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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走的,不必担心太多。如今是十五阿哥监国,应当也会在背后劝着皇上的。”怎么劝,那就不是和珅能想象的了。王杰只道:“如今那孙李二人羁押在刑部,听闻皇上偏袒他二人,竟然也嚣张跋扈起来。这二人,若不得其报应,对不起苍生黎明罢,今日便到这里,刘墉大人那边有事想询,王杰还要赴约,先行告辞。”刘墉跟王杰肯定要就这一次的事情好生地商议一番,回头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可就不好办了。他一走,和珅跟福康安也就没了什么坐头,大家都相互看不惯,客套两句也就自己回府去了。原本说福康安是要续弦娶妻的,可因为太后崩逝,现在禁了红事,也不过是暗地里物色着人选,福康安又成了个京城里人人想嫁的好男人了。想到这一点,和珅进门去的时候,那唇边的笑意便扩大了。里面福禄寿喜站着,看和珅这时候才回来,便有一人笑着道;“爷今日回来得怎么这么晚二爷今日提了好好酒找您,不过您不在,夫人便招待了二爷跟二夫人,这还在后面花厅里坐呢。夫人让奴才告诉您,若是您回来了,便直接往绪蓼水榭走,她在那儿等您呢。”和琳自己出去建府了,只是若不忙的话,也时不时回来看上一两眼,兄弟之间的感情从不见淡薄。听了奴才的话,只直接转了方向,向着后园那边水榭走。不多时便瞧见里头摆了宴,冯霜止方站起来给远兰布菜,一脸的笑意。暖黄的灯光在那湖上照着,也将冯霜止的身形映衬得更加窈窕。和珅只觉看到这样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场景,心里高兴。纵使朝堂上有再多的风云变幻,回了家便完全放下了。从阶上走过,还没进去,冯霜止便已经注意到了他,便很自然地笑了一声,道:“今儿你倒回来得晚,我听说宫里又出了大事儿。”消息是和琳带来的,冯霜止听了,还没来得及深想,便已经看和珅进来了。和珅坐到她身边,像是一开始便在这席上一样,只不过是中途离开,这个时候回来的。他看了和琳一眼,和琳道:“宫里的事儿闹得挺大的,我也是听说,回来跟嫂嫂一说,不过还没怎么想开。那王杰也搅和进这事儿里了,怕是孙士毅李侍尧这二人在劫难逃了。”冯霜止也点点头,想必也是这样想的。她闲着无聊,最近画了几把团扇,如今送了一把给远兰,自己留了两把。那手指搭着扇柄,摇着扇子的手忽然之间一停,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和珅道:“只是不知道会拖上多久了。”转过目光便瞧见冯霜止那奇怪的怔忡表情,他奇了一下,“夫人,怎么了”冯霜止那团扇遮了半张脸,又慢慢放下来,皱眉道:“并无什么大事,不过是忽然之间想到了如今皇上的身子,可还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和珅眼神一闪,“这该做的事情总归是要做的,不能因为皇上的身子不好便不触发这二人。私底下说句不敬的话,天下是皇上的大清,也是天下人的天下。”有一句话叫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虽不怎么合适,可孙士毅李侍尧毕竟不是天子,这二人犯法,合该同罪的。和琳听着这两人的对话,总觉得有些玄机,不过他为人开朗不愿意去想这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情。跟和珅喝过了几轮酒,和琳便要回府去,明日还要到阿桂跟前儿当差,不能闹得太晚。还没出和府,便听远兰问道:“怎么听着哥嫂的话中像是还有什么别的玄机,我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是个什么意思,你可听明白了”和琳一笑,道:“他二人说话喜欢藏着掖着,只他二人听得懂,我们去听他们的干什么”远兰笑他:“你是自己不愿意动脑子想他们说什么,所以才这样懒怠。”叹了口气,和琳握紧了远兰的手,道:“哥哥嫂嫂何事不算计正是有他们的算计,才有我们如今。朝中局势日渐紧张起来,看着是平静,可毕竟皇上病了,十五阿哥是稳了起来,但谁又知道八阿哥、十一阿哥是不是死了心呢平日里,你跟嫂嫂多走动几分,便能学到不少了。”他这话说到远兰心坎上去了,“还当真是这个理儿,我看那周曲便是嫂嫂手底下的人,很是能耐,不过在嫂嫂手下也是服服帖帖的。”