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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浅草在不远处冷笑,扬手叫过一杯淡蓝色的酒,轻轻晃荡着。乔言收回眼光,随着杨开的牵引姿势走入舞池。乔言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只陪杨开跳了一支舞。她想带杨开离开这种暧昧的场合,单独送给他一份生日礼物。杨开环视四周,笑容里有些为难:“今天我是寿星老,客人还没退场,我就走了,不大好。”乔言看见浅草不安好心的目光,低声说:“就一会不行吗”这时,有位女孩请杨开帮忙引见认识浅草,将他带走了。乔言目视他们三人相处融洽走向二楼小吧台,转背过去,含恨喝下一杯烈性鸡尾。她有意等了十分钟,还没等到杨开归还。面前已经有三个空杯了。乔言走到外面花园里散酒劲,不出什么意料遇到了浅草那边的声援团,清一色的娇滴滴的女孩子。她们将乔言围在树下,七嘴八舌地嘲笑她,从以前被房蔚包养踢出门再到现在不要脸抢浅草的未婚夫,恶毒言语无所不用其极。乔言扬起眉峰抓住一个女孩的裙子前胸,冷冷问道:“杨开是浅草的未婚夫”那女孩对着她冷清的脸色照样讥笑:“哟,你这是装作不知道吧”乔言咬牙:“我本来就不知道。”那些女孩又在哄笑,表示不相信。乔言知道辩解无用,推开她们想离开包围圈。有人伸出利爪抓她的手臂,她顿时火了,反手扭住那个女孩的手腕,将那张漂亮的脸蛋压在树皮上,吓得女孩尖叫:“乔言你只敢在我们面前耍横有本事冲到二楼去啊,看看杨开在和浅草做什么”乔言索性恶人做到底,抬起裙子将膝盖压在那女孩的后腿背上,咔嚓一声掰下一段尖利的树枝,抵在了女孩的耳边说:“我乔言要做什么从来不受别人指使,您想招惹我,练练胆子再来。现在带着您的妹妹团滚吧。”女孩从尖利的树枝旁移出小脸蛋,捂住脸颊,招呼着其余呆立掉的人走开。乔言转身,对上于诺震惊的目光,倒捏着树枝尖刃说:“怎么,以前没见过恶人吗”于诺不看她的眼睛,只侧头对着暗处呼唤:“房蔚,你在哪里我好冷哎。”一阵淡淡的烟草清凉味夹杂在夜风里传来。房蔚从不远处的台阶走下来,解着西服扣子,出现在被花木遮蔽了视线的乔言面前。乔言越过于诺朝前走,身后响起房蔚十分冷淡的声音。“杨夏两家是世交,从小就给杨开和浅草定了亲事,不管杨开怎么抵触,浅草都对外宣称杨开是她的未婚夫。”乔言猛然转头看着房蔚:“您早知道”房蔚为于诺披上他的西服外套,乌黑的眼睛看向她,没有一点情绪波动。“这个消息早在邻市传开了,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乔言将脚上的鞋子蹬掉,踢到草丛里,拔腿朝be二楼跑去。房蔚的话不似讥讽,可比讥讽更要她的命。他说消息早在邻市传开了,那她为什么不知道很简单,她本来就不算是上层圈子里的人,只要是浅草发动大家对她隐瞒这个消息,她自然像个傻子一样被所有人看到了笑话。就在冲向二楼那个暧昧的单间里,她还反问过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呢有什么资格去呢她又不是杨开的什么人。但是她的心意往往比她的理智坚定。乔言气喘郁郁跑到唯一亮了蓝灯的单间前,撞开了门。一阵冷风灌入,带动沙发床边的照片扑到她脚下。尽管她猜测了最坏结果,但她没料到是这样的场景:浅草骑在杨开身上,半裸着身体,绾住的头发垂散下来,脸上表情趋近妖娆。杨开扶住了浅草的腰,嘴里模糊地吐出乔言的名字。乔言滑倒着坐在门边,抓住了几张照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什么都看不见,只看得见浅草的脸色,带着意犹未足的娇嗔。“滚”浅草含糊地吐出个字。乔言攀援住门把手,站了起来。她砰地一声带上门,靠在墙壁上喘气,眼睛却不知不觉红了。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混杂的呻吟,她忍受不住,抓起门边的铁垃圾筒,哗啦一声砸开了对面的玻璃。应声跑上来很多人。乔言红着眼眶看着他们,冷冷说道:“报警,里面发生了强奸案。”乔言光脚走在街道上,晚上十点,凄清的灯光拉长了她孤单的身影。商跑上前抓住她被玻璃碎片割出血的手腕,大声朝她叫着:“乔言,去医院包扎下”乔言扭头看着他脸,问道:“怎么是您来了”“你还想要谁”“昆昆呢”“在你后面。”乔言转身,果然看见了落在几米远抽着烟的昆昆。