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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爷她该怎么回“哦,是他啊他有何事怎到我这里来了宫人垂首回,“秦王爷说在等颜小姐,想知道娘娘何时跟颜小姐说完话。”“既然如此,你就去吧。”“母妃”孙贵妃嗔怪道,“你还想如何死了一只猫,你还想让人陪葬不成”颜含玉遍体生寒,这话不正是说给她听的赵嘉敏轻哼了一声,不服气,“还有碎的瓷瓶,损了那么多东西,就这么让她走了吗”“到时自有她娘来请罪,你无需操心。今日皇上大寿,别把事情闹大,宴上到时你还要跳舞,别哭肿了眼睛。”孙贵妃似有疲意,对着颜含玉摇手道,“你去吧。”颜含玉刚出明月宫,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瞬间就迷了眼。他走近,温声问道,“怎么了在里面发生了何事”颜含玉垂首,不说话。“不怕了,我在这里”他垂首低语。只顷刻之间,颜含玉红了眼。有几年没哭了,她竟忘了第二百三十五章 使臣颜含玉垂着头,泪意萌生。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坚韧。即使在母亲面前,她如今都不会以哭泣博得母亲怜惜。她现在长大了,坚强如斯,一直以来都以行动告诉母亲她已经长大懂事了,她能护住母亲。然而如今被人算计,她还是生出满腹委屈来。他只是站在她的面前,却是无声的给了她支撑力。她眼中的泪只来得及在眼中打转,听到远处熟悉的声音。“含玉姐姐”她生生的忍住泪意,抬眸望着眼前的男子,目如朗星,玉颜如画,雅人清致。他眉色舒缓,温润一笑,安抚了她的心。“莫怕”他说。想起刚才差点在他面前哭出来的窘状,她不免眉有羞涩,半垂眼眸,点头。“含玉姐姐”“四哥”颜含玉再次抬眼的时候眸中已是一片清亮。颜静香远远走过来就看到了她,提着裙子就跑过来,拉着颜含玉的手就急忙问,“姐姐,你没事吧”一个秦王,再来一个楚王,都聚在明月宫门口让人瞧着,实在不妥,颜含玉只给赶来的赵惟吉浅身一礼,又回头跟赵贤行了礼,并道了声谢,跟颜静香离开。一路上颜含玉并未解释太多,只道有话回去再说。晚霞余色,夜幕渐渐降临,皇宫各处灯笼挂起,四处灯火通明,三步一盏明灯,亮犹如白昼。皇帝寿辰,举国上下欢庆,宫中盛宴更是热闹不已。今年皇帝的寿辰,群臣朝贺却是跟往年不同。往年皇帝的寿辰百官身着官服,按照礼节在集英殿朝拜,场面是官员内眷从未见过的。先是百官内眷从升平殿偏门一一进去,跟着内监落座。然后是大小官员相互谦让着进门落座。大小官员都身着常服,也未曾头戴官帽,头上戴着梁冠帽可以看出那是文官,或头上带网巾的是一些武职官员,这些最容易分辨的清楚。武职官员大多品级较低,位置在殿外。所有官员身上都会身挂锦绶、玉佩,或玉钏,或玉剑,下着黑色皮履。大小官员身上的锦袍颜色可以区别出官员的大小等级,还有腰间佩戴金、银鱼袋的官员都可以分辨出官员的大小等级。皇帝意有家宴之意,故而在旨意上明示无需穿着官袍参加宴席。而殿外也有桌椅,是官位低些的官员而坐。颜含玉和颜静香到了升平殿的时候,已落座近半的官员。此时升平殿都是压低声音的说话声,文武百官入座,身份尊贵的都在后面,听到哪个长公主到,或者国公爷、郡王爷,又或者亲王,官员都要立起接见。又听得内监尖细的声音,“陆相爷到颜太傅到”众人立起之后就没再落座,揖手弯身拜见,齐刷刷响亮的声音。“参见陆相爷”“参见颜太傅”一左一右的位置,两位大人相互揖手,各自走到各自的位置。“秦王到”门外又一声传告。那一袭织有如意云纹的锦衣男子进入大殿,百余双目光都看过去。秦王因病居室,多年不曾离宅,若不是突然出现在宴席上,只怕百官都忘了有这一号人物,后知后觉的行了礼。彼其之子,美无度,行走无风却衣袂翩翩。