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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样药物你尽快买来,每样五两,到王大夫那里买。。”又叫来了二喜,问道:“今日上午的二十位姑娘都来齐了吗”二喜回答:“来齐了,都在后堂候着呢。”“嗯,你先去后堂给她们倒上茶水,要她们再等半个时辰。”“是,师父。”二喜下去后,夏大夫这才看向顾默二人,点头示意,道:“顾默,马若,你们俩随我来密室。”密室依旧如往常点满了蜡烛,不同的是,多了两把椅子,与一长长的木台,木台上摆着二十个放着相同药材的小瓷杯。“你们二人先坐下。”夏大夫道。顾默与马若坐在了新增的两把椅子上,气氛严肃而安静。“昨晚,大喜统计了下,村子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的接受治疗的女子总共有四百三十二人。”夏大夫看着木台上的二十个杯子,缓缓道,“因为治疗的药主要是顾默你的血,而人体每天的取血量是有限的。”见顾默欲开口,紧接着道:“过多的取血会导致身体虚弱甚至死亡。所以,我作了每天上午和下午分别医治二十人这个规定,且三日取血七日休息。如此算来,总共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而治疗需分为三个疗程,每半年治疗一次,治疗三次。如此,顾默,你一年半之后方能回家。你是否还愿意协助我为村子里的女孩治病”“夏大夫竟然知道我要回家的事”顾默吃惊地无声喃喃,可想到一年半后方能回家,心莫名地沉沦难受,“我”马若突然激愤道:“姑娘,还是不要帮这个忙了,回家去吧。用你的血给村子里的女子治病,本已经太过残忍了,何况还要你忍受离家之痛。若是你的父亲知道你在这里受如此之苦,定会心疼死啊”夏大夫淡然笑了笑,“若你不愿意,我明日便会派人送你回家。医治村子里女子的病的法子,我自会另寻他法。”“没关系,”顾默平静地道,“村子里的女子都太可怜了,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医治她们的方法,给了她们希望,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看着顾默脸上的淡然的微笑,马若悲叹了一声真是苍天弄人,夏大夫神色却渐渐僵硬,怔怔地看着顾默,许久,方道:“那么,当你准备好后,我就会开始从你的手腕上取血。”顾默深深吸了一口气,挽起左手的袖子,伸出手腕,压抑着心头的紧张,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切开伤口的刀子很细很锋利,夏大夫温暖的左手扶着顾默的左手,右手熟练而稳定地持着小刀,轻轻地划过白嫩的肌肤后,红色的血液便涌流出来,落入下方放着药材的小瓷杯中。马若忙着递瓷杯,口中念念有词:“这真不是大夫该做的事,这真不是大夫能做出的事。”顾默静静地看着手腕上的血液流淌低落,虽然有点痛,但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瓷杯容量很小,几滴血液就可满杯了。很快,二十个小瓷杯装满血液。夏大夫连忙按住了伤口,从马若那里拿过盛满药水的罐子,将顾默的手放入药水罐中。随着药水的深入,疼痛感渐渐消失,可意识却开始晕眩。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夏大夫说:“罐子里参杂了三种药水,分别有止痛止血和阻止伤口愈合的功效。这三天里,除了取血的时间,你的手腕需要一直浸在药水中,不得拿开。”又听到夏大夫说:“马若,将每个杯子滴入一滴这药水,防止血液凝固,让后将杯子端与后堂的二十位姑娘,要她们无论如何将杯中的药喝干净,并告诉她们只此一杯,若打翻,以后就不用来治疗了。”黑暗中似乎过去了很久很久,期间,好像有人往她的嘴中灌入甜甜的东西。醒来时,她仍旧在密室。密室内,除了她,只有在木台另一边阅览书卷的夏大夫。气氛宁静得让顾默不想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白衣公子。看着他,心就意外的暖暖的,不会因任何事而惊扰。“若是醒了,就快些吃东西。你一直看着我,莫不是想要我亲自喂你”夏大夫突然开口道,目光并不曾看向顾默,却是一直看着书卷的。