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后,自己满怀的满足感与喜悦感。自己的疼痛有一部分是尼桑造成的,还有部分也是自己纵容的,若是自己态度坚决一些,尼桑也不会如此无节制了。但就算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也还是会点头同意的吧。随着尼桑的一滴汗水落下,笑意呆愣愣地看着尼桑那双十分精神的眼珠子,全神贯注的脸庞,呐呐脱口而出“尼桑,我喜欢你,所以你不需要内疚,我是愿意的”。尼桑倏然顿住手,眼睛圆睁着看向笑意,抖着嘴唇,所有的冷静表情瞬间崩塌,结巴道,“笑意,能不能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而察觉到自己刚才恍惚时,又说了什么傻话的笑意,酡红着脸颊,闭上眼睛,额头抵住枕头,就是不说话。尼桑也没有追究下去,只傻乎乎地保持着表情,圆睁着眼睛看向闭眼不语,一脸羞怯的笑意。眼中柔光闪烁,璀璨的如同天上的星子,在耀眼地散发着明朗的光彩。眼睛缓慢地由圆睁边成狭长,微笑着看看他,又继续低头上药,细致地揉搓着肌肉。全涂抹好后,重新为他穿上衣物,轻轻地搂在怀里,温和地问“还疼么对不起,昨天我大意了”。笑意十分羞涩地将头埋在尼桑脖子窝上,蹭了蹭,没有说话。尼桑探手摸上笑意红的发烫的耳朵,揉了揉,也红着脸颊,目光闪烁着,轻声问“是不是有被吓到”“没有”笑意楼上尼桑的脖子,“除了开始受不了的疼,后面的都是饱胀感,和摩擦感,依旧是受不了刺激,我觉得自己都快要飞天了。”尼桑低低一笑,亲了下他的发旋,轻拍着后背“为何早就承受不住,还答应我再来一次的要求下次不会了,我,咳,我会找些正式的书,认真翻看了后,才会做了,咳”脸色通红的尼桑,翘着嘴角,静静等待着笑意的回答,虽然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喜悦,让笑意亲口说出来。笑意更加羞涩地往尼桑怀里挤了挤,感觉到尼桑身体一僵,呼吸急促地喘了喘,然后有根东西慢慢膨胀着,突兀地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笑意愣了愣,神情恍惚地抬头望向尼桑,糯糯地问道,“尼桑,你,是不是”尼桑干咳了下,看着笑意满是风情的脸色,不由起了逗弄之心,诱哄道,“再来一次不”笑意低垂了下头,过了会抬起头,看着尼桑焕发着灼灼神采的眼眸,坚定地点了点头。尼桑放下手,隔着自己的东西,不让它戳住笑意的肚皮,紧绷的脸皮才松了些,絮语着,“为何不怕疼了”笑意摇摇头,又蹭了蹭尼桑的脖子,清亮而又迷惘的嗓音传进尼桑的耳内,“因为是尼桑,我总是忍不住想对你再好点,更好点,只要你说的,我都十分想去做。”终于绷不住脸的尼桑,弯了弯眉眼,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笑意,你是喜欢我的,或许比我还早,只是你从未发现自己的感情罢了,只有喜欢才会无限的包容,无限后退,而你并不是一个容许自己后退,并失去自由的人。小时候的你可是为了这些事与我斗争了许多年了。不过,对不起,是我领悟的太晚,让你吃了太多的苦。竹千代的事,你自己决定,我的对手永远都只是我自己。”笑意撇撇嘴,“尼桑,你真的好古板,难怪总是被误认为老师,爸爸。神情严肃,说出来的话也刻板。而且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你的,这还用的着再如此严谨地再说一遍啊尼桑,你肯定是看书看呆了,小心未老先衰,我不要你了哦哈哈哈”尼桑看着笑成一团的笑意,不由地又翘了翘嘴角,“我老了,你也肯定是老头子了,承你贵言,我们会相伴到老的。我亲手煮了些鱼片粥,还用小炭一直在煨着的,尝尝我手艺”笑意眼神亮了亮,眯着眼睛使劲地点头,“我早就闻到香味了,早就饿的慌了,可惜尼桑好古板,非要说完话才能吃。”尼桑弹了下他的耳朵,取开毛巾,打开陶锅的盖子,然后毛巾夹住中间的内胆取了出来。里面的粥,颜色清亮而又鱼香四溢地散发着热气,偶尔还冒出几个小热泡。尼桑取来冷水浇灭了下面的炭火,搁置到阳台上,又用毛巾垫上内胆,捧在手上,又取来小勺子,轻轻搅了搅,沉淀在下面的粉白色鱼片们都亮晶晶地冒出来。