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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门,道:“拖下去掌嘴二十,以儆效尤。”没个人出来立规矩,便没人能警醒着,这时日不比以往,若是谁逮住了一个错处往乾隆那里报,端看乾隆一怒之下罚死了好几个不长心的奴才这一点,便知道这时候若是出错,便万劫不复了。如今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却也是最需要小心的时候。很矛盾,可是很自然。冯霜止进了屋,便去哄着团子,想起惇妃来,又想起八阿哥来。永琰说,要她离惇妃远点,这倒正合了她心意。自雍正爷开始便是秘密立储,一开始永琰便知道了他是储君,如今是不是已经看到那藏起来了的圣旨呢不管怎么说,现在胜算最大的人便是永琰了。冯霜止他们这一些支持着永琰的,似乎暂时可以松口气了。只是怕飞鸟尽,良弓藏,当初太后未必没借着冯霜止的刀杀人,还借了她的口和眼,如今永琰是借着和珅。日后他便是登基的帝王,只盼万不要有什么差错。冯霜止近来不出门,也没什么交游,京城里倒春寒一来,还下了许久的雪,秦楼楚馆里生意萧条,根本不敢开门,便是酒店客栈等等都是门可罗雀,这连着几个月京城里都没喜事,显得格外安静。与这样的安静对比,和珅搞出来的那一桩便是大动静了。三月十八,海宁奏本弹劾孙士毅和李侍尧贪污受贿,福康安与和珅的意见空前一致。此事十五阿哥拿不定主意,也不敢拿主意,只能报到了乾隆那里去,乾隆病中看着那奏折良久,竟然咳出一口血来,勒令严查此事。于是和珅亲赴也了云贵之地,彻查此事。李侍尧乃是大学士,孙士毅也是云贵大员,和珅到了那边之后,却先只装出一副庸碌的模样,似乎与李侍尧孙士毅同流合污,众人都以为他不是来查案的。只是和珅这伎俩其实已经不新鲜,在江南时候便使过一次,只不过那个时候江南的官员以为他是清官转了贪官,而在孙士毅和李侍尧的眼底,和珅一直是个小人和贪官,所以从没想过和珅是清官之类的。和珅便也将计就计,只拿本性做戏,唬得那群人团团转,回头反口釜底抽薪,便已经将孙士毅和李侍尧的罪证拿到手了。盛夏时候回京,往上一报此事,永琰便准备严惩这二人,他痛恨贪官与奢侈之风,不成想乾隆竟然对这两人格外恩典。福康安道:“孙士毅和李侍尧早年给皇上进贡了不少的东西,说这两人贪污,其实大半的东西都到了皇上的手中,他若是因此处死了这两人,恐怕才”永琰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里,只将那奏折和尚,一脸面无表情道:“皇阿玛老了。”老了,老糊涂了。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大概是这个月月底正文完结,下个月月初写个红楼吧。俺擅长的男主文,打脸爽文流。电脑读者看这里:手机读者看这里:、第八十四章 谢振定今年冯霖参加了乡试,据说答卷很不错,和珅并没有插手,全是看冯霖的真本事。老太爷英廉听说之后是喜笑颜开,惜语如今代掌家里的事情,尽管是个姨娘的身份,却也跟着高兴。她虽做不得当家太太,但毕竟是冯霖的生母,日后总归不会亏待了她。世上的母亲毕竟都望着儿子好。冯霜止听说这件事之后,差遣了府里的人送去一些补品和几套算是贵重的文房四宝,也算是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心意。“夫人,老太爷说了,四公子的事儿您不插手,只让他自己努力便是。”兰馨带回来的话便是这样了。冯霜止听了也是一笑,看和珅还在里屋给团子念书,只挥手让丫鬟们下去。现在新的和府已经建得差不多了,开了个很大的人工湖,在湖边搭了个水榭起来,这夏日里头只在水榭里避着,如今这湖上凉风送爽,也让人精神不少。她走进去,便看团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桌案边放着一把团扇,一把折扇,只搭在一起,这一把是和珅的,一把是冯霜止的。“你莫念了,他还小,哪里听得懂。”“多听听总是好的。”和珅将团子放下了,便看这小家伙那小脸圆圆,白皙之中透着粉嫩,不由得一扬眉。“他长大了,必定也是个风流子,兴许还能长得有我七分好。”