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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赵贤回来了吗”明明知道这个时辰已经关了城门,可颜含玉还是忍不住问。“王爷没回。颜小姐是否要去睡下”“你先去睡了便罢,不用管我了。”“颜小姐有事尽管唤我。”“好。”听外面一片安宁,颜含玉胸口还是闷燥的难受,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去熄了两根烛,只留下一根闪着微弱的光芒。也不知过了多久,颜含玉睡意朦胧之间,只感觉淡淡雪香,冷冽的气息拂在脸上。“怎么睡在这里不去榻上睡”颜含玉只听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呢喃喊了一句,“赵贤。”她刚睁眼就晃了眼,只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满嘴的胡子,一时间愣住了。“呵”却听熟悉的清笑声,“易容而已,你等等我。”他还没转身,她起身就拥着他,藕臂缠着他的腰身,不松手。她低低的声音溢出口中,“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却是连说了两句。“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寒气重。”赵贤忍着没拥着她,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颜含玉摇头,脸埋在他怀里,“我不管。”赵贤心中一动,唇凑在她额上。颜含玉只觉得额上一痒,惹得她娇笑,连忙放开了他,“痒”她抬头,微弱的烛光下看不清他的脸,可他的眼神却看得分清,幽而深邃,那抹熟悉的温和显露,令她沉迷。“等着我,我去洗漱,换身衣裳。”只见他袍角一荡,脚步极快,转身就离开了。如若不是冷冽的气息未散,颜含玉会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未醒。第二百八十三章赵贤再次出来已换了一身衣裳,白衣清浅,墨发随意的披着,黑白分明的颜色,如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见他出来,颜含玉坐在棋盘前来回摆弄棋子的手放下,忙乱的站起身。他的衣衫半开,完美的锁骨尽显,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令人遐思。颜含玉只觉得脑中一热,脑中竟忍不住浮现那旖丽的风景来。羞的红了整张脸,她站在原地,一双晶莹的眸子已经晕染了一汪春水。手上传来熟悉的温度,赵贤低垂着眼睑,目光温和,抬起另一只手臂拂开了她唇上的发,手触上了她的唇,又似乎没有碰到,撩拨的她心痒痒的。“原本想找你,竟想不到你会等在这里。”声音依旧清润,眸光深深,竟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颜含玉略有些局促,目光一垂,她是不是不能总这样主动凑上来表白的是她,主动找他的又是她他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玉儿,不要乱想,心思总是那么多,不好”他展臂把她揽在怀里,轻轻的,如捧着珍宝一般。洗去了一身风寒的寒气,他周身一片温暖。她轻轻的开口问他,“已经三更了,你怎么会这么晚回来”“今日大雪,半路才耽搁了。”“外面还在下雪吗”“嗯。”她靠在他胸前,能感觉到他胸腔的跳动,声音传到她耳中,“咚咚咚”的似乎敲打着她的心扉。“去陪我吃些东西可好”“嗯。”她低应一声,轻抬脚步跟随他。“听赵峰说你晚膳用的也不多,你也吃些。”只是一碗清粥,颜含玉也喝了一个小碗,犹觉得清甜可口,满足不已。赵贤望着她皎美却显清瘦的面容,眼神温柔,又开口道,“等我再给你做一样东西。”“做什么”“吃的。”“我吃饱了,别做了。”