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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被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枕边人憎恨的感觉,或许,那才是生不如死吧。”“”因着往事,顾默再没有了困意,趴到窗子边,凝望星辰。有风吹拂,轻柔的冷意扑面而来,让她分外清醒。夜间的村子最为安静祥和,仿佛能将心中的所有情感融化。“你要回去吗”身后,兄长道出了她心头的困惑。要回去吗回到丈夫的身边吗她一点都不想回去。可是,她纵然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也清楚地知道,她那样的做法是错误的。因为她并不清楚,自己的死,有没有给人带去伤害。也许,回到丈夫身边,方是她的归属。就算那个地方,没有她的位置,甚至容不下她。作者有话要说:、第五章:公子登场仿佛是沉寂了很久很久,苍哑无力的声音吃力地吐出:“我必须回去,爹和妹妹,还有”她终是吐不出夫君二字,最后匆匆加了句:“他们也许都在等我回去。我也想回去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韩荆棘难得地安静了,忽地叹气,“作为兄长,自然希望妹妹过得幸福。其实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也是有点私心的,毕竟我就你一个妹妹。然而,这个小村子那么破落,我也是个穷哥哥,能给你的远远不及大将军府。何况,你还有家人在等你回去。我我也不是你真正的亲人。”顾默轻轻拭去眼角的泪,“不,荆棘哥和娘就是我真正的亲人,是你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你们既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恩人。”因为悲伤,嗓子更显苍哑,几乎没了声音。“嗯,好吧。”韩荆棘突然振作,“若是你想回去,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给我松绑。我带你去见夏大夫。这个村子里,只有夏大夫去过京都,对京都比较了解。当初,也是他把你带到这里来的,理所当然的,也应由他把你送回去。”顾默想了想,终还是摇头,“不行,娘要我看着你,若我给你松了绑,娘醒来看不到你,会难过的。”韩荆棘大急特急:“我说妹妹,你看上去挺机灵的啊,怎么就死心眼了呢你就怕娘难过,难道就不怕哥哥我难过吗”“我”顾默为难地低下了头,紧咬嘴唇。“好了,好了,你就别为难我的乖女儿了”杨氏打着哈欠步入了这对兄妹的眼帘。韩荆棘大窘,顾默微微吃惊。杨氏伸了个懒腰,将儿子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口中喃喃着:“你们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声音那么大,当老娘我耳聋不是”韩荆棘松了松筋骨,嬉笑着探问:“这么说,娘你同意我不相亲了”杨氏狠狠敲了一下儿子的头,瞪眼:“你想得倒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要乖乖地给老娘娶妻生子,为你爹延后。”目光转向顾默,语气突然柔和下来,“不过,眼下,把默儿送回家才是正事。丞相的宝贝女儿,如何能一直待在我们这乡村僻壤生活。现在天还黑着呢,你们俩先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去找夏大夫吧。”韩荆棘连连点头,眼含泪水:终于终于不用去相亲了夏大夫住在西河村东头,因着那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天门诊的客人仅十个,而且皆是由门徒接待。真正由他亲手主治的,据说,一年也就那么两三个。前往夏大夫诊所的路途中,韩荆棘很是兴奋,与身旁的妹妹道:“夏大夫因为每天要忙着研究药物,除了外出采药,就是闷在屋子里,一般人很少能见到他。不过,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会和我一样,心中只有两个字”顾默为了配合他的情调,勉强打起精神问:“哪两个字”“崇拜”韩荆棘仰天高呼。