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开口”顾南城盯着左浅的眼睛,冷笑着质问,“因为你跟安慕旧情复燃了么所以,你才会抱着他哭,所以,你才会楚楚可怜的跟他表示,你会搬出去,你会离开我,你甚至都再也无法跟我过下去了”冷笑一声,他缓缓勾唇,“最后,你对我一个字都没说,你却当着我的面低声下气的求他离开,因为你怕我对他动手,你怕他受到伤害是不是”“不是”左浅盯着顾南城,回答得斩钉截铁虽然在傅宸泽和试管婴儿的事情上她愧对他,可是在她和安慕这件事上,她可以说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什么她跟安慕旧情复燃,什么她跟他再也过不下去了,这些都是误会她就是因为太想跟他过下去,太想跟他白头偕老,才会焦急、心痛、害怕的抱着安慕哭她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她害怕失去他,她也冒不起那个险“呵,那你倒是告诉我,刚刚我看见的那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顾南城抬手扼住左浅的下巴,此刻他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境地,他有多愤怒,心底就有多害怕她是真的跟安慕旧情复燃了,可是她说出“不是”的那一霎,他明明松了一口气,却又直觉的认为她是在撒谎骗他,她没有说实话这种煎熬的感觉,让他忍受不了,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抱着你的初恋情ren哭得那么痛苦,你口口声声说着无法再跟我过下去,除了你不爱我了,还能有什么理由左浅,你今天跟我说清楚,你到底要跟我过还是跟安慕过”他一改往日的温柔斯文,他此刻的冲动和暴戾无疑证明了他有多心痛左浅望着他,喉头痛得厉害,正准备开口,他却一把松开了他,转过身冷漠的闭上眼,甩下一句斩钉截铁的话:“左浅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想跟我过了,就算你跟他旧情复燃,你也休想我跟你离婚”左浅的心已经痛得麻木,望着他的背影,她的眼泪滑出眼角顾南城,你现在还不知道我跟傅宸泽有孩子的事,如果你知道了,恐怕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恐怕,你会毫不犹豫的提出离婚,甚至你都不会告诉阳阳,我是他的母亲“如果你想用分居两年就上法院提出离婚这种手段”顾南城缓缓睁开眼,转过身冷漠的盯着左浅,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说:“呵,你想都别想既然结婚了,这辈子你就休想再离婚”说完,他盯着左浅低头不语的模样看了几秒,握紧手指转身朝门口走去刚刚走到门口,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冷笑着回头看着左浅,一字一顿的告诉她:“你不是让我帮你查,是谁害得左铭昊倾家荡产么”左浅背脊一僵,缓缓抬起头看着顾南城“记住这个名字,呵”顾南城抬手放在门把手上,一边开门离开办公室,一边冷笑着甩了两个名字给她“安慕梁宇墨”看着顾南城的背影,左浅的瞳孔瞬间放大数倍,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那个人竟然是安慕呆呆的站在原处,左浅始终无法相信顾南城临走前甩下的这两个名字。曾经那么单纯善良的安慕,如今竟然和梁宇墨合谋算计了左铭昊,逼得一个年迈的老人倾家荡产,连最后一个落脚的房子都快要被银行抵押这,无异于将左铭昊逼上死路缓缓闭上眼睛,左浅嘴里苦涩得什么味道也感觉不到了,除了苦,依旧是苦。左铭昊当年对安慕做的事的确是过分了一些,他害得安慕差一点失去了一双腿,还差一点要了安慕的命可是用同样的手段逼得一个快五十岁的老人去死,这种做法难道就不卑鄙了么她不怪安慕这样对左铭昊,可是她也绝不支持他这样做这种手段,跟左铭昊当初有什么区别一个人静静地想了良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嘲讽的笑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是越过越好,可是她的经历跟所有人都背道而驰。活了二十六个年头,今时今日她才发现,原来她身边竟然再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信任唯一可以让她依靠的人,如今,她却再也没有勇气挽留他她跟顾南城,现在只有两种选择,第一,什么都不解释,他生几天的气就慢慢淡忘了。