她朝她走过去,在夜风中伸出手臂,颤抖着说:“给我一根。”昆昆叫商褪下西服包住乔言,再对她说:“回去洗个澡吧,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了。烟你别抽,老太太不是说过了吗,女孩抽烟容易坠入风尘。你要是实在难受,捱不住,干脆到老太太跟前跪一宿,听她发落你,保准那种痛能治好现在的痛。”乔言哑着嗓子问:“您怎么知道我奶奶特厉害”昆昆笑:“乔奶奶一口一个小房总叫得房蔚抬不起头,三言两语就让他退让了,这种本事谁不知道呀。”可是乔言笑不起来,她的心里沉甸甸的,觉得老天总是和她对着来。昆昆告诉她be的后继情况:杨开获查被人下了药,和浅草春风一度。等浅草打开门出席在众人面前时,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除了睡过去的杨开,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告到她强奸了谁。乔言委顿坐在街边,听着昆昆转述一切,自然也注意到了地上已经没有照片的细节。很快,靳尚开车冲了过来,一下车就不顾商和昆昆异样的眼光,直接抱起了乔言,嘴里飞快说道:“我说叫你不要去吧,你偏要去,现在弄得这个样子,存心不让我睡个安稳觉。”他带着一脸痛惜将乔言抱进了车里,飞快离去。乔言靠在副座里,眼角掠过昏黄的灯光,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车影正安静停放在对巷口,银灰色,泛出了点幽幽冷芒。好像是房蔚等在了这里,等在了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乔言握紧了从浅草那里抓来的、被房蔚拍下的以前的亲吻照,心底一股恨意涌现了出来:为什么这些照片她都不知道存在过,却传到了浅草手里靳尚带乔言到医院包扎伤口,乔言突然昏倒在地,医生顺势留下她住院观察几天。靳尚小心翼翼地陪着她,逗她说话,给她讲故事,鲜花和水果天天变换着花样送过来,只希望她能破颜笑一笑。乔言眼底藏着多深的怒气不让别人看出来,伪装得十分辛苦。她拉过被子盖住头,蒙住了一切视线,对探望的人无动于衷。昆昆、商、杨开、靳尚相继铩羽退下,终于有一天让她等到了房蔚。房蔚一进门,刚对随行的于诺说了句:“你去医院对面的咖啡厅等我。”乔言就睁开了眼睛。她屏住气等着房蔚走过来。房蔚没说什么,寂静中掀开了乔言的被子。迎接他的当然是乔言冰冷至极的眼睛。他愣了下,低声问:“伤到了哪里怎么还没好”乔言从病床垫被里抽出为数不多的那几张照片,恶狠狠朝他脸上砸去。“看清楚了房蔚,这些照片是你有意给浅草的吧”房蔚站着不动,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看都不看飞散到一边的照片。乔言抽下挂着点滴的针头,站在了床面上,居高临下对着他冷笑:“你怎么不说话了这么镇定地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我冤枉了你”房蔚退开两步,站在她的脚力范围外,冷冷说:“浅草问我要的。”“她要你就给你安的是什么心就算不念旧情,你也应该想想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你都快结婚了,还要传出与前任未婚妻不清不白的旧闻,对你有好处吗对你有作用吗还是你生来就这么贱,容得我一次又一次诅咒你,恨死你”乔言怒不可遏,跳下床,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转腕向沉默不语的房蔚刺去。出乎意料地是,房蔚没有躲避,任由她一刀刺入了肩膀,在旧伤口上狠狠添加了一道新痕迹。房蔚脸色铁青地拔下刀子,丢在了地面,冷冷看着乔言。“还有什么要恨的,一次来个了断。”他看都不看源源冒出的血丝,不代表乔言也能无动于衷。他忍住了畏血的症状,眉峰皱得这么紧,她突然间失去了再刺一刀的勇气,就推开他的身子,要向门外冲出去。房蔚捞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很能对付我吗怎么不动手了”乔言一边挣扎一边抖着嗓音喊:“我只恨我不是男人,没办法力气大过你,还逃不开你的报复”房蔚在她的脖子处咬了口,收紧了手臂。“你就这么恨我吗”乔言眼角已经挣扎出了泪意,她转头冲他恶狠狠嚷道:“我恨不得你去死见了你就觉得恶心这些还不够吗”房蔚的手臂突然像灌铅了一样,半天不知道放松。