拉着他,不让他去。他刚刚回来,她怎么忍心让他亲手去做吃的。“等我做好,你肯定又饿了。不然,你陪着我。”能陪着他的事情,颜含玉最不想拒绝。给她批了一件狐裘,又添了一个毛茸茸的遮耳帽,他也加了一件裘衣,手里撑着油纸伞,轻揽着她的肩出了暖阁。一个近侍等在门口,手里持着灯笼。暖阁的门刚打开,凉意扑面而来。“好大的雪”颜含玉望着外面的雪,如鹅毛翻飞,在静夜里犹如雪精灵一般肆无忌惮的跳舞。穿拱门,过小院,他们迎着雪,脚下踩着雪,一步留一个脚印。颜含玉从不知道跟着一个人走雪路竟是如此的美妙,即使迎面的冷,她还是感觉到温暖无比。她没这么认真的数过脚步,他们的脚步一样多,他完全随着她的步调行走。他揽着她,一直到厨房。这样的夜,颜含玉像是回到了三年前,那年她陪着他守岁,他站着给她做吃的,模样细致认真。她坐在一旁默默等着,看着。只听得小磨台“呼呼呼”转动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就像是配乐一般。小磨台旋转着,完全是因为那只修长的大手不停的旋转,他的动作不快不慢,速度均匀,容色不温不火,明明是最粗糙的低贱活儿,可他站在那里竟像是在创造着天底下最完美的食物。“你困不困困的话可以趴着小憩一会儿,等我做好了喊你。”“不困。”她特意回答的很大声。看着他做事情她就像是欣赏美景一样,怎么会困赵贤唇边尽展笑意。过了一会儿,她问,“外面的人都说你去给皇后娘娘寻药,可是你却去了陈州,如今又回来,还会去秦州吗”顿了半晌,他回答,“我母后缺的药引,孙先生其实有的。”“如此说来,寻药只是个幌子,你不会去秦州。”“嗯。”他低应,又道,“我准备去江淮,去陈州是要事先查一件事情。”颜含玉那一刻似乎猜到了什么。他许诺等他两年,他在筹谋,在谋划。许久,静默。颜含玉只望着他的身影出神,思绪飞扬。一直等他端来一只白玉碗,是白嫩幼滑的豆花,冒着袅袅的热气,上头还淋了一层熬制过的红糖,粘而滑,软而糯,看上去便让人食指大动。仰面望了他一眼,颜含玉含笑道谢。她拿着汤匙舀了一口,轻吹了两下,却是往他嘴边送去。“第一口应该犒赏给做甜豆花的人”颜含玉笑道。已经送上了嘴边,赵贤张嘴就吃下了。他弯唇,下一刻头一低,唇已经覆上她粉色的唇。颜含玉恍神的瞬间,香甜的味道同时融入她的口中。她的脸瞬间红成牡丹的颜色,他竟然渡了一小口到她嘴里那一小口甜豆花入口即化,香甜的味道意犹未尽,那种甜而不腻的感觉充斥着她整个感官。“吃吧。”一声浅笑,满满的都是宠溺。红着脸,垂着眼,羞着眉,一张一合的小嘴,吃完了一碗豆花。再抬头时,见他敛着眉,半眯着眼,双手揉着太阳穴。颜含玉紧张的问,“怎么了”“就是有点头疼,无事。”“等会儿我不打扰你了,你早些睡。”又牵着她回到暖阁,刚进了门,连身上的裘衣都还没退,赵贤却是一把拥着她,紧紧的,似乎要把她嵌入怀中。这般的赵贤颜含玉还是第一次见,有些不知所措,紧张的悬着手。许久,她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平稳有力的心跳,便慢慢平静下来。她缓缓举手,一只手落在他的胸前,轻点,再轻点。“玉儿”他低唤一声。“嗯”她回应。“最后一次了。”“什么什么最后一次”他放开她,望着她的目光犹如古井般深邃。这一次他却是没解释,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京中不管传什么话,你都不要相信,知道吗”颜含玉心中一紧,“我只相信你”她以后都会选择相信他。他抬起手帮她取了遮耳帽,又伸手轻抚她额前的发,一下,一下,又一下,神态认真。听他说了这些话,颜含玉也没心思再起那些旖丽的心思,问他,“我能不能知道你去江淮做什么”“还记得三年前我们回汴京遇上的江淮匪徒吗”“记得。”颜含玉点头。第二百八十四章听他说起江淮的匪徒,颜含玉便知他去办的事定是与此有关。纵使满心疑惑和忧虑,可想着他一日奔波,又在外面受了雪冻,颜含玉还是决定让他早些休息。“说好了不打扰你的,你还是早些睡吧。”“四更天了,是不早了。你睡暖阁,寝室就在后面,我去别的房间。”“我就在这里躺一会儿就行。”