第二,如实告诉他,然后,被他逼着离婚深深吸了一口气,眨眼的一瞬间,冰凉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左浅无助的抱着自己,缓缓蹲下身去。如果只能二选一,她宁可选择第一种,他短暂的误会就误会吧,总好过他对她彻底死心,总好过离婚的结局将脸埋在臂弯中,她痛苦的哽咽着,重复的说着同一句话“顾南城,求你别离开我”你叫我怎么跟你开口,你让我怎么告诉你,我竟然有一个孩子,而你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顾南城,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如果连你都离开我了,我还有谁可以相信。、162 原来,她老公也会有外遇4000下班的时候,左浅失魂落魄的随着同事们一起往外走,来到医院门口,她停下脚步,眸光不觉落在前方的空地上昨天,他还曾经来这儿接她回家。今天,那儿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缓缓抬手按着心口,左浅深深吸了一口气,呵呵,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从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起就空了,一直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从医院回顾家,她没有打车,一个人默默地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天快黑的时候才到家钫。看着傍晚时分的别墅,一想到回家后会面对顾南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总想转身离开这儿,别进去,能躲一天是一天可是刚刚转身的一霎那,想起在医院办公室看见他离开时的背影,她又心疼得无法离开。在门外徘徊了将近十分钟,她才硬着头皮进去了翰。左浅刚刚换了鞋走进客厅,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儿就从浴室跑出来了。她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一张脸红彤彤的,带着一丝娇憨,分外you人“您是您是顾夫人吧”年轻女孩儿的脚步缓缓停下,惊诧的望着门口的左浅。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儿从自己家浴室跑出来,左浅不由得手指一顿。望着这个比她年轻、比她有活力的女孩儿,她的眸光缓缓落在女孩儿飞快起伏的胸u上,领口那儿,似乎还有一丝凌乱。左浅脸色僵了僵,心底咯噔一声,一个不该有的念头划过她敛去自己的思绪,扯出一丝微笑,正准备问这个女孩儿是谁的时候,浴室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她的目光缓缓落在那个颀长的身影上,那是她的丈夫,顾南城。走出来的时候,他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可是在他的目光接触到左浅的脸时,那一抹笑瞬间僵硬了。他站在原处,冷漠的看着左浅,瞳孔微缩,轻抿薄唇不说一个字。左浅看了一眼顾南城,又缓缓看了一眼这个脸色红润的漂亮女孩儿,再看看那雾气缭绕的浴室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今晚我值班,回来拿东西。”左浅轻轻够了勾唇,望着顾南城淡淡一笑,说完之后便转身朝楼上走去,再也没说一个字。顾南城望着她上楼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根根握紧,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她和安慕的事情她一个解释都没有给他,现在回家也如此冷漠值班呵,她是故意跟医院申请的值班吧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了不是么不是说了么,她再也无法面对他了嘲讽的闭上眼睛,顾南城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疲惫,本来已经打算好,只要她回来跟他解释一下,他愿意相信她。现在,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过一厢情愿了“先生,那就是您的夫人吗”年轻女孩儿回头望着英俊的顾南城,好奇的问道。顾南城淡淡点了点头,望了一眼楼上,然后对她说:“算了,你别出去了,进去陪小左和阳阳,我出去买沐浴露。”年轻女孩儿点点头,顺从的进浴室了。