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放过了你,馆陶心中冷笑着,她当然不会真的去与刘武还有窦漪房做这种受累不讨好的事。“哈哈姐姐既然说了,那武儿就名言好了,陈午当年虽然是帮着皇兄的,可他听的也是母后的命令,我不会有疑,如今陈须和陈蟜也长大了,姐姐也该让他们出来历练一番,将来封王拜相才能做的安稳,不如这次就让他们跟了我回去,姐姐应该不会不放心吧”刘武虽然笑着说的,可他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馆陶一愣,感情你这是找人质来了,原本想张口就会了他,可转念一想,把陈须留下来还有姮娥这么一个麻烦,放在梁王那里,或许也不是坏事,孩子大了,让他们出去学点东西也是有必要的。“他们什么也不会,去了不要给你添乱就好,等会儿我会和他们说的。”馆陶看了看从外面走进来的陈午,对梁王点了点头,要开饭了,正好她也饿了,一大早的连口饭也没吃就等着这个弟弟,她容易吗她杨戬从门外走开,刚才陈午进去时为什么会那样看着他还有他说的那些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他没有想到,馆陶会答应刘武,而且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她真的变了很多。馆陶一直觉得刚才有人在门外,本以为是陈午,可陈午进来之后她还是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抬头正看到司马相如站在门外,眼神有些奇怪。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尼玛今天就是个凶残的日子有木有单身的伤不起啊好吧淡定的出去和基友转悠了一天,吹喝玩乐加搅基之后回来更新,看到围脖上说什么织女大姨妈来了,编这个的人好凶残,牛郎容易吗祝所有水鸭子们七夕玩的哈皮祝所有和小烟一样的单只妹纸都早点找到另一个单只的凑成一双\、第 24 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馆陶从不认为这是害人,所以她心安理得的坐在马车里向汉宫而去,只是这一次,她只带了阿娇和小桃两个,本来是想带上杨戬的,可心中就是不自在,如果不是姮娥不在,说不定她就直接让姮娥滚蛋了,也不至于让两个儿子滚去梁王那里。“母亲,为什么不带着彻儿来呢”阿娇不满的嘟着嘴,一路上她都在想为什么馆陶会把刘彻留在府里,而且连杨戬都没带出来竟然带了一个刚刚进府的东方朔出来,真是奇怪。“回来了他就回不去了,所以母亲现在还不能让他回来。”馆陶斜眼看了看阿娇,这丫头真是一根筋,和谁玩就讲究天天和他拴在一起的,一点脑子也不用,真不明白为什么府里上上下下都夸她聪明。“对啊王娡那个坏女人还有那个讨厌的平阳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彻儿留下,还是母亲想的周全,阿娇最爱母亲了”阿娇眼睛一亮想明白了,一下子扑到馆陶怀里就开始撒娇,原来拉着的笑脸也不见了,看的馆陶摇了摇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点呢总是这样她都不放心。进宫之前,东方朔忽然叫住了馆陶,告诉她一句话“梁王不成器”,然后便不露声色的退了回去,馆陶不由得对他的敬重又多了一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是馆陶这个沾了来自未来的便宜,知道的多一些恐怕也会觉得梁王胜算多一些,这个人却能将局势看得这么清楚,还这么肯定,她捡到宝了,不过他留在公主府的目的馆陶还是不清楚,此人是敌是友都难分,就算他再有才馆陶也不敢把他当自己人。“姐姐一进宫就来这里,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刘启看馆陶来的匆忙,挥退了下人,只有他们两个才放心开口。馆陶把刘武找她的事和刘启一句不差的多了,当然包括王娡的事,刘启听完气得脸都紫了,拍案而起就要下旨招梁王回长安,将他就地正法,然后再去和他那个偏心的老娘算账。“我说你就不能淡定点你现在这时候叫他回来不是明摆着知道了他们的计划稍安勿躁,他们一直以为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就算除了梁王只是除了一个引子,后面那一票人还是不能除掉,放长线钓大鱼,顺便还可以看看这朝中有多少人是没有异心的,不过这也要你有足够的把握才行,启儿,你这几年坐着个位子也不是白做的吧姐姐看好你,不要让姐姐失望。”馆陶拍了拍刘启的肩让他冷静一下,她好心来这里和他说,如果他现在吼出去死的还不定准是谁呢,后面那位便宜妈妈真是眼是不好使,可人家手里有权有人还有脑子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在宫中这么长时间,心眼都能比那万窟山的窟窿多了,她一个小白现在还惹不起,不过暗中阴几个还是没问题的。