顾默红了脸,这才发现面前的长桌上摆了四盘大补的佳肴,吃惊地喃喃:“这些都是师父做的”夏大夫仍旧看着他的书卷,缓缓道:“嗯,都是我做的。所以你要全部吃完,莫辜负了为师的心意。”顾默极其为难:“可这也太多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八章:洗澡当天下午,天齐医馆又来了二十位姑娘。拿到所谓的药时,每个人都与上午的姑娘一样如出一辙地露出惊恐的表情,小声喃喃:“这这不是血吗”马若将夏大夫交代的话再次转达了一遍后,便离开。大喜接着道:“吃完瓷杯中的药,就可以回去了,半年后再过来。若是半年内有什么不良的反应,立即来我天齐医馆就诊,免费的。”三天的取血时间里,顾默一直待在密室,由于身体失血,意识经常迷迷糊糊。然而,每一次从迷糊中清醒时,她总是能看到对面看着书卷凝思的夏大夫,以及面前的四道补血的美味佳肴,且每一次的菜肴都不同,百吃不厌,吃得她都不好意思了。最后一天取完最后一批血后,傍晚时苏醒,她的手腕没有再浸在药水中,而是被一个丝质极其柔滑的手绢包扎得严严实实。面前依旧是四道菜肴,只是不见了夏大夫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突然,马若走了进来,见顾默发呆,关切道:“怎么了师父今天做的菜不合胃口吗”顾默连忙摇头,抬头看向马若时,同时看到马若身后的夏大夫,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忙埋头匆匆吃饭。夏大夫走到顾默身边,突然握住了顾默的右手,吓了顾默一跳。待察觉到那一对纤细的手指探着手腕上的脉搏时,方平静下来。“若是觉得难过和不舒服,可说出来。”夏大夫道着,松开了顾默的手顾默连忙摇头,喃喃:“没有不舒服。”“吃完后,你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想去哪里都可以,切记七日后回来。”夏大夫道着坐下,拿起书卷翻阅,一如往常。顾默微微颔首点头,由于三天一直坐着,站起时,腿脚不稳,险些摔倒。马若看不下去,索性将顾默抱了起来,冲着对此无动于衷的夏大夫嗤了一声:“冷血”由于身体虚弱,顾默在天齐诊馆住了一夜。天齐诊馆上上下下,对顾默的态度都极好,甚至用着满是敬意的目光看待她。那些个目光,却教得顾默有些坐立不安。在马若的安排下,顾默在回去前得以在天齐诊馆的温水池子里洗了澡。三日三夜一直待在密室中,不能洗换,她的衣服已经不能穿。在进入澡池时,马若道会为她准备一件干净的衣服。然而,医馆里一直都是男子,哪里来的女子衣服。马若找遍整个医馆,也没找到一件以顾默那娇小身躯可以穿的衣服,叹了叹,索性拉住阿陶,与他一起去问他姐姐瑞柳借衣去了。澡池内,顾默觉得已经洗了足够多的时间,走到澡池幕布边,轻轻喊道:“马师兄,您还在吗”没有回应。“还没有回来么”顾默叹息着再次回到温水中,却听到布帘外有脚步声邻近,她一向对听觉十分敏锐,听得出来来人是两人,且两人中不似有马若。这时,二喜的声音传来:“师父,澡池的水早已烧好。”“嗯。”夏大夫的回应。顾默瞬间秉住了呼吸,心跳加速:完了,师父他怎么来了马若师兄难道没有告诉别人澡池有人在洗澡吗这这可怎么办布帘外,二喜望着师父疲倦的面容,一边为师父宽衣,一边心疼道:“师父因忙着照顾顾默师弟,三日三夜都没有睡个安稳觉,可是累坏了。弟子马上要人去买些燕窝煮给师父,补补身子。”夏大夫淡然道:“不用了,你先下去照顾病人吧。对了,那接受治疗的一百二十个姑娘,你记得多找些师兄弟,每隔三日走访一次,若是发现她们有什么不适的情况,即时回来与我汇报。”“是,师父。”二喜回答,“那弟子这就下去了。”夏大夫点了点头,披着一件单衣,掀开布帘,进入了澡池。然后,他望着澡池内露出的水面的女子惊恐的面容,眼神颤了颤,随即转过身,走了出去。顾默已然浑身涩涩发抖,紧咬着嘴唇,满脑子却不是方才的窘境,而是之前二喜的话。夏大夫那苍白的面容,疲倦的神色,全是因没日没夜地照顾她,甚至为她亲手做饭做菜,这要她如何担待得起。想着想着,头脑突然有些晕眩。这时,夏大夫突然将一件白衣从布帘一边递了过来,背对着顾默,道:“你体内的血量尚未恢复,手腕的伤口也尚未愈合,不宜在温水中泡过长时间。这是我的衣服,若你不嫌弃,暂时穿上。”因着头脑愈来愈晕得厉害,顾默吃力地爬出澡堂,羞涩地接过夏大夫手中的衣服,慌里慌张地穿上,却在穿到一半时,昏倒在地。