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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总是无措。今天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就发现经此一事,不过数月,他长大了,眼中少了对她的亲近和依恋,无端的让她觉到陌生。这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她怒气更盛。“能有什么不利以你的心思,我们在京城严密的消息网,当真捎个信儿便能被人发现吗皇上是不是对我们的计谋深信不疑,我想你很清楚。萧家权势倾天,早已是皇上的心腹大患,我们行此计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皇上一个由头罢了。替我着想,不过是你的借口吧”“晨轩此次,数次坏小姐大事,无颜再见小姐。”慕晨轩神色未变,没有反驳李琮瑄的话,说出了另一条理由。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对她的话,他从不反驳,这让李琮瑄脸上的冷厉淡了下来。“你倒说说都有哪些你做错了”“我不该在花灯节时,意气用事,贸然行事,导致被人所劫,打乱了小姐的全盘计划。”“嗯,还有呢”李琮瑄一直看着慕晨轩波澜不惊的脸。“在内惩院时,我忍痛不住,最终没有等到绣着麒麟的手帕呈上,就招了口供。。。”“住口”李琮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打断了慕晨轩的话,两个人相对而立,俱是脸色苍白。半晌,李琮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坐回了椅子:“是我让你受苦了,我也没想到那块手帕会被淤泥堵到那个宫侍的喉咙里。宫里的仵作就是一个废物,到了天亮才发现那块手帕,还是李琮心找到的。呵呵,说来我还得感谢她。你受了这么多苦,心中有怨,我不怪你,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吗我多希望把你从内惩院救回来是我,而不是李琮心,那天早晨,我忍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吗”慕晨轩漆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泪雾:“我从来没有怪过小姐。”李琮瑄笑的凄清:“那是为什么”“小姐刚才说的很对,事情那么巧,皇上怎么会相信。北辽的书信怎么会那么巧就在事发几天前送到皇上的手中无辜惨死的宫侍,萧氏家族几百口的人命,小姐要登上高位,还要牺牲多少无辜的人难道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晨轩无能,自问不能说服小姐,也无力承担良知的重负。”“你终于说了实话了,你的意思是要弃我而去吗”“小姐的恩情,晨轩没齿难忘,这条命,随小姐处置。”慕晨轩说着,单膝跪倒在地,他目光灼灼,亮若朗星的眼睛美的眩目。从小他就这样,看着顺从,骨子里的骄傲却从不低头。她有时候真恨他的骄傲,会想,要是他有别的男子一半的柔顺也就好了,可是如若他不是这样的特别,他也就不是晨轩了。他是唯一让她心折的男子,这一次的差点失去,让她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只有她自己清楚,没有他的日子有多么难熬,看着他黑亮的,闪着光华的眼睛,她一向坚硬的心化成了水,探身吻向了他的唇。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没有动,可是她能感觉到臂弯里他身体的僵硬。他的唇柔软而温凉,带着淡淡的清芬的气息,牙一直咬的很紧,她的舌头试探了好几次,都没有冲进他的牙关。纠缠了良久,她放开他的唇,低眸看向他。从他的角度望去,她本来清冷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因迷茫而带着童稚之气,语气中有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迫切:“晨轩,我喜欢你。”