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宫里,如果她有一点犹豫都不会这么做,所以姐弟情深在这一刻深深的驻在了他的心中。“我的心意你明白就好,你忙你的吧,只要别忘了你姐的好就行。”既然误会了就让你误会去吧记着我的好以后要报恩的,哼哼一言九鼎是吧那就让你欠着我的这时候不捞点什么是她馆陶的风格么当然不是所以,刘启当然要付出点什么来报答他这个劳苦功高的姐姐了“姐姐变了。”看着馆陶远去的身影刘启幽幽的开口。“是啊自从生了阿娇她就变了。”原本应该没有人的大殿里忽然又多了一个人。“不过她依然是我的姐姐,她是疼爱我的。”“她也依旧是我的妻子,即使她对我再冷淡也是我的妻子。”作者有话要说:、弟 8 章送礼不,她这叫礼尚往来,人家特地给自己做的糕点又特地找人放了冷箭,自己怎么能不表示表示呢她可就这么一条小命,没了可就真的呜呼哀哉了,所以她还是很珍爱生命热爱生活的,至于谁还惦记着,那就让他们自己揪心去吧“王美人,这是长公主亲自包的饺子,长公主说了,那日您亲手做的糕点因为她受了惊全都便宜了为她挡剑的那只狗,长公主今日特地备了份回礼,虽然她自幼没有下过厨,不过王美人应该不会嫌弃吧”莺儿将一盘个个都张着嘴的饺子从食盒内端出来放在王娡面前,特地加重了长公主三个字,王娡面皮悸动,她身旁的平阳更是低头紧紧地咬着嘴唇,那丝丝的甜腥味让她除了害怕之外又多了一种情绪。“劳烦莺儿姑娘了,还请莺儿姑娘带我谢过公主的一片好意。”王娡虽然身子重心思也重却依旧起身双手接过了盘子,心中将馆陶数落了无数遍,这次是她失算了,没想到让这个公主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自己不仅无功反而差点惹祸上身。“王美人客气了,莺儿先行告辞,对了,王美人临盆在即,长公主让我传一句话给您,锋芒毕露者必是出头之鸟。”莺儿说完没理会王娡的反应拎着空盒回去和她家主子复命了,留下王娡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眉头深锁。夜幕初降,馆陶一个人窝在被子里,脑中一个个的画面飞逝而过,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这些日子的生活都这么不真实,虽然累了点,可也很带感,而且她也收获了很多,例如这个长公主的头衔,例如被她收拢的那些人,例如、一望无际的大海,波光粼粼清风徐徐,吹的人心中舒畅无比,馆陶疑惑的坐在沙滩上,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可是这里茫茫一片,她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忽然海面掀起了一层层冲天海浪,海水落下出之后一条青龙盘旋而来落在了馆陶面前幻化成一个美貌女子,吓得馆陶呆愣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小三儿,我是四姐啊你不认识我了吗”美女见到馆陶似乎很激动,柔软的小手抓住馆陶的手还微微有些颤抖。四是三儿他姐那二是不是一他哥这辈分我咋不会算呢馆陶私下里掰着手指怎么也算不出这个辈分,忽然她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气急败坏的伸手指着眼前的美女,“什么小三儿我是陈午的正牌妻子,四姐难道陈午那家伙还背着我玩那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游戏”“我是东海龙王四公主,与你是从小长到大的姐妹,你怎么不认识我呢”四公主一急将馆陶又拉回了自己身边,焦急的等待着这个迷迷糊糊的人认出自己。“啊喂见鬼了,你,你离我远一点。”龙三这才想起来这美女真是条龙,吓得她赶紧甩开那双龙爪掉头就跑,开什么玩乐,青天白日的做梦也不能遇到这么神奇的故事啊见馆陶要走四公主反而有些急了,一个翻身就到了馆陶身边,似乎要说什么,可是馆陶死命的挣扎又让她开不了口,手轻怕她跑了手重又怕伤了她。“放开我,不要以为你是条龙我就怕了你,快放了我我可是大汉的长公主神仙杀凡人是犯天条的”呸,真是逮着什么说什么,馆陶慌不择法的从头上拔下金簪就要刺向四公主,却被一股力气控制着,让她动弹不得,她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那位四公主先开了口,对着一品虚无的前方自言自语起来,“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就在馆陶以为这个四公主神经有问题的时候她恍惚间听到了一声叹息,那本来虚无一片的地方渐渐显出一个身影,一点一点变得清晰,馆陶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她觉得似曾相识“二哥,你为何不让我告诉她她刚刚能看到你就证明她并非全是凡俗之人,你怎么就这么让她走了二哥”四公主一肚子委屈还没来得及说罪魁祸首却一闪身