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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选的都是八旗子弟,忽然出了一个风采如此杰出的人,可把英廉高兴坏了。不过这事儿有些不寻常,冯霜止隐约想起些什么,竟然有些不想继续听下去了上一世,咸安学宫里的确是有这么个人的,人称文采风流,也是一表人才。只不过,这人叫和珅。英廉又道:“只不过还未到结果揭晓之日,怕是再过两日就能够知道消息了。这样的人,日后必定大有作为”说着,英廉又大笑起来。冯霜止也忍不住笑了:“我看玛法分明是因为赢了那朱珪老先生,所以格外高兴吧”“朱珪不过一个侍读学士,也敢妄言八旗无人,现在有他的好果子吃。”英廉有些得意洋洋,“后日照常上课,郑先生会教你的,必不叫我英廉的孙女比那些男儿的学识弱。”冯霜止敛衽一礼:“玛法厚爱,霜止铭记于心。”“明日清明,府中也有祭扫,之后你可以带人去你额娘灵前祭扫,也算是尽一份孝心,东西都是已经准备好的。”英廉叹了口气,“冯忠跟着你去,只不过莫要沉浸与悲伤,之后也散散心,四处走走。”冯霜止还是个小女孩的年纪,四处走走,也不会别人诟病。她垂下头,答应了,又想到三姨娘的事情,于是道:“说起来,三姨娘曾对霜止说过三妹妹入学的事情,以往二姨娘在的时候,姨娘不敢说此事,不过现在却托了霜止来说,想要三妹妹也跟着上学。”英廉一怔,“嫡庶有别,更何况郑先生不一定愿意收她,怕是不能的。”他倒是没去计较冯霜止话里的意思,私心里,他对自己这孙女是相当满意的,样貌、谈吐和心思,别的哪家姑娘能够相比只不过,英廉以为冯霜止只是一提,不想冯霜止的目的不在于此。冯霜止道:“此事乃是三姨娘所托,霜止这边若是出什么差错,怕是姨娘乱想,所以霜止以为,不如给三妹一个机会,带她见见郑先生,兴许能对了郑先生的眼缘呢”“也对”英廉一捻须,随后就笑了,“你这一把算盘倒是打得好,你若怕她误会,到时候我帮你说便好。”冯霜止眼底忽然就多了几分潮湿,此事原本是自己在算计三姨娘的,英廉并非看不出来,他只是没有犹豫地站在了自己这边而已。英廉见她像是要哭,走过来摸了摸她头顶,“很快就是大姑娘了,可别哭,你额娘去的时候也没见你流泪,以后更要自强。明前茶一事,玛法已经向圣上禀告请罪,道明了原委,圣上不曾怪罪,剩下的事情,都这样揭过去吧。那跑了的丫鬟,冯忠在带人找,会处理掉,你莫忧心。”冯霜止平复心绪,点了点头,之后又跟英廉说了几句话,其间多次提到咸安学宫的事情,她只觉得一阵心慌意乱,后面借着用晚点的机会走了。出来之后,她站在台阶前面,远远地看了天边的落日一眼,许氏临走之前拉着她的手说,平安喜乐,顺顺遂遂,可是这一世,她要怎样才能平安喜乐,顺顺遂遂呢曾任左都御史的钱沣是个清官,最后落得一个被和珅逼死的下场;至于和珅,十八世纪的世界首富,贪官权臣,却是历史上她真正的丈夫。在这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选择,只是没有想到,再遇会来得如此之快。、第二十一章 相遇上一世,冯霜止浑浑噩噩,本来英廉想让她嫁给和珅。当时的和珅还是个穷小子,不过英廉欣赏他,以为他必定会大有作为。可是谁想到,冯霜止坦言自己不想嫁给和珅。和珅这人在历史上的名声不怎么好,冯霜止也算是很清楚的了。而钱沣则正好相反,尽管大她两三岁,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最重要的是,此人清廉,乃是历史上少见的清官。这二人之间,正是一种对比和制衡。冯霜止本来以为,她嫁给钱沣之后,就算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也不至于太凄惨。可是哪里想到,新婚之夜钱沣就没进门,之后更是直接无视了她,府里像是从来没有她冯霜止这么个人一样。于是本来就没把穿越当回事的冯霜止,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数着日子过。