明明不久前才见过面,可远远的看过去的时候,她还是心头咚咚咚跳个不停,只觉得要跳出喉咙口。众人神色各异。那内监一路相引,位置正在太傅大人的上首位置。赵贤的脚步确实在颜太傅面前停下了,眉目清朗,温声道,“太傅大人。”“王爷。”颜太傅颔首。在亲王面前,宰相、太傅这种一品大员是居于平等位置,无需行礼。“太傅大人乃国之功臣,劳苦功高,又是长者,我虽列王位,可一直无功,比不得太傅大人,还请太傅大人上座。”颜太傅站起身,揖手道,“王爷宽厚,下官若坐王爷上首位置,实在不合礼数。”“楚王到”这一声却是比刚才那声“秦王到”来的还要响亮。只见一袭朱鸟绣纹的玄衣男子阔步进了殿,大步朝着颜太傅的位置走去。他爽朗一笑,朗声道,“太傅大人不必谦让,本王的位置也居于陆相爷之下。太傅大人快快上座才是。”楚王的位置跟秦王是并排相对的,而陆相爷是在楚王之上。除台上金座和两宫贵妃的偏坐,陆相爷的位置是在最前面,可是比太傅大人上了两个位置。若说这是礼部有意为之,可同是身为一品大员和亲王,礼部大人再怎么放肆也不敢私自把太傅大人屈下宰相大人两个位置,无非是得了圣上的意思。亲王年幼,皇帝为了防止他们养成倨傲的性情,告诫他们必须尊重朝臣,即使位列亲王,可在年长的国之功臣面前,若需求教必恭谦之。颜太傅都来不及辩言,就听楚王扬声笑道,“来人,在这里加个座,本王要跟我四哥坐一起,好好喝一杯。”颜太傅生生的被两个王爷挤了出去,只得揖手坐于上首位置。“齐王到”齐王赵世林是皇帝幼弟,座位在皇帝的下首,位置跟陆相爷相对。一声“皇上驾到”,百官及内眷齐齐站起。升平殿此时竟比元旦朝会还要热闹,整个大殿满满的都是人,整齐跪拜一旁,伏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如钟,回响不止。皇帝走在最前面,两宫贵妃跟在后面,还有一群宫人紧随其后,浩浩荡荡上了台阶。“众爱卿平身。”皇帝俯瞰下方,抬手,继续道,“今日中秋,乃团圆之意,今日宫宴也可是家宴,众爱卿不必拘谨”皇帝高坐主位,亲王及官员的座位按照品级大小区分,家眷皆坐于身后,很容易区分是哪家哪家的人。“契丹使臣到”皇帝话落,伴随着洪亮的笑声,几道身影大步跨进大殿。为首的男子蓄着长须,肩宽体阔,身姿英拔,大笑着进了殿。他双手合十,半屈身,“契丹使臣萧宝善见过贵国皇帝。”众人目光全都看着契丹使臣,只颜含玉和颜静香看着那使臣身后的熟悉身影。颜静香惊讶的半张着嘴。第二百三十六章 宫中盛宴契丹,这么多年来跟我朝对立,为了收复燕云十六州,一直征战不断。如今契丹是年幼的皇帝在位,掌政的是萧太后,萧太后虽是女流,可威名远播于汉地。萧太后其父乃四朝元老,权倾朝野。萧宝善此人正是萧太后的堂兄。他身后的两个使节正是路燕隐和萧继。皇帝赐位于殿中,坐下之后,众人亦落座。皇帝目光巡视,却看到楚王和秦王坐于一桌,开口问道,“那不是太傅大人的座位如何我儿跟小侄坐在那里”赵贤起身答,“回皇叔。容皇叔眷顾,封小侄亲王,然小侄毫无政绩,坐在上首位置极为不妥,故而才跟太傅大人换了位置。”“父皇,四哥病居多年,如今终于见着了,儿臣自然是因为想跟四哥多说两句话,请容我们坐一桌。“如此甚好,小侄德行俱善,便罢。”皇帝说道,“坐吧,今日宴席你们无需站着回话,众卿一样,即是家宴,无须拘谨。”“谢父皇”“谢皇上”每桌分别排列着一份由月团、环饼、油饼、枣塔等陈设的看盘,其次是各色的水果。只有契丹使臣面前又多加一份猪羊鸡鹅兔带骨熟肉,都用小绳系着。每桌上又有生葱、韭、蒜、醋各一碟,还有三五人公用的面汤一桶,桶边立着数把勺子。有教坊色长两名,站在大殿前的栏杆旁边,裹着头巾,身着宽大的紫袍,腰系金带义襕,负责查看盏斟御酒。看盏时,礼官高声唱令,“绥御酒。”众人酒杯斟满。酒满之时,宰臣齐齐敬酒。“恭贺皇上万寿无疆,祝国运昌盛。”那契丹使臣也举杯道,“恭祝贵国皇帝圣体安康。”“契丹使臣有心,请饮。”“请。”颜含玉抿了一小口那酒,却发现是甜的。