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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鞭子,令曹阿娇无法抽回。“贱奴才放手”曹阿娇受制,呵斥道。颜含玉眸光暗沉。平安哪能就此松手,除大小姐外,她可不会随便听别人的话。“还请楚王妃莫要再对我家大小姐动手。”“凭你一个贱奴才还敢教训本王妃还不快快放手本王妃可以饶你一条小命。”曹阿娇俏目冰冷。一口一个贱奴才,颜含玉更是恼恨,沉声道,“楚王妃真是好大的威风但也要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在陆家生事,她真的不想。更何况今日是陆佑涵冠礼。可却遇上胡搅蛮缠的楚王妃,颜含玉都有些同情楚王殿下了,娶一个如此不通事理的王妃,他怕是比谁都觉得烦躁吧。此刻跟在颜含玉身后的陆家婢子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楚王妃她可是得罪不起。第三百五十八章 出事楚王妃对颜含玉的敌意就像是抢了她的东西而心有不甘,遇上就会生事。如果不是因为在陆家,颜含玉哪能就此忍下。可是什么事都不做,实在不是她的作风。素手一挥,臂上注了内力,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曹阿娇侧身避让,手里的鞭子却执意不松,平安使了力,鞭子一扯,曹阿娇身形随之一动,那只握紧鞭子的臂膀上还是中了针。“平安,松手”颜含玉随之开口。平安应声,松开手,退到颜含玉身后。臂上细微的酸麻感觉,曹阿娇伸手一抹,从臂上拔出一根银针,恨恨朝着前面道,“颜含玉”“连根银针都接不住,还谈何比试”“是你偷袭”“有区别吗”颜含玉嘴角一抹淡笑,细致的五官,眉眼清浅的笑意,脸颊生晕,容色倾城。陆家的另一边,刚带上冠帽的陆佑涵此刻站着,一袭白细布襕衫,腰间束带,面容英俊,身姿挺拔。陆老爷看着自己的长孙,苍老的眼中尽是欣慰。“涵儿,颜家那丫头订了亲,我知道你现在无心亲事,我也不逼你。总之你也要去陈州了,那就再等两年,等你回府再提亲事。”“多谢祖父宽容。”“只希望这两年你能放下儿女私情。”“孙儿明白。”“在陈州办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地不通边关,离京城也不远,却住着一个周家,周家的事并不是朝堂上看的那么简单。在陈州不难应付的是知州,难应付的是周家。周迟令是皇上心腹,掌管的是楚州水军,也算是一方独大。”幼孙第一次离家,陆老爷自然要一番谆谆教导,“前两年皇上主张禁海,已遭朝中官员反对,认为此闭关行为令国之堪忧。西夏受辽控制,吐蕃部落太乱,我朝已与西域不通贸易往来,如若禁海则是封闭中原。”余下的事都是皇上私下跟他们几个朝中重臣私下谈的,正因为皇上的劝言,他们这才改变了初衷,同意禁海。想到这些,陆老爷忍不住长叹一声,只听他继续道,“然而皇上有心拿下隐匿已久的阎水军,还言两年内必把阎水军编入军中。那些销声匿迹的阎水军就是江淮湾的落草为寇,劫梁劫银,是商户的克星,可那些水匪难以抓住,另朝堂头疼不已,不仅仅抓不住他们,更让他们在中原逐渐壮大,他们之所以能快速发展,正因为这支队伍当中能武会商之人比比皆是。他们最大的牟利是出海行商,扩充银盆。皇上采取招安,正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义士之将,更有一条通达的密报路线。如今有官员弹劾周迟令以官职谋私利,与外商交易,与水匪勾结,而周迟令能置身事外,不是因为他大义灭亲,交出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因为他交出所有家产充置国库,怕是因周迟令与皇上之间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皇上杀他不得。”“如今皇上不仅没得到阎水军,反而差点失了周家这个臂膀。”陆老爷摇头,“翰儿,你可知此举出自谁之手”“王裕王大人性情孤僻,公事上一向公正廉明,鲜少与朝中官员往来,难不成他也归顺了齐王”陆佑涵猜测。