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蓝家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胡枭和蓝冥在一起。他们稳稳地降落在了蓝家。“这个地方好熟悉啊。”看到了昔日一直待着,不曾离开半步的地方,蓝冥看景生情,泪水从眼睛里留了下来。“你,还好吧。”胡枭看了不知怎么办才好。他看不得女人落泪,尤其是心爱的人落泪。是啊,她是他心爱的人,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只是他自己都不清楚而已。“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落泪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再也不会落泪了。可是一到这儿,想到了爹爹娘亲,还有府中疼爱我的人,好难过。”她擦去了泪水,“原来,泪水还没有流干呢。”“”胡枭沉默着,看着心疼。蓝冥四处找着什么。“你在干吗”“我在寻找遗物。他们一定有什么线索留下来了。”“那找到了吗”蓝冥摇了摇头:“我估计爹爹的尸体上有。”“那,我们怎么办。”蓝冥瘪了瘪嘴:“爹爹,对不起。挖坟。”“”挖坟还是挖你自己家的坟走到了蓝万的墓前,之前是草草将他们一干人等找了个地方埋了,毕竟死去的人太多了。魂力从蓝冥体内流出,顿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坑,坟以挖完。有魂力就是好,好多事都不用自己干。泥土之下露出的,是蓝万的森森百骨。胡枭很淡定,蓝冥也很淡定。只不过,胡枭看着她,不淡定了。一般女子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不堪去看的,更何况是自己的父亲。“爹爹,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的。为你们报仇。”说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第五十章杀气白骨之中,她找到了样东西。“这个,是什么东西”胡枭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问道。“我也不清楚,爹爹死的时候手上拽着的是这个东西。只是我不清楚,总觉得,这个和凶手有关系。”“如果是凶手之物,那边最好了。”“恩,对了,胡枭,我先出去一趟。你先帮我找找还有什么证据。”“好。”蓝冥到了那个地方,那一天,说是帮古月庆生,其实是自己的生日。也是蓝家灭门的那天,她带古月来的这个地方。古树。“树夜夜,好久不见。”大树闻声出现了一张类似人的脸:“你来了。”“树爷爷。这个是什么”大树看了看蓝冥手上的东西。那是一块玉,缠着黄色的流苏。此玉看上去有着淡淡的血色,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像是鸡血石却又不是。古树看到了这个东西,欲言又止。“果然还是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吗。”蓝冥“哼”的冷笑一声。“树爷爷,得罪了。我必须要了解些事,只是我知道你不会说。”蓝冥走过去,将手放在古树身上。古树貌似知道她会这么干:“罢罢罢,这样也好。”古树渐渐枯了下去,蓝冥的手摆在树上,手中冒着淡绿色的光芒。树渐渐缩了下来,古树很是平静地说:“我知道有一天你会这么做的,只不过,我只把和你有关的全部都给你。其他的记忆太多,给你也承受不了。”“多谢。”大树这么上万年来一直屹立在那里,它的枝网遍布各地,帮它搜集消息。这棵古树,总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就好像全天下的事,它都清楚。说得好一点就是,有植物的地方,便会分布它的枝网。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让我把剩下的记忆,带入冥间吧。”大叔渐渐枯了。一颗千年古树死亡,就已是惊心动魄了,何况这是棵不知道年龄的万年古树。蓝冥吸收了它的汁液后,所有的事都清楚了。连凶手都不用找了,她知道了一切,却发现正如树夜夜说的承受不起。大树终究倒了:“树爷爷。谢谢你。”泪水从滴落在了大树枯萎的根部。大树用最后的气力告诉她:“好孩子,我得感谢你啊,终于不用看到人间的这是是非非了。以后的路,你自己小心。”“是。”域魔宗。池鸣一直想找机会看清域魔宗宗主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知道这次宗主和护法谈论事情之后,便进屋换了衣服。池鸣觉得,他宁可不要看到这一幕。他看到了黑纱之后的脸。那张脸,他曾经见过。那时候在地藏门,他记得清清楚楚。刚看到时,他立马感受到了他的气场,还特地问了门人。所以这个人他是绝对不会记错的。必须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古月,域魔宗宗主,域魔宗宗主就是王。没错,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虽然魂系分五派,相生相克,可是皇室一直是有着绝对的主导地位的。如今王,王是域魔宗的宗主。池鸣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天下的王,为何要执掌两大派。池鸣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从蓝家开始,地藏门,青林山都遭受了迫害,难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干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相信。曾经一面之缘,却生生敬佩着的人,如今他有点激动,不过立刻给古月发了消息。池鸣用了魂术界专门传递消息的纸鹤。愿纸鹤能尽快告诉古月这件事。王撩开面纱之后,感觉有什么动静:“谁”立马又把脸遮住,从房间走了出来。池鸣无处可躲,立马逃离了那个地方。只不过,在他逃跑之际,却被王抓了个正着:“你在干嘛”“宗主。我,我打扫卫生呢。”池鸣拿着之前作掩护的扫把。“不需要。你走吧。”“是。”可是池鸣刚走几步,却又听到王说:“等等。”当时他的冷汗不断地往外冒:“宗主,什么事。”“好像,我记得我域魔宗,是不打扫的吧。而且就算打扫,还需要扫帚吗”王的眼神里充满着疑惑,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眼睛。“这这是护法吩咐的。他说,打扫卫生,尤其是宗主的卫生,不要用魂力,不然会打扰您休息的。”“哦为何护法没有向我禀报”“这个,小的就不知了,您得去问护法。”宗主诡异地一笑:“还真是不敢相信呢,你竟然拿护法来骗我呢。”