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小内裤时,他看着她光溜溜充满诱惑的小屁股,他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才轻咳两声,示意她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穿上,我在外面等你。”他站起来,将服装袋子放在她床边,将她咬着下唇的模样收入眼中,他勾唇一笑,转身悠然离开。“”左浅跟石雕一样呆滞的盯着顾南城从房里走出去,良久才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抓紧了被子。她想起来了昨晚她喝了整整一瓶威士忌,然后她跟着他一起进了房间,再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两只手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该死,每一次喝醉之后就会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顾南城说她喝醉之后就会乱来,可是她完全不记得她到底是怎么乱来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小内裤上面,她脸不由得黑了还用问么,他都射精在她内裤上了,还用问发生了什么事、074 左浅,你,我要定了5000深深吸了一口气,左浅缓缓将袋子打开,从里面一样一样的拿出顾南城为她准备的物品大红色的蕾丝内衣花色不一、款式不一的三件粉红色的棉质内裤同样是不同款式的三条泶左浅一阵黑线,他对红色这么情有独钟白色真丝衬衫,水红色小外套,黑色牛仔裤等等,袋子里还有一个是什么她小心翼翼的将它拿出来,竟然是一双短袜,还有一个蝴蝶形状的发夹左浅的手指缓缓握紧,将袜子和发夹紧紧握在掌心铟。五年过去了,他依然这么心细如尘,将她全身上下每一样东西都买全了,就连袜子这样的东西都放在了心上。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左浅心底微微的疼这五年,他是否也曾经将这样的温柔给了木卿歌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浅睁开眼,他们早已物是人非,如今不管再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们也回不去了。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孩子,而她也同样有家庭,有孩子,他们再回不去了拎着袋子去了浴室,左浅用心的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处,似乎,想将他昨晚留下的每一点痕迹都冲刷干净。带着他的气息,带着他留下的痕迹,她要怎么回到苏少白的家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将自己整理好。穿上了他为她准备的衣物,她站在镜子前面,眼睛忽然有些酸涩的疼。她时常在想,如果她第一个遇见的人不是安慕,而是顾南城,现在她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至少,会比现在幸福快乐吧,至少她不必永远背负着安慕死去的枷锁她和顾南城之间的障碍,远远不止一个木卿歌,一个苏少白,她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是安慕,一个死人。五年前,他们因为安慕而分手,五年后,他们也一定会因为安慕而永远保持陌生。将长发用他买的发夹高高盘起,她与昨晚那个撒娇耍无赖的女人判若两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振作起来,一如往常的高贵款款走出房间。门口不远处,顾南城手中把玩着翡翠观音,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左浅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他,目光落在他手指上的翡翠观音上,她眸光一紧缓步走到他身边,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淡淡一笑,“小左在你们家,我现在去接她,你呢去公司还是回去”顾南城侧眸看着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的左浅,瞳孔微缩,嘴角带着一丝玩味。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个晚上,她不在意。她明明看见她内裤上有他的精液,她不在意。现在她恬静得跟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在他身边,这样的她,让他越发的有兴趣勾唇一笑,他意味深长的笑问:“昨晚发生的事,忘了”左浅再怎么强自镇定,听到他刻意的提起,她脸上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她抬手轻轻拨了拨刘海,目光望向别处,安静得近乎残忍,“如果你记得,你说,我听着”她没有回避昨晚的事,她也没有刻意的追问昨晚的事,她只是安静的表态,如果他想说,她听着。如果他不说,那么她就当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顾南城弯起眉眼微笑,不得不说,他越发的对她上了瘾他总觉得,她就像是一朵安静绽放的曼陀罗花,明知道她不能靠近,他依然抵抗不了她的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身上妩媚兼备高贵淡雅的气质所吸引,无法自拔。良久,他才勾唇淡淡一笑,“什么都没发生。”听到顾南城这样说,左浅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他。不管怎样,她总是安心了,像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今天不说,以后也绝对不会拿这件事作为要挟她的把柄。这一点,她深信不疑除了在床上之外,他一直都是个君子。左浅微微一笑,便准备往楼梯上面走。顾南城凝视着她的背影很久,在她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地下一楼时,他淡淡的问:“左浅,我们的孩子呢”左浅的脚正要跨上最后一步台阶,听到顾南城低低的声音,她背脊一僵,蓦地回头看着他他他怎么知道她曾经有过他的孩子顾南城将翡翠观音捏在掌心,他在她身后走上台阶,凝视着她震惊的表情,缓缓道:“昨晚你说,我们曾经有一个儿子,告诉我,儿子呢”左浅的手指一根根握紧,她脸色一片惨白,没想到,喝醉之后竟然什么秘密都给吐露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抬头望着他,淡漠的笑:“孩子已经夭折了”顾南城瞳孔紧缩,他眸中满是震惊,他不相信的握住她双肩,狠狠握紧“你撒谎,不可能”他红了双眸,努力控制着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冲她咆哮出来昨晚亲耳听到她说她曾经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当时他有多么的惊喜,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他昨晚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她,都是那个孩子,他一晚上的惊喜和等待,最终却只换来她一句,孩子已经夭折了他不相信左浅的肩已经被他无形中收紧的手指握得发疼。