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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声,“祖母。”“小八。”苍老慈祥的声音,“是我们小八。”颜静香看过去,却见是一个银发的矮个儿老太太,面容慈善,露出笑意,脚步蹒跚,旁边还有人搀着,一步一步的走。老太太年纪看着很大了,眉眼和嘴角的纹路很深。陆氏也走在吕老夫人旁边。“娘。”颜静香走到陆氏的身后。“这是吕家老太太,上去见个礼去。”颜静香大大方方站在吕老夫人弯身行了个礼,“静香给吕老夫人见礼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她特意声音提起,让老夫人能听见。吕老太太见此,忙上前去扶,拉着她的手,热情的说,“使不得使不得,这是清容县主是不是长得真俊呢难怪我们家小八念念不忘,瞧这模样,真是水灵,真是好看。”陆氏站在一旁觉得尴尬。“老太太,你看好了,这是颜家二夫人的女儿,叫静香。”搀着吕老夫人的是媳妇忙提着声音解释。“哦。”吕老太太一瞬间的迷糊,“静香”可目光抬起来看着那张年轻的面孔,又亲近道,“好孩子,我们小八喜欢的都是好孩子,长的真是精神,笑起来真好看”“颜夫人莫见怪,我们家老太太年纪大了,常常犯糊涂,失礼之处还请颜夫人多多包涵。”吕家的夫人忙对着陆氏开口道歉。那双苍老的目光慈善,颜静香没介意老太太把她认错成姐姐,笑着道,“谢老夫人夸奖,老夫人的精神也很好。”“真是好,好孩子。”吕老太太念念叨叨,正说着就从腕上取下手上的镯子直接套在她细嫩的手上,“老身今日出来没想过会遇上你,什么都没带,这镯子陪了我这个老婆子一辈子,你可得好好收着。”人家带了一辈子的东西,那得多贵重陆氏不敢收,忙上前推拒,“老太太使不得”吕老太太状似要生气,“你可不能拒绝,拒绝我可要生气了,这是我一个老婆子的心意。老身没机会见到县主,如今见着了,我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吕家老太太已经过了八十大寿,七十古来稀,八十耄耋,在京城吕老夫人就是个长寿老人,寿长的老人受人尊重。吕家老太太刘氏就是吕家老爷吕蒙正的生母,曾独自把吕蒙正带大,半辈子都不容易,后半生跟着儿子在京城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只是吕家老太太如今年纪越大,人也越发糊涂了。陆氏要拒绝,自然是顾念着这一点。颜静香没想过拒绝,吕老夫人慈眉善目,比她外祖母年纪大,但是很慈祥,一个老人家诚心诚意送她礼物,她当然不想拒绝人家的一片心意。从观音院回到府邸的吕夫人把老太太安置好,到了夜里跟吕蒙正说起了白日里的事。“老太太今日在观音院拉着颜家的二小姐喊清容县主,手都不愿意放开,不过我看那孩子性情很好,一句厌烦之色都没有,我倒觉得那孩子配八郎正正好合适,八郎已经到了年纪,老爷,你觉得如何”第二百八十四章 亲征暮掩苍穹,寥寥星火点缀。冀州城外的营帐内都已经熄了烛,只有巡夜的士兵排成一排来来回回的走动。在主将营帐内的颜含玉悉悉索索的起身,四下望了望。周围漆黑一片,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一个暗影缓缓移动着。临睡前她殷勤十足的亲自熬了一碗安神茶,端给齐王说是自知有错,前来认错。见她认错态度良好,齐王未及多想便喝了。看着齐王全都饮下,颜含玉知道,她的预谋成功。她亲手熬的安神茶当然没那么容易喝,不给他加点料怎么行朦朦胧胧的夜光隔着营帐映出一层微弱的光芒,恰似影影绰绰。那张明艳的脸庞抹上了一层淡黄的夜光,柔美至极,此刻那双眼紧闭,静静的躺着。颜含玉怔怔望着,险些恍了神。京城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不虚传,许是那双霸道的目光掩住了,少了几分凌厉和煞气,此刻看着竟比白日里顺眼多了。不再多想,朝他胸口摸去。果然,挂在了颈上。“竟然贴身放”颜含玉恨恨的低语。