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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点了点头,只道:“可以。”方才话语帮忙皆是白玉英出面,云破月又是女子,矜持着身份,也不去看那两名男子,只揽过走过来的白玉英笑道:“妹子爽快,好生叫姐姐喜欢,姐姐叫云破月,妹子怎么称呼。”白玉英笑得眉眼弯弯,温声细语回着,走了一会,又转头去唤自家师兄,见他们不紧不慢,两人并肩而行,相谈甚欢的模样,不由有几分被排斥在外的失落,可待云破月引来话题,便又丢去了那一丝丝的失落。佳人当前,孔昭也不敢说什么,怕唐突了她,只落在云破月后边,看白玉英姣好面貌,心里一阵发甜。只余下徐岫与白将离在后头走着,见白玉英一脸高兴,也不去打扰,两人只讲了一会儿剑法,便不说了。几人绕过一条街道,往城北去了,竟直直出了城,到了郊外,方才见得一座豪宅。门口的两名下人见着孔昭,一个进去通传,一个迎了众人进府。府内只余得一个老太君,被丫鬟们簇拥了出来,还未到中庭,便将孔昭搂了入怀,心肝宝贝的叫着。眼见那处祖孙情一时半刻是消不了的,云破月便自己做主,打发了管事去招待徐岫与白将离,自己又扯着白玉英的手,满脸笑意道:“我与妹子投缘,今夜与我一道歇了又何妨。”两人见白玉英红着脸点点头,便也不再多言,跟着管事走了。两人的房间安排的并不靠近,白将离眉头皱的厉害,也不理那管家,便要跟着徐岫走。徐岫心知他是想说掌门的事,便轻抚垂在肩头的散发,淡淡笑道:“我们师兄弟感情极好,也不麻烦管事,不过是歇息一夜,便叫师弟与我一间房吧。再者,我们是修道的人,不惯叫人伺候,那些婢女仆人,也都撤下去吧。”管家纳闷道:“这怎么合规矩呢,云小姐要怪老奴招待不周的。”白将离淡淡扫了他一眼,却叫管家觉得脑中一炸,头皮发麻,汗便流了下来,低下头去,不敢再说什么了。既然白将离唱完黑脸,徐岫就该跳出来唱白脸,只笑说:“又无妨,若云姑娘责怪你,你便要她来与我说就是了。”管家诺诺的应了,带着那几名下人就走。现在时辰尚早,白将离与徐岫便进了屋中,四下看看,倒也觉得还算合心意。白将离到床上歇去了,徐岫却找到个熏香炉,揭了那白玉透雕花纹炉顶,丢了几块香料进去,静静焚了,嗅着也觉得舒心。他前世有点烟瘾,虽然说现在身体没什么需求,但习惯毕竟难改,心理上别扭;把这个习惯改成熏香后就好了一些,主要图个心理上安宁。“师兄最近似乎格外执着焚香。”白将离褪去鞋袜,但不曾脱掉衣裳,只揭了被褥盖在身上,黑沉的眸子投向坐在桌前闭目的徐岫。他挑的几味香料味浓且挥发的快,不过片刻便弥漫的整间屋子里都是这种香气,不会恬淡得不易察觉,也不会浓郁得令人恶心,正如徐岫本人一般,恰到好处。“嗯不过为求静心凝神罢了。”徐岫轻嗅了一会儿,只手撑着额头,“只可惜无适合的如意来配,否则也不至于要寻熏香炉。”说得越多,倦意便越深,昨夜他本就最迟睡下,今日却是最早醒来,难免有几分困倦,又嗅了会儿叫人放松的香料,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徐岫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这才站起来走到床边,把白将离推到里侧去,又脱了最外边的袍子跟鞋袜,爬到了床上,掀起一角被子盖住自己,不过片刻,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倒是本来想睡的白将离没了睡意,睁着眼睛看徐岫的后脑勺,小心翼翼的帮他拢了一头长发,卸下那发上不多的发带与簪子来。其实徐岫的睡相并不差,只是不知是否床变大或者说多了一个人的不适感,又或者是衣服的问题,他翻身的次数有点多,好在他只是翻身多了点,没有延伸成什么讲梦话流口水露傻样之类的。倒是白将离看他蹙着眉头,翻来覆去的模样,又默默的往里侧再退了点,手中还抓着被子。徐岫睡得沉,被被子带的往白将离那挪过去,白将离白将离也睡着了。两个人睡得深,午饭就没听见丫鬟在外边叫,白将离的警惕性强,本来是醒过来了的,一听内容就又躺下睡着了。丫鬟叫了两声听没响应,就以为人是出去了,便拿了饭菜用食案装着,放在桌子上。因为有架屏风隔开两边,遮住了床榻,她倒没看见人,只闻着屋中残留的余香,小声羡慕道:“也不知是什么香粉料子。”但她还记着早上白将离那恐怖的眼神,不敢多留,放下食案就匆匆的往屋外走了。没人打扰,自然就安安稳稳的任由徐岫安然睡到金乌西沉,玉兔初升。不过他不是自然醒,他是被勒醒的。白将离的头埋在徐岫的胸口,一双手搂着他的腰抱得徐岫连气都喘不过来。