器重,连出外买材料都要带上你哥。”“是这样子啊”离别的最后的时间见不到哥哥,顾默大为失落,见杨氏一副游神的忧色,她不由想起昨晚娘与她说的话,心中叹着娘也许是在为那件事伤怀,怪罪了她。然而,她并不是有心想伤害老人家,更本无心害了哥哥单相思不愿娶妻。她若是留下来,与哥哥好,以她的容貌,以她的身份,以她所剩不多的寿命,带给他们的,是更可怕的伤害。她想她是自私的,因为她希望能够一身轻松毫无挂念地离开世事,所以她不想看到任何人为她难过的模样,所以,她害了娘有现在这样的神情。“娘,对不起。”她轻轻道。然而,顾默大错特错了。人心也好,命运也罢,她永远都只猜得了其一,猜不得其二。当时光岁月流逝后的某天回头她方发现,这样的一句对不起,道一遍岂够。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六章:晕船听了顾默道要与夏大夫去普罗州过些时日,杨氏却仿佛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催促道:“那快些去准备行李啊。”道着,推着顾默进了屋。杨氏这样迫不及待想让她离开的态度,教得顾默有些摸不着头脑。在杨氏的帮忙下,一大包的行礼准备得妥妥当当的。这边行礼刚收拾好,那边接人的马车已经赶到。是普罗州知府管家吴用的马车。车轿子中坐着夏大夫与管家吴用。顾默与杨氏挥泪道别了一番,多句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保重之后,方上了马车。车轿中,顾默欲问夏大夫医馆没了师父会不会有事,却被夏大夫捂住了嘴巴。夏大夫瞅了瞅对正望着窗外风景的管家吴用,伏在顾默耳边道:“现在我是东方晟,还劳烦顾默小姐尊称我一声天师。”顾默方明白现在夏大夫的立场,再不敢叫师父,也不敢再问天齐医馆的事。夏大夫对顾默乖巧的模样似乎很满意,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块映着零星几朵桃花的半脸面具,卡在了顾默的右脸上,微笑道:“这是对你听话的奖励。嗯,大喜的手艺非常不错,做得很适合你。”面具的质地很柔软,卡在脸上非常舒服,而且完美地遮住了那吓人的半张容颜。顾默摸着脸上的面具,感动得鼻子发酸,“谢谢师天师,谢谢天师。”夏大夫清淡一笑。吴用这时回过头来,见到带着面具的顾默,眼神再次颤了颤,惊叹:“这位姑娘带了面具,真是美若天仙,清新脱俗”顾默羞红了脸,夏大夫笑道:“面具的功劳不浅”吴用目光又转向了夏大夫,无比恭敬道:“三年前,天师大人在姥爷府上做客,我还只是个初入府中的下人,很可惜没能见到天师大人的面容,只是一直听着别的下人议论纷纷,说您能够让人起死回生。我当时,还以为您是个白胡子拖了一地的老神仙,今日见了,方知原来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听说闻名四方的天齐医馆的夏大夫也是个二十来岁之人,且与天师大人是兄弟至交,真是令人慕仰,羡叹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夏大夫闻此,权当马屁,耳听若无,风轻云淡地道了句:“您过奖了。”一旁,顾默却是吃惊得下巴脱臼:夏大夫东方天师竟然能够让人起死回生从天云州的西河村到普罗州的官地,尽管是快马加鞭,连夜赶路,甚至路途中换了十四辆马车。在陆地上赶了七天七夜后,又开始了水路。上了船,看到夏大夫脸色惨白坐都坐不稳的模样,顾默方知道,无论威震四方的杀手聂龙,名声显赫的厨神君赟,能令人起死回生的天师东方晟,还是大名鼎鼎的神医夏大夫,也是晕船的。见天师如此难过的样子,管家吴用实在过意不去,行了两个时辰的水路到达岗头换船时,他找来了马车,道走陆地也可到达普罗州的官地,只是有些绕路,需多行三四天。然而,夏大夫毅然拒绝,道必须在十日内到达,否则此行便是空忙。吴用怕了起来,只得应了继续坐船的事,道这一条船直通目的地,只是需一直行上两天两夜。两个时辰夏大夫便已经脸色难堪成了那个样子,何况是两天两夜。顾默担心之至,一上船,便时刻侯在夏大夫身边以便照顾他。正当顾默拿起手绢,为躺在床上的夏大夫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时,夏大夫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闭着眼睛,“顾默,与我说话。”说话,该说些什么呢顾默愁了。她和夏大夫这一路走来一直都是默默相伴,二人显然都是个不大爱说话之人。沉思了一会,顾默怯怯问道:“我可以问您问题吗”见夏大夫点头,方欣喜地将这些天来的疑问道了出来:“普罗州的知府大人找身为天师的师父,不像是为了超度死人,是为了什么呢三年之约,是什么约定”夏大夫皱起了眉头,干笑了两声,道:“你总算是问这个问题了。他找我是为了何事,待你到了那里,便知晓了。至于三年之约,呵呵,准确的说,是个赌约。三年前,我路过那里,曾与那知府赌了一件事,道他三年后定会再度找我帮忙。若我赢了,他必须给我一件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若我输了,我则自毁前程,再不做天师。”“啊”顾默思着师父即使不做天师,也还有其他三个身份可活,所以对于这个赌的输赢并不担心,便接着问道:“他找您帮什么忙呢”“他有一个妻子,三年前得了重病,却从不肯看大夫。估计这会,已经没命了。所以,他会来找我帮忙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复活他的妻子,二是为他死去的妻子超度亡魂。”“那么说,师父真的会让人死而复生的法术”“法术”夏大夫默念了句,淡问:“你认为我会输”“”顾默摇了摇头,喃喃,“能让人死而复生的说法,果真骗人的”“嗯,也不全是。”夏大夫笑道。沉默了一会,顾默小心翼翼地问了下一个问题:“我我可以问师父的真名吗”夏大夫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是收起了笑容,神情黯然。