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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媚游暗吸一口气,脚一滑向后倒去,风情无限的正好落在鹤王怀里,轻抚胸口我见犹怜的说道:“多谢鹤王殿下”宝镜走到一处假山后,变做一个岛上侍从的模样,丝毫无阻碍的穿梭于人群之中。只见他越走越偏僻,走过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水潭,再穿过一片竹林,最后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四处看了看,便走进一座破败的庙宇之中。这庙宇本是为了纪念初代灵皇而建,然而时过境迁,作为后辈的皇族们,已经渐渐忘记了祖辈的光荣,只关心自身的荣华富贵、权利欲望,有几人,还记得角落里先代的身影这里是宝镜从小就喜欢来的地方,本来化神池除了大型的庆典,就不会有什么人来,这个角落里的庙宇更是无人问津。因此,宝镜很喜欢来这个地方,坐在初代灵皇的脚边,静静的一个人思考,丝毫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打扰。一挥手作法扫掉眼前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宝镜走到初代灵皇发黑的雕像前,跪下恭敬的磕了一个响头,静静的看着雕像,喃喃说道:“今日要借老祖宗的地盘一用了,多有得罪。”接着便盘腿打坐起来。时间一点点过去了,突然,宝镜微微翘起嘴角,喃喃说道:“果然来了”庙宇外,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接着,只见媚游拉着白发苍苍的鹤王出现在不远处的竹林里。媚游娇笑着对鹤王说道:“鹤王殿下贵为妖王,怎的一开口竟如此不正经居然要小女子跟着你还在那么多人的地方,真是叫人好生害羞啊”说完还娇羞的捂着脸,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鹤王装的跟个道骨仙风的神仙一样,丝毫看不出居然是会幽会女子的类型,宝镜怎么会想到要媚游去诱惑他更奇怪的是,他还真的就乖乖跟着媚游过来了其实,这鹤王真不是好色,他之所以跟过来,原因还不就是媚游这张脸吗这张脸与宝镜逝去的太子妃一模一样,他就算是只见过一两次,又怎会认不出来当看到媚游的脸的霎那,鹤王心中就百转千回,几乎是瞬间有了合计,这个女人,值得利用所以鹤王才会开口要媚游跟他,才会由着媚游把他带到这里。可是,鹤王不知道,他所要做的一切,也是有人设计好的庙宇内,宝镜的笑意变得无比危险。西门泠,你的心思,可真是太好猜了第60章 第六十章:暗流涌动鹤王西门泠,在四方妖王中一直都是备受尊敬的一位,不仅是因为他道行最深,更是因为他所表现出来的道骨仙风的气质,让人只会认为他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哪会想到,他高尚的伪装下,有着一颗无比贪婪的心呢自从神兵派鹤王前往永寒雪岭摧毁宝镜的本体未果之后,他知道自己与地穴魔君都已经成了神兵的踏脚石,用完就踢掉的那种。并且他的处境比地穴魔君还要不如,毕竟地穴魔君是更老一辈的人物,而他远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心思活络的鹤王一直在想着如何扳回一局,起码能再有与神兵交易的砝码。正踟躇间,这个长相酷似宝镜太子妃的花娘就从天而降,鹤王心里不禁得意,这不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吗这么思量着,鹤王对媚游说道:“姑娘,你只要按照本王的说法,去一个地方,引诱一个人,本王一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媚游佯装惊奇问道:“引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要小女子去呢”鹤王阴冷一笑,正要回答,突然敏锐的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只见他朝着某个方向大喝一声“何人鬼鬼祟祟”庙宇中的宝镜冷笑一声,心想这老家伙总算是发现他的存在了,正想出去会会他,却发生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在宝镜出现之前,另外一个人影,就从竹林另一边冒了出来,破烂的衣衫、蛇一般的冰冷双眸,腰间一只短笛,肩头一条金蛇。这人,郝然就是那舞蛇人殇笛鹤王在见到来人的一刹那,并没有认出来,但殇笛的眼珠一闪变成金色,再看他腰间的短笛,鹤王惊讶的张大嘴说不出话来,他颤抖的指着来人,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是殇殇笛太子”不知是惊问还是在肯定。