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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地过完她所剩不多的日子。花开花落,是是非非,她已无心在乎。顾默发呆时,夏大夫再度抱起她。顾默有些惊讶,依靠着夏大夫的肩膀,幸福地喃喃:“虽然不知道师父的真实身份,但师父果真还是将济世救人作为己任的好人,真是太好了。不过,即使救不了我,师父也不要气馁。我的命早在两年前就该终结的,是师父让我多活了,我已经感激不尽。我只希望着,若我有一天死了,灵魂能有个归宿,能回到我的家中。”夏大夫没有回应,神色略显严肃,抱着顾默,走向上坡的马车。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三章:药顾默在医馆里的时光于昏昏沉沉中度过。时醒时昏中,她能感觉到有个人一直忙碌着照顾自己,心里温暖而感动。夏大夫的密室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进出的。所以,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那个在身旁照顾她,帮她擦汗、为她把脉、喂她甜药的人,正是夏大夫。只是,每一次醒来,所看到的,都是夏大夫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阅览医书。而面前,摆着美味的食物,那只有夏大夫才能做出来的美食。被夏大夫这般宠幸般的照顾,让顾默的心无所遁形,只有感激,无限的感激。这一次,取血的日子持续了四天。夏大夫说:“有一百多位患者不愿再接受治疗,所以,这四天来,剩余的愿意接受治疗的人都已经吃过药了。顾默,接下来,你可以有半年的休息时间。”顾默这才知道,虽然她后来没有再与任何人提及用她的血做药的事,然而,这件事还是在村子中传了开来。马若怀疑说,很有可能是她的哥哥韩荆棘所为。因着这治病的方法太过奇葩可怕,不少女子因为无法接受吃人血,而毅然拒绝了接受治疗。顾默不由得担心起那些没有接受治疗的女子,“她们可怎么办不接受治疗的话,她们的病就一直好不了。”马若看着顾默苍白的脸颊,满是疼惜,哼哼道:“她们都没有为你担心过,你又何必为她们担心。其实这样子更好,让你少受了不少罪。何况,她们得的病只是会让身体臃肿的病,又不影响她们的生命,只是在旁人看来不太美观而已。”道着,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夏大夫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来道:“好了,马若,你将顾默住处安置一下,让她在医馆好好休息些日子再回去。”“是,师父。”马若连忙止住了笑,恭敬道。正当他抱起顾默时,身后那袭白色的身影突然倒下。“师父”“师父”顾默与马若都吓着了大喊。不久,一直奉命守在密室门前的阿陶叫来了大喜和二喜,一起将昏迷的夏大夫从密室中抬了出来,进行诊看。顾默被马若强行带到了安排宾客的住房。因为挂念着师父,她很想去看望师父,可是马若将她强行按在床上,命令般道:“你给我在这里好好休息”见顾默双眼含泪,语气缓和了下来,“师父他只是劳累过度,不会有事。依你现在的虚弱身子,需要多多的休息,不宜走动,万一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是会折寿的总之,师父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晚些时候会来与你说明师父的情况。”马若道完,便神色匆匆走了出去。见门关上,顾默慌忙从床上爬了下来,由于头晕眩得厉害,她无法站稳,只是心中想见师父的强烈愿望,催促着她前进。她摇摇晃晃地来到门后,手刚碰触到门,便眼前一黑,昏了了过去。师父师父师父即使昏迷,满脑子也都是师父,担心他,害怕他出事。夏大夫昏厥的事很快惊动医馆上下所有人,除了几个必须留在原地照看重病的患者的医徒,其余人全部来到了夏大夫躺着的床边,一片担忧至急的神色。马若虽是这些人中最迟入门的弟子,然而其大夫的阅历远比其他人多,所以由他为夏大夫把脉。其实,即使不用把脉,只要有点大夫的知识,都看得出来,夏大夫是因为旧伤未好,又添积劳成疾,再加上没有好好调理,方昏厥。阿陶吓得立即回家告诉了姐姐夏大夫昏迷的事。