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一定是位世外高人,好帮你治一治伤”天佑失笑:“你哥真是宠你无法无天,这样情节只有那些江湖游记里才有吧。那些都是骗人,做不得数。你瞧这片花田杂草丛生,虽然开依旧繁盛,但已经瞧不出花草是什么品种,显然已经长时间无人打理了”天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黛玉东走几步,西走几步,不一会儿便走出了花田,只见前面又是一面峭壁。黛玉正不解,天佑却拉着她往左走了三步,猛地一回头。便瞧见那峭壁其实是两面,中间有一条小路。黛玉心中一动,瞧向天佑:“这和如烟姐姐告诉我方法是相同,难道这两个地方是同一个人布置吗”天佑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外面树林是蕴婷长公主当日考较女真首领布置,当时宫里很多人都知晓。这个地方显然要简单一些,但仗着大自然掩饰。加精妙一些。”天佑往后面瞧了瞧,只见那片花田此时只能见到半边,来时峭壁已然不见。心里轻叹,藏这里恐怕那灰衣人是很难找到,但估计父皇派来人难找到了。他不自觉按了按胸口,不知道自己伤能坚持多一会儿。他刚才试着偷偷运了运气,发现丝毫提不起力气来。看来比起那剑伤,严重是后背所中那一掌。“伤口疼吗”黛玉关心瞧着他,天佑摇了摇头:“走吧,看看前面有什么。”两个人沿着小路又走了大概一炷香时候。便听见了小溪流水声音,映入眼帘竟是三间茅舍。黛玉大喜,高声问道:“有人吗有人家吗”半响见无人回答。便对天佑道:“我去瞧瞧。”天佑拽住她:“一起过去吧,想来是荒废已久了,不可能有人”黛玉微微失望,但也听话扶住天佑往那房舍中走去。果然那房舍中到处都是灰尘,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黛玉瞧着这屋子里布置虽然简单。但每样物品都不是凡品。床上铺被褥虽然已经脏乱,但瞧出来秀活甚是出色。房间里还有一张书桌,文房四宝样样齐全。中厅八仙桌上甚至还摆着茶壶茶碗,就像主人不曾离开一样。天佑道:“估计这屋子主人离开很匆忙,以后竟然再也没回来过。”黛玉一回头,见他额头上全是汗。连站着都稍显吃力。忙将那八仙桌旁椅子擦拭干净,扶着天佑过去坐了:“天佑哥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瞧瞧旁边屋子是不是有吃。”天佑拉住她:“不用去了。即便是有粮食,这么些年想来也吃不得了。”黛玉想想也是,但依旧道:“你且坐着吧,我去翻翻看”说着便去了旁边屋子。天佑瞧着黛玉屋子里穿梭,一会儿翻翻这边、一会儿翻翻那边。又费力气将床铺上尘土收拾了。将那些锦被被面扯掉,铺整齐。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婚房子里。而黛玉便是他娘子,不禁笑了出来。黛玉好奇瞧向他:“天佑哥笑什么”天佑被吓了一跳,忙道:“没笑什么,林妹妹休息一下吧,折腾了一天也累了”黛玉点头,走过去扶着他躺到床上:“我刚刚旁边屋子里找到了药箱,天佑哥瞧瞧,哪样能用”说着,便抱过了一个大箱子递给了天佑。天佑瞧了瞧那个药箱子,果然是一些制伤良药,但也只是对外伤有效,他受掌伤依旧治不了。但瞧见黛玉担心神色,便拿了其中两样,道:“这是外敷,这是内服。”黛玉点了点头,郑重拿过了药放桌子上,对天佑道:“我帮天佑哥敷药吧。”天佑一愣,瞧着黛玉。黛玉头低低,根本不敢瞧他,脸色红红,竟然连脖颈后面也红了起来。天佑喉结动了动,半响才道:“不用了,我自己上药就好。林妹妹去外面等吧”黛玉却已经找来了一把剪刀,坚定对天佑说:“我要将天佑哥伤口周围衣服剪开,天佑哥可要忍着疼”天佑见黛玉那坚定样子,不自觉点了点头。黛玉坐天佑身前,见他胸口处已经是殷红一片,衣服都已经粘伤口上,血肉模糊。她深吸了口气,拿着剪刀手都发抖起来。天佑突然握住她手,轻声道:“我自己来,你帮我去打点清水吧”黛玉点头,控制不住眼泪成串往下掉。她慌乱隔壁屋子翻出了一个小盆,去外面小溪洗了又洗,这才打了水,回到屋子里来。