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男宠劫> 分节阅读 5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3(1 / 1)

,听说妹妹病了,竟是病的入不了宫,心中担忧,有心去探望,无奈朝中事情繁杂,一时抽不得身,今日见妹妹神清气爽,想来病已大好了,朕也就放心了。”李琮心赶忙起身俯首回道:“多劳皇姐记挂,臣妹前些日不过偶感风寒,病势虽来的凶猛,如今却无大碍了。前些日子未能入宫面圣,皆因皇宫禁地,事关天子安康,不敢带病觐见,若令皇姐染上病疾,臣妹万死。”李琮文听完笑道:“皇妹能有这份心,朕心甚喜。前些日子有人冒充慕晨轩入宫,宫中谣言纷纷,皆道妹妹心怀异心,有意抗旨欺君。”李琮心见她言及正事,看今日情形,皇上并无意为难,遮掩躲闪无益,不如直言相告,忙跪地叩首道:“臣罪该万死。皇上宣慕晨轩入宫之时,他正因些许小事,负气出走,臣一时寻他不着,又恐皇上怪罪,情急之下,竟然出此下策,让人假扮了他入宫,想着等找到他再换回来。”“胡闹”李琮文言语间已无刚才的笑意,威严呵斥,却非盛怒。“欺君罔上的大罪岂可因闺房之趣玩笑置之”“臣知罪,千错万错,皆是臣妹一人糊涂,皇上降罪,臣甘愿受之。那入宫之人,只是臣府里的一名下人,毫不知内情,只是听命于臣,望皇上能饶他性命,放他出宫。”“哼哼,不过是一个奴才,皇妹竟然不先念及自身,先顾着他,当日发现他是个假货,朕便将他丢给了慎刑司,戴着面具,也不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听说他嘴紧的很,这些天竟是一字未吐,现在朕倒是有些好奇他是谁了。”听了李琮文的话,李琮心心里纠成了一团。虽然之前心里也知道,影衣在宫里这些天必然受了不少的罪,可是现在听到李琮文亲口说出来,心中还是象被捅了一刀一样。谁不知道宫里慎刑司的掌管太监洪晓,人称鬼见愁,手段阴狠毒辣,凡是送进慎刑司,能出来的都没有人形。只是听李琮文的口气,影衣性命还在。她想着只要他还活着,便是豁出所有,也要救他出来。心念至此,李琮心埋首在地,恳求道:“他名叫影衣,实乃先皇所赐,皇姐纵不念罪臣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但念在先皇的情面上,饶过他的性命,所有的过失,罪臣愿一身承担。”“哦”李琮文听她如此一说,眯起细长的眼睛,若有所思的言道:“影衣么,本王倒似见过。皇妹既如此说,朕也不想再为难他,只是皇妹犯下大错,若不惩处,怕难以服众。但念在初犯,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年,不得出京。”李琮心此时听到皇上在影衣的事情上终于松了口,好似多日的阴霾,终见阳光,诚心诚意的叩首谢恩。但只罚俸,她心知皇上不过是做做样子,别说罚三年,便是十年八年又有何妨,王府中的金银财宝,便是一辈子也吃穿不尽。皇上既不追究,便立即传了洪晓带影衣来见。李琮心刚刚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只怕一会儿见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影衣,不知道该如何承受。等人之时,皇上又与她闲叙了些家常,她只是心不在焉,勉强应对。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洪晓才带了人来。与李琮心所想不同,影衣人竟是躺在白帐子上被抬进来的,只见他双颊深陷,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鞭痕,身上穿着雪白的长袍,将人从上到下罩住,倒没见有丝毫破损。“影衣”李琮心难抑心痛的低呼了一声他的名字,走近前去细细查看,却不敢碰他一下。见他人在半昏睡之中,尚紧锁着眉峰,两颊轻微颤动,似在忍受着难耐的痛苦。