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中宫有喜> 分节阅读 27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7(1 / 1)

一切是先帝授意的,但具体事实为何,先帝没有告诉,只叮嘱他定穆家的罪名即可,其余的不用管。”练月笙略沉默一下,注目于景琰,“这么说,这事确实是和先帝有关联了”他闭目颔首,轻叹了一口,“这是今天下午新得的消息。”缓缓睁开眼睛,似有嘲意,“朕不愿相信这事和父皇有关系。”练月笙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会让先帝非定穆家罪名不可。“陛下,凡事过早下结论都是不好的。虽然那官员说是先帝授意的,可谁知道他话的真假,以臣妾看,还是慢慢调查的好。”她一顿,声音微压,“现在柳祖太妃也在这里,我们有的是时间把事情真相查出来。”景琰闻言,不置可否。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各自无言。景琰心情郁闷,方才在慈宁宫笑若春风,心里却是对柳祖太妃和景逸母子俩,膈应很了。练月笙虽然没有景琰这些想法,但心里惦记着宫里面那点糟心的破事,一顿饭也吃了个半饱。要是搁在以前,练月笙可以浑然不在意的撇下景琰,去干自己的事去。但是现在并不允许她如此,而且现在的练月笙也做不出来把他撇一边不管的事。“陛下,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就寝罢。”她笑意浅浅,“今儿个您也累了,先歇着罢。”景琰闻言缓缓抬眸,看向练月笙,见她眉眼带笑,明媚温婉仿若一枝出水的俏芙蓉,连骨子里似乎染上了一层动人心神的柔情,当真是美极。不知怎的脑中突地闪过那夜的事情,顿时让他心中一惊,不自在的转开眼睛,说:“也好,今儿个就先歇下吧。”好在景琰其人在朝堂上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即使被杨太傅当着众臣的面骂的狗血淋头,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说一声杨太傅骂的好,学生记下了。同样的,若是他犯了什么错误,被一群老臣指出来的时候,即使是再心有愧疚,也能脸色不白不红的作认错状承认错误。所以方才他的一点心猿意马的尴尬之情,此时也能很好的掩饰过去,脸不红,心却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练月笙的错觉,她总觉得刚才景琰转身的时候,似乎脸红了还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到底是不是错觉,她不想深想。只要景琰这个祖宗不再愁眉苦脸的和她坐一起就行了。外头秋风吹起,凤栖宫里的烛火盏盏熄灭,火红的床帐外,只有一盏幽暗的纱灯还摇曳着橘黄的光芒。景琰睁着眼睛,暗色里,他的眸子甚是清亮的盯着帐子上一只展翅翱翔的金凤,暗金的纹路在橘色暖光的映着下异常清晰。殿里平静无波,练月笙的呼吸声平稳均匀,像是已经睡着了。景琰幽亮的眸子轻轻一转,闭目,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次自那次以来,他第一次和她同床共枕,她还能睡着,但是他却睡不着了清雅的幽香飘散过来,萦绕在他鼻前,似乎一个魔咒一样让他心神不定,脑中一次次的回想起那次的事情,尤其是掌下似乎还残留着那时触到她肌肤时的细嫩轻滑,叫嚣着再一次触碰她,亲吻她。景琰的心跳渐渐有些不受控制,他转头看向练月笙,朝着她挪动了一些。“月笙”他低声开口,“睡着了吗”这句似乎自言自语。练月笙闭着眼睛,眉心轻轻一蹙,随后又舒展开来。见人没醒,景琰也不知怎么想的,靠近她耳畔一些,温和着声音低低叫了声“阿笙。”练月笙好梦依旧。于是景琰安了心,大了胆,眼眸亮着清光,挨近她几分,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美人在怀的景琰唇角含笑,身心舒坦,他埋首在她的发顶,深深的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再也不舍得离开。怀里的人不舒服的动了一下,眉心微微蹙起,惊的景琰浑身僵住,好在练月笙睡的沉,在景琰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安心睡过去了。景琰暗自松了一口气,借着橘色的暖光,在暗中静看着她的睡颜。他的手一只抚在她的腰上,一只搁在了她的肩头。