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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住香草园里,还清静些。第二日洪贞帝早朝上加封冠军侯林皓睿为镇远将军,带领三万大军再次出征安南。林皓睿点兵出征那一天,所有文武百官均注意到,这次出征将士,一水儿是少年之人。冠军侯林皓睿、奉国将军傲剑、小将杨承平再加上贾琏与慧净禅师徒弟郑晋,清一色皇上嫡系,也可是说三皇子嫡系,让这次南征之举带了很多报仇意味。送走了林皓睿大军,洪贞帝神情疲惫回到长宁宫,皇后迎了出来,柔声道:“累了吧,事情可以慢慢来,你又何苦非要如此着急。”洪贞帝轻哼:“我倒是想慢慢来呢,谁给我时间啊。四哥真是好谋划,不过这么几年就闹腾出这样大事情来,他手下人还大肆搜寻那海水云龙纹瓷瓶,不就是为了拿到那份宝藏,好来扩大军备和咱们抗衡吗”皇后叹道:“你就认定这些事情是四王爷所做了吗”洪贞帝苦笑:“那有什么办法,反正他做一件也是死,做两件也是死。我今日如若不这样做,那真正幕后之人定然会行事加隐蔽,到时候想要再找到蛛丝马迹就难了。”皇后叹道:“这些事情可真是让人烦,还是扬州好。这些年和天佑一起住扬州,虽然寂寞些,但总归是太平。”洪贞帝握住皇后手:“为了份太平就将朕一个人仍这里,你也真是忍心。好了,不说这糟心事儿了,天佑那边可有消息了”皇后摇头:“还没消息传来,展铎跟着一起去了,不知道慧净禅师用什么法子救天佑,我真是担心啊”洪贞帝拍了拍她肩:“我这位皇叔可是从来不打诳语,天佑定然会没事儿,放心吧”皇后叹道:“也只能这样想了。”洪贞帝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说道:“过些日子你招那李文胜女儿进宫瞧瞧,我瞧那孩子甚好,配得上咱们天佑。”皇后猛一惊,不解看着洪贞帝:“你怎么想起这个事儿来。”洪贞帝道:“朕想过了,那林家丫头不成,不是个福厚,天佑要是真喜欢,给个侧妃就是了,这样也不辱没林家门声。正妃还是娶个以后有助力为好。”皇后一下子甩掉了洪贞帝手:“我儿子事,你少瞎搀和。”第二百二十七章 刻骨相思且说洪贞帝对天佑婚事提出了意义,皇后一下子甩开了他手。洪贞帝叹道:“我知道,你是不希望儿子有一点儿不如意。可你也不曾想想,他今年不过才十七,能对那林姑娘用情多深。我也知道那林姑娘人品样貌都是出色,但天佑如此专情总归不是件好事儿。”皇后冷笑,仔细瞧了半晌洪贞帝,讽刺笑着:“都说时间是难抵御敌人,先前我还不信,现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时候,我们心高气傲不畏强权楚王爷,竟然也变得如此世俗。专情不是好事儿,感情楚王爷对我们母子并不曾专情啊我今天真算是见识到了。不用你觉得不好,等天佑伤好了,我自会带着他回扬州。我们不稀罕这泼天富贵,宁愿做个婚事自主小老百姓。”洪贞帝无奈道:“只要一说起儿子事,你总是不能心平气和。”皇后打断他话:“笑话,你都准备牺牲我儿子一辈子幸福了,我凭什么心平气和。”“好了好了,这事儿还是等天佑回来再说吧”洪贞帝无奈摆了摆手,皇后却狠狠道:“天佑回来也不准你提这事儿,他本来就受了重伤,你还要他心窝子上捅一刀。”洪贞帝瞧着皇后那怒气冲冲样子,不由得突然笑了出来。皇后没好气瞧他:“你笑什么”洪贞帝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奇怪为何总是忘不了你。你身上我总能感觉到很温馨感情,即便是这会儿为了儿子和我剑拔弩张。”皇后被洪贞帝这么一说,怒气也不由消了一大半,语气也放松了下来,但一开口仍是儿子事儿:“儿子很喜欢那孩子,虽然没跟我说过。但我知道很。他自小性子就倔强,认准东西很难改变。你可别拿那孩子考验他什么决心、耐心什么。那只能伤了你们父子情分”洪贞帝叹道:“我是担心啊,皓睿将妹子养太好了,起码我就知道,彻辰恐怕也是这个心思。而且,这次法华寺事情,那孩子能平安无事回来,事情就透漏着几分奇怪。现皓睿去了安南,那孩子住荣国府,也平白让人不放心。我加派了暗卫附近守护,却不成想还遇到了林府家丁,似乎对那孩子安全很是担心。