笑意咽了咽口水,鼻子抽了抽,一脸期盼地盯住尼桑手中的勺子。尼桑又是轻笑一声,“时间刚好,我捧来的时候鱼片还是生的,你自己吃还是我喂”笑意摸了摸内胆外沿,却被烫的猛一缩手,含着指头,眼神晶亮道,“我们分着吃”。尼桑叹息了下,取出他的手指看了看,只是略微有点红,想了想,取来片冷毛巾裹住他的手指。然后一勺又一勺,慢悠悠地喂了起来。每喂一勺都仔细地观察着笑意的表情,只要他微微皱了皱眉,内心就十分忐忑,不知道笑意喜不喜欢自己做的这个。笑意不停地吞食着软糯鲜美的粥,对着尼桑努了努泛着水光,红艳艳的嘴唇,示意他自己也吃,很是香浓滑润,很好吃的。尼桑眼眸中爆发出快乐的光芒,但随即又立马闭了闭眼,将终于不烫手的内胆连着毛巾一起递给了笑意,胸膛起伏着,沉下声音“你吃,我吃过了,我去洗漱一下”。尼桑快步走开,速度脱衣,打开冷水开关,无奈地看了眼,自从被笑意蹭到就一直竖着不肯低头的小伙伴,然后对着它冲水尼桑整理好衣物,拿起网球拍,对着笑意说,“你再睡会,不舒服就打我电话,我去顶层练球。咳,明天你要是身体能恢复,我带你去科隆大教堂游玩怎么样”笑意眼珠子一转,“不要,不去,你带我去打球,科隆不去了,要跨州,这里附近也有教堂,就在广场那边。”尼桑愣了愣,又悄悄摸了摸,一直安放在口袋内的两枚琉璃戒指,有些无措地看着笑意。笑意对着尼桑挑了挑眉,“我要监督你练球,还有你口袋里装着什么我早就知道了,哼”笑意刚想起身,哎哟喂一声摔回了床上,红着眼眶瞪视着尼桑,对他招招手。尼桑继续全身僵硬地靠近笑意,被他一把搂住脖子,倒向床铺,然后嘴唇上一痛,很快被一把推开。“早去早回,还有戒指没收,求婚的事只能我来,懂了没,亲爱的国光我的妻子”。笑意虚虚地捏着两只剔透式样简单的戒指,不停地晃动着手指,琉璃戒指在笑意的指节间,璀璨地反射着莹白色的光芒。终于反应过来的尼桑,慌忙一手搂住笑意的腰,在上面揉了揉,感到手下的肌肉软和了下来,才将手掌探在笑意把玩着的戒指下面。瞪大眼睛,板着脸,训导的话脱口而出,“胡闹,戒指怎么可以哪来玩的,还给我”。“哼,不给,别以为你拿回去想做什么,只能是我来向你求婚,我才是大丈夫,你是小妻子,哼”笑意固执地将头撇开,握紧了戒指,翻动着被窝,将自己团成一团,在床上如毛毛虫般蠕动着,离得尼桑远远的。尼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很快就回来,戒指不要玩丢了就行。等我回来再讨论有关称呼的问题。”笑意眨眨眼,撅起嘴巴,沉下脸色“你想说我是妻,你是夫没门”尼桑按住一个劲想翘起的嘴角,控制住音调,淡淡地说了句,“我做的那些,你会做就算你终于学会了,躺床上的依旧是你,你觉得应该是谁,才会躺床上起不来的还有,刚才你喊的很对,以后可以称呼我为亲爱的国光,咳。只是竹千代教的太正式,不太适合我们。咳,那么我的老婆大人,我先告退了,马上回来,允许你时刻惦记我。”尼桑虚握着拳头,掩嘴,低头微笑,背起网球包,单手插裤,轻快地走出了房间。笑意懵了下,思考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尼桑说的是什么意思,气的拎起枕头就往尼桑早已不在的地方,狠狠地砸了过去。被尼桑挑衅成功的笑意,一直在惦记着称呼的问题,脑子想的乱哄哄的。实在睡不着的了,只好拖着被子,坐在阳台上,看着已缓缓亮起街灯的街景。这里的街景没有像日本那么让人眼花缭乱,是一种岁月沉淀后的睿智,每一笔的勾勒都十分严谨且踏实,能让人十分享受这样的环境。对街店铺正在亮着几盏小灯,模模糊糊的人影映照在玻璃上,很是温馨。笑意歪着头,看着街角处的一位穿着黑妮子衣,过小腿裙的德国老太太,正站在街灯下,往小塑料盆内,缓慢地弯腰倒着猫食,又缓慢地扶着腰站起。戴着手套的一只手撑在灯柱上,看着优雅地吃食的猫咪,舒展开脸上的皱纹,心满意足地微笑着。笑意看着不停晃着头颅的小花猫,自己的头也开始一点一点垂了下去,柔亮的黑发在夜风中不停地拂动着尼桑带着一身热气,快步走进卧室,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心不由地紧了紧。就生怕自己之前说的话,又刺激到笑意了,便紧着眼眸,好是一番左右环顾了后,很快发现阳台上露出来的一点橙色被角。