宝镜一听,皱起眉头,这殇笛太子他听说过,是三代灵皇的弟弟,但不是传言由于争位失败逃往人域,结果三代灵皇派了神兵去灭了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接着,一个嘶哑但有些熟悉的声音传进宝镜耳中,“鹤王西门泠你还在做妖王神兵继位,难道不会把你们这些先任的部下全部换掉吗”这声音立刻让宝镜想起一双金色的、冰冷的眸子那条金蛇他双眼青光一闪,便透过墙壁,看到了外面的情景,那站在鹤王面前的老者,不是那舞蛇人又是谁这个神神秘秘的舞蛇人,当初宝镜就知道他不会简单,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传说中的殇笛太子此时宝镜的脑海里不禁想起一句传言:殇笛一曲,万物归顺。这殇笛的笛音一出,只要是动物化形的妖怪,没有一个能够抵御他的控制包括灵皇宝镜此时心中百转千回,外面的两个肯定都不是殇笛的对手,自己并非动物化形且又只是化身,大可不必害怕,眼下,还是静观其变,看看这突然出现的“前辈”是有何打算。外面的交锋仍在继续,鹤王仍然不敢相信此人就是殇笛,质疑道:“你果真是殇笛太子先代灵皇继任时,你就该死了吧”殇笛冷笑一声,说道:“那是老夫命不该绝啊谁叫神兵另有打算呢”“什么”鹤王大惊,莫非当初神兵留了他一命打量着眼前的殇笛,鹤王试探的问道:“神兵太子即将就任四代灵皇,若当初对你有恩,想必你也是前来祝贺的”“祝贺”殇笛冷笑,“老夫可不是来祝贺的”鹤王眼见殇笛来者不善,瞄了眼身旁瑟瑟发抖的媚游,冷声问道:“你这女人,是故意引我来这的”媚游连忙委屈的摇头。殇笛看了眼媚游,认出她是拍卖会上的那条人鱼,他沉吟片刻,眯起双眼冷笑道:“老夫只是来此准备休憩片刻,也不知道鹤王会如此好雅兴,来此幽会”“休憩片刻”鹤王质疑,“你不来祝贺灵皇,却跑到这偏僻之处躲躲闪闪,你到底有何目的”似乎感应到对方的恶意,殇笛肩头的金蛇露出尖利的毒牙发出“嘶嘶”的声音,殇笛伸手安抚着金蛇,神秘的说道:“老夫此番重回极乐岛,只是想找一个故人而已。”“故人”鹤王眼珠一转,脑海中飞快闪过数个人的面孔,最后试探的问道:“你要见的,莫非是今日登基的四代灵皇神兵”殇笛大笑,他食指晃动摇头道:“我跟他这个小辈可不算是什么故人,我要见的故人,可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接着,殇笛看着鹤王,露出阴冷的笑容,继续说道:“本来老夫还在犹豫要到哪里去找这位老故人,现在看来,你应该是知道什么的,就让你来告诉老夫如何”鹤王听了心下大惊,瞬间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顾不得带走媚游这个重要“筹码”,眼下保命要紧。只见他化作一只白鹤,猛地朝天上飞去,妄图逃离眼前的危险人物。然而,迟了,殇笛腰间的短笛已经不知何时出现他手上,电光火石间,诡异的魔曲就已经飘然而出。媚游应该是受不住这样的魔音,当下就晕了过去,而早已腾空的鹤王,却仿佛折翼一般掉落下来,恢复了人形,眼神空洞无比,这鹤王显然,已经被殇笛控制了宝镜在暗处看的胆颤心惊,这是何等妖力就算是他的全盛时期,也是没办法控制一个妖王的神念的,但是眼前的殇笛却轻轻松松就做到了。“殇笛一曲,万物归顺”,此话果真不是谣言。这样的对手,留在妖界绝对是个不容小觑的逆天存在殇笛走近鹤王,开口说道:“现在,先告诉我,我的那位老故人三代灵皇擎天身在何处不要跟老夫说什么飞升失败陨落了,老夫不傻,他岂是如此容易就陨落之人”鹤王突然双眼爆睁,显然在试着挣脱殇笛的束缚,看来他身为妖王还是有点本事的,奈何对方实在太强,不论鹤王如何挣扎也只是徒劳而已,他张了张嘴,无法自己的说了出来,“天罡无极阵熔岩之海。”殇笛露出满意的笑容,但是还未完,只见他又吹出一阵魔音后,金黄的双眸盯着鹤王,鹤王立刻神智全失,完全没了之前的挣扎神色。殇笛嘶哑着声音仿佛魔音般说道:“从现在起,你是老夫的部下,表面上你仍然是鹤王,但老夫如有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鹤王晕晕乎乎的照着念了遍,已经完全成了殇笛的俘虏了看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达到殇笛的要求了,他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他走到昏迷的媚游身边,自语道:“你这条鱼精,不仅完全化了形,还有了如此聪颖的神智,懂得勾引男人了不知是人皇太子,还是灵皇太子给你的幸运呢”接着,殇笛金色的眸子朝着四周望了望,起身看着宝镜藏身的庙宇,摸着灰白的胡须,冷声道:“还是说西门说的没错,你是受人之托故意引他来的只是不知是哪一位”如蛇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庙宇,宝镜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他,但是仍免不了喉头一紧,有种仿佛真的被发现的感觉。