那是她的贴身之物,他怎么能贴身放胡乱的扯开他中衣的领口,那红色的血玉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泽,正是她的玉无疑。颜含玉一阵欣喜,握在手心。刚要扯下来,又迟疑,松了手。她不能着急拿走,贴身放的东西被他发现消失,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她现在不能离开。她还不知道连夏在哪里,连夏明明跟着她一起进的军营,可是住到齐王营帐内之后就一直没看到连夏,问他们都没人知道连夏在哪里。她需要找到连夏,确认她的安全到时一起离开。回去躺下,她渐渐入眠。翌日醒来,她不动声色,巧笑盈盈,郎声问道,“王爷,昨夜睡得可安稳”那细长斜飞入鬓的黑眉轻巧一挑,朝着她吐出两个字,“甚好。”“王爷喜欢小的今晚还给王爷熬。”边城之外是另外一个国度,那里的高原开阔坦荡,地面起伏和缓,就像烟波浩瀚的大海。高原上既有碧野千里的草原,也有沙浪滚滚的沙漠。那里就是辽朝,契丹人统治的一片疆域。契丹族本是游牧族,后逐渐扩大,又因中原战乱,契丹觊觎已久,趁机夺得幽云十六州,使其与中原分庭抗衡。辽朝统和四年,辽朝派出二十万兵马暗伏安城,意欲攻下涿州。却未及攻下安城,便有援军抵达。辽兵在撤军之后才知被五千骑兵虚晃骗过,宋朝大军根本未至。辽兵将领得知被骗,愤然之下转身回击,哪料后路被截,宋朝真正的援军已至,使得第一战辽兵败阵。此事传至辽朝,朝堂上下的官员议论纷纷。“宋人以五千骑兵设下骗局,使耶律将军误以为宋大军援至,击鼓退军。”“宋人这一次领兵的是谁”问话的是一道珠圆玉润的明亮声音,从高高的位置上传至整个殿中,余音袅袅。高坐在主位的明黄身影一只手撑着头,时不时点头,似乎下面议论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而开口说话的正是坐在旁边的雍容贵妇。“回太后,宋人以亲王赵贤为主将,宋主封他为平北大将军,这一次战胜我军的正是这个人。”“这个赵贤是谁听着倒是有些陌生。”“此人乃是宋朝皇族子嗣,被宋主封为秦王,是宋主的亲侄,也是宋上一任皇帝的最后一个子嗣,听闻这个秦王文弱,只是未料极善用兵。”“如此说来,这个秦王是第一次领兵”“正是。”“第一次领兵,我军却败在此人手下,此人不可小觑。”“太后,可汗之前求娶的宋臣之女,宋主拒绝之后赐婚的就是这个秦王。”听到这里,高坐主位的明黄身影突然抬头,反问了一句,“是吗”“回可汗,正是。”“好”契丹尚且年幼的君主拍案而起,“朕决定御驾亲征”“可汗”那珠圆玉润的声音侧过面,提醒。“朕意已决,谁都无需劝阻。”说完就走下朝堂。辽国君主耶律燕昀登基时尚且年幼,其母萧太后摄国政。耶律燕昀自幼聪敏,但性情纵脱,不受拘束,如今逐年长大,更是常跟萧太后意见相悖。只有萧太后心里清楚,那是因为她跟总理大臣韩应德的关系,引起幼子不满。文殊奴自幼习中原文化,礼教观念甚重。“应德,文殊奴那孩子如今越来越不听劝了。”提起幼子,处事果决的萧太后尽是无奈。跟契丹人相比,韩应德少了契丹人的几分粗犷,因为韩应德本身就是汉人。中原战乱时,韩应德祖父被掠至辽为奴,后官至中书令,其父官居南京留守,封燕王,后因与宋军作战失败,遥授晋昌节度使,降为秦王。韩应德自幼受家庭影响和父辈熏陶,智略过人,深明治国道理。韩应德初侍辽景宗以谨饬闻,加东头承奉官,补枢密院通事,转上京皇城使,授彰德军节度使。后来景宗病危,韩应德和耶律巽总理监国,拥景宗长子耶律燕昀为帝,萧太后摄政,共同参决大政。已过不惑之年的韩应德蓄着短须,眉眼之间看不出沧桑,只一双眼精深无比,一身气质卓群,风度翩翩,一眼就知是个文人。“太后且宽心,可汗聪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文殊奴无非是想要夺政,可是他太心急了,他现在年纪小,哪里知道那些虎视眈眈的诸侯都在观望,还有那些部落统领,他更不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待他羽翼丰满我才敢放手。”“可汗已经年满十六,此次亲征,倒是一个时机,太后不妨试一试放手。”韩应德提议。