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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将她的这点子愁绪一扫而空:“姑娘们快看,下面的比武开始了。”众人均坐到窗前向下张望,只见那擂台上已经站了两个人,台下喊声擂动。在擂台右侧搭起的临时评判席上,南安郡王府、镇国公府、理国公府均已经入座。那些负责监督的大儒们也均已落座。各有那不少孙杨两家的亲友。或是那军中沐休的将士都已到场。孙家四少孙学武黛玉几个人是见过的,而站在孙学武对面的想必就是杨家的杨承平了。只见那杨承平与方才的锦衣少年年纪相仿,但是气质却决然不同。如果说刚才的锦衣少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现在的这个杨承平就是内敛大气,一张冷峻的面孔上让人瞧不出丝毫的情绪。孙学武倒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双手抱拳:“承平兄有礼了。咱们虽说是比武较艺,但也都是点到即止,以免伤了两家的和气。所以。还请承平兄解下佩剑,换上咱们的木剑来作比试,如何”一个小童随着孙学武的声音一落,便端着一个托盘上了台,上面放着的正是两把木剑。杨承平将自己的佩剑交予小童。随手拿起一把木剑道:“自当客随主便。孙兄请”孙学武也取了一把木剑,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与那杨承平缠斗在一起。黛玉在楼上的雅间也瞧不出谁好谁坏。于是轻声问着滕曼:“滕姐姐看他们二人谁的功夫更高一些”滕曼倒是看的兴致勃勃,头也未回:“恐怕还真像林大哥所说,这杨承平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宝钗在一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吸引了两个人的视线:“宝姐姐为何发笑”“我自是笑滕妹妹,林大哥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冷眼瞧着林妹妹那里是林大哥的嫡亲妹子,滕妹妹才是”宝钗掩着嘴笑着,黛玉瞧的一脸糊涂,滕曼则是满头黑线,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宝钗的不同,和那一点点儿的敌意。心道:这丫头该不会是虽说是谁家少女不怀春,但这宝姑娘也未免太早了点吧未等滕曼纠结完毕,就听见黛玉有些激动的声音:“滕姐姐快看,那孙学武败了”滕曼一惊:“这么快”忙向下张望,只见孙学武已经跌至擂台之外,擂台上只有那杨承平抱剑而立,冷峻的面孔上不见丝毫波动。滕曼喃喃的道:“这杨承平恐怕不简单,咱们回去后可要好好问问林大哥。”擂台下的看客似乎也半响没反应了过来,愣了半响才想起雷鸣般的叫好声。那些在下面观看的武将不由都面上有光,话语中无不感到骄傲:“也不看看我们杨千总的本事,就敢应战,真是输了也不冤枉。”那孙学武虽觉面上无光,但也知道自己不是杨承平的对手,刚刚他已经收下留情不曾伤到自己半分。只好强撑着脸面回到了擂台上,笑道:“承平兄果然名不虚传,他日小弟有幸入军营效力,还望承平兄提点一二”众人见孙学武小小年纪便如此提得起放得下,不由得也高看了他几分。杨承平却只是略微点头,下了擂台,往黛玉等人所在的酒楼而来。而此时在另外一个雅间内,一个年过半百气质凛然的老者正看向林皓睿和楚天佑,不怒自威的问道:“依两位公子看,我这承平孙儿如何”原来这说话的正是当今圣上洪贞帝的母舅杨大都督。林皓睿偷偷的瞧了一眼楚天佑,自是知道他最不善于的就是说这些场面上的话,忙抢先道:“小将军却是武艺高强,有骠骑遗风。”谁知那杨大都督却不满林皓睿的说话,直直的指向了楚天佑:“那依楚公子看呢”楚天佑淡淡一笑:“自是好的。”说的甚是轻描淡写。杨大都督果然一挑眉,继续追问:“那和楚公子相比呢”楚天佑有些微微不耐,但依旧笑容满面:“未曾比试,自是不好说的,想来应是杨公子强一些。”杨大都督冷笑一声:“强便是强,如何还来应是二字。