这语气,哪里像是个作阿玛的,分明像是要将团子给贬得一文不值了。冯霜止轻声啐他,“哪里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你也不害臊”和珅揽住她的腰,看她穿着一身湖蓝的苏绣旗袍,身段纤细得很,只用两手掐住了,道:“云贵那地儿,蛮荒之地,我从那人烟稀少的地方回来,如今说一说自己的儿子,你却还要被夫人骂,真是好不伤心。”这话前后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冯霜止失笑,只压低了声音:“对了,你去云贵一趟,那李侍尧和孙士毅的事儿查得怎么样了”“这二人跟福康安也有少许的过节,当初福康安跟李侍尧是一起的,那个时候福康安还未发迹。可你知道,有一段时间,在福康安搭上那倒霉鬼连霜城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深入江南官场了。他们之间有一点小摩擦,江南毕竟是油水丰厚的地方,多的是人觊觎,李侍尧就跟当初拉拢我一样,想要在福康安的手下分一杯羹出来,可福康安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这双方之间便有了矛盾。”和珅一说,便说出了一段之前冯霜止不知道的秘辛出来,他道:“福康安也是个狠人。海宁搜集了孙李二人的证据给我,我倒是查清楚了,回宫之后往上面一报,便有福康安跟着落井下石,原本我是有些惊喜的,哪里想到呵。”这最后一个字,颇有几分意思了。冯霜止听着他笑声,还不知道宫里到底是怎么回复的,便问道:“怎么了”和珅那眸子黑得如点漆一样,只将冯霜止揽在怀里,眼一眯,唇一勾,一副慵懒的模样,声音也懒洋洋的,像是外面夏日里被晒得无精打采的垂杨柳。“皇上从轻发落,念在孙李二人忠心侍奉的份儿上,只不过是贬谪,怕是要不了多久便能东山再起了。”“皇上是糊涂了吗”冯霜止皱紧了眉头,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对旁人而言可能惊天动地,于冯霜止而言其实并无什么大不了的地方。和珅道:“岂止是糊涂,老糊涂了。他老了”当了皇帝太久,太安稳,一个盛世到了后期,总是要迈向腐朽的。“康熙爷当了近六十年皇帝,从盛世到一个亏空时期,贪墨成风。”和珅熟读经史子集,如今说起这些来不过是随手拈来一样,他言语之中含着讽刺,“到了雍正爷的时候,整个十三年在位都力图革除弊病,只可惜到了咱们如今这一位,一切从新回到康熙爷时候的水准,康熙爷是圣祖,咱们这位却是不一样了。”没了锐气的皇帝,安稳了太久。和珅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他虽习惯了倾轧,可对如今这样无法施展开拳脚的环境却有一种难言的厌恶。原本以为永琰掌权之后便有机会了,可乾隆还把持着朝政,他毕竟是皇上,如今不过是病了,只怕好了还是要将一切的权力给收回来的,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当真是谁也不清楚。现在郁闷的可不仅仅是和珅一个,福康安也知道是失算了。乾隆的心,比他们想象之中的还要大。当了几十年的皇帝犹嫌不足,一张龙椅,怕是直到死才敢给别人的。如今孙士毅和李侍尧不死,对他们来说便是如鲠在喉,难得站到统一战线上的和珅与福康安,平时办事都是干净利落,也不曾留下什么后患,现在却忽然之间碰到了这因为皇帝护着,而没办法除根的野草,当真让他们不知道作何反应了。冯霜止想起当初永琰曾经有过的打算,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心惊了起来。她手指一扣那小方桌的案角,便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二人怕是会成为心腹大患。”“是啊。”和珅叹了口气,只是眼眯着,便有暗光闪烁,他低头去亲冯霜止耳垂,又是一笑,“不过也没事儿,除非登基的不是十五阿哥,否则这孙李二人现在不死,以后也得死。在储君这边得了不好,以后哪里还有什么好”这倒也是,只不过十五继位,真不知道是多少年后了。看现在这情况,只不知道十五等不等得及。