此时天佑已经剪破了衣服,正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坛酒,正欲往伤口上倒。黛玉啊一声叫了出来,手里盆子也跌落地上。天佑虚弱笑了笑:“没事儿,酒能消毒。这屋子主人可真是个讲究,藏酒都是上百年女儿红。”说着,便突然往伤口上一浇,忍不住大叫起来,身子也晃了一晃。黛玉忙冲上去扶住他,呜呜哭了起来。天佑过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拿着药颤抖要涂伤口上。黛玉一把接了过来,边哭边道:“我来,天佑哥躺下吧”天佑躺床上,瞧着黛玉一点一点将药洒伤口上,又用干净白布将伤口包起来。大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水,不由得轻声道:“已经不疼了。”谁知本来还强忍着眼泪黛玉听到这句话,直接扑倒他山上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天佑轻轻摸着黛玉头发,苦笑道:“因为情不自禁、因为心之所向”黛玉猛停止了哭泣,瞪大了眼睛瞧着他。db第二百二十二章 迷雾重重傲剑焦急穿梭树林里,想要赶紧找到天佑和黛玉,这次来袭击黑衣人显然比之前规模都要大。虽然他不曾知道那唐中天到底是何人,但这次事情,恐怕十之和未明一派脱不了干系。只可惜法华寺后山这么大,他只能不断瞧见黑衣人尸体,却怎么也找不到天佑和黛玉身影。眼看天就要黑了,山下攻防战打如火如荼,他要是再不些,一旦天佑和黛玉被这些人擒住,到时候定会又是一番变故。远远傲剑瞧见了一个人影山间吃力走着,看那背影竟然是名女子,傲剑大吃一惊,忙步上前:“林姑娘”谁知,回过头来竟然是宝钗。傲剑微微皱眉,疑惑道:“宝姑娘怎么这里和贾府人走散了吗”宝钗此时深山里迷了路,正六神无主,觉得自己恐怕就要死这里,谁知道这个时候竟然遇到了傲剑。她忙道:“傲剑先生,我是被孙学斌带到这里来,他瞧见了三皇子,追过去保护了”傲剑焦急问:“往哪边去了”宝钗一指:“应该就前面,我走了很久,但还是没看见。”傲剑不禁急道:“追过去多久了”宝钗略微想了想,才道:“那个时候大概是正午。”傲剑一看时辰,显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时辰,真是想到这里,他便欲往那个方向追去。宝钗急忙道:“带我一起去吧,我还能照顾林妹妹”傲剑瞧了一眼宝钗:“不用了,宝姑娘这里等便是,要不了一刻钟功夫就会有禁卫军来搭救你。”说着,他便向天空放了一颗响箭,作为信号通知同样搜山暗卫和禁卫军们。谁知信号箭不过是才发出去,一道黑影便冲了出来。怪叫着:“齐天佑,你给我纳命来”傲剑忙闪,只见那来人浑身黑乎乎,右手显然已经断掉,但精神却是十分亢奋,乱打乱撞着,威力竟然不容小觑。傲剑一凝神,便瞧出来这人便是那前去抓天佑灰衣人,心中不由得一喜,喝道:“说。三皇子哪里”那灰衣人向傲剑瞧了瞧,脸孔上竟然挂着一半人皮。宝钗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大叫出声。灰衣人不耐放冲宝钗扔了一个什么。傲剑忙挥剑挡掉,宝钗吓一屁股坐了地上,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那灰衣人这才又看向傲剑,怪笑着:“三皇子哈哈哈哈他恐怕这会儿已经死了,中了我隔空掌。他即便功夫再高,也必死无疑”傲剑大惊:“你说什么他们哪里,说”说着,便仗剑直攻而上,那灰衣人虽然受了重伤,到也闪及时。往傲剑身旁瞧了瞧,见没有旁人,便速往树林里去了。还大叫着:“齐天佑,任凭你有三头六臂,今日我一定结果你了,以报你伤我之愁。”他这话内力甚是充沛,传出了好远。不一会儿功夫。几道身影便又出现傲剑身边,傲剑忙将宝钗推入一旁草丛之中。正准备御敌。却见前来却是慧净禅师和郑晋师傅。