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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玲玉心里很不舒服,毕竟是一家人。可是现在,她不像之前那么反对了。至少比起木卿歌来,身边这个女人熟知她儿子的喜好,进厨房也十分顺手,将来在她死后,这个女人一定能够好好的照顾她的儿子,还有她的孙儿孙女们。三个男人谈好事情下楼时,厨房里的饭菜也烧好了。顾玲玉在做最后一道玉米羹,左浅便将做好的菜一一端到餐厅。西湖糖醋鱼,她特意将它放在了苏宏泰面前。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苏宏泰低头看了眼糖醋鱼,眼角都是迷人的笑。左浅将苏宏泰的笑意看在眼中,不由得也笑了。人生匆匆几十年,到老的时候能有一个让自己觉得幸福的人陪在身边,这才是最大的安慰。栗子鸽肉煲,她将它将放在了顾南城前面,抬头看了眼他,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意,她低头不动声色的回了厨房继续端菜。陆陆续续的菜都上齐了,只剩下最后一个玉米羹,左浅便在苏少白身边坐了下来。“少白最喜欢的玉米羹,来,这是你的。”顾玲玉从厨房里端出金灿灿的玉米羹,放在苏少白面前,这才坐到苏宏泰身边。苏宏泰慈祥的笑着,示意大家可以动筷了。左浅看着苏少白面前的玉米羹,倾身过去低声问道:“你喜欢喝玉米羹”苏少白点头,温柔一笑,“怎么,你想学”左浅对苏少白笑笑,然后转头看向顾玲玉,“伯母,您什么时候有空,教我做玉米羹吧”顾玲玉惊讶的看着左浅,她倒是没看出来,左浅跟苏少白的感情会这么好。淡淡一眼瞥向顾南城,见顾南城优雅吃饭,像是置身事外一般,顾玲玉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儿子想要抱得美人归,任重且道远“好,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做”顾玲玉微笑着回答。苏宏泰笑了两声,“小浅,你这心也偏得太明显了,你怎么不找你小妈学糖醋鱼”“到时候一起学。”左浅莞尔一笑,眉眼温柔,“就怕爸爸吃惯了那独特的味道,我学会了做出来也不是爸爸喜欢的味儿。”顾玲玉低头笑而不语,苏宏泰侧眸看了眼顾玲玉略显娇红的脸颊,不由对苏少白笑道:“瞅瞅你,找了个能说会道的媳妇儿,都开始调侃老爸了”苏少白勾唇笑了,他握着左浅的手指,抬头对苏宏泰笑着说,“有人在调侃您吗爸我也喜欢吃小妈做的饭,独有风味,小城你说是不是”说完,苏少白将目光转移到顾南城身上。顾南城优雅放下筷子,看了一眼眼前的栗子鸽肉煲,淡淡笑道,“是么我倒觉得今天中午的栗子别有风味”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某个方向。左浅瞳孔微缩,心底有一丝不安。难道,他吃出味道了顾玲玉夹了一块鸽肉放在苏宏泰碗里,说:“尝尝,你儿媳妇的手艺。”苏宏泰诧异的望着左浅,“小浅做的”“嗯,栗子是她一个一个剥的,这道菜也是她亲手煲的。”顾玲玉赞赏的看了眼左浅,自己也舀了一点品尝。咬了一口,栗子松软,甘甜中散发着一种自然的清香;咬一小口鸽肉,肉质鲜嫩,香味焖到了肉质里面,小小年纪能够做得这么好,真是难得。“小城,你早就尝出来这不是小妈做的吧”苏少白侧眸看着顾南城,勾唇微笑。顾南城看向顾玲玉,说:“妈做这道菜时习惯撒上一些芥末,今晚这菜没有。”顾玲玉笑着点点头,说:“是啊,小城从小就喜欢吃芥末,你们记得小时候那种芥末饼干吗他每一次去超市都缠着我买,别的都不要,非吃芥末不可。所以啊,我就习惯了在菜里撒一点芥末。”顿了顿,顾玲玉又说:“不过从五年前开始,他就没那么喜欢吃芥末了,好像戒掉了一样”芥末左浅手指微微一颤,震惊的侧眸盯着顾南城五年前正是他认识她的时候。原来在认识她以前,他曾经那么喜欢芥末这种东西,可是因为她,他戒掉了这个二十二年的习惯那一刻,左浅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酸酸的,涩涩的,还有一丝痛痛的滋味在心尖徘徊他到底默默为她付出了多少,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那一晚的丰盛菜肴,她只觉得味如嚼蜡。餐后,顾玲玉执意要自己收拾餐具,左浅也知道一个厨房容不下两个女人,于是便乖巧的顺从了她。倒了一杯白水,左浅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眺望夜空。不经意的抬头看向对面的阳台,上一次她便是站在这儿看见顾南城在那个阳台上打电话,跟他远在悉尼的妻子缠缠绵绵。