李琮心焦急不已,也顾不得皇上在旁,对着正跪在地上请安的洪晓叱道:“你到底对他怎样了他。。。他怎会这样”那人抬头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问道:“殿下记不得奴家了么”说完见李琮心似乎此时眼里才看到他这个人似的,迷惘的打量他,嗤的一声轻慢的笑出声来,自嘲道:“想来也是,多少绝色的佳人,殿下都说丢就丢了,何况是我,不过是丢弃的垃圾。若是象丢垃圾一样被丢出来,也倒好了。”他说到这里眼神越发凄苦,一双大而圆的单凤眼似要落下泪来,脸上却依然笑着,再加上他尖细的嗓音,说出的话轻声缓语,声调婉转娇柔,偏偏听起来那样怨毒。让李琮心看着他,有大白天见鬼的感觉,直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本在见到影衣后受到刺激,此时心思混乱,喃喃道:“你又是谁”话音刚落,忽然脑子灵光一闪,见这男子情景,忽然悟到定又是与这身体的前主有关,只是不知她又造的什么孽,让这个男子今日对自己这样怨恨。洪晓听了这话,又是嘿嘿一阵低声冷笑,长身站起,他穿着大红色的修身宮衣,唇描重彩,目光中分明充满怨毒,外貌也并不是如何绝色,可是回眸间却又是说不尽的娇媚无限,妖艳异常。李琮心早就听说过他是李琮文是亲信,颇受李琮文的器重,却没想到他竟然在李琮文的面前这样得宠,在皇上面前丝毫也不忌惮,一副骄纵放肆的样子。“晓儿,胡闹逍遥王问话,为何不好好回话。”李琮文见洪晓闹的实在太过,方出言相斥,只是言语间却带着明显亲昵回护的语气。“皇上。”洪晓一双泫然若泣的眼睛充满了幽怨的看向皇上,让李琮心一瞬间只觉冷风从心中嗖嗖而过,“这些年来晓儿的苦处向谁去诉我也早知道这副样子惹人厌弃,求皇上赐晓儿一死,也免得晓儿活在这世上受苦。”“唉,罢了罢了,都是冤孽。”李琮文被洪晓顶撞之后,喟然长叹,满脸的无可奈何的神情,转向李琮心道:“皇妹可还记得,他原本是朕的小厮,从小伺候朕,性情温婉,朕甚喜之,十五岁那年原本打算收了房的,谁知皇妹偶尔路过拜访,看上了他,和朕要了去。收入府中没多久,想是又不大合心意,便遣出了府,送到敬事房净了身。朕见他可怜,后又托人将他收回府中。”李琮心听到这里,心中便已明了,看今日情形,李琮文对这洪晓岂止是喜欢,简直便是宠爱。当年她是不得势的皇女,自然惹不起李琮心,迫不得已割爱,没想到李琮心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害了洪晓一生。事到如今,若说李琮文对她毫无怨言,谁信过去皇女之争,留下多少恩怨,才有今日的种种危机,一时如何能化解,这些过往,她做了人家的替身,替人承担倒也罢了,可是影衣何辜,要承担这些不幸。此时李琮文话锋一转,又叹道:“唉,妹妹也真是狠心,洪晓倒也罢了,进不了妹妹的眼,只是这影衣,长得这等人才摸样,世所罕见,妹妹竟然也舍得随便抛出来做个弃子,当初我只当是个寻常的下人,实在是可惜了。”“哼”站在一旁的洪晓忽然一声冷哼道:“只可惜他如今和我一样,也是废人一个,皇上纵然觉得可惜,为时已晚,早知道皇上喜欢,我便为皇上手下留情了。”“你说什么”李琮心闻听此言,心如裂锦,片片而碎,怒极攻心之下,哪顾得他是不是皇上的宠臣,伸手向洪晓娇嫩的脸上扇去。她习武之后,运掌之时,自然而然使上了内力,洪晓在她掌风笼罩下,如果躲得过去,两记耳光过后,双颊登时肿了起来,眼冒金星,楞在当地。李琮心待要再打,只听皇上言道:“皇妹且住手。”“皇上还要袒护这个奴才吗”皇上见李琮心双目赤红,状若疯狂,也吓了一跳。这个皇妹从前骄纵任性,但即使打人罚人,从来都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近来长大了,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总是温文随和,从来没见过她这样激怒之态,便也不由的放柔了语气劝道:“这个奴才朕本念着他可怜,便对他好些,不料却宠坏了他,是该得些教训。”“他可怜,正因为他可怜,尝过那样的苦,又怎忍心再将之加渚于同样无辜的男子身上。