瑞柳听了吓得差些失了魂,连忙赶到了医馆,侯在床边,守着夏大夫不愿离去。马若本想开药方,然而因着心中难过自己曾误开药害死了人这个结,将开药的事交给了跟着师父比较长的大喜三个兄弟。他则来到了顾默的房间,欲与顾默说明夏大夫的情况,哪知推门进来,却见顾默昏倒在地。将顾默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褥后,他直叹:“你这个师弟太不让人省心了,如何睡在了地上,若是着了寒,师父定会责罚于我”顾默听到了马若的话,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对不起,马若师兄,对不起”马若欣喜道:“你醒了我这就去给你端些夏大夫为你准备的药去。”顾默摇了摇头,紧紧抓着马若的衣袖,担忧地问:“师父,师父怎么样了”马若安抚道:“师父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些天累坏了,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必担心,安心地修养身子。我现在去端药,很快就回来。”看着马若离去,顾默却心如刀绞。她看得出来,马若脸上的笑容分明是挤出来的,他在担忧着夏大夫的情况,可见夏大夫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有人推门而入,来的人却不是马若,而是满眼泪水的瑞柳。瑞柳恨恨地看着顾默,说:“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四天前,师父伤口尚未愈合,你怎么可以让他抱你,你知不知道,夏大夫因为抱你,伤口又裂开了这也就罢了,你还要受了那么重的伤的夏大夫,没日没夜地兼程照顾你,甚至为你做吃的,你可真会享受。你是不是故意的为了报复师父拿你的血给别人治病若是你觉得拿自己的血做药,对自己太不公平,就直接拒绝好了,何必要做出把这件事告诉外人,来毁天齐医馆的名声,又何必,如此折磨夏大夫你的心该是多么恶毒”瑞柳说完,再度摔门而出。床上,顾默怔怔地喃喃:“我没有我没有。”然而,她累了,再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她的脑子里只有夏大夫昏厥的那个场景,她只想着夏大夫现在的情况,泪水不觉落了眼眶:“师父”马若为顾默送来药时,顾默正坐在桌前,扶着笔写字。“你怎么又下床了,不是要你好好休息么”马若生气道。顾默将方才写完的药方交到了马若的手上,“这是一个主治积劳成疾的药方,我娘以前经常按照这个药方熬药给我爹喝,很管用。并且,它好像除了医治劳疾,还有治疗其他伤病的药效。”怕马若不信她一个不懂医术的女子,顾默慌忙又道:“我爹曾经患有腿疾,连皇宫太医都医治不好,吃了这药之后,不出半月,便全好了。娘说这是一个曾救过她和我的恩师送给她的药方,那位恩师交代娘,这个药方太奇太险,只要多加任何一味稍微具有毒性的药材,就可以炼制世上不曾出现过的奇毒,毒性远比世上任何一味毒药都强烈可怕。所以,恩师一再交付娘不得把这个药方交给外人,否则,外人的利欲熏心会把这救人的药做成杀人的武器,除非遇到了心地绝对纯正的人。”见马若脸上震惊的神色,顾默淡淡一笑,“我相信夏大夫,相信天齐医馆,也相信马若师兄。可以请您为师父抓这些药材么然后,由我亲手熬制,以防出差错。我以前经常看母亲熬药。而且抓了药材后,劳烦马若师兄将这药方摧毁,并且将药方忘光。”见马若点头答应,顾默欣喜地道谢,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马若连忙将她重新安置在床上,叫她好好休息后,便拿着药方出去。马若看着顾默给的药方上的药,因觉得依自己这十多年的从医经验,也看不出个凶险厉害,所以一时之间不敢贸然抓药,本想等夏大夫醒了之后,向师父请教是否按照顾默给的药方抓药,可夏大夫虽然吃了大喜兄弟准备的药,仍一直昏睡不醒,急坏了所有人,亦是急坏了他。想着顾默还一直等他抓的药方熬药,马若只得先把药抓给她,做个交代。顾默一直等到天黑,方拿到了药材,见马若这么迟送来,她自然猜得出师兄是在怀疑她。自然,怀疑是好的,这样子,他便不会特意去记下这个药方。顾默问马若要来了自己的药方,并将药方放到烛火上烧毁后,便用着马若拿来的火炉药罐,开始在屋中连夜熬药。因着之前吃了药,也因着心中的那份担心和执念,这药一熬便是一个晚上。