“姐姐说的对,这帮老不死的一个个都觉得位子做的太稳了不知足,平时在封地里作威作福还不算,竟然打起了谋反的念头,这次要不将他们一起治了日后肯定还会生出事端。”刘启刚才的冲动过后也冷静了下来,他现在是一国之君,也不失为一代明君,只是这件事真的戳到了他的底线,所以才让他一时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馆陶看他想明白了也就放心了,这下自己就算脱了一半的身了,最起码就算出点什么事刘启也不至于扯到她头上,然后就是要去见见另外几个人了。“姐姐为启儿做的启儿一定不会忘,还要麻烦姐姐去王娡那里一趟,梁王想利用她,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刘启虽然已经做了皇上,可是在馆陶面前仍然以一个弟弟自居,从来没有用这个身份去压过她,而且对馆陶,即使有一点点的怀疑,可馆陶为他做的,足以让他相信这个姐姐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就算他不说,馆陶也会去的,王娡,这个人动了她的心思,几次想要害她,还有那个平阳,小小年纪心地就如此狠毒,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看到馆陶,王娡第一个想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馆陶当然知道她在找什么,“不用找了,刘彻还在我府里睡觉呢”“多谢公主对刘彻的照顾,公主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王娡眯着眼看向馆陶,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人来这里不可能是好心看自己的。“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让你帮个忙,事成之后,我就会把你的儿子还给你。” 馆陶不慌不忙的坐下看着王娡,也不用避嫌,莺儿早就做了清理工作,这种事见多了,再没有这么点觉悟她就白跟了馆陶这么多年。馆陶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就和王娡说了,王娡不傻,知道这是件杀头的事,可是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相公,取舍之间让她为难不已。“我听说衫儿已经有孕,皇上对她好的不得了,刘荣他们三兄弟也颇受皇上青睐,你这里也冷清很久了吧可怜平阳也快长大了,到了年纪嫁了人,如果刘彻不会来,那你就一个孤家寡人在这汉宫里的日子可不好过。”馆陶见她犹豫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能再给她下一味猛药。王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的头,只是看到馆陶满意的笑容之后她才后悔,可已经晚了,这条路既然走了就不能回头,更何况刘启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她一眼了,如果再失去刘彻那她真是亏死了。馆陶出了门吩咐了莺儿几句,莺儿就走了,而馆陶要去见过她亲爱的母上大人,这也是她最头疼的一点,这只可是比狐狸还精,自己说的话她能信一半就不错了。“回来了”“是的母后。”“阿娇呢”“她在祁夫人那呢。”闲话扯淡什么的,馆陶就觉得胸闷气短,窦漪房铁了心不和她说重点啊,绕来绕去都是废话,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问,难不成这主也和她亲闺女一样换了个里子不至于吧“母后,武儿去过我那里了,我刚从王娡那里过来。”馆陶输了,她心服口服,对着这个便宜妈妈比耐心她不行,既然窦漪房不说,那她说还不行么“把事情都告诉启儿之后才去找的王娡”窦漪房这话说的很轻,听在馆陶耳朵里却有万斤之重,吓死她了有木有这个事情怎么会让便宜妈妈知道,等等,这该不会是试探吧不能慌,不能慌,淡定。“恩,我把彻儿的事情都告诉皇上了,一个皇子养在府上我怎么敢怠慢。”馆陶静了静心也装着什么也不懂的扯到了别处。“王娡怎么说”窦漪房这才抬头瞥了馆陶一眼,这眼睛不好了就是不方便,以至于刚才馆陶的表情都没有看清。“王娡虽然答应了,可我看她心里还是摇摆不定,母后还要多留一个心眼,把这个人看住了,不然如果计划的再周全从这个女儿那吹几次枕边风也难保出差,而且王娡本就看我不顺眼,现在我有抢了她的儿子来威胁她,心中难免记恨,她的话不能贸然相信。”