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假若你再过个七年八年的,再穿这一身,说是像个掌控实权的将军也不为过了。不过奇怪的,这只是换了一套衣服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尼桑,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也许前世你真的是某位将军呢”“我若是那短命的将军,那你是什么盼着,等着,我的死去,好继承我位置的弟弟或者在战火纷飞中,我们俩都不得好死”尼桑捏住白扇五指有些泛白,闭了闭眼,又睁开来,厉声喝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还想对我下跪,是向我宣誓效忠吗那你看着我,看着我对我宣誓效忠”说着就将笑意的身子掰了回来,低沉下声音继续大喝:“看着我”转回身又看了眼尼桑的笑意,只听噗通一声,带着尼桑一起扑倒在地,颤抖着身子,抓紧尼桑宽大的衣袖,喃喃自语道:“幻觉,我又看见幻觉了,尼桑,就刚才我从你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有无数的人跪在你眼前,周围燃烧着将整个夜幕都照亮的无数火柱,你提着着武士刀,刀锋从地面上嗤嗤地划过,周围的人都双股战战,冷汗滴满了一地,也染湿了武士服的后背。锋利的刀面上不染尘霜,泛着冷森森的光芒,似乎正疯狂地咆哮着大喊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嗜血地等着去感受再接收到人命时的快感,而那深深的血槽内却还在流动着新鲜的血液然后你猛地一回头,似乎就那样可怕地盯住我,你的眼框泛红,眼内有血丝,面色狰狞,就那样盯住了我,然后一只手向我抓来,将我一把提起,紧紧抱住,我踢打你,我骂着你,你就是不松手,还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而另一只手还紧握住你的刀,尼桑,我害怕你我害怕这样的你,我害怕啊你是想杀我吗”说完双手就开始挣扎,尼桑胸,双手固定住他的脸,大喝道:“看着我的眼睛,感受我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你给我清醒过来我说过的,就算你闭上眼也能感受到我守护在你身边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感受下,慢慢来”笑意只好睁开眼,睫毛在细碎地颤动着,眼珠子也在不停地小幅度晃动着,苍白的脸色下是显得无比慌乱的神情,但眼中又带有几分信任,看向尼桑的那双黝黑而又明亮的眼睛,心脏在噗通噗通,紧密地跳动着,真好,不是幻觉中的眼神,是我的尼桑的眼神,探出手,颤抖着摸摸尼桑的眼角。而后又闭上了眼睛,去感受尼桑,笑意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觉到那双捂着自己脸颊的温热而又十分有力的手,还能感受到上面的粗糙,那是苦练网球留下的痕迹,这个才是我真实的尼桑,又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和着身下的尼桑的心跳,缓缓成为同一个频率。是的,刚才的都是幻觉,幻觉,梦回千年的幻觉,我的尼桑是不可能会杀我的也不会那么凶戾地看着我的,更不会咬我,咬我的嘴那一瞬间血液内流动的似乎全是对那人的害怕,害怕到想撕碎幻觉,绝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尼桑尼桑胸看着渐渐已不再慌乱的笑意,也缓缓地松开了手,将笑意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并轻握住笑意的肩膀,轻轻的问道:“现在还有想要向我下跪的感觉吗”“没有了,”“看到我,还会害怕吗”“没有了,”“看到我,还会觉得魂被吸了吗”“没”笑意猛地抬起头,看了尼桑好一会说“还有”,“哦,那就是说是我本身的魅力,不是你的幻觉”“没人会比你更自恋了哼,对了,尼桑,我怎么又出现了幻觉难道我有第二个,呃,不是,第三个家庭还是古代的而且里边还有你的你还是个非常又权势的人我记得你对我说过,古时候夜晚的火光是十分珍贵的,普通人家是根本不舍得点燃烛火的,所以天一黑就休息了。