没月余便是皇帝生辰,和珅交代冯霜止去找几件稀罕礼物来,现在皇帝病着,更要找好了东西给他送过去,免得因为之前弹劾孙李二人的事情惹恼了他。冯霜止下午时候才出去,今日乘了和珅的马车,只由下人赶着过来。她往恒泰斋走,如今北京天气大热,汪如龙根本不在北京,只是是不是上北京来跑生意,铺子是下面的人打理着的。冯霜止算是个熟客,更是个贵客,这恒泰斋的人也不敢怠慢,一见冯霜止出来了,便给她招呼上了,冯霜止只让他们将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只是看了一圈,不管是古玩玉器还是别的什么,都有些看不上眼。西洋座钟虽然精致,又哪里比得上进贡到皇宫里的那铺子的掌事看冯霜止看不上眼,也不由得有些着急:“和夫人若是看不上这些,便只有等三日之后的下一批了,听说有一套很是新奇精致的鼻烟壶,想来不管是收藏还是送人,都极好。”“那我便三日之后来了,劳烦张掌事了。”冯霜止今日一无所获,这便准备走。掌事准备送她,刚到门口便听见人的说话声。“谢兄文采风流,已经是乡试之中第一人,哪里需要忧愁他日不高中状元呢”“老弟说笑了,哪里有那么多的状元我自问是比不得王杰大人那样的渊博的,只求能金榜题名便好,哪里敢奢求什么状元倒是冯老弟你,很有可能的。”“冯霖年纪太小,哪里有这本事原本是想拜在王杰大人门下的,只是王杰大人是个不徇私的,登门拜访多次,都被拒绝了。”说起这事儿来,冯霖也是一脸的苦笑。那谢姓青年陪他走进来,也笑:“罢了,不说这些,听说袁枚先生不日归京,我们也得有些拿得出手的礼物才是。”“也是。”冯霖进了门,方说了一句“说起来,袁先生当初收过我二姐为女弟子,传扬北京城”,抬眼便已经看到冯霜止了。冯霜止最近不常出府门,年节时候才回过家,只见过冯霖一面,知道他年纪不小了,本事也不小,英廉喜欢着他,冯霖已经成为嗣子,如今便是要全力扶持的。这二人的对话,她差不多也都听见了,猜测这谢姓人,也是一名乡试时候的士子,看样子冯霖交游也算是广泛了。冯霖一见到她,先是一怔,接着便躬身给她见礼:“冯霖见过二姐,二姐今儿怎么出来了”那谢姓青年长得还算是俊,站在一边看着,略略打量了冯霜止一眼,便很礼貌地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不认识的人,冯霜止也没怎么搭理,她看了冯霖一眼,发现这孩子长得更高了。脸上挂起笑,冯霜止道:“出来挑些个玩意儿,不过没找见合适的。怕是要过几日再来了,你乡试的答卷很不错的,玛法那边盼着你出来,万莫辜负他老人家的期待,若是有什么难处,一则告诉玛法,二则可以来府里找我。对了,这位是”冯霖听着冯霜止的话,点着头,一听她末尾这问话,便为冯霜止介绍此人道:“谢兄也是今年乡试之中的佼佼者,乃霖同窗。”冯霜止目光转过去,便见那谢姓青年拱手,对她道:“晚生谢振定,见过夫人了。”看冯霜止乃是妇人打扮,又是冯霖的姐姐,便算是他半个长辈了。一听这名字,冯霜止便有些玩味起来。她顿了一下,忽然道:“这名字耳熟,你便是那一日拦了我府上那不大懂事的管家的人吧”谢振定皱眉,一惊,只是眼底沉沉地压着,抬眼来看冯霜止,便道:“原来是和夫人。”冯霖根本不知道这之中产生了什么误会,看冯霜止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也不好插嘴。冯霜止也不要他插什么话,只朝着冯霖一摆手,“此事不过是小时,四弟莫挂怀。”转过目光来,看向谢振定,这人用了一句“原来是和夫人”,想必是知道他那日拦下的车是和府的了。当日冯霜止问过了周曲,刘全儿大街上撞了不少的人,她唯恐刘全儿闯下了什么祸事儿,惹了什么人,这才多问。周曲说那人名为谢振定,现在刚碰着,倒是巧了。“想来谢公子不知道,那一阵我管家刘全儿将近成亲,便要挑件礼物给新妇,回来时候急了,不慎撞了那么多人。阁下拦了他,要他赔偿满街人,刘全儿是没带够银两,也不曾说什么要推卸,阁下万莫要误会他了。银钱赔偿已经付讫,当日之事,却还要阁下多海涵了。”冯霜止本以为话说到这份儿上,正常都该就这样揭过去了。这谢振定也是士子,冯霜止只是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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