馆陶后背上的冷汗直往下滴,可她还是没有放过这个黑人的机会,王娡啊王娡,如果在宫里皇上不宠太后不信,那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白搭,怪只怪你自己打错了心思,害错了人。“恩,她还不足为患,我记得前些年也是,你父皇还在时有一个和我很好的姐妹,她一直在利用我接近你父皇,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结果就在她被封为夫人的前一天却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人啊,想要背叛一个人,就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命就是如此,往往在你以为赢了的时候却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窦漪房没有指明这是说的谁,可馆陶知道,心里一寒,果然这宫里没有一双干净手,都染了鲜血。一直到了衫儿那里馆陶还心有余悸的想着刚才和窦漪房的对话,总觉得自己是在扫雷一样,步步小心却处处让人堵着,如果不是她心理素质好,早被她吓得全招了。“公主,公主”衫儿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馆陶答应,不由得把声调提高了两倍。“呃,啊衫儿你这是要吓死谁叫这么大声。”馆陶有些抱怨的瞪了衫儿一眼,如今也是一个夫人了,就是和当丫头时不一样,活脱脱一个正经主子。“刚才小桃夫人说东方先生被皇上请过去了。”衫儿当然知道馆陶不是真的怪自己,也不怕她,笑了笑把刚才小桃说的话转述了一边。刘启找东方朔究竟有什么事难道他们之前就认识馆陶脑子转的飞快,想了各种可能,结论是,她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方朔也说不出什么坏话去,不过,刘启到底问什么要见他馆陶还是很好奇的。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当你们看到这个存稿发出的时候,小烟已经被关了一天的禁闭,迷信神马滴害死人有木有不过母上大人下令,不能不从,整整一天不见光,电脑不让碰手机不让摸电视不让开,gtt 这是小黑屋啊解禁时间为今晚零点,小烟还在煎熬中。。。。。、第 25 章汉宫之中,最老的那一只其实并不是窦漪房,还有一个更老的,但是已经没有了什么权利,只是坐吃等死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对馆陶十分上心,竟然备了宴席专门请馆陶来吃饭,不寻常,馆陶心里吃饭都吃不踏实,总觉得怪怪的。原本应该带阿娇一起来的,可是馆陶摸不清自己这个奶奶的脾气,把阿娇交给了衫儿自己来这个鸿门宴,反正躲是躲不过的,而除了皇后和那个一直笑呵呵的奶奶也没有别人,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馆陶,你来,做我边儿上,你和启儿小的时候我们还在代王宫的时候,你们不是总该缠着我吗现在都长大了,怎么倒生疏了”这比太后老了一辈就是不一样,比老狐狸还老狐狸,成精的人了,就算她笑得再慈祥也让馆陶觉得慎得慌,但是她开口了自己总不能不过去吧听了半天,馆陶终于明白了,皇后不得宠,可她姓薄,是这个太皇太后的本家,也是薄家在宫里的唯一希望,馆陶和刘启关系非常好,而且衫儿是馆陶的人,所以,他们觉得馆陶能帮上忙,然后这鸿门宴就应运而生了。馆陶心里想,这关她什么事,别说她不想管,皇帝喜欢那个女人那是要看他自己的,你以为随便塞过去一个异性他就没人性了那是禽兽不是刘启。“启禀太皇太后,皇上宣长公主。”就在馆陶为难的时候,这个声音就犹如天籁一般的传来,馆陶二话不说,辞了太皇太后就走,面对刘启总比面对这两个女人好。“皇上在哪儿”馆陶一出来就举得不对劲,不是说刘启找她吗为什么走的却是去后宫的路“回长公主,皇上只是听说太皇太后把您找了来,才想用这个方法让您离开长乐宫,并没有宣您。”原来如此,馆陶暗笑一声,原来刘启还让人盯着自己呢,不过这次他确实是解了自己的围。回去之后莺儿告诉馆陶东方朔出宫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是皇上的意思,这馆陶就纳闷了,这个人就算走也该和自己说一声吧就算是皇上让他去办事,可他是跟着自己来的,这样不告而别似乎有些不合理吧“公主,这是东方先生走时让我交给你的。”小桃将一块不规则的布快递给了馆陶,上面写着几个字,东方朔是自己请辞的,他不愿意入朝为官,所以他走了,但是他说他会回公主府,只是时间不定,因为他要去一趟梁国,一看到梁国,馆陶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个人,司马相如,这两个人之间果断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