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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肠子都快断了,但她现在又不敢到母亲那边抱怨,上次把母亲气病已经让她心有余悸,万一再把母亲气出个什么事儿来,她以后就别想回娘家了这些许事凑在一起,憋在她心里难受的很。颜静香出城却没等在城外,虽然曾想路上找个伴,但万一又像上次那样吕八郎把她送回城,她这次离家便是功亏一篑。第四百一十四章 谈判战云密布的燕山南境,从契丹败阵输了幽蓟开始,就说明了这场战役的输赢。幽州是收回燕山之地的首要之地,辽人失了幽州就是失去先机。但一场洪水困住顺州境宋军,辽军出兵猛烈,步步紧逼,檀州城下的宋军被逼退至蓟州境,副将宋辛午没有项烃行事果决,因军中无主,只一味退让,倒是让辽兵得了先机。辽兵围攻宋军,宋兵伤亡惨重,顺州城危,却在两日之后宋军迎来柳暗花明,绝处逢生。一而再再而三退让的宋军,到了蓟州之后突然回击暗袭,游军轮流一队又一队攻击辽营,并不直迎辽兵,使得辽营安宁不得。辽营战马受到宋军暗中下毒,一匹匹战马拉稀腿软,无法追敌。如此不仅解了顺州之困,更让辽兵受到一连串的挫伤。当然,这些只是颜含玉的略施小计,为使辽兵挫败自然少不得其他应付方法。宋军早前连攻三城,为使燕地汉民远离战火,幽州城百姓早已先后转移,顺州和蓟州城百姓并不及转移,依旧安处城中,秦王殿下并下过军令,凡宋军所在,不得伤害燕地汉民,如有发现,军法处置。现如今一场毫无预兆的泄洪,北沙堰下游百姓伤亡无数,如此燕地一带流传着辽人弃民留城之言,说辽人只要城池,而放弃燕地一带的百姓,把辽人推在风口浪尖。燕地汉人居多,而汉人在契丹多年来不受公平待遇,是为奴制,还是前几年韩应德监国,提出取消汉人世代奴制,实施选官任贤,不分番汉,考核官吏等制度。只是燕云普遍奴制,想要成功改革至少也要个十年半载,故而燕地百姓在受重难之后愤然而起。那些辽人“弃民留空城”之言流传甚快,幽州及顺州一带的难民甚至集结至昌平县外,意图寻回公道。甚至连檀州城内都不安稳,一个个都心思浮动。当然这些百姓是受宋军鼓动,且这些人当中不乏宋军扮成的难民混在其中。辽人若直接射杀平民百姓,留下残暴之名,燕地百姓再难臣服。雍熙二年六月二十六,昌平县辽兵的囤粮被劫,檀州城内军队的粮草也在一夜之间消失。到了这种地步,辽人几乎是败局已定。六月二十七,辽人派出使臣与宋军主帅在潮白河谈判。辽人以韩应德为首的十多个人驾马而来。“枢密院总理大臣韩应德。”“赵贤。”相见之后,各自抱拳。各队人马都是差不多的十多个。“久闻秦王殿下之名,听闻秦王带兵有乃父之风,机谋过人,用兵如神,如今一见,真正是应了那句古话,英雄出少年”“多谢韩大人赞誉。”秦王殿下骑在马上,一身银色轻甲,英挺俊朗,应声时不疾不徐,缓而不沉。“我朝可汗有言,愿意退出居庸关,让出燕山南境,幽、顺、檀、蓟四州,但另有条件。”“哦愿洗耳恭听。”“此一役,已伤民数万,如若继续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也因此我朝愿意退让一步,割让城池,还百姓安宁。但请宋主签下止战书,为天下百姓两军止战。”“云中州城又如何”“我朝管辖燕云已有三五十载,辽人现如今善待汉人,不以奴制,但这些年来中原压境数次,两军战事不止,对我们两朝都没有好处。且当今的中原避封,禁海,不通外贸,以秦王的聪敏应该清楚不通外贸的后果。”“韩大人对我大宋内政倒是清楚的很。”赵贤声音清淡,“却不知萧太后如今面对藩王拥兵自重,是怎样解决的”韩应德心下一沉,此言一出,不就是表示秦王对他们辽朝内政亦是清楚的很。如此说来辽朝肯定有宋臣奸细。辽朝止战正是因为藩王手握重兵,边境又起战事,如此蠢蠢欲动,皇庭危机,辽人兵马再强盛也要把内乱处理好才能对付外侵之敌。“韩大人,燕云十六州,本王势在必得。”