原本伏在殇笛肩头的金蛇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它“嘶嘶”爬到地上,仰着脑袋、吐着猩红的芯子朝着破庙游移而来。宝镜心下大惊,顾不得此时作法会不会被神兵察觉,猛地掐决,跃进身后的铜镜中便没了身影。几乎在宝镜消失的同时,破庙大门被猛地冲开,殇笛看了眼庙里面的景象,虽无一人,甚至连气息也无,但他仍然笑道:“蜘蛛网都被收拾的如此干净逃的太匆忙了吧不过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老夫的计划”殇笛将媚游吸入短笛之中,便不理鹤王,朝着竹林深处走去,只留下一道佝偻的背影,和一句狠戾的宣言“挡我者死”当年的灵皇争霸者重回极乐岛,一场更大的阴谋似乎正在酝酿着。然而,在遥远的人域,新任人皇的继位大典也同样在进行着。那些贤能之士、英勇战将都受邀来参加庆典,为年轻的人皇祈福。乘着玄武仙山特有的马车,八宝道人难掩脸上的兴奋之色,他得意的对龙海炀说道:“徒弟啊,你这回可真是沾了师傅我的光啊,不然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人皇长啥样的,哈哈哈”龙海炀心里直翻白眼,心想,新任人皇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就见过了,不仅如此,三代人皇还指导过我的法术呢不然,依他师傅老人家那点本事,怎么能教出他这样的徒弟这马车里除了师徒俩,还有另外一个人,只见他斯文俊美的脸上此时满是愁容,一副很担心的样子。这不是疑似失忆的灵珠太子、现在的无根大夫吗他怎么也跟过来了似乎感觉到对方的不安,龙海炀说道:“你干嘛这么担心啊就当是来喝喜酒不就得了”语气虽是不耐烦,但紧皱的眉头却无法掩饰他的在意。当初收到庆典邀请的时候,龙海炀就觉得一定要带着无根一起,理由很充沛,为了避免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故技重施、杀人放火。于是不管当事人愿不愿意,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强行将人掳走。当无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关,朝着玄武仙山飞升了,想回去都不可能。无根也没办法,只能担忧的说道:“我一介凡人,又无功绩,怎好无故踏足皇族地盘呢”龙海炀才不管这些,他故意恶狠狠的说道:“这些都不重要,你现在可是重要嫌犯,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留在镇上”然后又觉得自己最后一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好像在担心他一样,便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面对如此乱来的龙海炀,无根也只能叹气,他从一开始就拿这个小子没办法,在他面前自己就跟着了魔一般,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也许真如他所说,自己其实就是那个梵兮子车厢里顿时沉默,八宝道人灌了一大口酒,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角微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两人啊不过,断不了才有机会在一起啊,不错也不错。另外一辆马车内,服装各异的猫山五鬼此时显得尤为郑重,其中一个胖子不停扫视旁边一个瘦子手中的冰镜,担忧的问道:“老三这玩意,真的能将主人带进去”老三还未回答,一个冰冷的女声就从镜中传出,“你们有精神在那里怀疑我的冰镜,倒不如给我小心点,不要弄坏了我的宝贝,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五鬼连忙正襟危坐,不敢再谈论分毫。这时,镜中突然又传出狐王的声音,“我说冰潕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你这冰镜里头冷死了我怕我实在受不住会冲出去的,你这小镜子可困不住我哦”冰潕连忙劝道:“狐王殿下千万别乱来啊,等到了僻静之处就可以出来了,现在千万不要放出气息”狐王娇懒的声音叹道:“哎真是没劲,害我都不能去参加寒鸣的继任大典该死的凤青石,等我找到他,一定把他大卸八块”渴的喉头直冒火的凤青石,又大大打了个喷嚏,心里直骂道:“涣真难道又在说我坏话”这次凤青石分神,人皇并没有敲他脑袋,只见他抬头望着火烧般的天空,喃喃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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