契丹败阵,契丹君主决定御驾亲征。而另一国的朝堂之上,皇帝刚刚收到边关捷报,龙颜大悦。却在下一刻收到另一封文书,后援军混入契丹奸细,粮草被烧大半,后军需紧急备粮,方能解边关之困,看完齐王所送的文书,转瞬间龙颜大怒,开口就道,“降齐王之职。”第三百八十五章黑云压城,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一声惊雷震响天际。行军脚步匆匆,赶往下一个驿站。行军打仗最怕的是两件事,一个是夏天下雨,一个是冬天下雪。而运送粮草的士兵最为辛苦,需要看好粮草,不让粮草受到丁点儿潮湿。跟着军队一路走,颜含玉一路不露声色的打探连夏的下落,可转悠了一整天还是没找到连夏。而颜含玉必须得离开。连夏会武,有自保能力,可她一直困在齐王身边太危险。呆在齐王身边时间越长越危险,齐王肯定会怀疑她的身份,也会派人去查“容清”这个人。还有那个神秘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次出现。可偏偏在想好一切的时候又遇上了这种阴沉沉的天气。“容小爷,王爷喊你过去。”齐王身边的近侍过来传话。这一路,颜含玉骑马,就是想找连夏,此时已经走到队伍前头。“深州快到了,跟你们王爷说我就不去了。”她可没心思一直面对着他。“王爷问容小爷是不是找人。”一句话让颜含玉转回头去。“王爷知道跟我一起来的连夏去了哪里吗”四处问遍也没找到,她只能问他了。“不知。”“不知道不知道王爷刚才问那句话是何意思”诓她过来那双狭长的眼却是一闭,不再理她。颜含玉气得无话可说,掀开幕帘就想下马车,哪知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就下起了大雨。只能继续躲在马车里。再抬头看他,目光停在那张明艳的脸上,那张面容紧绷,双眼微微眯着,跟夜里看时又不太一样,双唇抿着,少了柔光,多了一丝霸气。喊她过来难不成就为了让她躲雨他会那么好心赏心悦目的脸,却是暴跳如雷的脾性,真是对不起这张脸。人常说红颜薄命,这个人被称为京城第一美男子。他还会不会两年后病死他乡粮草被烧,此事皇帝定有责难,是轻是重颜含玉并无法猜到,毕竟圣心难测,而这次的事如果齐王解决困境,结果便可大可小,最重要还是皇帝的内心想法。“看够了吗”那张薄唇微张,低沉的声音传到耳中。从鼻间哼了一口气,她撇开眼去。不肯看喊她过来作甚雨势很大,哗啦啦的,除了雨声,便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深州已经近在迟尺,为了那么一点点路,行军还是要继续坚持走下去。幸好距离也不算太远,可到了驿站还是狼狈不堪。望着大雨,她喟叹。这一世怕是要把所有的苦头都要尝尽了。自小锦衣玉食,除了上一世被病痛的折磨,颜含玉从没想过哪一天会这般恣意过,恣意的生活虽然畅快,可到底身为女子也有诸多不便。正如到了驿站没多久,身为尊贵的亲王有了住处,甚至有人伺候,他那近侍又跑过来传话,“容小爷,王爷喊你过去。”“做什么”“王爷喊你去擦背。”颜含玉怒火冲到头顶,开口就是一句,“让他滚”要知道颜含玉这两天面对他们都是嘻嘻哈哈的,突然怒气大盛,那侍从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侍从回去回话,齐王竟没生气,反让人在旁边备了一间房间,还让人备了热水送给颜含玉。一连串的事让颜含玉心中觉得危矣。齐王性情暴躁,可到底还是精明万分。总在他眼皮子底下走来走去的人还是骗不过吧。齐王肯定还是怀疑了她的身份,就算猜不到她是谁,也估计猜到了她是个女子。到了驿站,她一直不换衣裳,不方便换,更没地方让她换。她到底已经十四了,如果是十一二岁,办成少年,谁都不可能怀疑,可这个年纪还是会跟少年郎有所区别。有了热水,她也没敢净身,只快速的擦了擦,换了套干净的衣裳,这才全身舒坦。之后又去熬了姜茶,垂头送给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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