走了,气得她一顿足飞回东海去了,顿时惹起一阵汹涌波涛,气死她了她好心进入馆陶梦中想助她早日想起前世之事,却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二哥把人放走了,不识好人心是你老婆又怎样她还是我妹呢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可你也不能干涉我做事在宫里住了两个多月,闷得一大一小差点长出犄角,一出长安就像出了笼的鸟一样找回了活力,不是在这里停停就是在那里站站,哪里有热闹都会停下瞧瞧,可是馆陶依旧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个奇怪的梦,真实的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还有那个人,虽然没有看清他的脸,可还是让她深深的记住了。初冬的风已经带着一股寒气了,即使窝在马车里馆陶还是被从窗户里吹进的风吹的打了个寒颤,这是什么鬼天气,说一个冷就冻死人这边馆陶还在抱怨天气冷,那边她的宝贝女儿已经等不及车停稳匆匆的跳了下去,馆陶也急忙披了件衣服跟着跳下车,前面的人群将车挡住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隐约可以听到吵嚷之声。“阿娇,老实呆在我身边,不许胡闹”已经挤到了最前面,可是阿娇却依旧想靠近些去看个究竟,馆陶手疾眼快的将这个小机灵拉到了身边让她安分看着,虽然十分不愿百般不甘,可是,阿娇怨念的看了一眼,好吧,母上v5。馆陶站在那里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个一二三四,这完全乌龙的事件无头无尾,而且,你妹哟,表怪我爆粗口,那女的太强悍了,说了半天竟然每一句能让她听懂的,不是外语尤胜外语,虽然她长得还像个,呃,女人,好吧,如果不是那一身装束十个人有九个半会以为这是一纯爷们,可是她能把所有拆开馆陶都能懂的字组成一句句馆陶听不懂的话,真的值得膜拜一下。“这位夫人看着面善,您来给我们评评理,这女人非说我把她相公藏起来了,抱着个孩子就要赖在我家,这可是冤枉死了,大家都在,都给我评评理,我连她相公是谁都不知道。”原本一直在和那女人纠缠的中年男子忽然走到了馆陶面前。不待馆陶说话,随从早已挡道了她前面,而那个女人也抱起身边呆立的孩子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看样子是真的怕这个人跑了。“我家相公说了,他就在这馆陶县最大的宅子里,你这里可不就是了吗快将我相公交出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指着那中年男子,那气势,馆陶看的都是一愣,好一个女中英雄,这句话她终于听懂了,不过馆陶县最大的宅子不就是自己家吗而且这里也不是馆陶县啊再看看那中年男子身后的宅子,大是大了点,可也不至于是最大的,这女人肯定是迷糊了。人群中爆出一阵阵哄笑声,搞了半天原来是搞错了,这女人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没出过门,不认识路的,竟然把这里当成馆陶县了,你一言我一语的,那女人也明白自己找错人了,她倒是憨厚,知错就改,立刻就变了个人似的给人家赔不是。“坑儿,走咱们找你爹去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他”就在馆陶打算走人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差点没让她笑的跌坐在那坑儿的爹,坑爹啊他家怎么会给孩子取这么个名字。“莺儿,你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强忍着笑意瞥了眼那个被换做坑儿的孩子,馆陶还是决定带上这讨喜的娘儿俩,万一他爹真在自己家,那正好也让她见识见识这坑爹货到底是哪只,太有才了。莺儿刚领命去了,阿娇就扯着馆陶的衣角递给她一片竹签,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行大字四月怀胎育凡女,母仪天下伴君憩,命中本是多坎坷,奈何有母赐祥果。“给你这东西的人呢”馆陶看过之后急忙问阿娇这东西的来历,刚才阿娇一直在自己身边,她也没见到有什么奇怪的人靠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了这么个东西,而且还一语道出了前后玄机,这人要是算命一定生意红火。“儿孙自有儿孙福,个人自有个人命,今日占你福缘去,他年谁送福与你前世今生因果拌,修福修祸需自断,我本路过一闲人,谁料误沾事上身。”馆陶正四处张望想找那个送竹签的人,却见一个少年老神在在的摇着一把羽扇念念有词的走远了,待馆陶回过味来叫人去追时却哪里还有人影。