影衣他何辜,你要如此待他”李琮心指着洪晓,气的浑身颤抖。洪晓见她要吃人似的摸样,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拨扈,吓得瑟缩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向皇上磕头:“求皇上饶命,奴才也是职责在身。”“大胆奴才,还敢强辩,朕只让你审人,谁准的你动用宫刑,你以权谋私,借公务之便泄私愤,触怒了朕的皇妹,叫朕如何饶你。来人,拉出去杖责,不把腿打断了,不能停。”洪晓被拉了出去,李琮心却象从火山口上下来,浑身全是冷汗,只觉通体冰寒。以皇上对洪晓的情形,是决不可能杀他的,而且就算杀了他,难道便能弥补影衣所受的伤害吗更何况说到底是自己准了他做了慕辰轩的替身,代替他入宫的,最对不起影衣的是自己。她真想杀了自己向他谢罪,可是自己死了,谁带他回家。看着影衣昏迷中痛苦憔悴的容颜,李琮心只觉心灰意冷,再不想理会这宫中恩怨情仇,勾心斗角。门外传来板子不断击打在上的闷响和洪晓撕心裂肺的呼痛声,皇上的嘴角的笑容开始变得僵硬,李琮心却视而不见的俯身请辞:“臣谢皇上宽宏,影衣伤重,臣请带他回家疗伤。”皇上听她请辞,象才回过神来似得说道:“皇妹且慢,影衣可先派人送回府中,朕派御医同往给他疗伤,有一人定要见一见皇妹,待见过他之后,皇妹再回府不迟。”李琮心一心想着影衣的伤情,回府之心迫切,但皇上的邀约如何能辞,只好依言先遣人将影衣送走,她随着皇上向内宫走去。越走李琮心越迷惑,要知道皇家内院,即便是亲王也是要避嫌禁足的,如今皇上竟是带着她径直走入后宫深处。李琮心来到天鸳这么久,因为原主人的生父昱君已故,先皇后也早已离世,其它侍君无须皇女日常参拜请安,因此从未深入过皇宫内院,但是却看过后宫的地图,熟悉其大概的格局分布。如今见皇上领着她,绕过东西二宫以及侍君们的偏殿,来到后院的东南角,与冷宫遥相对应的一处清静庭院。许是早知皇上要来,久闭的院门大开,院中的沙弥一起身穿素服,跪地相迎。庭院中梨花初绽,香雪吐艳,虽不大,却显得别致清雅。李琮心便恍然这里应该是素心院。前朝荣安太后,辅助幼子长治皇帝登基,独掌朝政。后长治亲政后,废其封号,念其养育之恩,并未罚入冷宫,特意建素心院,让其念经赎罪。后一直保留至今,历时五朝,先后有三位君后被贬至此,平日无事时,便供养沙弥诵经,为皇宫和天鸢祈福。李琮心心里奇怪,并未听说有哪位先皇的君后在此,新皇刚登基不久,更未曾有君后被贬之事,到底是什么人会要在此处与她相会呢她心中疑惑,脚下却未曾停留,与皇上一起穿过庭院,直入位于院里的正殿,也是素心院僧人素日里诵经之地。大殿中香烟缭绕,佛像环立,迎面站着一人,身穿一身白色的僧袍,修身玉立,僧袍笼在他瘦削的身体上,稍显宽大,在殿门外吹进的微风下,轻缓的拂动,若不是长发已经被削去,当真如仙人下凡一样。李琮心心中如被锤击中,一下子楞在了当地。虽再无乌亮的美发,但那斜飞入鬓的剑眉,朗若繁星的狭长美目,清秀温润的脸庞,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不是柳言又是谁。与震惊失态的李琮心截然不同,柳言见她到来,平静如水,俯身参拜。李琮心只觉喉咙如被火烧,如何还能说的出话来。皇上却露出笑容来。她并未让柳言平身,而是唤来几个手托托盘的僧人来,转头对李琮心笑道:“皇妹如此震惊,看来事先柳爱卿竟未对妹妹提起吗柳爱卿今晨入宫自荐,愿入后宫服侍朕。朕心乐之。只是他是再嫁之身,虽然朕不愿委屈了他,但是祖宗先例,男子若非清白之身,要入宫需在素心殿诵经赎罪百日,以清污秽。宫中条例第一百二十八记载,昌盛二十三年,江南鳏寡男子江陈氏,在先帝出宫巡访时与帝邂逅,帝甚倾心,入素心殿百日后,封为侍君。当日入宫的种种流程,皆详细记载在宫规之中,如今柳爱卿已经按规矩落了发,煜家已无人,皇妹便算是煜家家主了,请妹妹在柳爱卿头顶落字,以求生新发,去旧污,以喻新生。”她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