“不不是齐王,是秦王。秦王殿下以迅猛之势集结旧臣,如今半数朝臣已顺势倒戈,成为秦王殿下的人。”“怎会”陆佑涵不敢置信,“怎么会这么快秦王殿下也只是才在朝堂站稳而已。”“涵儿,有些事莫看表面,秦王可不是才刚入朝堂。秦王殿下一直都在朝堂,只不过没人注意罢了。”陆老爷感慨道,“从秦王殿下出仕被封贤郡王,他就一直在朝堂,然因秦王有疾,从不上朝,也极少议政,这才让人生出秦王殿下不在朝堂的错觉。”“祖父,难不成朝中还有魏王旧臣”陆老爷应,“当然有,魏王旧臣,就是先皇之人,先皇之人不可能在朝堂上斩尽。”“可是”陆佑涵怎么都不敢相信秦王殿下如何在这么快的时间内笼络朝臣,“秦王殿下以前什么都没做。”“秦王殿下如若什么都没做,如何会有八贤王之名”陆老爷感慨道,“秦王殿下跟齐王不同,秦王十五岁入仕,从头至尾都只让自己隐匿,只时不时让百姓知道他的存在,年纪轻轻就有此智谋,且又隐忍不发,如此性情是齐王万万比不上的。齐王性情急躁,容易立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秦王殿下比之齐王已是乘胜之势,秦王殿下站在朝堂之时就是朝局大改之时。”“涵儿,你要记住,在这个朝堂上皇上最顾及的人一直以来都是秦王,从来不是齐王。”“明臣择君而侍,太傅大人一向明哲保身,含玉妹妹又是聪慧过人,为何会选择秦王”“先帝在时有意晋升颜茂华为宰相,朝中大臣无人不知,他那长子荣登三甲榜首,被钦点新科状元,风头最盛之时,可偏偏就是那年先皇驾崩。皇上登基,正是因为有赵普保驾,这才荣登大宝,赵普再次为宰,为安抚颜家,晋升颜茂华为一品太傅。太傅之职虽高,可素来都是虚衔,赠官。”陆佑涵冥思,“祖父的意思是皇上早就容不下太傅大人”陆老爷摇头不语。须臾,才道,“涵儿,等你踏出府,以后的路祖父怕是没办法帮你了。”成人之礼,不止是仪式,更是放手的开始。陆佑涵的加冠礼结束就是拜见尊长。颜含玉本来在等着静香,但先后遇上楚王和楚王妃,跟楚王妃又动了手,又听陆家的婢子来传话,准备开宴,这才先后散去。颜含玉总以为此事会就此结束,毕竟楚王妃有楚王看着,她总不会一直纠缠不清。却不知宴席之后,一场阴谋正等着她。静香上午去方便之后就一直没见到,听说是脚上扭伤,午宴都没一起用。颜含玉本来想去看看,可这边宴席已开,只听陆家的婢子说静香在房里休息。宴后,颜含玉问清楚静香在哪个院子,从宴厅出去就径自去了。哪知从宴厅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一抹朱红绣裙的裙角,直挺挺的靠着香椿树倒在地上。第三百五十九章 嫌疑朱红绣裙那直挺挺倒下的背影楚王妃颜含玉心底瞬间生出不详的预感,匆忙上前,那躺在地上人竟然双目紧闭纹丝不动她,没命了颜含玉半跪着,忙探手摸到脉博,无一丝脉动,又探到脖颈,无跃动,还有鼻息,全然没有呼吸。身体还有余热,分明就是出事不久。眉下一指,眼角开外两指之距有一粒银珠,颜含玉一惊,忙伸手触及到太阳穴,是一根银针全然莫入,正是最为致命一击,已经回天无术眉宇间突然跳个不停。银针可救人,亦可伤人。人体有两大死穴,太阳和哑门,随意打击必然见阎王,正是银针全部莫入,这才必死无疑。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法子最是可怕。师父授她医术之前就说过,学医为救人,可也能伤人,伤人之术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用,她也只是在伤那只白貂的时候用过一次封息之法。她拔出银针,而那根银针就是她的,正是宴前楚王妃跟她纠缠时出手的银针此刻竟然扎在楚王妃的死穴再抬眼的一瞬间数十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正巧让一群人看到她与死者在一起,手里捏着的是她的银针。是碰巧好一场巧合这难道不是一场阴谋“王妃”“殿下请节哀,楚王妃已死。”颜含玉站起身。她此刻异常的冷静,因为此刻的场面容不得她糊涂。赵惟吉神情一顿,望着她的目光怔怔,“你说什么”颜含玉重复了一遍,“她死了”她不做任何辩解,因为与她无关。