“坑儿,快给夫人磕头,她要带咱去找你爹哟”听说馆陶要带自己一起走,那女人兴高采烈的抱着孩子跑过来就要给馆陶磕头,馆陶没说话阿娇却早已把坑儿扶了起来,馆陶这才看清,原来这坑儿倒是没有一点向他母亲的地方,五六岁摸样,长得粉面玉腮倒像个小姑娘一样让人喜欢。“娘,她是三公主,不是什么夫人,爹爹就在她家里。”一直没出过声的坑儿忽然对着馆陶笑了出来,掷地有声的指着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馆陶心中一惊,怎么自己就和三干上了原来叫龙三也就算了,做梦人家说自己是小三儿,这会儿又冒出个孩子说自己是三公主,连幻听都是三公主,三三三,她是大汉的长公主什么三啊作者有话要说:、第 9 章回家的感觉真好啊什么都是自己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也管不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温暖小猪窝,形象留给外人就行了,自己家还要那么累就不活了,所以,馆陶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准备拉过被子享受她回家的第一个温馨夜晚。“馆陶”某人刚刚把身上厚重的衣服扒掉打算把自己扔进柔软的被子里,就听到陈午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随即陈午就带着一阵冷气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了馆陶面前,馆陶条件反射性的抓着被子就往床里面靠,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陈午,他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我是你相公你怕我做什么今晚我就住这里了。”“你抽什么疯,这么晚了,你就是为了来给我摆脸色的如今启儿做了皇帝,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以得道飞升了还和我帅脾气,陈午你是不是高兴过头了”虽然心里害怕可馆陶还是装出一副泼妇样子伸手指着陈午的鼻子就数落他,这是原来那个傲娇公主的特权,屡试不爽,这次应该也不会失算吧“闹了六年了,我从来没逼过你,可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个理由,你说啊”陈午忽然紧紧的抓住了馆陶的手,近在眼前的那张脸,是属于他妻子的,可是却已经变得越来越陌生了,这是为了什么他丝毫不知情。这样的陈午是馆陶没见过的,在她的印象里陈午就是个对她言听计从的便宜相公,陈午这一发威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就这样对望良久,陈午无奈的放开了馆陶,叹着气又看了一眼人就缩在床角的馆陶,陈午大步走了出去。“病猫不发威,我真的把他当heoketty了,靠之,吓死老娘了有木有”回过神来馆陶才心有余惊的抚了抚胸口,刚才陈午那眼神真像要吃人的,可是为什么一转眼就变成了无奈呢看的馆陶真以为自己伤的他有多深呢,还好他走了,不然,呃,不然能怎样妹哟自己这身份尴尬到他要乱来都没人管好不好看来这也是个不定时炸弹,为了让他不爆发还要想点办法才行。一夜浅眠让馆陶第二天一早就变成了国宝,顶着两个大大的黑轮,谁见了都会对她行注目礼,结果当然是被她一一瞪了回去,黑眼圈怎么样黑眼圈也是你们主子不过这公主府里出了这位女主还有一位男主,而今天,这两个主子看起来心情都不咋地,一顿饭吃的气氛无比怪异,让一众精明的下人都只顾低头做事不敢吭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他们不高兴说不定就逮到哪只倒霉的来出气了,下人伤不起啊。“站住,谁让你们来这里的还不快离开。”董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虽然不大但是馆陶依旧能听出他语气中的焦急,似乎在害怕什么,而陈午听到他的话原本就微皱的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这倒勾起了馆陶的好奇心,究竟是什么人让着主仆两个都这么纠结“莺儿,去把坑儿和他娘带进来。”听了那特有的破锣嗓子之后馆陶哪里还猜不到,在外面的就是自己带回来要找坑爹的那娘儿俩,话说这坑爹到底是谁她还真好奇的很。馆陶这句话就像个晴天霹雳一样让陈午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欲言又止的看着这个向来我行我素在府里横着走的妻子,甩袖就要走,却被某人一把拉住了。“爹。”坑儿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被自己娘亲抓住的陈午,甜甜的稚嫩童声叫出这声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