慕晨轩在怔愣中一动不动,半天才儒诺的低声道:“我对小姐只。。。只有敬爱之情。”“那藏在府里树洞之中的盒子算什么凡我给你的东西,小到一只纸鹤你都收的好好的,你当我不知道吗”慕晨轩的脸瞬间苍白,良久才说:“可是晨轩已经于她人,不配再跟随小姐。”“只怕不只是,连心也失了了吧”作者有话要说:借修文之机,谢谢梦的地雷,还要一颗,没有留下名字,让我都不知道该谢谁,总之谢谢大家冒泡,抛媚眼卖萌。。。20第十九章李琮瑄说完了,深悔自己失口。她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当着慕晨轩的面,竟然失了一向的冷静。可是当她看向慕晨轩时,却怒火上升,越发的抓狂起来。他还是没有反驳她,不是习惯,而是因为他整个人都在出神,他幽深的黑眸虽然在看向她,却好象穿过了她的身体,落在她身后的很远的地方。“我猜对了”李琮瑄失控的继续着她本来后悔提起的话题,平生第一次希望慕晨轩能出口反驳她。“不是。”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可是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心中象憋着一团火。李琮瑄焦躁的站起身来,走到房间另一头的卧榻旁,背对着慕晨轩,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一直在试着说服自己,慕晨轩自作主张的离开皇宫,是因为他实在憎恶李琮心,也不想放过回到自己身边的机会。原来这些都是她在自欺欺人,他根本是在有意避开她。当初既然能助她算计与他无怨的李琮锦,现在他就没有理由放过伤害过他的李琮心。他根本就是对那个李琮心动了心,怕自己再利用他对李琮心下手,才出宫的。还不惜当面顶撞她,劝她悲天悯人,不要伤害无辜,实则都是为了李琮心。“李琮心”李琮瑄吐出这三个字时咬牙切齿,为什么你总是抢走我最在意的。“她并无意争夺皇位。”“她无意不代表她不会得到。”上天对于她李琮瑄从来都不公平,可是她永远都不会认命。李琮瑄收紧了手指,攥紧了手下的一团绵软,劲透指端,手中的东西瞬时化为了齑粉。再转身,表面已经是一片平靜,象冬天冰封的海。“她隔三差五的跑回煜府,一呆就是大半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去干什么。户部任职皇上一直都在等待时机。原先倒是我小看了她,没想到她是卧薪尝胆,深藏不露。”“维尼”慕晨轩忽然喊了一声,吓了李琮瑄一跳。他根本没有在听她什么,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手下攥着的东西。“什么好东西,这么紧张”见他竟然过来要抢她手中的东西,李琮瑄灵巧的旋身躲过,低头看自己手里,原来是一个花布做的玩偶,看起来象是一只大熊。她刚才那一攥,抓破了熊身上的布,露出塞在里面松软的棉花来。她不禁觉得好笑,故意取笑他说:“晨轩多大了,还玩这个”李琮瑄一边说笑,一边看向慕晨轩,却见他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一脸紧张的盯着她手中的熊。“得了,不逗你了,给你吧。”想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又见到了慕晨轩,李琮瑄感觉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她把熊递到了慕晨轩的面前,见他来拿,又是一个漂亮的旋身躲了过去,看他着急,觉得好玩,咯咯的笑着,声音象银铃一样。“谁给你的,仔细看看还挺好玩的。”李琮瑄摆弄着手中的熊,脸上的笑忽然僵住了。布熊的两个胖脸蛋上一边用粉色的丝线绣了一颗心。她知怎的心中一动:“心李琮心,是她给你的,对不对”“不是。”慕晨轩犹豫了一下,目光飘忽。“连你也骗我”李琮瑄美目象要喷出火来,发狠一样从布熊心口的破洞里掏出一大把棉花,猛地扬向空中,扬完后,余恨未消,两只手抓住布熊的两条腿,就要一撕两半。“不要”慕晨轩双手迅捷的切向李琮瑄的手腕,他出手如风,擒拿的手法精准,李琮瑄只觉两手一麻,不由的松开了布熊,慕晨轩顺势将熊抢了回去,抱在了怀里。李琮瑄被抢走了熊怒火更旺,正要发作,就见慕晨轩脸色惨白,紧锁着眉头,忽然侧脸把一口鲜血都吐在了肩头上。