天微亮时,顾默看了看旁边坐在椅子上睡得正香的马若,悄悄端着刚刚熬好的药,独自来到了夏大夫的房间。夏大夫的床边,瑞柳正坐在那里,半个身子伏在床上睡着,双手紧紧握着夏大夫的手,口中念着:“不要有事不要有事”顾默悄悄唤了瑞柳两声。瑞柳迷迷糊糊地醒来,仿佛习惯般,没有看顾默一眼,便接过药,喂与夏大夫的口中。待察觉到送药的人是顾默时,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将喂了一半的药扔到了地上。药碗碎地的声音惊动屋外看门睡着的人。不一会,四个夏大夫的弟子跑了进来,询问怎么回事。瑞柳见人多,方定了神,弱弱地泣道:“我不知道是她送的药来,就把药喂给了夏大夫,也不知道药里有没有毒”越说越伤心,泪水流了一地。“啊”众人一片恐慌,“不不会吧”“没有毒的,没有毒的。”顾默见误会大了,连忙解释,“你们可以拿银针验”果真有个人拿出了银针,沾了地上洒落的药水,见银针没有变色,笑道:“没有毒,瑞柳姑娘过虑了。”这时,马若从屋外跑了进来,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幕,皱起了眉头,指着瑞柳,叹道:“瑞柳姑娘,你这么做可是有些过分了。你可知,这些药是顾默用了一夜的时间为师父煎熬的,你竟然”顾默摇摇晃晃地走到马若身边,按下了马若指向瑞柳的手,微笑道:“没事的,师父他已经吃进了一些药。”道完,摇摇晃晃地离开。身后,传来了惊呼:“师父醒了,快看,师父醒了。”有人道:“多亏了瑞柳姑娘没日没夜地照顾师父。”还有瑞柳的泣诉:“夏大夫,您终于醒了,可是吓着我了。”可惜,顾默没有听到,夏大夫醒来的第一句话。夏大夫说:“方才的药,是谁做的”由于刚刚苏醒,声音极其微弱,没有传到顾默的耳朵里。作者有话要说:做为一只禽兽,我深感压力很大、第十四章:他来了由于一夜未睡,顾默回到房间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梦中,她一如往常在漪澜院的小屋里弹着琴,静静听着窗外的少年与她说话:“阿默,如果我将你的病治好了,你可以陪我去看十里桃花吗听说天云山的尽头,有一片桃林,春天的时候,景色特别好看。”她在窗内,拼命地点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只是,她身上的病,是绝症,再也好不了了。那只能是一个无比奢侈的愿望。头突然晕眩得厉害,浑身冷得厉害,又烫得厉害。有个声音说:“师父,她的额头好烫,是发高烧了。”高烧让顾默昏迷了好些天。病好苏醒时,她已身在家中。娘开心地告诉她,是夏大夫亲自送她回来的,夏大夫临走前,还一再嘱咐他们要好生照顾她。杨氏挤眉弄眼说:“依我二十多年的媒婆经验来看,夏大夫绝对对你有意思,错不了。话说,你原来的丈夫虽然是什么大将军府的公子,可待你并不好。夏大夫如此待你好,你倒不如随了夏大夫。”顾默羞得脸通红,钻入了被窝里,沉闷地回道:“娘,夏大夫是我师父,他只是把我当作普通的弟子看待,并没有其他念想。顾默是嫁了人的姑娘,万不会高攀师父的。”杨氏欲再说些什么时,被刚刚进屋的儿子捂住了嘴巴。韩荆棘气道:“娘,您以后能不能别再提那个夏大夫。他是个大夫,对每个人都这么好的。若你这样子猜想,那凡是被夏大夫救治过的病人岂不是都要嫁给他了”杨氏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只是被儿子捂着嘴不舒服,手一抬,揪起了儿子的耳朵,生气地教训道:“诶呀,你这小兔崽子,老娘几天不教训你,你还胆大上了天呢,敢捂老娘的嘴”“痛痛痛”韩荆棘大喊求饶。为了庆祝妹妹大病初愈,韩荆棘特意在厨房中做了许多菜。顾默想去厨房帮忙时,被正在喂家禽的杨氏一把拉住。杨氏将手中的稻谷都洒在地上后,把顾默拉回了屋中说话:“乘你哥哥不在,我正好有话与你说,不知你可愿意听”顾默连忙道:“娘有话说了便是,女儿会一直恭听。”杨氏这时看向顾默缠着手绢的手腕,轻轻抚摸,心疼地道:“疼吗被取了那么多的血,伤口还一直不能愈合,四天那么长的时间,一定很痛苦吧”顾默心头一颤,怯怯地问:“娘都知道了”“嗯。”杨氏点头。顾默连忙缩回了手,微笑道:“不疼的,一点也不疼。夏大夫的医术很厉害呢。”“那就好。”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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