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小手指轻轻勾住尼桑的衣下摆,低着头,却迟迟不说话。手冢回头望向笑意的发旋,耐心地等待着,沉默地等待着最终笑意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紧紧回握住尼桑的手,然后回家了。睡觉前,拿被子蒙住了眼睛,才闷闷地对着,已掀开被角准备睡进来的尼桑,说了句,“尼桑,我发现越前说的很对,我真的是太依赖你了,就好像我的世界中若是缺了你,就不再完整了。但是若要我不再依赖你,我发现真的做不到了,每做一件事,我都会看你一眼,每说一句话,我都会观察着你的表情。在越前家,深受越前照顾的我,回想起来,才发现你的不容易,”笑意没有看尼桑的表情,只是感到尼桑已经睡进来了,才从被窝内,直接钻到尼桑身上,趴好,对着尼桑蹭了又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让笑意放松了因为吐露心声时的紧张感,接下来要说的话,也自然地说了出来,“同样稚龄的你,就能将我照顾的如此的好,我想是因为你对我,真的,是花了无数的心血了吧习惯着你的细致照顾,你的无比宠溺,你板着脸假装生气时的样子,你瞪着我吓唬我的样子,你淡淡的开心,你目标远大时的信心,你的踏实可靠,你的大公无私,你的值得信赖,你的奋勇前进,你的一切的一切。”笑意感受着尼桑的平稳的心跳声,安心地又蹭了蹭,手指绕着尼桑的衣角,继续说着,“尼桑,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着你的所有。生活中也许会有很多很多其他人,但是我觉得像尼桑这样的,是没有的,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其他的都只是其他人,没有人能超越你,我真的很高兴能做你的弟弟。我会乖乖地听从你的教导,努力赶上你的。不会辜负你的期盼的,我要让周围的人认为,我们是对最完美无缺好兄弟”突然发觉尼桑的心跳似乎过快了些,有些不对劲,停下想从被窝里钻出来,抬头看看时,却被尼桑一把捂住笑意的头,然后翻了个身,将笑意压在身下,喘息着,许久后才愉悦地说,“喜欢我,好喜欢好兄弟继续,继续说下去”笑意想去推开些,尼桑压的自己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的胸膛,扭动了下,却发现全身又被尼桑制住了,只好勉强地贴着尼桑的胸口,蠕动着嘴巴继续说,“妈妈的事,我或许过些年会放开,会只深埋在心内,不再拿出来。但是对你,我真的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突然发现真的离不开你了,”笑意被压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只好长话短说,许久后,笑意才听到尼桑淡淡地问了句,“离不开我怎么个离不开法”笑意惊讶地想抬头,又被按住,大喊着“尼桑,松开些,快要喘不过气了”趁着尼桑松开些,笑意,赶紧肩部使力,抽出双手,猛地对尼桑动起手来,嘴里念叨着,“就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尼桑,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吗若是平手,你要同意我和你一起测试,若是我败了,就什么都听你的。一直没机会打一场,我可是期待了很久的。妈妈的事让我觉得,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或许转眼就逝,我不要留下任何遗憾,尼桑,我在乎你,我也会来保护你的”本来听了笑意这些似是而非的内心解白后,心存他念的自己,爆红的脸是更加烫了,心神一松,身子一软,就好像苦苦求而不得的东西,在自己闷着头,心无旁骛只往前冲的时候,其实早已靠的很近了,或许只隔了一堵墙,只要拆了他,就可以触碰到心心念念的祈求。所以,这已经不仅仅是心跳加速的问题了,就算笑意不说,自己也束缚不住他了。笑意攻过来时,尚好自己的反应还在,对打了几招后,才惊觉,若是自己不够认真,很快会被笑意拿下。于是一个翻滚躲过笑意的又一次攻击,翻身跃起,对面的笑意也快速地,同时与自己摆好对战姿势。