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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王殿下身边的两个人了没”遥遥指着跟在秦王殿下身后不远不近的两个便装男子,“他们武功很厉害,他们会保护我们,再说我也会保护自己,如果你执意跟着我们,说不定还让我们保护你,岂不是拖累了我们对不对”她意图说服他。“阿容,我要跟着你,保护你,如果不能保护你,我死也不怕的你们不用管我的,我不会拖累你们。”大木心思纯正,颜含玉清楚。他这一番话,颜含玉没有感动是假的,明明认识没多久,他却能以死相护,这番真情若是践踏,真正是不忍心。第四百一十八章 耽搁“在想什么这一路都心事重重的,倒觉得太安静了些”“我在想如果你回了京,之前领兵攻占幽蓟,此事怎么说还没结束,却被人中途领了功,岂不是太吃亏了”“别担心”修长的手覆上那双细白的手。“皇帝更说不准会借题发挥,若是给你加个谋反的罪,到时候可怎么办毕竟碑文出现在秦凤路边界,那属于你的管辖之地。”“此事我自有应对,不会让自己吃了亏去。”“真的吗”“玉儿,相信我,这些我都能应付。”“我”她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怎会不忧心前有齐王终是逃不掉劫难,若楚王再登太子之位,他便是身处险境,难以改变夙命。“不知你有没有看过推背图”“推背图”颜含玉问,“那可是精通天相的李淳风跟袁天罡一起编著的预言奇书我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李淳风推演出千年以后的命运,听说其预言极准,真可谓是一个奇人。那本书我翻过,不过却看不懂。”“那本书我看过,对其中谶言也颇有研究。”“原来临哥哥竟然精通易学”她满眼钦佩。精通易学,便是会推衍占卜之术,那可是失传的遗迹。赵贤缓声开口,“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幼时无意得知大相国寺的忏音大师精通易学,便常去忏音大师那边,自然而然的,忏音大师便教了我。”“易学应是道学,忏音大师是佛门弟子,怎会精通易学”“我幼时也不明白,还问了忏音大师,大师回了我一句话:一切法门,明心为要;一切行门,净心为要。”“我琢磨了整整一年才明白大师说的意思,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忏音大师,大师说我与佛有缘,可入佛门。”“忏音大师让你出家啊”“那几年跟着忏音大师,听了许多话,深以为然。我自幼身子差,药不离身,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当时真觉得自己出家也没什么。但二哥知道后急切不已,说我年纪轻轻怎有遁入空门的想法。我知道二哥护我,便宽慰二哥说以后还会娶妻生子,不会出家。”那双明亮的眼一瞬不瞬的抬起望着他。想到他的夙命,忏音大师既然通易学,难不成早就算出他的命运让他入佛门是不是想保全他她静静听他说下去。“哪知后来二哥说走就走,我当时却怎么样都看不开二哥的死。忏音大师告诉我,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我知道大师是在劝我,但人去了便再也不可能回来,我没办法接受二哥身亡的事实。”她感受他满满的伤痛,柔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记忆中出现了同样柔软的声音,她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几年前,你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便想开了。”