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握紧手指,盯着他,她一声不吭。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缓缓说:“我们约定一个期限,如果,这段期间里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必须跟我结婚,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如果直到期限的最后一天我都无法让你怀孕,那我承认我无能,我让你走,并且保证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活,如何”“凭什么”左浅盯着他,她凭什么要答应他这么无理的要求如果按照他所说,那么她就得在那个期限里一直任由他索取,任由他为所欲为,她又不是他老婆,她没那个义务他握着她的手指,缓缓领着她来到他心口处她指尖赫然摸到了他胸口那道疤痕,她惊愕的望去,即使五年过去了,那道疤痕依然那么清晰、刺目“左浅,你敢说我当年的车祸跟你没有关系”“”左浅的手指缓缓收紧,她看着他的伤口,脑海里浮现出五年前手术室里她亲手为他缝合伤口的一幕幕,她的手忽然变得软而无力,她能感觉到心尖的颤抖,那种亲手划开心爱男人的胸口时的颤抖“你沉默,证明的确跟你有关系,嗯”他将她的手指按在他的疤痕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如果你对我的车祸还有歉疚,那么你就应该答应我的要求,呵,我差一点死掉,你觉得我现在提出的补偿很过分么”她咬紧下唇默不作声,他的车祸她的确至今都觉得歉疚,可是,这所谓的欠债肉偿的事儿难道也要在他们之间上演她差一点欠了他一条命,如今她就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补偿么“我要的时间期限不多,就到你跟大哥离婚为止”顾南城见左浅默不作声,于是又说,“所以,我们之间的约定期限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倘若你一年后才跟大哥离婚,我们就得在一起一年,倘若你明天就跟大哥离婚,行,我就只要今天,咱们明天就各走各的,我保证不再难为你。”左浅一惊,她不得不承认,他刚刚的话打动她了她知道顾南城的性子,同样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即使她现在再怎么逃避,他也一样能纠缠着不放。可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她什么时候跟苏少白离婚,他就什么时候放手,这样倒也未尝不可正如他刚刚说的那样,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她手里,只要她前脚跟苏少白离婚,后脚就可以彻彻底底的跟顾南城斩断一切关系而且左浅缓缓望着顾南城的眼睛,心底划过一丝疼。而且她不孕,不论在一起多久,他都没能力让她有孩子,所以不论是一年两年甚至五年十年,他都不可能让她怀孕目光缓缓往下移动,她盯着他刺目的伤口,他们之间什么事情没做过,她的身体他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熟悉,同床共枕一年,如今,她还装个什么劲儿淡淡一笑,她咬牙对他说:“顾南城,你说话算话”“决不食言。”他眸中的坚定让她确信,这一次他说的是真的。于是,她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指,别过脸看向旁边,沉默的闭上眼睛。他低头凝视着她的神情,那种被逼无奈的样子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动手脱下她的衬衣和内衣,然后低头亲吻她的红唇。她似乎仍然有些不适应,在他的薄唇碰上她唇的一霎那,她往旁边退了退,手指抓紧被角,将两片唇抿得紧紧地即使答应了他的条件,她还是放不开。毕竟他们分开已经有五年之久,曾经再怎么恩爱甜蜜、辗转纠缠,如今也跟两个刚见面不久的陌生人没有区别。所以,她仍旧不能像当年那样放得开“别动”顾南城握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他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额,他的鼻尖轻轻触着她的,彼此的呼吸夹杂着他身上清香的水果型沐浴露香味,在两人的鼻翼间暧昧的流转她受不了他这样的缠人,睁开眼睛望着他,放在身侧的手不由握了握。他的余光将她小小的动作看在眼中,手指滑到她身侧,将她的五指穿插。十指相扣,他用柔软得足以将她融化的眼神凝着她,她咬了咬牙,又默默的闭上了眼他温柔的和她十指相扣,薄唇压下。由于她的低烧仍旧没有消退,她的唇有些烫热,那种热度点燃了他酝酿已久的情欲,尤其当他的舌探入她唇齿时,她口腔里的温度仿佛要将他连人带舌一起融化掉。如果真的可以,他愿意就这样融化,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为一体在他温柔的吻中,她渐入佳境。他的手从她指尖抽出,缓缓探到她的裤腰,灵巧的钻入冰凉的感觉让她身子一颤,想要直觉性的反抗,可他却没有给她找个机会。他的长指解开她的皮带,将她长裤和小内裤一起握着,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tun部,两只手只是稍微一用力便将她挺翘的tun抬起,同时将她的长裤连同小内裤一起脱下瞬间,她感觉到身下凉凉的,情不自禁的瞬间合拢双腿裤子脱到膝盖处,被她并拢的双腿阻碍,再也脱不下去。他索性不勉强她,修长的手指缓缓在她芳草萋萋处流连轻抚左浅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里,在他的手指触碰上她时,她缓缓睁开眼,而她一向清明的双眸此刻已经染上了些微的欲色。目光从他刚毅的五官移动到他身上,将他完全赤裸的躯体收入瞳孔,他那双一直凝视着她的眸子里散发着足以叫她沦陷的光泽,她握紧手指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忽然觉得压在身上的他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会被他卷入其中,再也无法挣脱当他发现她的眸已经染上绯色,他薄唇轻轻勾起一丝笑,那在她芳草萋萋处流连的手指一路直下,轻轻挑过她的敏感点,然后,他火热的掌心将她的花蕊整个覆盖住“嗯”左浅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的温度清晰的传入肌肤,她感觉心里某个地方狠狠抽动了一下。重新看着他的眼睛,她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得羞赧无比,转过脸看向旁边,迫切的想逃离他到底身躯之下,却又偏偏动不得分毫顾南城的手指缓缓动了动,她的身体也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而颤抖。她的敏感,几天前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感受过,只是那个时候她并非自愿,他未能完全的将她占有他低头看了一眼她太过美丽的地方,忍着下腹处那股难以名状的热度和难受感,试图用指尖缓缓打开她已经五年未曾被人开启过的身体。