在她的记忆里,和珅就算是要发迹,也还需要很久,可是谁想到,上一世,和珅上位之快,简直令人目瞪口呆。当时很多人奚落冯霜止,就说她是有眼无珠,当初看不起人家和珅是个穷小子,现在人家青云直上,而钱沣不过是个小吏,根本无法与和珅相比。冯霜止心里苦,心说自己哪里是有眼无珠,分明是知道这人会发迹才不嫁给他的。因为她也知道和珅的下场只是没有想到,和珅很快对钱沣步步紧逼,在冯霜止被钱沣的小妾推下水溺毙的时候,钱沣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自古正邪不两立,钱沣这清官与和珅这贪官,便是如此了。整整一夜,她几乎都在想这件事,睡得迷迷糊糊,次日没让喜桃叫,就已经自己醒来了。一大早梳洗好,在族内祠堂祭扫完毕,冯霜止便带着喜桃和冯忠往郊外给许氏扫墓。香烛纸钱都带好了,折一枝柳放在许氏墓前,她站在那里,抬眼便看到这春日的天空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郊外的人不少,京师这边,一到清明,郊外都是人,有来扫墓的,有来踏青的,竟然算得上是热闹。她跪下来磕了三个头:“额娘,霜止安好,您在那边,也请好好的平安喜乐,顺顺遂遂”喜桃扶冯霜止起来,只不过冯霜止没哭,她倒是先红了眼。冯忠也在后面站着,弓着背,提醒道:“小姐莫要伤心,若是太太见了,心里也是不高兴的。”其实她倒不是什么伤心,不过有些触景生情罢了。当下冯霜止一摆手,看着许氏的墓碑,叹了一口气:“上过香,我们便走吧。”冯忠回头去准备马车,郊外是绿水青山,抬眼一看,便能够瞧见不少人,大多都是普通人家,也有一些轿子是官轿,富户人家的马车也是随处可见。喜桃扶着冯霜止向着路边的马车走过去。今天的冯霜止穿得格外素淡,月白色的旗袍外面一件对襟短褂,绣着如意结,腰上只有一枚深蓝色、缀着流苏的玉佩。脸上干干净净,见不到半分粉妆,刘海覆盖着饱满的额头,多了几分秀气。头发则是扎起来垂在身后的,挂着浅蓝的绸带。见风大了,喜桃于是将披风给她披上,冯霜止伸手拢了拢,只是道:“你心倒是很细。”喜桃微微一笑:“小姐身子一向弱,开春还好,秋冬里头那药就是不断,现在注意,等下半年,怕是小姐又要怕吃药了。”这倒是。上一世,她就是个病秧子。冯霜止主仆二人往前走去,冯忠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府里的下人已经站在下面,给冯霜止搬了根小凳子,以供她踏上去。“我的爷啊,你怎么抛下我去了啊大婚之夜你撒手而去,把你的两个儿子留给我啊你看看他们是个什么东西,整日就会惹我生气,我何曾拿了他们的东西现在是日日问我要钱,我哪里来的钱给他们爷啊,让妾身跟着你去了吧”不知道是哪里,忽然起了这么尖声的哭喊,不像是真心实意,倒像是在做戏,戏台上的戏子一样带着夸张的感觉。冯霜止本欲起行了,听了这声音倒是脚下一顿,望了一眼道:“哪儿来的声音”时间尚早,他们倒是不慌着回去。这边祭扫的不止冯霜止他们这边一家,周围也有人诧异,抬头起来看。冯忠听了此问,走远了一扫,看到不远处的山头上,有几个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妇人跪在地上,不住地哭喊着,还挥舞着手臂。“那是哪家的”冯忠问的是随行打马的马夫,那马夫一看:“是不久之前故去的福建副都统常保的墓。”这一个问答,冯霜止已经听明白了,常保她想也不想便道:“走吧。”而后喜桃扶她上了车,冯忠心里觉得奇怪,先开始还问一句,之后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怪事。他哪里知道,冯霜止是觉得自己逃不了,所以有些心烦。乾隆二十五年故去的福建副都统,除了和珅的阿玛,怕是没别人了。进了马车之后,冯霜止就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喜桃看她面色不昱,以为她不舒服:“小姐,怎么了”“无事”前世今生的事情,找谁去说回程的路,在冯霜止看来是很远的,马车从山道上走,一路有些颠簸,冯霜止果然开始不舒服起来,只不过她压着没表现出来,心想熬过这一阵就好了。