这事儿也让人费解”皇后并不知道洪贞帝已经做了这么多事,心中一阵温暖。伸手握住洪贞帝手,柔柔道:“咱们做父母,唯一能做不就是为孩子铺平道路吗我答应你,只要你不违背了天佑心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洪贞帝反手握住皇后手:“这次事儿,吓坏你了吧”皇后摇了摇头:“自古成王败寇,我知道你定然是不肯轻饶了那孙家之人。只是我怕那些老臣们不会轻易罢休,会拧成一股绳来难为你。毕竟那些都是开国功臣,岂容你说废就废了。”洪贞帝笑道:“你想倒是周到。怪不得这么多年将那些生意打理有条不紊。”皇后笑道:“我不过是乱说罢了,哪里就是什么周到了。”洪贞帝知道皇后一向不是爱出风头人,笑道:“所以朕打算将大哥放出来。”皇后惊讶瞧着他。低声道:“放虎归山,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洪贞帝笑道:“你道今日我父皇那里发现了什么是一道已经写好了圣旨,说便是要百年之后,将义忠亲王放出。那笔迹虽然学惟妙惟肖,但我还是一眼便瞧出。那绝对不是父皇手笔。你瞧,就这么一个东西。就把他们狼子野心都显露出来了。我还道是四哥成事之后要取了父皇之命,没成想却另有他人。”皇后轻轻握住了洪贞帝手,洪贞帝叹了口气:“朕不伤心,本来朕也打算这么做。只不过没有他出手罢了。所以我便想将计就计,反正大哥势力都军方,现军方已经和当年大大不同,谅他也掀不起什么腥风血雨来。我放了他,还正好堵上了那帮老臣嘴。好他们都去和大哥交涉一番,到时给我发作理由。”皇后看着洪贞帝,心里深深叹了口气。今日洪贞帝早已经不是当初楚王爷,再也不是那个为了他,为了皇姐,为了杨家能不管不顾人了。现洪贞帝已经是步步为营,为了守住这个皇位,为了执行心中改革。不过皇后也并没有退缩,既然这么多年,他都一个人默默坚持过来了。那么现,就让她陪着他一起走过,也未尝不可。洪贞八年九月,被关上驷院将近十年义忠亲王被洪贞帝放出,依旧恢复了亲王爵位。理由便是太上皇临终遗言,要让他们兄弟和睦,大齐昌盛。义忠亲王被放出来时候,洪贞帝和温亲王一起前去迎了,三个兄弟文武百官面前抱头痛哭,惹满潮大臣也跟着洒下了热泪。义忠亲王回到久违王府之时,满是感慨。不过是当日入夜时分,便有一锦袍男子入了王府,跪地痛哭:“父王你受苦了”义忠亲王拉起他,感概道:“这些年,你做很好。父亲很是安慰。”那男子道:“这次父王能顺利出来,还多亏了唐师傅锦囊妙计。”义忠亲王沉思:“你可别小瞧了老七,今日我瞧他已经是今非昔比了。这样吧,你依旧外面妥善行事,不要打草惊蛇。现咱们需要时间整顿旧部,好厚积薄发。”那男子道:“是,父王放心,我定好好做。”说着便欲离开。谁知道那义忠亲王又道:“把你那些心思给我收起来,为了一个丫头损失了滕冀这个好手,你亏你做出来。好后滕冀也没招出你来,不然你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那男子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儿子岂是那不分轻重人,当时只不过觉得事情便利,才想动手强抢。这会子时机已过。几遍儿子喜欢那姑娘,也会让那林皓睿心甘情愿将妹妹嫁给我,至于那滕冀本来就一直认为儿子是四叔派去,父王放心吧,儿子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影响父王大计。”“这还差不多,去吧,一切小心为上”义忠亲王摆了摆手,让锦衣男子离开了。转眼间,上京已是深秋。馆里一片萧瑟。晴雯端着一碗汤药,步往正房而来。紫鹃和雪雁正厅里描花样子,见晴雯进来。笑道:“你这又是从哪里来,不过是让你去给姑娘取药,就去了这么些个功夫。”晴雯笑道:“过会儿跟你们说,我先给姑娘送药去。姑娘里面吗今日精神如何”紫鹃听晴雯问起这个,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依旧是老样子。每日只捧了那几本书看。前几年都不曾发作咳疾,今年竟发作如此厉害。琏二奶奶隔三差五就派人来送那些偏方,也不见有所好转。”晴雯也跟着叹了口气,众人都知道黛玉这是郁结于心,除非她自己想开,不然旁人很难帮到她。