“啊”顾默难以理解,“为什么他虽然是神医,但你又不是学医的,对他崇拜什么啊”韩荆棘愣了一下,挠头:“崇拜他,还真与他是不是神医没有多大关系。反正,就是不由自主地对他这个人崇拜了。这种感觉,待你见了他,就明白了”“可他那么忙,会见我们吗”顾默有些担心地问。韩荆棘冲顾默眨眼:“会的,一定会的。”结果,韩荆棘拉着顾默冲到夏大夫所开的天齐诊馆前,忽地扯起嗓子:“夏大夫,我把你将来的妻子带来了,快出来迎接”果真是他的一贯作风。于是乎,天齐诊馆前立即围上了一群看热闹的人。顾默涨红了脸,一直低着头,找着地上可以钻人的缝。韩荆棘却不顾顾默的拉扯,又蹦又跳地喊着:“夏大夫,我把你将来的妻子带来了哟”正当顾默打算逃离时,天齐馆突然跑出了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把按住了韩荆棘,一个道:“你这样侮辱我师父的名义,是作何居心”一个道:“我师父他此生早已奉给了医术,不会娶任何女子的”又一个道:“你再乱喊,我们就把你送官去”韩荆棘被按在地上,不甘心地挣扎,大喊:“我没有胡说。夏大夫那番救我妹妹,一定是对我妹妹动了情的,不信你们让他亲自出来对峙”顾默见哥哥在地上挣扎得痛苦,连忙走上去,想解释什么,却由于紧张,苍哑的嗓子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助地张着嘴,抓着那几个少年的手,欲让他们放开韩荆棘。一个少年不耐烦地推了顾默一把,怒气冲冲:“哪里来的又哑又丑的怪物,是不是想嫁给师父想疯了”顾默被推倒在地,又连忙爬了起来,狠狠低着头,无声呐呐:“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想回家。”忽然,周围一片寂静,好像有什么人从大门内走了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顾默的耳边回响:“大喜,二喜,三喜,你们这是做什么,快些住手,把客人请进来说话。”顾默循着声音望去,天齐诊馆巨大招牌的下面,正站立着一个风姿绰约的男子,脸庞若有仙笔勾勒,眉清目秀得不落俗尘。一身白衣风中轻扬,严谨中略带儒雅。虽一时间难以想到对方神医的身份,然而,那令人望而生慕的容颜,那足以震慑诸人的强大气场,已然让顾默心头触动正如哥哥所说,见到此人,就明白那崇拜之感是从何而来了。只是,那声音明明从未曾听过,为何在听到的那一刻,会萌生熟悉的感觉夏大夫说了那一句,便转身进了屋。三个少年连忙松开了韩荆棘,道了几句对不起,面色难堪地将兄妹俩请了进去。进了正堂,只看到三四个穿着奢华的病者,以及负责诊治的门徒,却没有夏大夫的身影。这时,一个貌似十岁左右的孩童掀了后门帘,跑了进来,冲着顾默二人礼貌地鞠了一礼,笑道:“师父他在密室中,只允许顾默小姐一个人进去。所以,请韩公子在这里等候,顾默小姐随我来。”顾默紧张地看了韩荆棘一样,意外地发现这个粗神经的哥哥竟也有安静的时候。“记住要捡重点的与他说,快去快回。”韩荆棘突然平静得像个真正的兄长,抚摸着顾默的头,安慰道。顾默感动地点头。夏大夫研究医术的密室光线很暗,满屋子的书籍和蜡烛。在门前时见到的那个男子正端坐在长长的书桌前,一手铺开长长的书卷,一手拿着毛笔,扶着下巴,眉头微皱,仿佛在沉思。气氛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正当顾默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开口时,对方忽地开了口:“我救你,不是为了娶你为妻。”顾默吃了一惊的尴尬,想解释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她现在紧张得太厉害了。“自然,我救你,仍旧是有目的的。”夏大夫再次道,抬起了头,打量着顾默。“我在山崖下面发现你时,你正被四只野狼围着。可是,狼并没有吃掉你,而是在舔你头上的血液后,纷纷哀嚎着逃跑了。我很好奇,就特地用你的血液喂了几只苍狼鼠。苍狼鼠是寿命最短长得最快的一种动物,它们一般三天就可以完成从幼龄到成年的转换。然而,它们在喝了你的血液后,全部停止了生长,直到寿命结束。经过研究,我发现你的血液里有一种毒,这种毒可以令生物停止生长。后来,在救你的这两年里,我曾三次悄悄取了你一部分血液,并参与其他药物中,送给阿陶的姐姐吃。如今已过去了一年半,阿陶的姐姐身体基本恢复正常。因为不能确定你是否愿意付出自己的血液来拯救这个村子里的女孩,所以这个秘密我一直没有让外人知道。”语言虽长,却因着说话人的宁静幽和的语气,而让人难生拒绝之感,听得字字清晰。