快步上前,垂眸看着埋在被子里,歪着头,扭着身子,也不嫌姿势难受,就这样睡的香甜人。过于严肃的眸子软了又软,松开手中的网球包,将它靠在墙上。附身,连带被子,一起抱回了床上。洗漱好的尼桑,看了眼依旧没有醒来笑意,打开电脑,浏览起邮件,看完一封回复一封。只是看到妈妈的邮件,手指顿了顿,发怔着看着屏幕上的一行行询问自己进展如何的黑字。尼桑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打上无事,一切安好,勿念,准备发送时,又迟疑了会,抿了抿嘴,后面又加上句,原计划为明天去全检,随后准备求婚,牧师都已联系好了,却未曾料想到,戒指早已被笑意发现,计划全被打乱。只能等收回戒指后再做打算,但笑意十分想要由他来向我求婚,我不知如何是好,点击发送。又取来一沓信纸,敛目想了想,写出了人生中第一封刻板的情书,亲爱的笑意,今天是我们正真接纳了彼此后的第一天,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失去了该有的冷静,累坏了你,也让你全身疼痛难忍,以后会很注意的。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会紧紧抱着他;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会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会默默看着他欢乐的侧脸;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回想着他说话时的各种表情及语调;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会常常无法冷静自持,做出预料之外的事;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会往往在看到别人做出与你一般的表情时,想起你也这样过;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会突突地跳跃着心脏,连只靠近他身边,都是非常快乐的。但现在我已不需要再这样,如同只沉浸在一个人想念中的世界般,寂寞孤单。因为我在想你时,你同样也在想着我,我们属于着彼此,再也没有任何的隔膜。还有,谢谢你对我的包容及信任,现在的我感觉很踏实,很满足,很幸福。最后,期盼着你在将来的每一天,初次睁眼时,都能喊我一声国光。你的国光,no1尼桑按了按早已滚烫的脸颊,折好信纸,轻放在笑意的枕边,附身轻啄了下他的嘴唇,掀开被单,取下眼镜,闭眼睡去。但这一晚,尼桑睡的并不怎么顺遂,睡梦中的笑意,人在沉睡着,身体却能,一旦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后,立马缠了上来,对着自己挨挨蹭蹭,蠕动,吐息。身上的火是越点越旺,差点连自己的理智也要被燃烧殆尽。笑意每动一下,尼桑就绷紧肌肉,脸色黑沉,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快到凌晨时,许是笑意已经睡的无所知觉了,尼桑才轻轻翻转着身体,将笑意安放在一侧,自己则满脸无奈地看着精神抖擞的小伙伴,吸着气,去了浴室。带着湿冷气息回来的尼桑,也不准备回被窝了,只取了块毛毯,轻柔地躺在被子上,闭眼睡去。却不料想,过了没多会猛地醒来,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拿起眼睛戴起,看了下时间,才凌晨2点。仔细地看了眼笑意,点点头,看来睡的很是香甜,都没有翻身过。不过网社的那群人这个时候在干什么日本现在的时间大概在早上10点,大家应该在练球的吧贞治和大石在邮件里都说,最近成绩不错,想要找个机会大家都放松下,准备找个风景优美的沙滩,美好地度假两天。但他们都没有说具体时间,真是太大意了。摸了摸身上的温度,觉得自己身体的湿冷已全部暖和回来,便掀开了被子重新睡了进去,取下眼镜,闭眼。 但尼桑的意识总在浮浮沉沉中,并无法真正入眠,究其原因,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