睡衣单薄丝滑,他手掌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她的肌肤上,他感觉掌下抚摸她细滑的肌肤,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摩挲了一下,便让他感到心神荡漾。练月笙浑然不觉身边人的变化。两人鼻息交缠,一人平稳,一人火热。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景琰朝她挨近,在她唇畔落下一吻,犹如蜻蜓点水。而后他又来到她的耳畔,轻轻含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动作轻柔小心。做完这一切后,景琰脸颊滚烫,心跳愈发不受控制,似乎体内的血都热了起来。身体上的变化告诉他如今想要更多,并不满足于此刻停下。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景琰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了,可是偏偏的他还要死死的压制下来。他在女色一事上并不怎么热衷,后宫四五十人里,他临幸的女人加起来还没有十个。于此事的美妙之处虽然深有体会,但他执着于此事只有和心爱之人一起,才能体会会真正的美妙。但是此时此刻,他全身血液叫嚣着的东西,是多么的不正常即使是躺在她身边,就能让他想入非非。此时的他,脸上红潮越来越盛,气息也愈发紊乱,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眸子泛着灼热的光芒,甚至于下一刻他就要不受控制的将她压在身下,吻她红艳的唇,吻遍她全身每一处这种感受,就算是在受他喜爱的芊婕妤那里都不曾有过的。不,应该说,是除了练月笙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带给他的感觉景琰明显是被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惊着了。他努力平息下来,在事态还未发展的不受控制之际,从练月笙身边离开,见她睡得深沉,压下心绪,转而撩开床幔,快步离开。翌日一早,练月笙一觉好眠,神清气爽。只是睡她旁边那人,却是精神不振,眼下发青。练月笙惊愕了一瞬,眉心皱起,“陛下昨夜没睡好吗还在因为那事忧心吗”叹了一声,“陛下,您休息不好,怎么能继续查案子。”景琰伸手揉了揉眉心,含糊一声,“朕知道了。”有气无力的。他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对练月笙起了那样的心思,就无所适从起来。“陛下,需要臣妾叫御医吗”练月笙看他确实有些不大舒服的样子。景琰摇摇头,“不必。”外头赵怀生声音响起,练月笙自觉说:“臣妾服侍陛下梳洗。”没想到却被景琰一口回绝了,让她不由得一怔。“你接着睡就是,外头有赵怀生他们。”他急忙撂下这句话,神色不自在的掀起床幔下了床,留练月笙一个人坐在床上惊愕景琰这又是什么了纠结郁闷不自在了一个晚上的景琰,在到了太极殿后,才稍稍把这种心绪收了起来。练月笙虽然奇怪景琰的一番动作,但是如今事情太多,景琰那点不正常的表现也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况且景琰什么时候正常过散了众妃后,负责调查冰瑶事情的夜澜犹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了凤栖宫里。幸好红司几个心神够强大,才没有被夜澜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场方法吓着。对于练月笙来说,夜澜浑身上下都是暗卫气场,这种出场方式才符合暗卫的身份夜澜这人话不多,简单几句就把冰瑶的事说了个清楚。为什么怜儿能改名为冰瑶进宫来,原来是顶替了别人的名字进来的。怜儿被赶出苏府,卖到了人牙子手里,原本人牙子要把怜儿买到青楼里,却在中途被一男子买了下来,然后那个男子让怜儿顶替了冰瑶的名字,进了皇宫当差。至于那男子是谁,夜澜没有查到。但他顺藤摸瓜的查到了那个真的“冰瑶”,那一家也是通过那个男子的关系,也免于让女儿冰瑶进宫当宫女。只是当夜澜问起那男子是谁时,那家人只是摇头,已经不记得的了。关键就在于那个男子是谁,为什么会让怜儿进宫来。怜儿其人是否真的如香梅所言是个老实胆小的人,她与那男子又是什么关系否则,练月笙想象不到,一个男人闲的没事干了,买下一个丫鬟,让她顶替别人进宫来。