他现在才没心情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卧槽死基佬”、“老子被占便宜了么”、“为什么不是玉英”、“球天降软妹”等等。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腰、肺、心脏跟血液循环都快不好了,只是在这种时候,徐岫还有心情边踹白将离边吐槽:这是缺乏母爱的表现啊还有,当男主睡相这么差真的可以吗险些被勒死好在最后挣脱出来的徐岫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顺着心口决定以后再写文就写个睡相好到雷打不动的男主。这时候徐岫还突然冒出一个很诡异的想法:他现在大概无论怎么说也是睡过未来至尊的人了吧下一刻徐岫就拿着被子给白将离盖盖好,顺便轮流背起大悲咒跟清心经,免得自己再胡思乱想。第十九章因为徐岫先起身,便又焚了一些香丸在熏香炉之中,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听得一阵敲门声,一个稚气的女音传来:“两位少侠可在”“请进。”无端觉得头轻了许多的徐岫靠在桌旁单手托着脸颊,食指与拇指之间轻捻一粒如梧桐子大小的香丸,点进香炉之间。门被轻轻推开,只见得一个身姿婀娜的小姑娘端着食案走了进来,样貌伶俐,约莫十三四岁,笑着脸,露出两个小酒窝,极是可人:“先生,你回来了呀。”她将食案上的饭菜布在小桌上,“那位吓人的少侠还没有回来吗秀珠姐姐中午来,都没有看到两位呢。嘻嘻,还是秀香比较幸运。”“吓人的少侠”徐岫挑了挑眉头,突然笑起来,“哦,他睡下了,大概也快要醒了。”秀香往里探头看了看,踮起脚尖来,有几分虎头虎脑的模样,分外娇嗔可爱:“这样呀。”见徐岫散着头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便又红起脸来,吐吐舌头,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讨好道,“先生,秀香帮你梳头,你不要觉得秀香不懂规矩好不好。”梳头徐岫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摸,只五指扣着长发散散落下来,轻声道:“难怪觉得头上这么轻”见那小萝莉有几分忐忑不安的模样,便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你也无需帮我。”他心里琢磨着发带跟发簪到底去哪儿了。听徐岫这说,秀香只绯红了脸,低着头道:“谢谢先生。”她飞快的将碗筷布好,有几分不好意思。徐岫正心中感慨终于有个妹子为他脸红了,还是个萝莉,这是何等不容易啊。念头刚起,就听得屏风响动,白将离从里边转了出来,伸手整着衣衫,发髻有些许松散:“师兄,什么时辰了。”他平日冷若冰霜,已是俊秀非凡,刚刚睡醒便多添了一层慵懒多情,端得叫人心跳如鼓,与往常风情截然不同。却看那小丫鬟,眼睁睁瞧着白将离系衣扣撩发,直把她给看得脸颊生晕,双眼发直。“秀香,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徐岫微微一笑,心里却掐着白将离的小人各种蹂躏。秀香当即低下头去,只红着脸,回道:“酉时了。”她说罢了话,又不时抬起头来去看白将离,小声道,“秀珠姐姐她们骗人,哪里吓人了。”她这话说得与蚊子叫也大不了多少,无奈徐岫与白将离耳力都极好,倒听得清楚分明,白将离倒是一脸无所谓,徐岫却有几分哭笑不得。用脚勾近凳子,白将离施施然坐在徐岫身侧,端起空碗与汤匙舀了一碗“菊花银耳羹”细细喝着,理也没理那女孩子。徐岫只好温声对她说:“已经没有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秀香听了,便喏喏的应了,收着食案又看了白将离几眼,才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徐岫持着竹箸,心思却有几分漂移,不由感慨好在自己是过来人,晓得白将离的容貌杀伤力,不然真是恨他恨到死,好不容易有个妹子了,他一出来就完了。说起来,难怪白将离那么遭人恨,除了爹妈会来事拉仇恨以外,这么一张脸也有够“师兄,你在想什么”白将离举起筷子戳了一下徐岫的手腕,又淡定的擦了擦,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徐岫无奈的看了他一下,只道:“师兄在想,若以后有不明不白奇奇怪怪的仇家找上门来,就该考虑考虑是否要将你毁容了。”