只不过往前面走的时候,忽然听见前面有马蹄声和喧哗声,马车外面还有人的惊叫声。“让开速速让路”“莫要拦路”前面车辕上坐着的冯忠一下急了,“有快马,要撞上,速速停下来”那马夫也慌了神,迎面闯过来一匹神骏的高头大马,四蹄踏雪,能骑这马的,绝非是什么普通人。往上面一看,竟然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冯忠眼神好,心道一声糟糕,连忙上去夺过缰绳,直接将马往路边让,只不过到底没能够全部让开。迎面来的那骑马的人也没想到转过路来就撞到这么一辆马车,也是急忙勒马。一时之间,护军统领府的马车往右边路上撞去,好不容易才刹住;那一匹市乌云踏雪马,却是前面两蹄高高扬起,差点就要踏上冯霜止他们这辆马车,还好那马上的人勒马及时,强行扭过马车一偏,这才避免了惨祸。然而即便如此,冯霜止也是在马车里面东倒西歪,手肘和额头都撞了一下,顿时觉得头晕眼花,甚至差点从马车前门摔出去。喜桃已经吓坏了,哭出声来:“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小姐”冯霜止额头出了血,手肘也受了伤,两道秀眉紧皱在一起,勉强道:“无妨”其实只是习惯性地说无妨而已,事实上,她受伤不轻。外面冯忠也慌了神,这个时候车辕也撞坏了,马车顶棚上是歪歪斜斜,他哪里想到只是护着小姐出来祭扫就出这样的大事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上前掀帘子道:“马车坏了,喜桃快把小姐扶下来,受伤可严重”喜桃带着哭腔,“已经出血了”紧接着马车前面挂着的帘子一动,却是喜桃扶着冯霜止下来了。她额头上有一块出了血,浅蓝色小褂的手肘部也浸出血来。周围的人不多,却也不少,看到这边出了事情,看上去还是两个大户人家的人,都没敢过来。冯霜止抬眼一看,却见方才闯过来的那一匹骏马已经完全稳住了,紧接着从马上翻身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英俊男子,顺手提溜下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方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男子的脸上尚有几分惊乱,不想那小男孩儿竟然还笑了两声:“好马,好马”冯霜止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任是谁遇到她今日所遇之事,怕都是会惊慌失措,甚至是翻脸的。护军统领府这边,冯忠跟喜桃,乃至于那个马夫,都是六神无主,唯有冯霜止,俏生生地站在么车旁边,一脸的镇定,虽惊不乱。她出言先安抚了冯忠与喜桃:“不必惊慌,人没事儿便好,我身上的伤也无大碍。”冯忠心里着急,只是一看冯霜止那脸色,就不敢说出来了。喜桃自然是听冯霜止的,只能忍了那抽抽搭搭的眼泪。远远地隔着半条道,那男子躬身一礼道:“在下鲁莽,因心急赶路,不曾想遇到此等意外,心中难安,不知几位可是正黄旗护军统领英廉府的”想来对方是认出他们马车上的徽记了,冯霜止转脸一看冯忠,这个时候冯霜止不便直接与眼前这成年男子说话在,只能由冯忠出面。冯霜止侧过了身子,不让对方瞧见自己的正脸,喜桃也走过来,挡住旁人的视线。冯忠上前打了个千儿:“奴才冯忠,正是英廉大人府上,给二公子请安了。”二公子冯霜止一愣,冯忠是认识这人的,那这人的身份还未等那男子说话,之前被提溜下来的那留辫子男孩儿竟然走了上来,指着冯霜止就回头对身后的男子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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