顾默怔怔地看着夏大夫,虽然并不想去明白对方话中的含义,可还是清清楚楚地听明白了。心情意外地从紧张中平静了下来,她终于发出声音:“如果我的血可以治病,我愿意我愿意用我的血帮助她们治病。”夏大夫低下了头,继续翻看书卷,“我果然没有救错人。那么,我现在可以招你为徒么日后,你便可以徒弟的名义进出我这里,随时协助我治病。”顾默缓缓点头:“可以。”这时,之前带顾默进来的那个孩童跑到顾默面前,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牌。木牌是棱形状,正面刻着数棵药草的图形,尾部边角有字的印章,是天齐诊馆四字。夏大夫道:“那块木牌你拿着。我这里收徒不需要三拜九叩的凡俗礼节,凭着那块牌子,你便是天齐诊馆的医徒,可以随意进出这里。所以你要切记,莫把牌子弄丢或赠与他人。”顾默小心翼翼地将木牌收到袖子里,点头:“弟子谨记。”出来时,孩童与顾默兴奋道:“我叫阿陶,你叫什么”“原来你就是阿陶啊”顾默惊喜地摸了摸孩子的头,俯下身子,“我叫顾默。”阿陶一副认真的模样:“顾默,我比你先来,你以后要叫我师兄。”顾默连忙道:“嗯,小师兄好。”“嘿嘿”阿陶得意地笑了起来,忽停下指着大堂道:“师弟,你先和你的哥哥回家,与家里人打好招呼,三日后就可以来这里帮忙了。师父说,这三日里要忙着通知村子里的女子可以治病的事。我现在要去后门迎接我姐姐了。”“你姐姐”顾默疑惑,“你姐姐也是这里的医徒吗”阿陶摇头,“不是,师父他一向只收男不收女的,你是特例。姐姐她只是送吃的过来。好了,不说了,我要去迎接好吃的咯”越说越兴奋的阿陶一蹦一跳地跑向了后门。韩荆棘并没有在大堂等候,顾默来到医馆外才看到他。一见到顾默,韩荆棘便迫不及待地发起了牢骚:“像夏大夫那么厉害的神医,怎么会有这么一帮无礼的徒弟,竟然说老子站在那里挡了他们济世救人的道,强行把老子赶出来了气死老子了”发完牢骚,才想起此行的目的,笑问:“看你喜悦的模样,夏大夫答应送你回家了”顾默摇了摇头,“没有。”“那你喜悦什么”韩荆棘停下了脚步,恼火地问。顾默将夏大夫给她的木牌拿了出来,交到韩荆棘手上,微笑道:“夏大夫收我为徒,要我协助他给村子里的女孩治病。我想等把村子里的女孩的病治好,再回家。”韩荆棘惊讶得下巴脱臼:“不可思议,夏大夫竟然找到了医治村子里女孩的办法,更不可思议,夏大夫竟然破例收你为徒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六章:兄长说媒回到家后,不等顾默开口,韩荆棘便火急火燎地将这一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杨氏:“娘,您肯定做梦都想不到,妹妹她被神医夏大夫收为徒弟了”杨氏趴在木梯子上,往房梁上挂干菜,听到这一消息,脚下一滑,险些从木梯上掉下来,幸得地上的二人及时扶住了梯子。从木梯上下来后,杨氏直接忽视了辛苦扶梯子的儿子,目光落到顾默的身上,拉起了顾默的手,两眼发光,喘息着问:“孩子,这这是真的吗”顾默低下了头,淡淡嗯了声,将袖子中的木牌拿给了杨氏看。杨氏几近昏倒。午膳时,饭桌上,杨氏问道:“默儿,你真打算留在这里济世救人了若是一直治不好村子里女孩的病,你岂不是永远不能回家了而且,就算能治好,村子里那么多女孩,一个一个治,什么时候才能治得完”顾默其实也微微担忧这个事情,然而,她还是选择相信:“夏大夫是神医,一定可以治愈村子里女子的病的,应该应该也不会花多长时间。”韩荆棘突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讶异地问:“妹妹,夏大夫给村子里的女子治病,为什么一定要你去帮忙呢他那么多徒弟,应该不至于缺人手要招一个急于回家的女子做帮手吧”顾默并不想把治病需要用她的血做药的事说出来,她也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来,不仅让娘和哥哥担心,而且哥哥说不定会阻止她去给夏大夫帮忙。如此的思虑中,她便也装作困惑的模样,“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了”韩荆棘突然兴奋地叫道,“一定是夏大夫对妹妹你情有独钟,想把你留在身边。”顾默没料到哥哥会朝那方面想,一时羞红了脸,埋头吃饭。杨氏似乎很赞同儿子的说法,点头大笑,笑着笑着,忽然一敲儿子的头,道:“荆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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