她咬着牙齿忍受那种疼痛,抬头盯着他怒红的双眸,她心痛的闭上眼睛。他现在有多痛不欲生,当初她就有多痛不欲生“生他时难产,所以”“不可能”顾南城阴鸷的打断左浅的话,咄咄逼人的质问:“现在的医疗技术,怎么还会有难产导致孩子夭折的事故发生左浅,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他到底在哪儿”左浅摇摇头,眼眶渐渐地红了“五年前离开a市后,我去了d市,后来在d市第一人民医院临盆。八月十五日晚上九点,我开始阵痛,被推入手术室后,我昏迷了。等我第二天醒过来之后,护士才告诉我,我的孩子已经因为难产而夭折”说到后面,她的嗓音已经有几分哽咽。重新抬头望着他,她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d市查我住院的记录,医院还给了一张关于孩子夭折的事故单,一直在我抽屉里。如果你想看,我拿给你”顾南城盯着左浅已经渐渐发红的眼眶,他不得不相信,这样的她不会撒谎骗他沉默良久,他忽然转身狠狠一拳砸在花岗岩墙壁上,剧痛传入神经,却远远比不上他此时此刻的丧子之痛那个孩子,是他跟他最心爱的女人的结晶,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上一眼,孩子竟然夭折了“顾南城”左浅心痛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伸手拽拽他的袖子,一字一顿的说:“我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是真的夭折了,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将孩子掉包了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医院,我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孩子夭折的事只是医院单方面的言论,后来他们的确给我看了一个夭折婴儿,但是但是我总觉得,那不是我的孩子”顾南城收回目光,重新看着左浅“我曾经想过去医院查一下,可我终究人微言轻,我也没有什么渠道去调查这件事,最终只能不了了之。”左浅凝视着顾南城的眼,她央求道:“我求你,顾南城,我求你去查一下,我不相信我的孩子会那么突然的离开我我怀了他十个月,我不信他竟然在最后一刻丢下我”左浅带着哭腔的嗓音落入耳中,顾南城心痛的皱了皱眉,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那不只是她的孩子,同样也是他的亲生骨肉“我一定将这件事查个清清楚楚,给我一点时间。”左浅点点头,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她犹豫了一下又试探着说:“我听你母亲说,阳阳跟你做了dna鉴定,那他他有没有跟木卿歌做过亲子鉴定”顾南城背脊一僵,震惊的低头看着左浅她的意思这么明显,他怎么会不明白可是,他难以相信木卿歌不是孩子的母亲左浅咬了咬牙,缓缓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和木卿歌的关系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后来因为种种关系,她一直恨我入骨。而我怀孕的事她一直清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抬头淡淡一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如果她真的是你孩子的母亲,做个鉴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只是,五年前你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你甚至都没有去参加多少朋友的宴会,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怀上你孩子的”左浅的一番话落在顾南城心底,令他顿时开始怀疑起木卿歌来。这些年他一直疑惑,为什么五年前他能够让木卿歌怀孕生下阳阳,而车祸之后他竟然连碰她的欲望都没有,甚至于他完全硬不起来直到这次遇见左浅。难道,他的女人一直只有左浅一个,而木卿歌,则是那个偷梁换柱将左浅的孩子掉包的人沉思了良久,顾南城略显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左浅的脸颊,轻声道:“阳阳现在在乡下,等他回来了再说。”左浅点头,前两天她也曾打算自己去找阳阳做dna检测,后来听说阳阳不在a市,不得已延迟了这个计划。如今有顾南城帮忙,她就不用太着急了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翡翠观音,顾南城温柔一笑,缓缓将它戴在了左浅脖子上。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轻声道:“属于你的东西,不论是什么,我都会替你一样一样拿回来。”左浅紧紧握着脖子上失而复得的翡翠观音,属于她的不仅仅是这个观音和孩子,他呢良久,顾南城莞尔一笑,“如果你要,我也会把自己完完全全的还给你”她蓦地抬头望着他“要吗”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满是柔情。“”左浅的心狠狠抽搐着,挣开他就往楼上匆匆走去“现在我要不起你。”凝视着她的背影,顾南城勾唇一笑,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可是,我却非要你不可非你不可。”新加坡。美丽的私人医院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静静躺在床上。雍容华贵的周婉轻轻推开房门,微笑着走到病床边。躺在床上的女人惊喜的望着周婉,“伯母,您怎么来了”“过来看看你。”周婉温柔一笑,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阿薄,身体好点没有”周婉,傅宸泽的母亲,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女人。床上的女人叫薄未央,她正是那天跟傅宸泽产生争执、并且掌握着傅宸泽的把柄的女人。“好多了,谢谢伯母”“跟我客气什么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傻孩子”薄未央惊喜的望着周婉,有些喜不自胜:“您是说,您同意我嫁入傅家”周婉抿唇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不同意阿泽和左浅那个女人在一起,如果你能嫁给阿泽让他对左浅死心,我一百个愿意。”“多谢伯母成全”“只是你应该清楚,阿泽他父亲一向是很喜欢左浅那丫头的。如果你想嫁给阿泽,还得让阿泽的父亲同意你进门才行。”周婉握了握薄未央的手指,给了她暗示薄未央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女人,周婉这么一说,她立刻明白了。“伯母,您今天来这儿是想问我些什么吧您说,我一定尽量告诉您”“好,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周婉看了一眼病房门口,见没人,这才低声问道:“阿泽的女儿现在在哪儿老爷子怀疑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让我来问问”“您放心,当年我生下那个孩子后让人将她送去了一个医院门口,她被一个好心人收养,现在过得很好。只要傅宸泽答应娶我,我立刻让人将孩子接回来”“她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