一句话清明的话掷地有声,“中原之地必归国土”“云中地险,不知亲王如何破城入关”“本王是怎样夺的幽州,就会怎样夺回云州。”云州是云中一带的突破口,只要占领云州,儒州、妫州、武州、新州四地就如囊中之物,尽归宋土。但云州比之檀州还要难攻,在山阴之北,长城之下,城墙坚厚无比,还有虎龙沟险道,又有猫峪关,重重关卡,城池最是难破。“秦王口气不小”赵贤只道,“皇上早有旨意,只要韩大人愿意回中原,就会加封韩大人官职,枢密使一职,且官职会一直为韩大人保留。”早年皇帝御驾亲征,北征幽州,皇帝听说幽州留守官正是被俘虏的汉人,皇帝当然会不遗余力的派使臣说服,为了夺回幽州,皇帝笼络当时身为幽州留守的韩应德之父,便下了一道圣旨,封韩应德之父为官,但韩应德之父并未因此被打动,继续与宋军抗战,遭逢战败,是韩应德挽回了幽州败局。后韩应德成为幽州留守,皇帝继续下封旨意,封韩应德官职。“本官三代在大辽为官,本官就是大辽的人。”韩应德话落,却听一道脆莹莹的声音,“小人觉得吧,韩大人因为儿女私情肯定要留在辽朝,殿下又何苦相劝”“不得对韩大人无理。”秦王殿下虽是叱责却一点儿也不见面有怒气。即是谈判,两方说话自然都会留给对方颜面。但辽人虽说谈判,可一言两语都不觉得真心实意,明明就是敷衍了事。契丹本就已成败局,如若真要止战,就要拿出诚心的条件来。“殿下,小人只是说个实话而已。再说了他们契丹幼主胆大的很,竟然敢御驾亲征,御驾亲征也就算了额,竟然还留在昌平县驿站”跟在秦王身后的是个不起眼的小奴儿,身材瘦小,端坐马背,此刻朝着韩应德,一双眼神采熠熠,问着,“韩大人,您出来的时候你们的可汗回朝了吧”这句话问出来,韩应德也不知为何,心底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第四百一十五章 有恃“韩应德猜到了。”“跑得那么快,肯定是猜到了我就是打算让他猜到,好让他紧张一下倒是韩应德这个人深沉的很,竟是丝毫神情不露。”“韩应德此人沉稳端肃,身为汉人却能在异国爬上如此高的位置,足可见此人深不可测,很可惜的是他身为汉人,入仕辽朝不愿回中原。再有你故意提及耶律燕昀,关乎一国之君的安危,他怎能不紧张”“反正他赶回去也追不上了。”“耶律燕昀并不是那么容易掳走。”“临哥哥,你都敢把我四叔编入精卫军,难不成对我四叔连这点信心都没有”悠悠策马,并排而走,相互交谈的正是秦王殿下赵贤和易了容的颜含玉。她四叔武艺高强,又闯荡江湖多年,她相信掳走一个人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正是因为颜四的武艺不差,我才特批让颜四列入精卫军。当初耶律燕昀敢潜在使臣之列一同出使中原,为我皇叔祝寿,这种胆量的人不可小觑,所以我担心中途会有差错。”“反正能不能抓住都无所谓,我们胜券在握,掳走他只不过会让以后的事情变得更简单些。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很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到时肯定免不了两国交恶。”暗中掳走耶律燕昀,私下谈判,只是在寻求一个机会。“这件事本来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从鹿尾山到达蓟州,听说顺州情况之后,赵贤当机立断,命退到蓟州的游军回击,并迅速蔓延北沙堰泄洪导致伤亡无数一事。颜含玉献出所有的泻药,让他们在辽营多做些小动作。百姓扰辽兵时,宋军趁辽兵不备,偷运粮草,占为己用。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都很迅速。挫败的宋军反击太快,辽兵措手不及。“契丹内乱,谈判却毫无诚意。”颜含玉刚才在韩应德面前讲那些关于儿女私情的话,无非是因为辽朝败局已定,谈判却毫无诚意,如此她自然不会留情面。而赵贤也早就想过会是这般的情境。“辽朝立国已久,又长在马背,兵马强壮,自然是有恃无恐。”