“不好笑。”白将离轻哼一声,不置与否。两人只待吃过饭过再商谈掌门一事,中途也不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说起闲话来。白将离感兴趣的多为打架方面,譬如说林胜雪那什么武器都用得上来的奇怪天赋到云破月的巨力与枪法;徐岫感兴趣的多为文艺方面,比如说妖怪图鉴上奇奇怪怪的故事到最近看见的各种女子容貌诸类。虽是牛头不对马嘴,但好歹是在说一个人,也还算说得和乐融融。白将离吃了一会饭,再盛的时候,徐岫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他咬着吃了,突然升起几分黯然道:“若我真的长得叫人喜欢,为什么当初还会被丢掉。别人喜欢我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受父母待见。”夹着一块肉的徐岫心想:你在这文艺什么,先不说你父母是迫于无奈,就算不是,你当年那么点大,小屁孩长得跟猴子似得,谁知道你漂亮不漂亮。自然,他心里这么想,不代表他嘴上可以这么说。徐岫放了筷子,只伸手去拍他的肩膀,轻声道:“你也不必伤怀,姑且不论执法长老待你如亲子无二,我与你玉英师妹岂不也如你的亲人一般。”其实他本意不过是想安慰安慰白将离,拍拍肩膀就收回来,哪知道白将离以为是要揽他,便微微仰头,看徐岫一脸温柔可亲,不禁悲从中来,头一低,靠到他怀中去了。手伸在半空中也不好看,徐岫看自觉过头的白将离,想了一会,还是将他搂住了,煽情的抚背摸发,摇头叹息,心道:“再拍肩膀我就是猪,以后一定要拍背,拍得他骨质疏松”白将离听他叹息,却误会徐岫是为自己的身世叹惋,心中升起些许温暖来。两人显然心思不同的抱了会儿,白将离只剩满心温暖,靠在徐岫怀中未曾放开。徐岫倒还有闲心再燃一颗香丸,顺便点起了一盏灯,看着那窗户上清晰的投影,不由赞叹这幅场景真是温馨又感人。徐岫拍了拍白将离的头,心想这熊孩子已经长得这么高了,以后基因咳咳,血脉再激发一下,还能蹭蹭的长上去。到那时候要是再揉他的头,恐怕作为师兄还要踮脚或者站在小板凳上西斯空寂的徐岫又多拍了几下,心想趁着现在先多占点便宜,反正不吃亏,白将离这辈子都只会稳涨不降啦。第二十章两人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过了一会,徐岫有些饿了,才推开白将离,为他盛了一碗汤,温声让他喝汤,不要饿着自己,全然一副“我不饿但是我看你很饿所以咱们快吃饭吧”的正经模样。白将离轻应了一声,端着汤碗慢慢的喝了起来,徐岫趁机多夹了几块肉,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吃了两大碗饭。就在徐岫吃完了饭,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银耳汤,菊花半点没见,说实话他虽然觉得菊花银耳汤很赞没错,但是菊花的意思在他心里有点深刻咳咳,不必多说。白将离看徐岫神色略显复杂的舀着银耳汤细致品尝着,不由疑惑上心头。只是还未等他提出疑问,门便被打开,白玉英快活的跑了进来。她大概是刚刚洗浴过,还有一丝水汽弥漫,换了身衣服,白衫碧带,簪着一朵珠花。“师兄,你们今天去哪儿了”白玉英关了门,自发自觉的坐在小凳子上,撑着脸笑眯眯的看着正在喝汤的两人,看起来心情极好。“你换了衣服呀。”徐岫笑道,白玉英听了连连应声,又复站起,扬开双手转了一圈,裙摆飘荡,璎珞摇曳,玉指青葱犹胜白雪,将她少女的姣好美丽之处尽显出来,面上笑意莹然,衬得她犹如仙子一般。白玉英挽袖轻笑了下:“师兄,你说我好不好看。”她这句话虽是问两人,但眸子却是看向白将离,徐岫叹了口气,觉得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要是跟白将离在女人方面较劲,自己必定会气得跟周郎一样吐血吐到死。只听得白将离敷衍一般的应了一声,淡淡点头,白玉英却已是开心至极,徐岫不禁捂脸叹息。过了一会,又听白玉英小心翼翼的问道:“那跟林胜雪师姐比的话啊,不是,玉英肯定是比不过的。”她这次牵得是徐岫的袖子,想来心里也清楚自己与林胜雪的悬殊,不寄望白将离回话。倒没料到还未等徐岫说话,白将离又回道:“你确实输她三分冷傲高雅。”白玉英听了,心情急转而下,不由黯然万分的低下头去,在心上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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