他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薄唇再度压下,微微张嘴用舌头轻轻拨弄着她粉红色的小点。那一霎,她身躯一颤,绷紧了敏感的身体,锁骨显现得那么清晰。他的喘息渐渐加重,抵在她幽径处的长指轻轻没入了一点,感受着她身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吸着他的手指,那种莫名的吸力让他难耐的将整根手指完全刺入“”左浅倒吸了一口气,纤细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种紧张到底是想抵抗他的入侵,还是想控制住他进入时她身体产生的快意他一边轻轻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手指在她灼热紧致的身体里越动越快,那种太过情色的抽动让左浅情不自禁的仰起下巴轻吟出声,身体却为之绷得更紧他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腰腹,他抬头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唇,将她低低的呻吟声尽数吞没在两人激烈的吻中。她的脸颊越发的红润,她卷翘的睫毛不停颤动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不安。感觉到指尖抽出时已经带着湿意,他更加用力的抽动,直到已经有液体在他指尖泛滥。他这才抽出手指,屈身用他灼热的男人象征代替了已经有些发酸的手指,一次性没入她柔软的身体里。上一次没能成功进入,所以这一次得逞之后,他被她紧致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叫他差一点就缴械投降毕竟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他差一点就没法把握住自己的节奏“啊”沉浸在轻柔的爱抚中的左浅忽然感觉到身体被他毫无预兆的刺入,虽然有足够的前戏,她也湿得足够他进入,可是当他一挺到底时她还是感觉到了些微的痛手指倏然离开床单,她的指尖划过他赤裸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轻点”她转过脸看着他,近乎哀求一般。他捧起她的脸颊,再一次吻了下去。其实不用她说,他现在也不会动,因为她太紧致,他若是不稍微调整一下直接就开始律动,没准三两分钟就能缴械投降不管五年前他们是怎样做的,五年后,他绝不会让他们的第一次那么狼狈尴尬。她渐渐地放松了身体,始终是曾经经历过这种事的女人,她不会像第一次经历的女孩子那样青涩,她知道要怎样才能尽可量的减少自己的痛苦。“受不了就告诉我”他开始在她体内轻轻的动作,却又在她耳边如此温柔的嘱咐。如果她受不了,他随时可以逼自己停下,今天,他要的是她感到快乐左浅点点头,手指勾着他的背部,他动一次,她便轻微的颤一次,而身体里那种熟悉的奇异感像是一颗成熟的蒲公英种子一样,他一动,便像极了触动的微风,让她的快感像蒲公英种子一样随着微风到处飞散,蔓延到全身各处。后来,他见她已经适应,于是加快了身体的冲刺她的指甲嵌入他完美的背部,正当她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眩晕感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冲刺袭来时,下一刻,悦耳的铃声划破了房间里的静谧她蓦地睁开眼,明明就快要到来的高潮忽然就退散开去带着一丝没有得到满足的怨念,她看向床头柜上不停震动旋转的手机。她伸出手想去拿手机,他将她的手拽回来缠绕在他脖子上,身下是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击“等等等,有电话”她被他撞得不由拱起身子,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被他冲散。他的眸子已经被欲望掩盖,他侧眸瞅了一眼手机,皱着眉头拿起它,随意按了一个键就重新扔回了床头柜上他以为,他按下的是挂机键,可是他的指尖分明触到了屏幕上的另一个键,于是,通话就这么被他无意的接通了左家的大宅里,木卿歌高傲的坐在床上,手上拿着左铭昊刚刚签给她的土地转让权,准备告诉顾南城红新村的地属于她了,她不卖地了,可是没想到她一个字都没说出口,竟然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男女的呻吟“做爱的时候,不许想着别的事。”他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似乎在惩罚她刚刚的不集中。他明明感觉到了她快要到高潮了,结果因为她的不专心让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他一咬牙,将她的身子揽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他握着她的腰让她挺起tun,她惊呼一声“不”,剩下的一个“要”字已经被他从后面的进入撞得淹没在喉咙木卿歌震惊的站起身,手中的土地转让书蓦地从她指间滑落手机里传来的是是顾南城和左浅的声音他们在做爱木卿歌死死盯着前方,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那个在她的床上睡了四年却从来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的顾南城,此刻竟然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大力的冲撞,她甚至能听清他的身体和左浅相互碰撞时传来的啪啪声“不要”左浅紧紧咬着下唇,痛苦的摇着头,努力想夹紧一些,将他的男人象征从身体里挤出去她一直害怕这个体位,从五年前他第一次用这个体位开始她就怕了,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生生的将她的子宫口撞开了一般,酸痛中带着一丝麻麻的感觉,用不了几下就会被他撞得全身无力“咝”他低低的呻吟一声,握紧她的腰更加用力的冲刺了一下,“放松点,你夹痛我了。”“不不要这样”左浅紧紧地夹着他,晶莹的汗水打湿了额头上的头发,“难受南城,我难受你出去求求你出去”“难受么”他看着她已经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身体,勾唇一笑,忽然握紧她的腰和tun以一种狂野得近乎残忍的力道狠狠撞击着她不到十次,她一声高亢的呻吟从红唇逸出,努力撑起来的身子重重摔入柔软的大床。她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每隔两秒颤抖一下的身体证明她还有气息。他勾唇,覆在她完美的背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左浅,你高潮了”“”禽shou她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他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将她的身体侧着,从侧面缓缓进入。她处在极致的快感中,他的再次入侵让她敏感的身体感觉到一丝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