就算是象征着权势顶峰的皇宫,也不会照亮整片天空。而且火光在冷兵器时代还有个作用就是传讯,除了势力非常大的藩王就是手握实权的将军了。难道那幻觉里的你是将军太不可思议了,还是位这么凶戾的将军真的看不出来,尼桑你还有这一面”“怎么,不害怕了,就来打趣我了我要是将军,早就收拾你了。还有你又在瞎想什么难道你还是从古跨今,又想从今跨古那是神话了”“尼桑,你将军的时候确实收拾我过了,真的太可怕了。”“我什么时候做将军过了,不许再说这些了。但是你说的这些幻觉确实太奇怪,太不可思议。笑意,这样的你让我想起了已经渐渐随着时代的变迁消失了的阴阳师们,据说他们可看今朔古,可观人断命,可维护一方平安,多才多艺,位可极人臣,亦可祸害一方,或做个隐士从不出山。”“切,我要是能做个阴阳师,我就先处理了这幻觉还有,你以后都不许打我,骂我,不许抓住我不放,更不许咬我”“我什么时候这么做过你闯了那么多祸,我哪次动过手,咳,除了有一次。说到咬,我每天都被你咬,你怎么不说以后都不咬人了”“那不一样,我是真不知道怎么会养成这个习惯的,我又不是认定你咬的。幻觉里的你不一样,”“哪不一样咬人还有不一样的又胡闹你咬了我,我哪次不是算了的”“我没胡闹你咬我嘴巴”“什么”尼桑将笑意推开,让他坐好,自己也坐了起来,面色严肃的看着笑意,冷冷地问道,“我什么时候咬你嘴巴了胡闹也有个限度,你自己都说了那是幻觉,他咬你了咳,就像电视剧上的那样吗”“是的,其实是吻吧,我知道。”发现真的生气了的尼桑,笑意也端坐好,老老实实地交代着。“所以你就害怕了”“有部分,他长的和你一模一样,只是年岁稍长些,在陌生的环境里,做着你从不会做的事,让我害怕。”发现尼桑的神情是越来越淡然了,实在是揣测不出尼桑想法的笑意,也渐渐紧张起来。沉默许久后的尼桑,理了理衣袖,说“那你说那个将军会不会是前世的我”“尼桑”“如果是我呢你会讨厌吗”“尼桑”尼桑站了起来,理了理抱住笑意后被揉成一团的下摆,俯视着问道,“刚才你说你被我吸了魂,怎么不问我,有没有被你吸了魂”“尼桑,你怎么了”看着高高站着的尼桑,眼中闪烁的冷然,语气也变得如此的冰冷,笑意不知道自己是否又闯祸了,只好结结巴巴的顺着尼桑的话问着:“尼桑,你,你有没有被我,被我吸了魂”“有啊,天天如此啊,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很好,想一直这样下去,这算不算是你说的那种所以就算是会被你讨厌,就算你会害怕我,我也会如此不愿意和你分开的”虽然语气冰冷,但还是拉起了还坐地上的笑意,继续说“别害怕,我绝不会像那将军那样,让你这般害怕的”吐了口气,“我不会伤害你的,就算想要什么也要让你甘愿给出,我不会这般急躁的就算求而不得也不会伤害你的”“尼桑,我没有害怕,我也觉得这样生活在一起很好,真的只是,尼桑你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怎么你说的话,都让我无法理解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对什么求而不得你要我给你什么”“很好,你很好,很好,那就到此为止。你刚才还害怕过我穿这身衣服的样子,就不要留在这里看我祈祷了你先回房吧”“哦”“等一下”尼桑喊住正准备走开的笑意,双掌攀着他的肩膀,缓缓靠近,吐了口气,眼神发亮地问道,“如果我要你永远和我住一起呢你是否能答应”“永远住一起你的意思是以后的以后,不管如何变化,我们都像现在这样永远不分家唔,似乎感觉不错呀,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可以马上一起分享可以的啊,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将来妈妈不嫌我们人口多,家里嘈杂就行”“你理解错了”尼桑捏紧笑意的肩膀“我的意思是就你和我两个人,算了,当我没说,你先回房吧,等吃完饭后一起去练球。