他僵硬地站着,勒得她烦躁地踢他脚踝。每次被她牵扯一下,他的肩膀就要冒出更多的血水来,已经有一些沾染在她病号服上。“放开放开”乔言十分震惊。房蔚像是失去了知觉,不知痛地箍住不动。于诺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他们这种状况,脸色唰地变得苍白。她冲过来,扬手就要朝乔言脸上打去,差不多已经哭出声来。“我说了不准伤害他”房蔚抱起乔言,转身躲开了于诺这一巴掌。他放开乔言拉住于诺手腕,将她带到一边,轻声哄着她,叫她不要激动。闻声走入两名医生,观看了下现场环境,主动要替房蔚包扎伤口。乔言退到床铺边坐好,喝口水缓和气。由于房蔚被于诺抱住了腰脱身不得,只能留在病房里让医生处理伤势,当他挽住哭泣中的于诺手臂,褪下外套露开半边肩膀时,乔言才看见那道狰狞的切口爬在他左肩上,不是简单的包扎就能处理得了。“要缝针。”医生对房蔚说。房蔚侧过头,只看着于诺的脸说:“不准哭了。我没事。”接到消息的靳尚匆匆赶来。他拉起乔言,仔细查看她的周身,站在病房里对着在场所有人冷冷说道:“谁伤害了她,我一定要追究法律责任。”乔言抽回手腕,坐在床上看着他:“今天不是有个试镜吗您怎么来了”靳尚从手边的小登山包里抽出加热的山泉水,递给她,无奈地说:“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安心对着镜头吗”乔言喝下他悉心照料的水,没说话。看到他坚持要剥下她的袖子查验勒痕,她连忙阻止了他。“您这么做没用,要叫法医来。”于诺挣开房蔚的右臂走了出来,冲着乔言冷笑。“乔小姐,我奉劝你最好想清楚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我偷出来交给浅草的,和房蔚无关吧现在就凭你刺他的这一刀,我就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罪让你和靳尚永远不能翻身”乔言推开靳尚,站了起来。“我这个人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后台,但有一项比于小姐强,那就是不怕死。您说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您这两句恐吓不相信吗那尽管来吧”靳尚抓住她马尾,将她揪到身后坐下,愠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和她啰嗦什么,直接叫法医和警察来不就完了”同时,房蔚也喝止了于诺,一边费力地穿上带血的衬衣,一边将她唤了出去。只是他退出门口时,那双乌黑的眼睛直盯住靳尚抓住乔言马尾的手,透着一股冷意。背对着门的靳尚蹲子,冲乔言微微一笑:“现在清净多了。”乔言忍不住叹气:“我伤了于诺的面子,等于伤了房蔚的面子,他以后怕是要报复您。”靳尚乖巧地坐在她面前:“没关系,我又不是一定要做明星,转行做回普通男人更让我开心。”乔言目露感激:“您今天舍弃于小姐一个劲地帮我,谢谢您了。”靳尚哈哈大笑:“她有未婚夫照顾,我操什么心啊。”等房间里恢复了平和的安静时,靳尚又很认真地说:“乔言,于诺其实是害怕房蔚离开她,变得有些焦虑,你以后尽量少跟她起冲突吧,我怕对你不利。”乔言冷笑回答:“那证明房蔚对她不够好,让她没了安全感,她就转过头来假想我是情敌。您也看到了啊,我从来没去招惹他们,都是他们找事净朝我身上撞。”靳尚轻拍着她的脑袋叹气:“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房蔚的影响力,就你一个人看不出来吗”乔言穿着干净的长袖t恤倒在床铺上,将靳尚挥开一边,仔细想着他说的这句话。可是她想了又想,从一年多以前房蔚对她忽冷忽热的表现想起,追溯到半年后他暴力夹杂着爱恨的纠缠,再联系上近期他在暗地里变本加厉的打击,不夸张地说,她只想到了他可能是由旧爱生出巨恨,从来没找到哪里有一点点能影响到他的地方。当事人都感觉不到,说出来谁又信呢靳尚似乎比较相信。他说:“杨开生日那晚就是房蔚打电话叫我来接你的。商楷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他,被他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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