池鸣当时慌了,什么为什么开始听不懂王的话了。“告诉你个小秘密吧。其实啊,以前的那个护法都是我呢。”“”什么池鸣开始慌了。“嗯哼,我告诉你吧。那个戴着白色骷髅头的护法是我。不然为什么宗主谈机密都要找护法呢。你怎么不想想,以前的宗主嗜血,如今的为何又恢复到了正常。而且啊,域魔宗的宗主原来对护法很好,却为何如今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宗主说着,然后突然出现了股杀气:“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吧。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了吧。那么,你就留不得了。”池鸣说不出话来,他看到了古月,看到了他知道了所有的事,为自己报仇。他再也动弹不得了,不过,无悔。我尽力了,以后的便靠你了。记得,替我报仇。王,才是所有事件的主谋。“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这当然是真的,难道事已如此,你还不信吗”胡枭无法相信蓝冥说的一切:“你出去了一趟,便断定我父王是所有事情的主谋。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其实你自己也开始怀疑了,所有的事加起来,对他最有利。现在啊,我终于懂了,原来真正的王族,是我们蓝家呢。”“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何蓝冥出去了一趟,什么都知道了呢。“王,真的是想不通呢。爹爹根本无心王位,为何,还要做到如此地步呢。”“不可能,不可能。”“胡枭,王都要杀你了。你不是他儿子吗,连你他都不顾了,还在乎什么”“你知道。”“刚知道,云儿现在已经死了。你知道被谁杀的吗”“什么已经,死了。谁干的”“就是你的好父王啊。”蓝冥的眼中出现了一股淡淡地杀气。第五十一章身世一个千纸鹤飞到了青林山之外。犊林感到了轻结界之外的这只纸鹤。“有你的消息。”蓝锦纳闷了下,他会有什么消息。现在有谁知道他的动向呢,也只能是他了。“掌门,拜托,请让纸鹤进来吧。”“好。”揭开纸鹤,蓝锦震惊了。犊林看着他的神态变了,立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域魔宗宗主就是王。”蓝锦眼里出现了股淡淡的杀气,怪不得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什么这消息属实吗”“是池鸣发给我的,想必现在他有危险了吧。信上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拿到这封信,我可能不在了,望替我报仇。这想必是在很危险的情况下发出来的。也许之后还有什么消息,他想告诉我们,却被发现了。”果然,王才是所有事情的真凶吗。那么,我可以替我父母报仇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只是,胡枭该怎么办。“你确定要这么做了。”玄武和林夕也在一旁,看了蓝锦的表情,玄武看出了他想要做什么。林夕:“去哪你想去哪替那个池鸣去报仇吗”蓝锦淡淡一笑:“我要为天下人报仇。我一直还在想着最有可能的最后两个人,域魔宗宗主和王,只是王毕竟是王,他又为何这么做。当时怀疑域魔宗,却又不确定,如今”如今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难道还不能去。“也许另有其人呢。”林夕说道,“天下又不只是这两个人,你这只是猜测。”好希望你不要去,很危险。蓝锦犹豫了,难道真的不是王:“那就算不是王,我也得为池鸣报仇,他这么信任我。”手中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冥冥,你在哪,若你知道了这一切,你会如何做胡枭又会如何决定犊林也说话了:“锦儿,暂时不要急,若是所有事都是他干的,我青林山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差一点,我青林也要像蓝家和地藏门一般了。只不过,如今只能知道他是域魔宗宗主,却也不确定是王干的所有事。等我们打探虚实后,积蓄力量之后,再去也不迟。”听了犊林的话,他冷静了许多:“就依您所言。只不过,现在我得找到我的妹妹,把这些事告诉她。”“也好。”“那我即刻就动身。”“我也去。”追着蓝锦的身影,林夕喊道。古月回头看着她:“傻瓜,我马上就回来了。你就好好呆在这儿吧。”林夕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回了座位。蓝锦离开了,渐行渐远。犊林和玄武对视一眼。“哎,我家女儿名花有主喽。”犊林嬉笑着。“爹爹,你说什么呢”林夕很是害羞。“快告诉娘亲,夕儿是不是喜欢人家蓝锦了。”“娘,真是的,你也说这个。”“没事,偷偷告诉娘亲,娘亲帮你呀。”林夕害羞地点点头。她对他,究竟什么时候开始。他摸她的头,她刚开始会去白他一眼,其实只是不喜欢别人摸她的头。渐渐地,不知何时起,他还是继续摸她的头,不顾她的警告,她却开始习惯了。每次他摸她头的时候,甚至心里还有点小开心。他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中。那时候,当她得知他是蓝冥的哥哥的时候,不知为何,说不出的开心。所以便找了各种方法就是为了证实这件事。想了好久,最终找到了蓝冥留下的血迹,再问古月要了点血液之后,给他们做了鉴定。当时,血液相溶之时,她欣喜若狂。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原因,以为只是替他开心。其实,她隐隐觉得他对她有好感,心生嫉妒。只是,后来渐渐地她才明白,却不曾表露心意。王脱去了域魔宗宗主的外衣,回到了皇宫。“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在寝宫内,王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他很熟悉,皇宫之内,能这么不动声色地进入他寝宫,又直呼你,而不叫王的,也只有一个人了。“你来这里作甚。魏迪。现在你怎么说也是钦天监,怎么敢如此出言不逊。你得改改你的脾气了。”“不碍事。我只是来找你聊聊。因为啊,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保护她的孩子的。我只是想问问王,那个孩子如今在何方啊”“你照顾的孩子,来问我作甚”魏迪叹了口气:“只可惜啊,这孩子既不是我的,也不是我养大的,他是你的孩子,只不过当时有一个女子托我护他周全而已。”“瑞当时对你说了什么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