想到她遗失了一段记忆,他低眉问,“也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是不是有一年我去陪着你守岁的”“你记起来了”“就是刚刚想到的,那年为什么会去陪你守岁呢”她托腮想着,一双眸子灵动无比,又抬起,“临哥哥,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赵贤弯唇轻笑,一言不发。反问了两句,她又自顾不满道,“不过,临哥哥那个时候肯定不喜欢我,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丫头。”“你小时候特别聪明。”他的眉眼神情温和,抬起一只手去抚她的眉。长眉过眼,平顺美好。这张容色虽有了变化,但是这双眼依旧晶亮,这双眉依旧修长。若是细细去看,还是能看得出那掩藏在容色之下的绝美五官。每次被赵贤那种温柔的眼神盯着,她都吃不消。驴车平稳,驶在间道。颜含玉脸上发热,刚才在说些什么一时间也忘个干净。“热吗手心怎么出了那么那么多汗”她一只手被他握着,清清凉凉的,抚平了她内心的燥热之意。那一双眸子潋滟生光,灿灿笑意,“我小时候除了聪明,就没有别的了吗”“玉儿小时候总觉得她不像个小孩子,可偏偏长大了却觉得她像个小孩子。”颜含玉不依了,人往他身边紧靠过去,两只手抬起,搭在他的肩上,颇有幽怨的语气道,“临哥哥,我是不是耽搁你了”“怎么这般说”“你看,你早就打算娶妻生子,可现在都二十多了,还没娶个妻室,我虽是你的未婚妻,可我才十四,可不就耽搁你了”果然是不肯让自己的吃亏的小丫头“你这个丫头,以后总要教训你。”他覆在她耳边轻声威胁。“怎么教训”“你觉得呢”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他说着,唇压上她的唇。颜含玉还没反应过来,温凉的气息弥漫,她合齿之间却一下咬在那一片温软上。一声闷哼。她知道咬疼了他,但她真的是无意的。正自责间,他却没退开,反而更深的吻下去。“阿容阿容”随着喊声,前面的驴车缓缓停下。大木几步跑上前,一把就掀开车帘,那动作快的连赶车的康全都来不及阻止。“阿容,你渴不”驴车里的两个人都身着男装,青衣搭着白衣,两个人靠在一处,近的都看不出间隙,这样的画面着实的让人误会。但大木知道阿容是个姑娘,还是他自认为的媳妇儿,这会儿看到这幅场景生生的愣住了。他一副受伤的表情,“阿容,你们为啥靠那么近”颜含玉颇觉尴尬,但赵贤却一副淡然,那只手还握着她的手。这个大木果然是个随时爆发的炸弹啊也不知道赵贤怎么会答应让他跟着的就因为他的痴缠让人无奈“那个”偏头望着神情淡然的秦王殿下,他唇上一点红肿,分明是她刚才咬的。她随口回答道,“爷他不小心咬到嘴了,我帮他吹一吹。”站在驴车旁边的康全险些笑喷,只生生的在主子面前忍着,却差点憋出内伤。“康全,不然你来帮爷吹一吹”咬牙切齿的清脆声,康全一个激灵,未来的主母,他真的得罪不起。“小的,小的”他结巴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忙道,“小的去给爷准备水。”大木气鼓鼓的看着,“哼,阿容你又骗我”他转身便走。“我”车帘一放,颜含玉气不打一处来。“你为什么要答应让他跟着”“他是个死心眼,就算我不让他跟着,他还是会跟着。”“你倒是事事都看得开”“玉儿,跟他较劲,岂不是自我伤神”“我就是觉得被人看见太没脸见人了。”“被人看到又怎样”“我现在是个男人啊”那双眼慢慢低下,反问一句,“你,是吗”第四百一十九章 骄阳“大哥哥。”“你怎会在这里”“大哥哥咳嗽,这是病了吗”“受了些风寒,无碍的。”“大哥哥病了要好好吃药哦,我祖父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我也讨厌吃药,不过为了身体能好,我现在都有好好吃药,大哥哥若觉得药苦可以吃两颗蜜枣。”“小丫头,你叫什么”“我叫含玉。”“含、玉”“嗯。大哥哥你呢”“我姓赵,字润临。”“临哥哥,那我们就算认识了。”“临哥哥你要好好吃药,病才会好哦。”一个髫发女童和一个白衣少年,分明就是她幼时的记忆。原来他们在那么那么早就认识了。小憩的这一会儿,她竟然梦见了幼年时的场景。那些朦朦胧胧,让她忘记的记忆似乎都关联着他。她缓缓睁开眼,身子却未动半分。