刚刚她和顾南城在浴室里准备给小左和阳阳洗澡,两个小孩扯着她的衣裳闹了一阵,当着顾南城的面,她自然脸红了。可是把小左和阳阳的衣裳脱了以后,她才发现没有沐浴露了,赶紧跑出来准备去买沐浴露,没想到,一出来就遇上左浅了。她一边想着那些事情一边走进浴室,刚刚进去,小左和阳阳又围着她继续闹了起来,一个挠她的痒痒,一个伸手去抓她脖颈上的红绳项链“大姐姐,我要看看嘛,那个红绳下面是什么东西呀”小左不甘心的望着年轻女孩儿,虽然刚刚爸爸说不准她再欺负大姐姐,可是她就是想看看大姐姐脖子上挂的是什么阳阳配合着小左,继续挠年轻女孩儿的痒痒,附和着说:“大姐姐,今天你不给我们看,我们就一直跟你闹”年轻女孩儿被这两个孩子闹得招架不住了,只好求饶,“我求求你们了小祖宗,那是姐姐的男朋友送姐姐的,不能给你们看你们再闹,我叫你们的爸爸进来了哦”刚刚她就是被两个孩子闹得没招儿了才不得不将顾南城叫进去管管这俩孩子的,哪知道,这俩孩子当着顾南城的面就乖乖的不闹,现在顾南城出去了,他们又开始闹她了一脸无奈的望着天花板,年轻女孩儿抬手扶额。早知道这家里有两个这么难缠的小鬼,她宁可去那家有病人的人家做佣人,也不来这儿了。至少人家佣人不会这么调皮啊“那你告诉我们,我们的奶奶呢为什么你来了这儿,我们奶奶就不见了”小左见年轻女孩儿说什么都不给她们看,她只好收了手,换了一个话题,不依不饶的瞅着女孩儿,“你一定是妖怪,你把奶奶变走了,你把奶奶给变回来,我要奶奶”“”年轻女孩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要是有那功能也就好了,看不顺眼的人全部都给变走至于这家的老夫人为什么不在,她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昨天下午这家的老夫人去家政公司雇人,说是要离开大约一个月的样子,想找一个勤快、踏实的人帮忙照顾孩子。她见那个老夫人给的工钱比一般人给的高很多,立马就殷勤的自我推荐,今天上午就按地址来了这儿结果可倒好,一来才发现,这俩孩子不是一般的调皮,这份工钱不好拿啊顾玲玉为什么要离开一个月,乃们一定猜得到哟,跟某某去过两人世界了嘛左浅将包包放在床上,身子无力的坐在床上,那一刻,她脸上强撑起的笑容才渐渐从脸上消失殆尽。刚刚在楼下客厅看见的一幕,直到现在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进门那一刻,一个漂亮的女孩儿从浴室里跑出来,一脸的娇羞,而她的头发明明有些凌乱,她的衣衫分明有些不整,尤其她那飞快起伏着的胸u,已经足以证明浴室里发生了什么而在那个女孩儿出来之后,顾南城也微笑着走出来,可是在看见门口站着的她时,顾南城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的微笑渐渐散去,他淡漠的看着门口的她,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他冰冷的眼神就像一把刀一样,直到现在还深深刺在左浅心头上。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在回家的时候撞见自己的老公跟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有活力的丫头在浴室里做那种事情而她明明看见了那样的一幕,她除了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之外,竟然不敢说任何话谁让她先在医院的走廊上和安慕拥抱了,恰巧被顾南城撞见了呢谁让她跟别的男人有了一个孩子,直到现在她都还不敢跟顾南城开口呢她对他太愧疚,她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他,所以即使刚才看见了那样一幕,她也只能压住心头的痛苦,无声地咽下。为了不让他难堪,她甚至撒谎告诉他她今晚要值班,她只是回来拿东西的,拿了就走人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子委屈自己,如今尝试了一次,她痛得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缓缓抬头看着房间,看着光秃秃的墙壁,看着光秃秃的床头柜,她心疼的闭上眼睛。别的夫妻俩,床头柜上摆放着的是两人的婚纱照,而墙上也会挂着巨幅的婚纱照晒幸福,只有她和他,即使已经同居了,依然什么都没有。她甚至连婚纱都没有穿过,就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在这种极度痛苦的状态下,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厚一点的外套,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