原来给内眷斟的酒都是甜米酒,江南米所酿,味道清甜,又有桂花清香,滋味极美。这第一盏酒敬皇帝,却是要饮完的。酒尽,就听礼官继续高声唱,“绥酒。”“开宴”这一声开宴却是歌舞开始。“咚、咚”只听洪亮的鼓声缓缓响起。又听石破惊天的箜篌声随之接上,声音震耳,似乎能传遍满京城。教坊司的乐部列在山楼下的彩棚里,乐手们都头裹长脚子幞头,身穿紫、红、绿三色的宽衫,腰间束着黄义襕以及镀金凹面的腰带,在他们面前排列着拍板,十串为一行。下一排是清一色的画面琵琶,总共五十把。再下一排是箜篌两台,每台箜篌二十五根弦,一人跪地用手交互弹拨。再下一排是两面高架大鼓,鼓声彩绘花底金龙,击鼓人背上反系着两个宽大的袖子,胳膊上另外套着黄色的窄袖,手里拿着襄果着金箔的鼓棰子,棰子上还垂着两根丝穗,击鼓人两手高举着互击鼓面,动作如流星一样快。后面又有羯鼓两座,如同普通的番鼓,放在一张小桌子上,击鼓者两手皆拿着鼓棰子击鼓,杖鼓和羯鼓的节奏相呼应。再后排罗列有萧、笙、埙、龙笛等乐器。两旁两两相对地罗列着杖鼓两百面,击鼓者都头戴长脚子幞头、紫绣抹额,身上背着系带的紫色宽衫,两臂为黄色的窄袖,腰间系着黄义襕。演杂剧的艺人,身着个子角色的紫、红、绿三种颜色的宽衫,腰系义襕,镀金腰带,从殿外边的台阶处两两相对站立,一直排到乐棚那边。歌舞竞起,曲调从“入破”到“歇拍”时,只见一袭曳地红裙的女子随着筝声起而入殿中,此人正是赵嘉敏。她的妆容精致,脊背挺得笔直,披帛垂地,进到大殿中间便开始翩然起舞,长袖扬起,扬着眉眼,如若仙女临世。悠悠笛声伴着筝声,音韵明朗流利,婉婉腔音悠扬深长,又听悦耳的歌声渐起,歌声配着舞曲,殿中的舞姿更显曼妙。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仙人垂两足,桂树作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谁与餐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歌声渐渐歇止,只觉得余音袅袅,清音绕梁。直到沉闷的鼓声响起,但见殿中灵蛇一般的长袖舞动的更加快。赵嘉敏翩然而起,裙摆飞扬,身姿轻盈优美。直到曲终,乐声止。清脆的声音响在殿中,“孩儿恭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好好”皇帝拍手笑道,“我儿如此有心,朕心甚悦今日这一舞朕观之赏心悦目,简直是惊为天人。哈哈哈”底下有群臣附和,“四公主舞艺精湛,真是不凡啊”赵嘉敏听到称赞颇为得意。“赏”那皇帝身旁站着的内监尖细的嗓音传遍大殿,“赏四公主羊脂玉如意一对”“多谢父皇”赵嘉敏跪拜谢恩。“给小四赐座,就坐朕的旁边来。”“是。”跟皇帝同桌的殊荣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到的。第二盏酒杯执起,却听座下洪亮的嗓音笑道,“哈哈哈,贵国皇帝,我在敬你一杯。”那萧宝善手中拿着的却是一只大碗所装的酒。如此皇帝便道,“来人,给朕也换成碗。”赵嘉敏坐在一旁很有颜色给皇帝斟上酒。皇帝持碗隔空跟萧宝善相敬,仰头饮尽。“哈哈哈,大碗喝酒才是痛快”萧宝善持碗却是一口饮完,大袖擦嘴,在我朝子民眼中看着,却是极觉得为粗鄙。契丹本是游牧民族,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放荡不羁是他们的本性,可在礼教严明的宋人眼里却是放浪形骸,毫无礼数。萧宝善看着上座的皇帝饮尽一碗酒,眼底一抹幽光,却很快闪过,大笑道,“贵国皇帝真是豪爽,我们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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