笑意对着尼桑痞痞地挤挤眼,问道,“怎么样,若是两年前,你绝对不会向现在这样躲开,再正经地摆好姿势的,而是早就一举将我拿下了吧哈哈,尼桑要认真些哦,我在幻觉里,可是学了不少的好东西呢,那可是真正你死我亡的战斗,我可做不来温文尔雅的哟”尼桑绯红的脸色迅速褪了下去,黑亮的眼眸内闪过道锐光,面无表情地问着,“是吗在幻觉里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总结出来的是竹千代教的,还是他逼你的”随后,尼桑迅猛地抬腿劈向笑意,笑意身子一扭,躲开来,尼桑却如影随形,笑意只剩下招架的份,不过并没有显出任何颓势。尼桑与笑意对上数招后,在笑意腰部逡巡半圈后,突然捏住笑意腰部的一块肉,笑意一颤抖,身子一软,凶猛划向尼桑肩膀的招式变成了轻抚而过,尼桑冷然道,“这就是你的杀人招式吗”笑意咬住嘴唇,疼感让自己汇聚起稍许力气,顺势去扭尼桑的手臂,并踢向尼桑的膝盖,结果又被手长的尼桑以刁钻的角度一捏,就扑到尼桑怀里,笑意眼内闪着水光,喘口气,问,“尼桑,你是如何得知这是我唯一的弱点的师傅都不知道。不行,我不认输的,再来,这次我绝对不会被你捏到”“好,各方面综合看,若是我不知道你弱点,你或许能和我打个平手,甚至是胜过我,但是现在,你束手束脚的,还能吗”尼桑轻轻推开笑意,站远些,放松地看着对面恼怒的笑意。笑意想了会,眼珠子又转了转,继而对着尼桑大笑起来“尼桑,你又失策了,当年我们的约定可没限定对战日期与内容,更没限制次数,这次没成功,下次呗,下次还是没成功,那就换种对打呗,剑道上,我肯定赢你,比都不用比的哈哈哈”尼桑一脸无奈地看着笑意,只得揉身而上,不过尼桑这点倒是真没说错,笑意比起之前的大开大合,现在是谨慎许多,基本一招过后就拉开距离,并不给尼桑任何的近身的机会。打斗的时间是越拖越长,本就沉着的尼桑遇上谨慎的笑意,也变得,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尼桑看着满身是汗的笑意,眉头皱了皱,和上次网球对打的情况一样,笑意面对自己,就有严重心理力,纵使有再高的能力,也会被压制几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尼桑思来想去没有想到任何问题,唯一不确定的只有时不时会出现的前世记忆了,难道真的是竹千代留给笑意的阴影造成的尼桑瞳孔一缩,纵身一跃,只攻不守,在吃痛了好几下后,风驰电掣地拆解了笑意的所有招数,手一滑,又捏住了笑意的肉,但同时,笑意的手掌已经劈在尼桑的颈动脉上尼桑并没有在意,只是捏住笑意的软肉,将他抱入怀中,盯住他的眼睛,喝问道,“竹千代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的内心深处也在无意识地惧怕着我那位医生说你心里有严重的问题,我一直以为是你家人的事造成的,难道是这个问题告诉我告诉我你”有没有可能接受我的尼桑越说越伤感,大喜大悲之下,几乎也要崩溃了。笑意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向尼桑,眼中的不可置信与惧怕真真实实地表露在眼底,也是几欲崩溃。笑意颤抖着双手,抱紧尼桑,哭了出来,“尼桑,真不能告诉你,请让我在你面前留点颜面吧,我也不想说,我不想回忆”尼桑抬起笑意的下巴,颗颗泪水滚过指尖,烫的手指几欲缩了回去,尼桑闭了闭眼,咬了咬牙,问,“是这样吗”说完就缓缓靠近笑意的嘴唇,轻轻点了下。“还是这样”说着探手伸进笑意的衣服内,轻轻碰了下他的腰,包括那块软肉。笑意浑身又是一软,只来得急惊惧地看着尼桑,动了动嘴唇。尼桑又凑了过来,亲了下他的脖子,然后嘴唇顺着往下,手指扯开笑意的衣结,解开衣襟,挑开一侧,感到怀中一直在瑟瑟发抖却没有反抗自己的笑意,终究还是没能亲下去,笑意理智里,还是分的清在做这些的是谁。只得控制住怒气问道,“还有这样”笑意浑身一僵后,抱紧尼桑,颤抖着,哭喊着“尼桑,别嫌弃我,我不是愿意的,你也说了是幻觉,不是真的,真的不是真的我”笑意实在说不下去,只有紧紧地抱着尼桑。尼桑,顿时就明了,赤红着眼框,几欲发狂,据笑意的描述,笑意的记忆也才恢复到10岁,竟然竟然竹千代,你做的下去吗尼桑将笑意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又将他的衣带系了回去,自己也跟着睡了进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犯错,只抱着笑意,拍着他的后背。