待醒来时,她已在澡池的布帘外,依靠着在夏大夫的怀中,而夏大夫正在为她流血的左手腕重新包扎,认真的神色不容打搅。她身上完整地穿着夏大夫之前递给的衣服。衣服很大,很干净,带着药草的馨香,将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包扎好伤口后,夏大夫一边扶起她一边厉声质问:“是谁允许你来这里洗澡的”声音极其严厉,甚至有些可怕,顾默吓着了,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夏大夫看着顾默可怜兮兮的表情,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好不容易憋住了,方又道:“记住,待身体完全康复方能洗澡,若是我今日不来,你可能就晕在池水中,枉与淹死了”“对不起,师父。”怀着感激,终于发出了声音。这时,屋门突然打开,阿陶的姐姐瑞柳,抱着衣服,走了进来,其身后跟着马若。见到眼前一幕,进来的两个人都吓傻了。夏大夫显然也有几分尴尬,咳了咳,道:“瑞柳小姐,你来得正好,麻烦你帮顾默穿下衣服。”然后走向马若,道:“你跟我来。”看着师父尚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就走出去,马若连忙跟上,担心地喊道:“师父,您穿得这么少,小心着凉”瑞柳的神色极其糟糕,顾默担忧道:“瑞柳姑娘,你病尚未好,怎么就过来了衣服让马若师兄送来就好。”瑞柳将衣服狠狠地摔在顾默身上,眼含泪水,颤抖道:“我若是不来,怎么能看到你在澡堂勾引夏大夫这么精彩的一幕真不明白,夏大夫究竟是看上你哪一点了先是破了天大的例子收你一个容颜尽毁的女子为徒,然后又又”顾默方想起瑞柳姑娘恋慕夏大夫之事,顿时慌了,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这只是个误会,夏大夫收我为徒是因为”像是命运再次戏弄了她一般,突然间,嗓子没了声音。瑞柳红着眼,摔门而出。顾默默默地穿上衣服,心心念念着改日定要向瑞柳姑娘解释个明白。不久,马若赶来马车,送顾默回去。路上,马若见顾默一直闷闷的模样,笑道:“今日在澡堂,师父他不会是难为你了吧”顾默连忙摇头,“没有。”马若再次笑道:“呵呵,也是。师父他虽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也算得上是个君子,不至于为难一个有夫之妇。不过,师父没有为难你,却把我狠狠训了一通。”顾默担心道:“为什么训你”“因为我安排你去澡池洗澡的事,说你险些死在澡堂里。”马若道着,脸上笑容渐渐僵住,忽叹:“顾默,对不起,我这个做师兄,有些不道义了。从医这么多年,没救几个人,竟然又差些害死一个人。”顾默匆匆摇头,辩解道:“这不是马若师兄的错,洗澡的事是我要求的。都是我的错,害了你被师父责骂,都是我的错”马若回头,看了看顾默,空出一只手抚摸着顾默的头,目光怜惜:“不必将错硬往自己身上揽。你没有出事,真是太好了。”快到达家门时,马若突然停住勒住了马,回头道:“接下来的路马车不好过去,我就送你到这里了。”顾默下了马车。马若突然拉住她,将一钱袋塞到顾默手中,笑道:“这是师父要我转交给你的,说是在医馆工作的工钱。我们天齐医馆是按照日子结算工钱的。这些天,你用这些钱多买些补品补补身子,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说罢,挥舞着马鞭,迅速离去。顾默注视着马车离去,一抬眼,再次看到远方的那片桃花林。眼看着春天就快过去了,那片桃花林的粉红颜色褪去了不少,让她不由得心疼。回到家时,娘正在院子里翻着干菜,韩荆棘正拿着菜刀,追着一只鸭子满院子跑。缓缓吸了一口气,顾默载着温暖的笑容,推开院子的篱笆,道:“哥,娘,我回来了。”母子二人齐齐抬起目光,看向顾默,几乎同时尖叫:“默儿妹妹,你终于回来了。医馆这么快就放假了吗”“嗯,夏大夫说三日工作,七天休息。”顾默被杨氏抱在怀里蹂躏中,答道。韩荆棘羡慕道:“妹妹,夏大夫可真是厚待了你啊不仅工作期间包吃住,还放这么长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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