慧净禅师道:“可找到天佑了”傲剑赶忙行礼:“还不曾找到,刚才倒是遇到了那灰衣人,他手臂断掉了,听那意思显然是天佑所伤”慧净禅师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天佑那孩子,显然是躲到山里去了,能伤敌至此,显然还能有几分胜算”傲剑面色凝重:“那人说,天佑中了什么隔空掌,还说什么命不久矣”慧净禅师大惊:“中了什么掌”傲剑道:“隔空掌,他说应该是这三个字”慧净禅师深深叹了口气,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才对郑晋道:“你速去回禀皇上,让他加派人手来寻天佑。”郑晋自是知道这隔空掌厉害,忙步离开了。慧净禅师又对傲剑道:“老衲刚刚上来时候,南路敌人已经溃败差不多了,你速去寻皓睿,让他带着禁卫军搜山,务必天佑中掌十二个时辰之内找到他,不然大罗神仙也难救他性命”傲剑虽然知道这掌法一定很厉害,却没有想到严重至此。忙步往南边去了,慧净禅师这才重看了看自己所位置,起身远去了。宝钗跌落一旁草丛中,听着几个人对话,心中一片茫然,就好似一直追寻目标不见了,完全不知该如何行事了。傲剑来到皓睿所指挥所时,所有经南路下山官员和妇孺已经成功转移倒了法华寺。皓睿正和承平一起同杨大人调来军队前后夹击,将敌军围了起来,活捉活捉,歼灭歼灭。傲剑瞧着那漫山火光,不由叹道,不管什么时候,战场总是如此残酷。他步向皓睿走过去,正好遇到承平抓住了带头之人正审问。傲剑只听那人说道:“我们是安南国黎氏起义军,这次和一些武林人士一起攻打法华寺。说是有内部消息,这里能一举歼灭大齐精锐。”杨承平喝道:“什么内部消息”那人道:“这个小不知,小只知道我们任务就是阻拦山上人下山,具体事情都是那帮武林人士做。”“你可见过他们之中人”林晧睿突然道。那人摇头:“不曾见过,只知道黎王爷消失已久儿子突然回来了,说是什么谋划已成,可以行事了”林晧睿沉思,杨承平却问道:“你见过他儿子吗”那人摇头:“不曾见过,只说是一直藏中原,并不曾回过安南”杨承平摆了摆手:“将他关起来,等候温亲王审问。”说着便看向林晧睿:“你怎么看”林晧睿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唐中天是当初攻击我父亲人,傲剑还说那疯马是未明一派人。而害了滕曼必定是她所熟悉人,太乱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咱们遗忘了。”傲剑道:“不管什么东西遗忘了,现救天佑要紧。”林晧睿猛然一惊:“他怎么了”傲剑道:“中了什么隔空掌。慧净禅师说十二个时辰之内如果找不到,必死无疑。”林晧睿大惊,一边传令一边道:“皇上可知道了”傲剑点头:“郑晋师傅去通知了,应该是已经知道了。”杨承平道:“你去吧,这里我盯着。”林晧睿点头,步往前走。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回头瞧着杨承平:“你说,他们目会不会,不是让咱们大齐灭亡,而是让咱们大齐易主啊”杨承平瞧着他。半响反应不过来。林晧睿也没再细说,带着手下几百号好手,进山去了。杨承平则反复嘟囔着林晧睿话。突然间猛地醒悟过来,喊过来一个亲兵:“,去找杨大都督,告诉他提防姓孙”那亲兵是和杨承平一起长大,此时见杨承平面色凝重。片刻都不敢耽搁,步下山了。天佑受伤消息传到洪贞帝耳朵里时,洪贞帝正和傛亲王一起给太上皇守灵,听到天佑重伤消息,傛亲王动容道:“皇上些去,父皇这里我守着便是。二哥山下御敌。我一个文弱书生此时不能为皇上分忧,给父皇守灵还是力所能及。”洪贞帝叹道:“父皇一向喜欢文采好孩子,那会儿对四哥如此。现对天佑也如此。他老人家要是知道天佑受伤了,不知道有多心疼呢。朕这做儿子,怎可能为了儿子连父皇都不顾了,那岂不真是不孝至极了吗”“皇上就不担心天佑吗”傛亲王淡淡一笑。洪贞帝道:“担心,哪能就不担心呢。咱们都这样大了。父皇还天天担心咱们兄弟不和,何况朕才刚认回了这个儿子。又是文武双全,心中早就已经认定他是未来继承人了,这会子出了意外,怎能不担心呢。”傛亲王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洪贞帝会这个时候对他说如此直白话,不由得重复道:“皇上这么就下定决心要立储了,只是这继皇后即便是皇后,孙皇后面前也不过是个妾地位,他儿子要做储君,恐怕那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