许久才冷静下来的尼桑,才控制好声音,轻轻说着,“以后有委屈就和我说,我说过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不要你的,都过去了,睡吧,”笑意,小心地看了眼尼桑,在那冷然的表情下似乎还藏着一丝难过和愤怒,笑意小心地又凑近些,摸了摸尼桑的眼角,那双变的暗沉的眼睛也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笑意控制住发抖的身子,亲上了尼桑的眼角,还蹭了蹭,起身时说了句,“尼桑,放心吧,我分的清你和他的,我也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看我也不反感你亲我的,之前虽然害怕着,但是尼桑的亲吻和他的感觉完全不同,尼桑虽然冰冷,他的是火热,但他才是让我恐惧根源。我心里的恐惧虽然不是那么容易消的掉,但我会努力的。”尼桑看着笑意亲下来,又看着他真诚地说出这一番话,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不反感吗那你亲我次”本以为笑意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谁知笑意真的轻碰了下自己的嘴角。尼桑怀揣着惴惴的心,继续哄着笑意睡觉,只是自己并无一丝睡意。正竭力地控制着自己想压住笑意,亲回去的想法,告诉自己不能急,不能急。第一步已经很成功了,而且还无意触动了第二步,让笑意只能靠近自己,只依赖自己,那么第三步就可以实施了。自己必须在左臂隐患完全爆发出来前,就要完全成功,不然,以笑意的脾气是会有隔膜的。、第63章 战一局吧越前第二天部活结束后,手冢将笑意往越前手里一塞,只说了句“越前是你的尼酱,我有事,礼拜天傍晚再来接你”,遂和大石两人一起走远。还未反应过来的笑意,怔怔地看着被越前拉住的手,半响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等反应过来扭头去找尼桑时,早已不见人影,跺跺脚,想追过去,却被越前拉住。越前得意地撇了眼笑意,捏住他的脸颊,微翘着嘴角,“尼酱,听到没,喊我尼酱”“才不要,我是你前辈”笑意一把拉下越前的手,揉揉被捏疼的地方,对着越前呲呲牙,说,“我终于知道为何尼桑幼稚园前是长得像个糯米团子,挺可爱的,上了幼稚园就成为老头子了,就是你们这群捏脸的闹的哼”笑意甩脸就走。越前嘟囔句,“确实好可爱,好好捏,被尼酱捏有什么害羞的”,马上追上笑意,旁边的oo酱,瞪大了双眼,惊诧道,“越前这是被部长承认了越前到底做了什么,让部长这么信任不行,我要去看看”旋风似地追赶而去。三位一年生堀尾聪史,加藤胜郎水野胜雄眼中也闪着好奇的光芒,互看了几眼,大喊着“越前,等等我们”追了上去另一边的大石陪着手冢等医生的最终结论,担忧地看着手冢问,“手冢,你瞒笑意这么久,他一直都以为你的手没事了,万一被他知道了,像上次那样,如何是好”“不会让他知道的,最起码不是现在”,手冢虽然说的很淡然,但是内心还是忐忑的。医生仔细对比了下ct照和手上的数据,看了许久,背对着两人,语气缓慢地说着“打网球时对肘关节损伤很大,而且还得上了网球肘这种职业病,你就什么都做过不了了。这次是关节受伤而不是手肘,而且你那有名的削球打法,也的确给他带来负担。”大石惊讶的刷地站了起来,握拳问“若是没有手冢的话,全国大赛就没有胜算了”,医生淡定回了句,“秀一郎,别打断我的话,让我说完”然后回转身,笑看着手冢,说“保养的很好,祝贺你,已经痊愈了”。大石惊喜地回看了眼手冢,挥挥拳头,说“太好了,手冢”手冢也难得地微笑了下,心里也松了口气,总算没事了。不同于手冢忽上忽下的心情,这边网球器材店内,被越前一直拉住手的笑意,正尴尬地看着越前和不动峰的深司。从气氛怪怪的,直到为了卷最后的防滑胶带,而互不相让地各捏一侧,互相使力,互瞪着对方,重复着说着“放手”“不要”“放手”“不要”而越前就算在和深司抢胶带也没松开自己的手,笑意低头捂脸,我到底是为了神马,才在这里的太坑爹了这两个冤家路窄的我不要夹中间啊啊啊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