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左浅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再看阳台,抬头看着夜空。这么美的夜晚,可惜,小左早早的睡着了,不然她一定带小左去散步。“栗子鸽肉煲谁教你做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温柔中带着磁性。左浅惊讶回眸,看见身后的阴影里站着身形颀长的顾南城。她想起今天上午办公室里他要她跟苏少白离婚的画面,不由得对他存了一分警惕顾南城从灯光照耀不到的阴影里走出来,他俊美的容颜一点点清晰,左浅忽然觉得,看着他的脸从模糊到清晰,再一点点的靠近,竟然是一个如此动人的过程蓦地,她才意识到他已经距离她很近很近了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她的背脊抵在了阳台冰冷的扶栏上。回头看了眼无路可退的身后,她重新望着他,咬牙警惕的故作镇定。顾南城凭借他的身高优势,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撑着栏杆便像是将左浅圈在了怀中一般,这种奇妙的感觉在两人的静谧中渐渐扩散开去。深邃的眼将她素净的容颜尽收眼底,他嘴角忽而勾起一丝笑,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紧张的时候,左边脸颊会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顿了顿,他忽然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别咬着牙齿,我又不会吃了你。”左浅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晃了晃。一是因为他大胆的含住了她的耳垂,那个敏感点让她慌了。二是轻易的被他看到了她紧张时咬牙的小举动,她真怕自己有一天会被他全部看穿,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栗子鸽肉煲是壮腰补肾的”顾南城特意在壮腰、补肾两个词汇上咬字格外清晰,“左浅,你知道吗”壮腰,补肾她从不知道栗子鸽肉煲有这个功效怪不得那时候每到周末他就非要她做这道菜,而且每到周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晚上折腾她好几回才肯睡觉难道,以前他周末变得禽shou都是她自作自受“啊”左浅一惊之下,手再一次一抖,一杯子的水就这样华丽丽的洒在了他胸口,而且水从他胸口一路蜿蜒直下,竟然汇聚到了他男人的骄傲之处左浅的眼睛跟着水势走,看到水打湿了他的裤子,她懊恼极了,这下怎么办,一会儿他怎么下楼“呵,湿了这么大一块地方,你看哪儿不好,死盯着我那儿瞅是什么意思”顾南城低头看了眼她的眼神,见她盯着自己男人象征处,他坏坏的取笑开了。“”左浅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她蓦地闭上眼睛,红着脸掩饰自己刚刚不小心的囧态。她只是看那个水能流到哪儿而已,她不是真的在看他那儿“呵”顾南城咬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为什么她一个御姐范儿的女人却能够不分环境的跟他卖萌呢闭眼就有用了闭眼就能掩耳盗铃了“还不帮我擦擦,都湿了。”他的身子朝她靠近一分,在她耳边坏笑。她已经被他调戏得乱了方寸,一听他这样说她立刻想起来自己应该帮他擦的,赶紧用袖子在他胸口上擦了几下“擦错地儿了,你不是应该擦下面吗”顾南城一把抓着她的手,笑得更迷人。左浅这才知道他是故意戏弄她的,她一咬牙甩开他的手,红着脸抬头给了他一记白眼:“顾南城,你臭流氓”说完她捧着杯子匆匆忙忙离开了阳台,剩下他一个人在月光下恶作剧得逞的笑着。低头看了眼身上湿漉漉的一片水痕,顾南城勾起一丝温柔的微笑。怎么办,跟她在一起似乎连空气都散发着甜味儿,她就快融入他的空气了,他似乎离不开了楼下洗手间里,郑伶俐处理好了父亲的丧事,心情已经恢复了大半,于是主动给左浅打了电话。两人聊了一会儿,左浅望着镜子里自己红红的脸颊,忽然问道,“伶俐,你说一个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以稳重成熟、不苟言笑的一面出现,可是为什么在某些人面前他能变得很变态”郑伶俐淡淡的一语甩过来,“小浅你记住,一个男人对你变态,说明他对你有感觉。