岂止是那什么周曲,即便是刘全儿,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又有哪个不服冯霜止的远兰是佩服这和珅夫妻二人得厉害,这么多年处下来,竟然是少有摩擦的。只是他提到周曲,和琳便道:“别的倒还好,这周曲毕竟不是府里的人,更没什么卖身契,说是谋士也不像是谋士,反倒住进府里。嫂嫂与他清白着,只恐旁人的流言蜚语了。”最近那传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毕竟那周曲是冯霜止左膀右臂,冯霜止依仗他多一些,刘全儿则是要跟在和珅的身边,处理府里的事情也是抽不开身的,多一个人来打理,很是合规矩。坏似乎就坏在周曲这人长得还不错,谈吐也算是文雅,有办事的能力,曾有不少的人来说媒,但周曲都给推掉了。这样的男子,有能力有本事,还得女主人的器重,难免有人要闲言碎语的。这一类的碎嘴话,也不仅仅是和珅他们这府里才有的,旁的一样都有,只不过虚虚实实就难说了。往日里都没这样的传言,近日里也不知道是哪里起来的。远兰这边一听,便将此事记住了,不过此时倒也没多想,跟和琳一起回了府,伺候着他歇了,过两日依旧来联系冯霜止。只不过这一晚,冯霜止这里却偏出了点事儿。半夜里在书房翻账本打翻了烛台,将很久以前冯霜止抄写下来的账册给烧了。这是当初王杰留下来的账本,她交出去的乃是原本,抄本还在她手中,之前觉得留不留都是那样一回事儿,便放在了书架上头,如今乍看到,竟然有些怔忡起来。和珅前面听见这动静过来,看她打翻烛台,那账本一角燃起来,忙过来给扑灭了,平白无故烧了火,其实不是什么好兆头。但和珅是个不信命的人,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他忙将冯霜止拉到了一边;“可曾烧着了”“哪里那么容易出事”冯霜止摇摇头,又回头看那账本,“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恍惚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只是方才被那火给一下,又忘记了。”“想不起来便慢慢想,怕不是什么要紧事,忘记也就忘记了。”她方才是想要找和珅说什么事情的,现在倒完全忘记了。和珅看她当真无事,便要走过去收拾那一片狼藉,忽然看到那账本,便拿在手中翻了一翻。当初断案他也就远远看到过这账本,毕竟是在乾隆的手里的东西,他们这些个人也不好去碰,冯霜止是直接通过伊阿江将这账本拿上去的,并不曾经过和珅的手。他现在拿起这账本,目光忽然落在了一行字上,便忽然之间愣住了。冯霜止正奇怪他怎么没动了,便上去问道:“又出了什么事儿”“要出大事了。”和珅只觉得倒抽一口凉气,只盼着现在还没出事,今日给这样一闹腾,孙李二人的事情指不定还要牵出他们背后的人来,他赶忙将那账本一卷,便道;“出大事了。”也顾不得解释许多,他只让冯霜止今晚先睡了,便直接返身出去,推开门便叫刘全儿:“刘全儿速速去王杰府上,让他连夜提审孙士毅与李侍尧二人。你别愣着,先去了,我在刑部等他”“嗻。”刘全儿被和珅这冰寒的声音冻得激灵灵地打了个抖,麻溜儿地跑着出去,便翻身上了马,先往王杰府上去了。和珅这边却是揣着那账本直接往刑部赶,只盼事情不要如他想象之中地那么糟糕。刘全儿到了王杰府上的时候,王杰还没睡,只坐在那书案前面双手食指交叉起来,就一盏越来越昏暗的油灯,也不说话,更不动作,跟入了定一样。乍一听见外面有人高声喊,便出了书房门,才走到中庭,便已经看到门房给刘全儿开了门,刘全儿跑过来便给他打个千儿:“王大人,我家爷今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半夜里出来说请您到刑部去连夜提审孙士毅、李侍尧”刘全儿话都没说完,便看王杰那脸色猛然一变,紧接着便听他道了一声“果真是坏了”。王杰直接从刘全儿的身边过去,竟然拉了刘全儿的马,便直奔刑部去了。刘全儿直接傻在了原地,这些个老爷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王杰这厮骑了他的马,那他怎么回去甭管刘全儿这儿抱怨,王杰已经直接策马到了刑部,刚刚进去便听见摔杯子的声音,却是和珅骂道:“耽误了事儿你们担待得起吗”只这一听,王杰便知道要出事。他担任刑部侍郎,也主管这一次的案子,进门只有一句话:“按照和大人说的办。”