对了,你真的没事了吧,就刚才你说的看到的幻觉精神方面的,身体方面的有没有异常”笑意感受了会说,“没有,刚才还有些眩晕,现在已经没事了,那我回房了啊”“嗯,等我做好祈祷,你呆门口等也没事”,“切,我又不是阿闪,我去找爷爷给我定训练单去了,走了。”笑意推开门,又轻轻推了回去。想着,自己虽然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怎么又会看到幻象了,而且还是距离自己那么遥远的年代里边还是有尼桑的每次看到幻象准就没好事的,幸好这次自己没事。还有尼桑说的什么阴阳师,反正要找爷爷要训练单了,顺便就问问阴阳师的事吧,多了解下总好的,只是自己对此又无头绪,该如何解决呢还好今天有尼桑在,不然真的要陷在幻觉里了,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些栩栩如生的画面,就像自己真的在里面一样,而且被抱紧的时候,还感到了对方的体温,甚至被吻的时候,还感受到对方疯狂下的哀伤,还有那一滴混着血液的眼泪,是那么的灼热,这真的是幻觉吗难道我遇鬼了变成和尼桑一样的鬼但是鬼有温度吗笑意打着哆嗦,直奔爷爷房内而去。晚饭后,妈妈看了眼,与阿闪玩成一团的笑意,及边沉默吃着水果边往笑意嘴里塞着的国光,说,“我朋友家的小孩最近开始分房睡了,你们俩怎么打算”笑意看了眼尼桑,然后对妈妈说,“妈妈我没什么问题的,而且我也确实大了,如果大家都是如此的,我也该如此的。”尼桑皱着眉头沉默了半响,说,“笑意已经决定和我一起去通过家族测试了,虽然还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决策的,但是他必须和我住一间,祖父为他准备的训练单,我也看过了,如果没人多加注意,是无法察觉他是否会负荷过大的所以我不同意”“好,那我就不去准备笑意的房间了,还有,国光你最近,嗯,有没有觉得身体上的不同”“有啊,最近尼桑脾气古怪我怀疑尼桑更年期了”尼桑还来沉吟,笑意已经喊了出来。“哎呀,你个小鬼灵精的,知道什么是更年期么你尼桑脾气再古怪也不及你古怪一边玩去,什么都不懂还咋咋呼呼的,我在问你尼桑呢”妈妈好笑的揉了揉笑意的脑袋,继续问,“如果难以启齿,可以去找爸爸聊下,爸爸这几天都晚归,这个礼拜天似乎会在家。”“妈妈,尼桑身体上有了难以启齿的什么了吗嘿嘿”说着放开阿闪,要站起来,往妈妈身边靠去。被尼桑一把拉住,“我没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妈妈,爸爸那我不需要去了笑意还在,您说这些干嘛”“笑意也是要经历的,你遮掩做什么早点知道,遇上了就不会惊慌了”,“我会替他注意的,妈妈,我和笑意去打球了,那么,祖父,妈妈,我们就先回房了。”“国光,你好吧,你们回房吧”,妈妈无奈道。祖父则对对俩兄弟点了点头。等俩兄弟上楼后,祖父也站了起来,说,“彩菜,是不是很有挫败感啊这叫儿大不由娘啊,想开些吧,而且你也心急了,若是笑意不在,国光还会和你说两句的,你没看见你一开口,国光的耳朵都红了吗他这是在要面子啊那么我也上楼了。这里就拜托你了”“我这不是想着俩人一起的么不过父亲您之前说的对,他俩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那么父亲,您走好。”“好”。、第47章 少年在被磨练的道路上一往无前最近的网社内的气氛是越来越紧张了,且不说全国的秋季选拔赛即将来临,就说说部长大人和他的弟弟之间,似乎是越来越让人摸不清头脑。这些让大石十分感到忧心。例如,听闻周助说,从上个月开始,上课期间,笑意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睡着无数次,被部长大人揪起无数次。如果仔细盯着他俩的眼睛看,就可以察觉,这俩人的眼睛都有些红肿,眼白内藏着血丝和眼皮下的微微青黑色淡痕。疑惑着,俩人是不是每天晚上密训去了还是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