本是一场成年礼,却在宰相府上发生了命案,死者还是楚王妃,数十双眼睛亲眼看到死者旁边是清容县主。此事怎样都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揭过,只怕她还没出陆府,京中就会流言满天飞。等待衙门来人之前,陆家大门紧闭,所有仆从婢子都聚在大院。陆老爷和楚王殿下为首坐在大厅等待。整个陆家上下静的可怕,一片死寂,楚王殿下和宰相大人不说话,谁都不敢议论。颜含玉站在那里,来回的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还有见过的所有人。这一场命案,分明是冲着她来的。上午,她与楚王妃发生争持。下午,楚王妃就出事。人命攸关,她很可能面临的结果就是死劫好一个毒计好一个杀招谁想杀她谁要她死一连串的事从头至尾竟然毫无破绽可言。如若此案不破,她就不可能脱得了干系。那么,杀害楚王妃的人到底是谁最有可能就是楚王妃熟悉之人,而这个人就在陆府。想来想去嫌疑最大的竟然就是一言不发端坐着的楚王殿下。今日到陆府他只带了两个人,一个赵宽,另一个也是常跟在他身后的熟悉面孔袁恒。而楚王妃身边根本没带人。颜含玉自小就跟他相识,如何敢相信他会杀自己的结发妻子即使他不喜欢,也不可能去杀人。那个性情爽朗的少年,曾和她有过最纯真的友谊,还曾为她抗旨。会想要杀她吗就算他不想杀她,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定是有那种心思的。她不是第一次遇劫,不是吗也不知过了多久,颜含玉只觉得腿脚略麻,陆府终于有了动静。“殿下,宰相大人。”京兆尹汪耿匆匆而来,已是最快的速度。汪耿忙让仵作验尸。“回殿下,王妃脉息全无,身体还有余温,死亡时间最多不超过两个时辰。结果是王妃全身上下无任何伤口,死因不明。请问殿下,不知是否要请坐婆再来细验”颜含玉上前一步,“伤在死穴,右侧太阳穴银针整根刺入,银针在这里。”递过去自己拔出的银针。汪耿接过,“银针杀人,这倒是少见”又吩咐身后到衙役道,“去查查这个银针是谁的”“我的。”清婉的声音刚落,汪耿伸出的手一僵,这不是要他的命吗死的人是楚王妃不说,最大的嫌疑人还是清容县主“大人”而此刻去问话的其中一个衙役来回话。“查出来了吗”汪耿忙恢复神态。“是,大人。楚王妃上午跟清容县主起了争执,后来在宴席上,楚王妃最先离席,当时跟众人在宴客厅用膳之时还好好的,后来有几个人见到楚王妃就是隔着宴客厅一个院子的香椿树下,清容县主就在案发现场,手拿凶器”这些话的意思明显直指她是凶手,可却都是事实。“清容县主,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京兆尹汪耿的态度已算恭敬。两个衙役走上前。颜含玉静静的,身形未动,也不说话。今日这一局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如果跟着他们走,焉能有命在如果她不明不白的被暗杀,那么她就是畏罪自杀她的目光对着赵惟吉,这一刻似乎在等他开口。赵惟吉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坐姿,纹丝不动,似是周围的一切都打扰不到他,甚至连目光都未抬起。那个上午还跟她解释谢婷为何不曾来的人是他吗终归是道路殊途吧。该失望还是应该早些看清陆佑涵脚下动了半步,作揖,“汪大人”汪耿先是朝着宰相大人垂首一礼,又对着陆佑涵揖手道,“宰相大人,陆公子,死者乃楚王妃,此事事关重大,下官会禀明皇上,让皇上定夺此案。”如果死的只是一个婢子,谁都不会紧张,可偏偏死的是楚王妃。陆佑涵再也不能说下去。数十双眼睛看到当时的场景,这其中有他。他自然是不相信她会杀人,可是如今句句指向她,矛头分明处处对着她,他还如何为她辩言“来人”汪耿两个字话音还未落,就听大门口传来大喊声,“阿娇”朱衣红裙,横眉怒目,上午还活生生的一个人,此刻却悄无声息,一动也不动。曹阿娇虽然讨厌,可一个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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