如果他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相信他宁愿对一头母猪发情也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左浅语噎,郑伶俐就是这么彪悍一女人,一出口,必定是金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左浅不禁轻咬下唇只是,顾南城真的对她有感觉吗-----------、084 叔叔,还是爸爸6000新加坡。时代广场南部的一家茶餐厅里,郑伶俐一边品着绿茶,一边望着茶餐厅外那些追逐着白鸽的孩子,坐在喷泉边你侬我侬的情侣,还有白发苍苍相濡以沫的老人。一幕幕都如同老电影一样在郑伶俐眼前放着,她似乎想起很多年以前,她也曾经和这些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追逐白鸽,而父母亲就陪在她左右,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只可惜,一切犹如泡影,从父亲去世那一刻起,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先生,这边请。”右手边传来侍者的声音,郑伶俐侧眸望过去,见一身黑色休闲装、戴着墨镜的傅宸泽在侍者的带领下朝她这儿走来。她站起身,等傅宸泽走近之后她鞠躬九十度,温和的见礼:“傅总。龛”傅宸泽在郑伶俐对面坐下来,摘下鼻梁上的墨镜,将郑伶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缓缓笑道,“几年不见你,漂亮了。”他指着她的长发说,“我记得以前你是一头短发,特别短,都快跟男孩子的寸头差不多了,是吗”郑伶俐低下头不由得有些脸红,那时候一门心思啃书本,懒得跟别的女孩子一样打理头发,因此索性去理发店一剪刀卡擦剪光了。只是她没想到,那怪异的发型竟然让傅宸泽记忆犹新。“坐。丘”傅宸泽摊开手示意郑伶俐坐下说话,郑伶俐点点头,规规矩矩的坐下了。侍者过来,傅宸泽要了一叠点心,一杯红茶,侍者离开,这安静的一角便又只剩下两人。“节哀顺变。”傅宸泽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郑伶俐。郑伶俐抬头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心底划过一丝暖意。“谢谢傅总,不过您的钱我不能要”“一点心意,拿着。”傅宸泽见郑伶俐不收,他便一直保持着递给她的姿势不动,她为难的看了一眼他,不得已双手接下了,“谢谢。”“什么时候回a市”傅宸泽倚着短沙发,淡淡的问郑伶俐。郑伶俐将信封放进包里,抬头对他说:“请了半个月的假,我想提前几天回去。”淡淡一笑,郑伶俐看着窗外的孩子们,“那儿至少有我的朋友,这儿却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傅宸泽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原本就是个不擅长安慰人的男人,惟独对左浅才会厚颜无耻的纠缠,对其他女人,他一般不习惯太多话。虽然他曾是红极一时的花心大少,可是事实上他只有年轻时候对女人花言巧语过,后来那种花言巧语的能力似乎在爱上左浅的那一刻就已经褪去了。两人静默的喝着茶,感受着茶餐厅里独特的宁静,良久,傅宸泽才缓缓放下茶杯淡然的说,“回去之后,替我照顾好她。”郑伶俐抬头凝视着傅宸泽,他和她之间,左浅是唯一的话题傅宸泽闭上眼,眉心似乎有散不去的忧愁。他抬手掐着眉心,“我最近没时间去a市,忙,最快得两三个月才能解决身边的事,迟一点或许得半年。”郑伶俐很想问问他,最近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问这些。她点头,说:“您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小浅。其实您不用担心,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小浅,她向来是个不轻易服输的人”傅宸泽勾唇淡笑,不置一词。还能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倔强和坚持么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她依然倔强的不肯答应;安慕死去那么多年,她依然一个人坚守着那份爱情。她,一直都是个让他头痛的女人。“我这儿有一些关于木卿歌的东西,你带回去,如果有一天她敢冒犯浅儿,你就从中挑一些曝光,我想,她会尝到苦头的。”傅宸泽将一个厚厚的牛皮袋子递给郑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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