经年已逝,岁月如梭,世事年来千万变。年少无知,尚不知情为何物,却是缘起之时。一握清风,阵阵凉意,一把折扇还在自己面前慢摇着。她抬手,正要握住那只轻轻摇动的手。“醒了”抬眼之间入目的是熟悉的人,她弯眉轻应,“嗯。”“天黑之前就会到,要不要再睡会儿”“不睡了。”她坐稳,“睡一会儿也精神了。”说话之间已经从他手里拿回了折扇。“不热吗”“我睡着的时候临哥哥一直帮我扇风,就不累吗”“还好。”他浅浅应声。“再怎么说您现在是爷,总不能让爷给小的扇风的道理。”她嬉笑道,“爷,您休息,小的伺候您。”她抬眉笑语之间,眼眸中尽是慧黠。“别累着,爷不热。”那张俊颜上,略略带了一丝笑颜。这张面容虽然看不出是她,却总觉得生动无比。“好吧”她收起折扇,轻巧的在掌上敲着,“爷,忏音大师讲经无数,法度无比,受人景仰,却从不知还精通易学”“此事没有多少人知道。”即是没多少人知道,肯定是没传出去的事。“我从小不愿听经,回了京城有机会一定要听听忏音大师的法会。”因是重生,她从小的想法就是逆天而行,故而不愿求神拜佛。可如今听赵贤说这些,倒是觉得忏音大师必不是个简单的人,值得一见。“回了京城,我带你引见忏音大师。”她乖巧的点头,“好。”又道,“那个推背图你提起,是有什么缘由吗”“以后,你会知道的。”他眉眼似有倦意。见他不再提,她便觉得无趣,又不忍打扰他歇息,只能不说话。炎炎夏日,车内还是有闷热之意,颜含玉实在没忍住,把袖子往上卷了卷,如此也算是畅快了些。再抬眼看他,那张白皙光洁的面孔上一双眸子闭着,白净的脸上一丝汗意也无,似乎这股热浪对他完全没影响。俊挺的面孔,温雅的气质,总觉得面前的男子到了哪里都会惹眼,他们本来就是易装出行,就连车驾都换成不起眼的驴车。可就算如此,也无法掩藏他布衣之下与生俱来的清贵。清凉的手握着她略带汗意的手,颜含玉低下眉,眼中掠过一丝窘迫,头一偏,顺从的依在他肩里。骄阳似火,青木翠茵。红莹莹的枣儿像是一颗颗玛瑙紧紧密密的挂在枝头,压弯的垂枝只需要伸手便能摘到。那一身青衣少年踮着脚,仰起头,抬着手,摘了一颗又一颗,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塞进嘴里。伴随着声声吵闹的蝉鸣,还有那些熟透的枣儿从树枝掉下,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少年像是饿了好多天一般,吃的痛快,近似狼吞虎咽,一个接一个的往嘴里塞,哪里注意到另一边一个妇人伸头朝这边望过来,又放下手里的箩筐,从旁边找了一根木棍,朝他靠近。“偷儿,让你俺家的枣儿”突兀的声音让少年惊住,那张白净的面容此刻还鼓鼓包包的,目光顺着大嗓门儿看过去。只见那妇人窄额大脸,肩头宽阔,气势汹汹,两只袖子挽起,一只手里还拿着木棍,阔着大步而来。少年忙捂着嘴,低头朝旁边吐了一口,又连忙摆手,“我不是小偷啦”才来得及解释了一句,眼看着那棍子扬起,少年胳膊上就生生的就受了一棍,连躲闪都来不及。“啊”一声尖叫。少年气急,一张脸通红,捂着胳膊就质问,“你怎么打人啊”“你这种小白脸,老娘看你像个读书人,竟然来偷东西,老娘打的就是你这种偷儿”“这树长在这里不就是让人摘着吃的嘛”“这是俺家的枣子树,这一片都是俺家种的树,让你偷吃”那妇人可不再给他任何理由狡辩,扬起棍子又要打。少年哪里肯让她继续打,拔腿就逃,边逃边大叫,“打人啦打人啦”妇人穷追不舍,“偷儿,别跑”少年到底体力不济,忙道,“你别再追我了,我给你银钱就是”妇人一听给银子,叉着腰停在后面。少年弯身停在前面,大口喘气,胸口闷得厉害,又热的很,刚才吃的那些枣,差点要被他全吐出来。“给俺银钱,俺就放过你”少年转头,直指那妇人手里的棍子,“你把棍子先扔了,扔了我就给”“小子,别在俺面前胡来。”那妇人说话都不带喘气,手里的棍子大力往地上一敲,手松开,木棍倒在一边。少年一看她丢了手里的棍子,昂着头,“你说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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