“娘娘,奴婢有一点想不明白”红司思忖道:“怜儿是苏府的旧人,苏贵嫔又在宫里面。如果要让一个人进宫帮他办事的话,难道不应该找一个自己信任的,且身世清白,没有凡事缠身的人才对吗为什么会找怜儿难道就不怕那一天怜儿被苏贵嫔看见了吗”这个怀疑不是没道理的。“怜儿被赶出苏府是因为勾引苏大公子,如果真是如此,此人必是有心计手段可言。再说怜儿入宫那时,苏贵嫔还未进宫,可能连那人都没想到苏贵嫔往后会进宫来。”练月笙略略一停顿,复又说:“如果怜儿此人心计城府不浅,进的宫来,和外界联系,隐藏心计又是什么难事”此言一出,底下几个宫女,皆是不置可否。、37深入调查冰瑶一事随着调查的深入,愈加发现里面的不寻常之处。是以,为了弄清事实真相。练月笙把苏贵嫔和德妃两人都叫了来。这两人一见面,苏贵嫔眼里就有恨意一闪而过,德妃倒是面不改色,盈盈欠身行礼,优雅落座。上座的练月笙神色淡淡,扫视了底下两人一眼,一挥手,让殿里侍候的宫人退了下去。“今儿个把两位叫来,想必也知道是为了什么罢。”德妃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回到:“自然晓得,还请娘娘但说无妨。”练月笙不冷不热的“嗯”了声,看了一眼面色不怎么好的苏贵嫔,就道:“冰瑶一事,如今的知情人也就你们两位。”一顿,“一个是她的旧主,一个是她的新主。”德妃点点头,苏贵嫔抬眼看着皇后,眸里似乎闪着一种名为希翼的光芒。练月笙装作没看见,问德妃:“德妃,本宫先问你。”德妃颔首,练月笙继续说:“冰瑶此人在你眼里看来如何”德妃想了一想,道:“她这个人谨慎踏实,做事一丝不苟,就是胆子有点小,整个人都怯弱弱的。”苏贵嫔闻言“啧”了一声,接话道:“德妃娘娘还真是看人不准,怜儿此人城府深沉,心计手段皆有,以往在苏府的时候,为了勾引妾的哥哥,她什么手段都使过”德妃声音平平的“哦”了一声,尾音有些长,阴阳怪气的,“这么说来,苏贵嫔委实是很不满怜儿喽。”苏贵嫔啧笑,“自是不喜”闻言,德妃唇角一扬,意义深长的瞥了苏贵嫔一眼。苏贵嫔一时被怒气充斥了心头,也没觉得自己出口的话有何不妥,在看到德妃笑容时,才察觉自己话里的不对,一时间脸上青白交加,恨不得上前撕碎德妃那张脸练月笙不说话,转了转手腕上的红玉手镯,视线淡淡带过底下两人一眼,不冷不热道:“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本宫安生点。”德妃微怔,苏贵嫔咬了咬唇,低了头。练月笙不再搭理苏贵嫔,转眼接着问了德妃一些关于冰瑶的事情,最后还把和冰瑶交好的几个宫女叫了进来问了个详细。得到的说辞无一例外都是冰瑶老实胆小,做事踏实,从来就没有一句话说错,一件事做错过。她虽然长的有姿色,但这样胆小怯弱,老实踏实的性子,在玉贞宫里虽然不引人注目,但也是极得德妃的赏识。苏贵嫔听了直蹙眉摇头,全盘否定她们的说辞。她们嘴里的那个人,和在苏府里的那个怜儿,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存在“娘娘,怜儿以往在苏府可是贴身侍候妾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妾难道还会不清楚吗”苏贵嫔情绪有些激动,振振有词,“她这个人性子娇弱做作,心里面不知打了多少小算盘,一心直想着上位。若不是她勾引妾的兄长,当初妾就不会和兄长吵架,怜儿又为何会被妾的母亲赶出府去”“娘娘若是不信,可以把卉心几个叫进来问问,她们可都是跟着妾从苏家过来的,关于怜儿其人如何,她们也都清楚”瞧着苏贵嫔激动的胸口起伏,脸色涨红的样子,练月笙朝黄杨使了个眼色,依苏贵嫔之言把卉心几个宣了进来。毫无疑问的,卉心三个皆和苏贵嫔说辞相符。殿里气氛陷入胶着,突有一宫女小声开口,“奴婢想起来了,冰瑶似乎写过信”声音一弱,“还不止一封”“信”练月笙看向那粉衣宫女,“她还会写字”“会的娘娘。”苏贵嫔接道:“怜儿五岁进的苏府,跟在妾的身边学了不少东西。”德妃盯着茹茹:“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茹茹福福身子,“奴婢记起来冰瑶写过信,还问过她是写给谁的,她说是写过宫外的父母的。她还问过奴婢认不认得字,奴婢说不认识。后来奴婢又见着了她写信,就过去看了,虽然奴婢说不认得字,但实际上奴婢是认识的,只是认的不全,那信奴婢看了,应该是写过一个男人的,而且冰瑶应该是喜欢他的。”练月笙闻言就问:“是写给谁的,你还记得吗”茹茹摇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看时,她那信还未写完。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