她指着外榻,哪好意思进他后寝室去。再抬头想跟他说话时,见他又拧着眉,一只手按着太阳穴,“是不是又头疼了”“你早些睡吧,有话我们明日再说无妨。我明日晚上离开。”“不如你躺着我帮你揉一揉,反正我这会儿也睡不着。”赵贤低头看着她。白皙的小脸儿,染了一层红晕,粉嫩又清透,那模样装着一本正经的随意,却眉眼娇羞而不自知。这样美好精致的容颜放眼整个天下都没一个人能比的过。聪慧,勇敢,率真,这般性情又有多少人能比得上。“玉儿。”颜含玉心脏颤了颤。“抱你一会儿可好”颜含玉腰身一扭,却是什么都不回答。以前都是她主动,他今天好不容易主动了,却要先问她的意见,叫她如何回答哪知身手一双手拦腰就把她抱起。颜含玉还来不及惊呼,那双臂膀已经稳稳的抱着他,她连忙伸手攀着他的肩。时至四更,赵贤半拥着她,手又怕压疼了她,支着手虚压着。颜含玉几乎蜷在他怀里,像只小猫儿一般。她全无睡意,只听他略低的声音响在耳畔。“江淮湾的水匪原本只是一些无家可归的江湖人聚在一起的乌合之众,可是近十年的时间却是名声越来越广,而且这么多年朝堂竟无一人能查出他们的位置。”“前几年我们在江淮遇上的水匪,被抓住的两个人,送到官府之后却紧跟着被人劫走,速度之快令人难以置信。”“这么说来这个江淮湾肯定是有人护着。”颜含玉接着他的话。“他们不仅有人护着,更甚者他们在外海行走自如,与高丽,东瀛,琉球都有生意往来,贸易往来一直到如今都未断过。”“颜含玉惊的坐起身,“两年前皇上不是下了禁海令不得与海商交易”见他眉宇轻敛,也不知是不是头疼,颜含玉屈腿坐在一旁,让他靠着,“我帮你揉一揉。”赵贤闭着眼,轻应一声,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长发如瀑倾泻,靠着的男子姿态随意而又慵懒,凭添了几分别样魅惑。颜含玉不自觉舔了舔唇,垂下眼睫,纤指触到他的前额两端,准确的按到太阳穴,一下一下的揉着。只听他声音又起,“父皇在时,一直未禁海,前两年皇叔竟行了禁海令,不与海商通贸易往来,可那些人与海商贸易依旧不断。”“我从三年前就开始查那些人的来历,外人都以为这些人的落脚点在江淮湾附近,来回搜捕,都查不出来,却不知他们其实聚集在楚州外岛,更甚至他们的人早已分布在淮南东路各州,亳州、宿州、海州、泗州、楚州、滁州、真州、扬州、泰州、通州,十州遍布他们的人。如今已查不出他们内部到底分布了多少人只知他们由两个人管制,一个叫江冲,另一个叫吴农。”“三年前那些人入淮水劫银,其实是因为他们内部发生内乱,吴农意欲在江淮湾称王称霸,与江冲反目,这才进淮水抢平民之财,吴农的人好几次被抓,意识到离不了江冲的帮助之后,吴农妥协,只得听从江冲的指挥。”“被抓的人都能被救,难不成护着他们的是朝中官员”如若没有朝中官员相护,一群土匪支撑这么多年怕是不会这般容易吧颜含玉脑中灵光一现,却是想到一个人,“淮南东路的节度使是周迟令,周家是陈州人,你去查周家人查周迟令去了”“嗯。他管辖的地段出事,肯定是查他。”颜含玉疑惑道,“我竟忘了一件事,周迟令出任淮南东路节度使多年,江淮出现这样的水匪,皇上竟从未责难于他。”在周迟令之前可是一连换了三个节度使,周迟令没找到江淮的土匪,反而放任那些土匪的扩散,皇帝不责问周迟令,反而任周迟令为冠军大将军,此事也颇为蹊跷是因对江淮的土匪无可奈何而坐视不理还是另有缘由颜含玉紧步跟上赵贤的思维。只听赵贤继续道,“江冲跟周迟令确实有暗中往来,这也是我近些天才得到的消息。”“如果这消息属实,你又何必亲自去处理这事着人检举了周迟令不就成了勾结土匪,还允许那些土匪与海商通贸,这可是死罪,还可以直接上升为叛乱之罪。皇帝容忍不了叛乱,这样的罪定下,满门都逃不了。”“没那么简单。”赵贤转念又问,“可知道城西厢平子巷的顾家”“知道。”那是跟方姑有过牵扯的人家,她当然知道。“其实被抢的官银不只顾家分了羹,京城四大商户都有。最终却唯独顾家出事,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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