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恃才傲物,可要谨慎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林皓睿一听这杨大都督都用上了训人的语气,生怕楚天佑这个倔强的当场顶撞,忙拉住了他,抢先笑道:“大都督说的是,我自当回去好好的教导师弟一番。”那杨大都督又瞧向林皓睿,感叹着:“林如海也算一代能臣,你既然袭了他的爵位,又何故在那荣国府屈居小住。难不成还怪当今圣上未曾赐你府邸”林皓睿有些汗颜,忙躬身道:“大都督说的哪里的话,皓睿能有此爵位已经是皇恩浩荡,哪里还敢想这些事。住在荣国府只因贾老太君舍不得小妹,所以才准备小住一段时日。”“如此便尽快搬出才是”杨大都督继续道:“那荣国府即便是百年延续,也比不上林大人的清誉二字。”林皓睿听到此言,不由得神情一敛。世人都道这杨府已经失了圣心,不过是当今圣上还念着几分杨皇后的情谊,这才给了一些体面。但林皓睿却知,这杨家才是当今洪贞帝的心腹之臣,是未来开疆辟土、保家卫国的不二功臣。此时听杨大都督如此说,不由觉得这圣上恐怕对这些老的权贵之家已经没了耐心,要出手了。其实林皓睿对与今日他和楚天佑被请到这里来也十分的意外,按说他们并未和杨家有何交集,就算刚才天佑不愤杨家的人,也不至于被如此询问吧。更何况,这杨老太君的问题更是奇怪。只见杨老太君瞧着楚天佑:“楚公子可还记得儿时的事”楚天佑也觉得甚是诧异,瞧向杨老太君的目光不由也多了几分探究:“不知老太君所指何事”“楚公子可还记得是何时搬到扬州去的”老太君倒是和他的夫君甚是相配,此时也是一副冷淡面孔,一副不怒而威的样子,一口询问晚辈的语气。“天佑祖籍便是扬州,何来搬迁一说”楚天佑有些不耐放,话语中也多了一些坚定,让老太君听不出什么问题来,只是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楚天佑,半响才慢慢吞吞的道:“那令尊现在如何”楚天佑脸色剧变,狠狠的看向了杨老太君,连刚才伪装的那些笑容都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给人一种异常的压迫感:“老太君此话何意”杨大都督见楚天佑这样,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夫人、又看了看蕴婷长公主略微的点了点头。那杨老太君便摆了摆手:“我们乏了,你们且回吧。改日来杨府咱们再好好说话”这下别说楚天佑,就连林皓睿也诧异了起来,脸上有些不解。但也知道纠缠下去也没有意思,忙拉着楚天佑退了出来。第八十章 前尘往事且说林皓睿拉着楚天佑出了雅间,杨大都督一直瞧着两人消失在门口,才重重的叹了口气。退去了刚刚的气势,此时瞧来就是一满面沧桑的老者。“依大舅舅看,这事儿可有几分把握”蕴婷长公主甚是恭敬的问着。“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太多了,恐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和你舅母二人不怕失望,便去折腾吧”杨大都督显得十分疲惫:“那丫头如果真的能活了下来也是个有福气的,这孩子不管是哪个贩夫走卒的种,以后我们杨家都管着就是了。”“依我瞧着,这孩子的出身恐怕不俗”蕴婷长公主叹着:“不过这倔强的脾气,和那恃才傲物的秉性真真是随了大妹妹,分毫不差。”“哪里就真的是你大妹妹的孩子呢”杨老太君也叹道:“要知道当日,你大妹妹可是被那女人亲手下了毒的,恐怕活下来是无望的,我这些年一直不得安睡,就是不知我杨家的女儿为何如此命运多桀啊。”“好了”杨大都督打断了自己妻子的话:“承平今日给咱家争了气,也是件喜事儿。回府好好的张罗一桌饭菜,咱排个庆功宴”杨老太君听夫君如此说,也面露喜色。她素知夫君平时对这些孩子都要求甚严,极少有夸赞的。“既是争了气,你好赖也赞赏孩子们几句,别成天一副严厉的样子”贾老太君笑道,恍惚刚才的沮丧不曾存在一般。而林皓睿和楚天佑也没了再带几个丫头逛逛的心思,等人潮散去后,就带着几位姑娘回转了贾府,二人则直接回了书房商量事情去了。宝钗见黛玉虽然精神尚好,但滕曼却恹恹的,便略坐了坐就回梨香院去了。黛玉送宝钗出了院子。回来见滕曼依旧一副沉思的样子,自然之道她是在烦恼刚刚那杨老太君的话,便笑道:“滕姐姐何故如此,上辈发生的事儿,滕姐姐就算想破了头颅,也难知其中一二啊。我到知道有一人也许会知晓那杨家的事儿。”“谁”滕曼好奇的盯着黛玉。