晴雯强行收拾了情绪。冲紫鹃扬起一丝微笑,紫鹃点头之后,才掀了帘子进了黛玉内室。只见黛玉穿了一身青色袍子。坐窗前正怔怔流泪。晴雯一呆,把药轻轻放桌子上,缴了帕子递给黛玉,轻声道:“姑娘,该吃药了。”黛玉木然接过帕子。问道:“今日可曾有什么消息”晴雯摇了摇头,黛玉长长叹气。看了一眼那药碗:“放那里吧,我一会儿再喝”晴雯叹道:“姑娘,药还是趁热喝了吧。赵妈妈常道,药冷了便要失去效力了”黛玉摇了摇头,依旧看相了窗外。两个月过去了,她日日问时时问,可是就是没有天佑消息。他究竟还活没活这个世界上,还是不,他一定还活着,不然朝堂上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只是,他活着,为什么没有消息传回来。他说过,只要活着,就会回来找她。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为什么晴雯见黛玉那充满哀伤神色,轻轻叹气:“姑娘,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姑娘不必太担心了”黛玉瞧了一眼晴雯:“你出去吧,让我静静”晴雯无奈,只好慢慢退出了房间,屋外紫鹃和雪雁都瞪着眼睛瞧着他。晴雯摇了摇头,紫鹃和雪雁同时一叹。紫鹃拽着晴雯出了屋子,轻声问着:“元青真没打探出来那天佑少爷事儿吗”晴雯摇头:“真没,展铎也不京里,只听说是治伤,可谁也不知道治怎么样了啊。”晴雯瞧着紫鹃和雪雁那凝重深色,突然道:“对了,刚二奶奶传话进来,说过两日刘姥姥要来大观园,让咱们一定说服姑娘,去乐呵一番”雪雁不感兴趣道:“现国丧期间,不许喝酒不许看戏,有什么可乐呵”晴雯敲她脑门:“你傻啊,咱们自己院子里吃酒,只要不闹出大动静来,谁还管你不成。总之二奶奶是这样说,咱们好赖拉姑娘出去走走,也好过天天这样啊。”几个人正嘀嘀咕咕说着,就听见鸳鸯声音:“你们几个人叽叽喳喳做什么呢林姑娘可”紫鹃忙迎了上去,笑道:“你怎么来了,我们姑娘屋子里呢。”说着,便首先进了黛玉卧室:“姑娘,鸳鸯来了。”黛玉此时刚刚喝了药,轻声道:“请进来吧,可是老祖宗找我”鸳鸯雪雁、晴雯陪伴下进了屋子:“这两日变天,老太太惦记着姑娘,让我送些燕窝过来。”黛玉道:“送个燕窝还劳你亲自过来,让小丫头们送来就是了,说吧,可是有事儿找我”紫鹃瞧了一眼黛玉,笑道:“果然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林姑娘,今日老太太那里来了一位客人,三句话不离姑娘,这会子非要请姑娘过去见见。”黛玉眉头一皱:“什么客人”鸳鸯道:“听说是什么吏部侍郎夫人,家里有一位哥儿,今年刚过十五。”黛玉微微皱眉:“你便说我病了。不方便见客。紫鹃你同鸳鸯同去,替我陪个不是,别让外祖母难做。”紫鹃点头应了,心里不禁埋怨这什么夫人没事儿来凑什么热闹,当下便同紫鹃一同去了贾母院子。刚一出馆就瞧见宝钗带着莺儿过来。宝钗道:“你这是往哪里去,林妹妹可屋里”紫鹃微笑道:“宝姑娘来不巧,我们姑娘刚刚吃了药,睡下了。您有什么事儿,我转告可行”宝钗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就是三妹妹说要起什么诗社。正想问问林妹妹有和主意。既然她睡了,我便下午再过来吧”紫鹃道:“那真是不巧了,一会儿姑娘醒了。我同她说一声。”宝钗这才带着莺儿离开了,鸳鸯似笑非笑瞧着紫鹃:“你这是怎么了何苦对宝姑娘这样。”紫鹃微微一笑,并没有应鸳鸯话。鸳鸯也没有再问,作为贾母身边一等得意丫头,她深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带着紫鹃来到贾母院子,看着紫鹃滴水不漏说起她们家姑娘歉意,又委婉表示了他们家姑娘对连亲没什么意愿,这才躬身退了出来。出了贾母院子,紫鹃让小丫头们先回去了,自己一个人随意走着。她并不知道那日法华寺里。黛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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