她上前一步想要扶他,他却紧紧的抱着熊退了一步。鲜血开始止不住的从他唇边溢出来。为避免染脏了怀里的布熊,他一直侧着脸,流下来的鲜血把他的肩头全都染红了。“别运气压制,赶紧把熊放下,我替你打通被封住的经脉。”慕晨轩的经脉被封的时间太长,本来就非常凶险。原本他们计划用月余的时间完成大事,谁想中间出了差错,不得不中途改变计划,另辟蹊径,以至于延误到了现在。当初为了周密,她用了独门绝煞手封了他的心脉。此法非常阴毒,虽然能完全掩人耳目,可是日久必伤心经,而且非得封穴之人方能解穴。慕晨轩刚出宫的时侯,她便派人来找他回去,想为他解穴,谁想到他却迟迟不归。现在为了一只布熊,他居然不顾自身安危,强行运气,若是不及时将被封的穴道解开,只怕会重伤心脉,后果不堪设想。李琮瑄怕慕晨轩再妄动真气,不敢迫的太紧,她一边劝他,一边尝试着接近他,可是她往前走一步,他退一步,一直退到了墙根处,背靠着墙慢慢滑坐在了地上,手中仍然固执的抱着熊没撒手。“我不会再碰你的熊,我发誓,你把它放下好不好。”李琮瑄知道,慕晨轩的倔劲上来的时候,她除了让步没有别的办法。李琮瑄说完等了一会儿,见慕晨轩低着头慢慢向一边倒下去,连忙伸手托住了他,他人躺在她的怀里,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已经昏了过去。李琮瑄连忙将布熊从他怀着拿开,运功为他解穴。用了近一个时辰,穴道方解。把慕晨轩抱到榻上躺好之后,李琮瑄因为消耗了不少真气,也已经香汗淋漓,感到气虚体乏。她疲惫的坐在慕晨轩的身边,托着慕晨轩的左手,看着他手心中丑陋的心字烙痕怔怔出神。“今天她是怎么了他现在苍白憔悴的躺在这里,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为了谁刚到永安殿的时候,李琮心天天想尽办法折磨他,这些她都知道,今天反而怀疑他心中想着李琮心。他孩子气,她自己也真够幼稚的,居然吃李琮心的醋。晨轩是不可能喜欢李琮心的,他出宫后不去找她,还有今天对她发脾气,都不能怪他,想来不过是在和她赌气罢了,谁让她自己把他送出去,现在又要娶容景。这么多年来,明明知道他心里有她,可是她顾忌太多,一直忍着不回应,让他受了太多的委屈。”李琮瑄把慕晨轩的手放到唇边,用唇摩挲着,喃喃的说:“晨轩,不管你身体给过谁,你的心都是我的,我不会嫌弃你的,等以后大事一成,我一定明媒正娶,把你一辈子都留在我的身边,再不放你走了。”慕晨轩醒来的时候,李琮瑄已经走了,他睁开眼睛就看见维尼坐在对面的梨花木方桌上,正看着他,屋子里的光线很暗,但是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维尼心口处狰狞的大洞,几块残破的棉花挂在破布的边缘。“你不是一只普通的布熊,你是有生命的对吗”他对着维尼说,好像维尼真的可以听的懂。“对不起,维尼。”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想把被李琮瑄扬在地上的棉花拾起来,刚欠起身子,就感觉身体象被针扎一样又麻又疼,使不上力气,又颓然的倒下。他试着运气调息,发现虽然四肢乏力麻痹,可是体内的气息已经在缓慢的流动,心口处清明舒畅,不似以前那样闷疼,便知道李琮瑄已经为他解了封穴。小姐说她喜欢他,还对他做了那种事情,但是他没感到欣喜,反而心中沉甸甸的,只有震惊。。。原来不是做那种事情就会头脑发晕,身体也不会都有那种让人难以启齿反应。李琮心的名字出现在他脑海里,她的模样对于他很熟悉,但是具体是样子,他却好象怎么也描画不出来“维尼,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我都快想不起来了。”看门的陈婆子端着晚饭刚走到屋门口,就听到屋子里好象有人在说话。天已经快黑了,屋子里也没点灯,她进了里屋,见慕晨轩一个人脸朝着房门侧躺着,人没有睡,眼睛在昏暗中显得特别的黑亮,象黑色的宝石。陈婆子四处瞅瞅,屋子里也没旁人啊。她心里直犯嘀咕,自从几个月前太太老爷找回这个多年失散的公子,家中就似乎不太安宁,后来听说他进了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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