黛玉笑着拉住滕曼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对紫鹃道:“你去请宋嬷嬷来内室,我和滕姐姐要和宋嬷嬷说会子话”滕曼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她,我在外面的时候还想着回来回来问上一问,这一回来不知怎的就忘的不见了踪影。”黛玉拉着滕曼往内室而去:“滕姐姐这是关心则乱”不一会儿的功夫。宋嬷嬷便进了内室。紫鹃吩咐小丫头们都出去自行找乐子,让姑娘们好好说说话。自己又拉着晴雯一起坐在室外的绣墩上,支起了绣棚。要给王熙凤的大姐儿做上一件冬装。“这紫鹃真是蕙质兰心,让人越瞧越喜欢”滕曼自是感激紫鹃的一番体贴和黛玉说道。黛玉也瞧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丫头,拉着滕曼的手温声道:“此时屋里没人,滕姐姐想问什么就问吧。宋嬷嬷以前是蕴婷长公主身边的,对杨家肯定是知晓一二的。”滕曼瞧着黛玉、又瞧了瞧宋嬷嬷。一时只见竟有些不知怎么开口。宋嬷嬷自从知道杨大都督和杨老太君出现在比武场时,就隐约的猜到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去看了热闹而已,难道还和面前的这位滕姑娘有关不成。她耐心的看着滕曼,等待滕曼开口。过了许久滕曼才慢慢的道:“宋嬷嬷可知那杨家内院的事儿”“姑娘所指何事”宋嬷嬷只觉得眼皮一跳,不由得细细打量着滕曼。这一细瞧不由得猛然一愣,暗叹自己平日里的粗心大意。“嬷嬷可知多年前杨家可有一个女儿远嫁”滕曼此话一出。宋嬷嬷便沉默了起来,半响才点了点头:“是有个女儿远嫁,当日老奴还有幸瞧见过这位杨姑娘。”滕曼一愣。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副卷轴,那卷抽上一妙龄女子身着红衣,手拿长剑、英气逼人宋嬷嬷眼角竟然有些湿润,语气也有些激动:“此人,正是杨老太君的嫡次女。杨家的二姑娘,闺名唤作芷青。”滕曼猛的坐在了榻上。看向一旁的黛玉。黛玉轻轻揽住滕曼,看向宋嬷嬷:“嬷嬷可否给咱们讲讲这其中的故事。”宋嬷嬷微微有些犹豫,看看见滕曼那期盼的眼眸,心不由得软了起来:“这事儿自是不应老奴来说,既然两位姑娘执意要问,那老奴便说一说老奴知道的吧。”“多谢宋嬷嬷”滕曼轻声道。“这事儿其实还要从杨皇后的身上说起。”宋嬷嬷轻轻一叹,娓娓道来:“当年太上皇还是大皇子的时候,便娶了当时杨老将军的嫡女为正妃,虽说是多年无子,但感情尚好。谁知却因为一道指婚圣旨与太上皇伤了夫妻情分。要说那道指婚圣旨还和荣国府有点儿关系。那一年是太上皇刚刚继位,许是荣国府的老国公求了多时,太上皇才首肯,将杨家的庶女嫁予荣国公的长子为妻。”黛玉听到此处大吃了一惊:“难不成竟是琏二哥哥的亲生娘亲”宋嬷嬷点头:“正是。当然杨家和杨皇后都是十分不愿的,这位杨家的庶姑娘虽说是庶出,但是因为杨家一直男丁繁盛,也被杨老将军当做嫡女一般疼在手心里。更何况这贾府的大爷”宋嬷嬷顿了顿。黛玉自是知道大舅舅的脾性,也跟着叹了叹气。宋嬷嬷理了理思绪又道:“虽然杨家不同意这门亲事,但圣旨已下,也只能送女儿出嫁了。只是这位庶姑娘虽是将门之后,却是落了一身的病根,先是夭折了一子,后又因生琏二爷连命都未曾保住。那时,杨老将军和老夫人、杨皇后都已经相继离世。现在的杨大都督还是个小小的武官,曾不止一次来探望琏二爷,都被拒绝了。以后也就渐渐断了念想,不再走动了。”滕曼不知这些事情和自己的娘亲有何关系,诧异的问道:“这些事儿也和我娘亲有关吗”宋嬷嬷点了点头,叹道:“自从这庶姑娘去世。坊间不知何时竟流传着一种荒唐的说法,说是杨家世代为将,杀戮太多,以至于那些战死的冤魂将那股怒气都撒在了杨家女儿的身上,致使杨家的女儿均无一人长寿。”“荒谬”滕曼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那杨家就算是世代为将,连年征战沙场,那也是保家卫国,死在他们剑下的都是那侵略者,是该死之人。哪里有什么冤魂一说,这不是平白的耽误了人家的姑娘吗”“正是如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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