辽人提出谈判之后,赵贤便说出心中所想,颜含玉就想到劫持耶律燕昀为质一事。跟韩应德的谈判不会有结果,但是掳走耶律燕昀却不一样,暗中劫持耶律燕昀,手段并不高明,谈判成功却能让一切都变得简单。只要他们提出的要求不过分,两方皆有利益可言,如此肯定会成功谈判。颜含玉见过耶律燕昀,想到曾在汴京见过的那几面,她还是有把握跟耶律燕昀成功谈判。“不过这场仗总算没打很久,等楚王回到京城,京城肯定会另有旨意降下。”收复城池,朝中肯定会有大赏。边城捷报还未抵达京城,却有另一件事在京城率先引起轩然大波。西夏边境一场巨大的风沙之后,落在秦凤路边城戎镇一块石碑,那石碑几个深深的刻字,题字曰:秦时明月汉时关,王门侯邸尽朱轮。登龙有路水不峻,基君闻早冠宜挂。就算是不懂诗文之人,看到这首诗也能看出这首诗的不同。秦王登基分明就是一首藏头诗一夜之间这首藏头诗就以疾如雷电之势,迅速传到京城,使得满朝文武大臣议论纷纷。秦王赵贤领兵北征,现如今手握重兵坐镇幽蓟。当然,谁都没有忘记先皇帝是怎样登基的。朝臣惶惶不已,纷纷猜测,秦王会不会领兵压城,逼迫皇帝退位。边城消息滞留,暂时还不知这些事。接应粮草,到达顺州的项烃回营复命,并且送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齐王已经退出涿州,领着后援两万兵马一路回京,势不可挡。没有京城圣旨,兵马私自回京,已经是违逆圣意。赵贤想追回,却也有心无力,他们已经晚了两天才得到消息。“齐王叔终究还是等不及,走到了这一步”听到这个消息,颜含玉也是惊讶不已。不过想想齐王的性情,狂傲骄纵,就算退让一步又一步,但他到底是不肯低头的。齐王领兵回京,肯定不会顺从的交出手中兵马,就算不是逼君禅让,但齐王擅作主张,领兵回朝就已经是犯了大忌。皇帝既然让他统领后援军队,肯定是另有谋算,而齐王正如瓮中之鳖,皇帝怕是早就等着这一日了。一连串的事情让颜含玉想到齐王的最终命运,怕是齐王逃不掉上一世的结局。“命由天定,果然是命不由己吗”她喃喃自语,目光逐渐涣散。赵贤专心致志,未注意到她神情恍惚,站起身匆匆道,“你在这里等着。齐王叔突然领兵回京,京中怕是出了其他事,我让人尽快去查。”颜含玉还没来得及说话,赵贤便已大步出了营帐。而跟着项烃一起到达顺州的还有大木,满军营的在找阿容。最后找到帅营,颜含玉正走出营帐,正面相迎,避之不及。“阿容,阿容,俺回来了。”“大木回来了。”“是啊,阿容,俺回来了。”“我还有其他事,你先回到自己营帐休息去。”颜含玉正要走,却被高大的身躯挡着。“阿容,俺要跟着你。那个项什么什么东西的”大木挠挠头,实在想不到,“我忘了他叫什么”“项副将。”“对就是他,反正他说咱们完事儿回来了,俺就可以一直跟着你。”她目光一转,捂着肚子道,“我现在饿了,不如你现在给我找点儿什么吃的”“那阿容你等等俺,俺现在就去。”大个子只跑了几步就跑远了。颜含玉只想着尽快避开大木,如果让赵贤看到大木,让赵贤知道大木还喊她媳妇儿,到时候赵贤只怕都不肯再见她了她逃也似的朝帐篷另一个方向跑,却一头撞上一个人。抬头的一瞬间,面前是个熟人。“徒儿”颜含玉可没忘记他做的事,鼻息之间“哼”出一口气,转身就走。正因为是师父,所以才相信。她对师父无条件的信任,却遭背叛,那种感觉难受的紧。本来想躲着大木,又遇上师父,在军营里漫无目的地走,哪知大木再次到了她跟前。“阿容,给你”那双比她脸还要大的手捧着几个白团团的蒸饼,送到她面前。颜含玉从上面拿了一个,道了声谢,“谢谢你大木,你辛苦了。”“呵呵呵,阿容,你不用跟俺客气的,你是俺媳妇儿嘛。”大木憨厚的笑。颜含玉唇边的笑一僵,笑不出来了。大木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秦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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