下面那官员吓得抖如筛糠,两腿发软,和珅方才说的是要半夜提人,他慢吞吞地便要走,和珅看他两脚没力气软趴趴的模样,便冷笑一声:“如今没力气办事儿,今后也别办事儿了”这已经是威胁了,可和珅有威胁的资本。他看那官员在他这一句话之后已经要瘫倒的模样,便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将这官员踹倒在地,又看向王杰。王杰不理会这边的情况,直接饶过后堂,便往刑部大牢走。一路上狱卒们哪里想到这两位老爷半夜来提审犯人,都给吓精神了,忙不迭地站好了,整理着自己的衣帽。和珅与王杰快步从这闷热又有难闻气息的牢房夹道之中走过,两边疯疯癫癫的犯人们伸出手来,便要拉住他们,只是这二人根本目不斜视,不看他们一眼,两下便走过去了。狱卒一直领着他们到了关押孙士毅和李侍尧的地方,这二人之前是朝廷大员,关押的地方也收拾得干净一些,不与普通犯人一起,只不过对于养尊处优的他们来说,这环境已经是相当恶劣额了。孙士毅与李侍尧的牢房相隔比较远,因为害怕这两人串供,所以分开关着。现在第一个看到的乃是孙士毅,王杰抬起手来,那手指轻轻一动,一挥手,眼神沉着,便让狱卒去开门。那狱卒喊道:“孙大人,起来了,今夜提审您呢”没动静。那穿着白色囚服的人缩在一堆干草上,身边摆着些外面带进来的酒食。和珅一看便知道要糟,在这臭烘烘的牢里,他抬手掩了一下自己的口鼻,看王杰冷脸又继续往前面走,他却不走了,只在这里看着那狱卒将孙士毅翻过身来。王杰那边是直接往前面找李侍尧了,李侍尧睡得沉沉地,冷不防地被人给叫醒,抬头一看,竟然是王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一下站起来,便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不过是个刚刚踏入官场不久的愣头青,竟然也敢算计你爷爷我,赶明儿本官出去了,定要你脸上跟开大染坊一样”他嘴里骂骂咧咧,不想旁边传来一串平缓的脚步声,一个淡静的嗓音道:“还能说话,便是没死。这污言秽语的,听了心烦,还不赶快甩他几个耳刮子,让他给停住了王大人文人出身,不好听这些腌臜话的。”王杰如何不知道和珅也是暗含讽刺的只不过和珅随口便直接让人上来打李侍尧,这胆子倒是大极了。狱卒听了和珅的话,原本是有些犹豫的,不过一看王杰没阻拦,又看和珅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就打了个寒战,上去便左右开弓,狠狠地抽那李侍尧耳刮子,那李侍尧两边脸随着“啪啪”的声响,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牙齿咬到了舌头,疼得脸都扭曲了。这一下才算是清净了,和珅摸出手帕来,继续掩住自己的口鼻,只轻轻道一句:“死了。”孙士毅是没了。王杰方才一看便已经是明白了,他曾经跟江南道的河工关在一起,亲眼见过人死在牢里时候的场面,那时候的江南官场也不少这样暗地里害人的把戏,只是没想到轮到自己审案了,竟然也有人敢对这当初是朝廷一二品大员的人下手的。足可见,人心之黑了。他挥手一指李侍尧面前隔着的饭菜,“去看那饭菜里可是有毒。”之前孙士毅那边便是这样的把戏,一个孙士毅已经死了,不知道李侍尧怎么想狱卒拿了试毒的银针,便往那酒菜上一插,不多时银针便已经发黑,李侍尧原本还想挣扎谩骂,这一下看见那银针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脸万万没想到的表情。和珅道:“亏得我们的李大人习惯了山珍海味鱼翅燕窝,受不得这样粗糙的饭菜。否则说不得便要跟不远处孙大人一样提前见了阎王。您当官这么多年,怎么着也不该有这样大的仇人吧李大人您这都入狱了啊,坐牢了啊,竟然还有人恨您恨到这地步,要置您于死地,也不知道您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李侍尧当真是个福大的,前几天送来的饭菜里都没问题,他也都吃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不灵惴惴不安,什么都吃不下去,便将这东西暂时放着了,不成想现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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