顾默见这个问题惹得师父不高兴了,有些羞愧,正打算放弃这个问题时,却听到夏大夫道:“若是你愿意与我说一个故事,且这个故事可以打动我,我便回答你方才的问题。”“真的”顾默欣喜,“那师父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夏大夫想了想,道:“嗯,与你有关的故事,友情提示,爱情题材的故事比较容易打动我,比如,你可曾爱过某个人,若是爱过,只要将你与你曾爱过的那个人之间的故事说与我听便可。”一身淡蓝色的锦衣、背后领口绣着金丝龙纹的少年背影,在顾默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段她此生愿不再想起的一段不曾谋面的爱恋,那个她不曾谋面却一心想忘记的人,皇太子夏云欢,再次从深沉的记忆中漂浮上来。在漪澜院的过去种种浮上心头,一时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顾默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出了船舱,待被清凉的海风吹去了心中那份牵肠挂肚的羁绊,消去了她对往事不堪回首的困惑,她方回到船舱,与再次闭上眼睛修身养性的夏大夫道起了那段故事。毕竟,作为故事的女主角和男主角从未谋过面。也未曾共同经历过什么风雨,唯一牵扯他与她的红线,只有那一首琴曲。所以,顾默说起这个故事,除了简单的开场白“他是循着琴音寻到我的院子里与我说话的。”接下来,便是一段段的单人独话。听了那一句句他说了什么,隔日说了什么,再次来时说了什么,或者这次来他没有说话,夏大夫终忍不住开口:“你若是再这番讲下去,怕是打动不了任何人。之前的问题,我便不能回答你了。”顾默一听心中捉急:“那那我说别的故事罢,娘以前与我说了不少故事的。”夏大夫沉默了一会,缓缓问道:“你如此清晰地记住他每一句话,便是真心爱过他了,这个故事便还算是个爱情题材的故事。听得出来,那个他并非你后来的夫君,便是说这个故事终是有个结局的,与我说这个结局吧。”见顾默不知如何开口,笑问道:“那个他是谁”“皇皇太子。”不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顾默方敢道出这任何人听来都会觉得荒谬的话。堂堂大朝的皇太子,如何会与她一个容颜尽毁身患绝症的女子相爱。又或者,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虽然,她并没有半分逾越的念想。只是,那个窗前聆听琴音的少年,他的每一句话,话中每个字的语气,她记得清清晰晰,如何也忘不了。想到说话语气的问题,顾默忽觉得,夏大夫的说话语气与皇太子却极其相像。所以,她在初次听到夏大夫声音的时候,才会觉得莫名熟悉。“哈哈哈原来是皇太子啊”夏大夫果真笑了起来,笑得极为开心,忽收住笑声,半探出身子,道:“如此说来,这个结局便是,你嫁了他人终与他断了缘分”“或许本就无缘。”顾默转过身去,低下了头,生怕被夏大夫看到忽然从眼角落下的泪水。然而,夏大夫还是看到了那一滴晶莹的泪珠落下的痕迹,微皱起了眉头,却叹:“其实这个结局是好的。皇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将来的女人无数,你只不过是他此生将拥有的女子中的沧海一粟。你若是嫁与了他,后宫中只会受尽委屈,那段懵懵的爱恋也会在委屈中灰飞烟灭。如此,倒不如将那段爱恋的美好定格在琴音中。如此,你与他也两不相负了。”“嗯。”顾默擦了泪水,点头,欲离去。夏大夫忽起身拉住了顾默的胳膊,道:“故事很好,我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见顾默转过身期待的目光,却道:“我不能告诉你我的真名。”顿了顿,在顾默露出失落的笑容时,接着道:“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顾默忧道:“是因为名字太多,忘记了么”夏大夫苦笑:“也许是,也许不是。两年前,我在天云山救你回村之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那部分记忆似乎对我并不重要,所以,即使失去了,对我的日常也没有多大影响,只是时常会因记忆中突然少了一个片段,而在一些事上莫名想不通而已。”道着,从袖子中掏出两封书信,其中一封递与顾默,“我其实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天云山救的你,所以,与你说的发现你的血可以治病方救的你,也是猜测而言。告诉我必须救你的,以及你的血液里有奇怪毒素的,是这封匿名信。写信之人,似乎是个对你我都了若指掌的人。”师父失忆了这个消息震得顾默久久回不过神来,抱着,在信中或许可以查到,与师父真实身份有关的蛛丝马迹的心理,她忙打开了信,却在看到那如行云流水的熟悉字迹时,泪水如雾,覆盖了眼帘。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七章:纪宁篇1夏云欢的字迹,纵然隔了时光的洪流,顾默依然认得。因为,同样的字迹曾经告诉她,有一个人不因任何世俗的牵绊,爱过她。信的内容很长,足足三页纸,信的第一句话是:“阿默身患怪病,一定要救她。”顾默看颤着心情将信递还与夏大夫。夏大夫惑道:“你不想看完”摇头。“写信之人,你认识”“嗯。”“哦是谁”顾默微微垂下了目光,张开了嘴,却有意没有发出声音,跑出了船舱。之后,她想起了还未知道师父的大夫身份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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