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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聊着聊着,廖桁就嘴贱了,问何晓悦跟断离:“你们俩今晚回去吗要不要去我家打游戏啊”“好啊好啊”何晓悦率先答应。断离也眼睛发亮:“好组队再拉几个队友一块儿杀boss去”祁东笑得很危险:“老婆,你舍得让我一个人住情侣套房”“舍得”断离面不改色,“还有,谁特么是你老婆”斯洛摸摸何晓悦的脑袋,温柔询问:“悦悦要去玩游戏吗”何晓悦被洛美人煞到,扑过去:“嗷,我要跟我家洛洛滚床单,不去了”断离怒:“你这个叛徒”“哼”何晓悦不为所动。断离拉同党:“穆西城,一起”穆西城弱弱地表示:“我不会打游戏”“你妹‵′︵┻━┻作为一个it宅男,你好意思说你不会打游戏么”穆西城羞愧:“不好意思啊。”“”断离放弃,看向荣拓,“一起打游戏一起打游戏”荣拓反应冷淡:“没兴趣。”断离:“‵′靠廖桁我们俩去打”祁东摸摸炸毛的某人:“乖,不要拐带有夫之夫,回去我陪你k。”廖桁:谁是有夫之夫啊‵′︵┻━┻“次奥不用”断离怒,“每次都输,k毛线”“我说放水,是你不要的嘛”“非人类手速滚开”断离怒,埋头吃饭。廖桁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儿破坏了人家的情侣之夜,干笑着表示:“那就下次吧”“别啊,让你家那位陪你打游戏就好了嘛。”柯以北看向荣默,“荣先生会么”廖桁:“”什么叫“我家那位”荣默看了呆滞的廖桁一眼,点头:“会去学。”断离抬头:“需要哥指导吗”祁东把他脑袋按下去,跟荣默赔笑:“他开玩笑的。”“等等哥”廖桁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向断离,这家伙刚才是在戏弄荣默吗断离满脸阴郁地看着他:“作为在场年龄最大的人,我自称一声哥有什么不对吗”“”廖桁不相信。祁东沉痛地表示:“虽然说出来太残忍,但是没错,他真的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廖桁颤抖着看向已为人父的荣默。荣默也一头雾水:“嗯你多大”断离缓缓吐字:“35岁。”荣默、廖桁:“”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饶是廖桁见过娱乐圈那么多不老神话,能够对那些打针过度的美人脸淡然而视,但是现在廖桁诚恳道:“哪家医院打的针,方便介绍一下吗”这句话其实是非常失礼的,但是桌上却没有一个人斥责他,都哈哈笑着看祁东捧着断离的脸大声啵了一口,喜滋滋地夸:“我媳妇儿天生美人脸纯天然的”断离一拳头揍向祁东的脸:“美人你妹”祁东哎哎叫着,其他人笑作一团。廖桁却笑得有些不自然。他忽然有些明白荣默一定要他来参加这个生日宴的目的了。这几对,不论是职业还是性格,都截然不同,却能如此融洽地相处,即使互相间不断调侃,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爱护和关注。斯洛是翻译,何晓悦是后期音效师,可是何晓悦笑倒在斯洛怀里的时候,斯洛只是牢牢接住他,安静地喂他吃东西;断离是个黑客死宅,祁东是个接管公司的富二代,可是祁东调戏断离的时候,断离当时并无过激反应,虽然在祁东调戏完后会一拳头揍过去;穆西城是个it民工,柯以北是个翻译工作室的老板,穆西城却一边安静地看着他们笑闹,一边认真地给柯以北把不吃的菜跳出来,柯以北的一只胳膊从来没离开过穆西城的腰,整整一晚上,没让穆西城喝过一杯酒;荣拓和沈冲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传媒公司的老板,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这么多年,感情好得让多少人嫉妒荣拓盘子从来没空过,沈冲仔细地盛汤夹菜挑鱼刺,一边跟人们搭话,一边小声跟荣拓咬耳朵。这四对,身份、职业、爱好、性格都如此不同,却如此和谐地坐在一起,开着玩笑,秀着恩爱,那幸福太刺眼,让廖桁都有些嫉妒了。他看向荣默,恰好迎上荣默的目光。对方也在看着他,表情认真,目光深邃。他今晚甚至都没有与廖桁有过太多的交流,可是此时廖桁面对他,却觉得莫名心慌,被他那目光刺得低下头,不敢再看。荣嫣揪了揪廖桁的袖子,脆生生地问:“桁桁,你和爸爸今天晚上要打游戏吗可不可以带上我”此言一出,桌上静了静。廖桁尴尬:“我们没”话未说完,被荣默打断:“小孩子要早睡,不然长不高。”所有人都看着他。荣默神色如常,给荣嫣夹了块胡萝卜:“多吃蔬菜。”斯洛默默地把筷子上夹的鸡腿放到自己碗里,给何晓悦夹了茄子;断离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菠菜,在桌下踩了祁东一脚;穆西城看了眼比他高大许多的柯以北,默默地给自己添了半碗蔬菜;只有沈冲不为所动,给荣默盛了碗鸡汤廖桁:这就是大boss的气场吗又寒暄许久,生日宴就这么结束了。那四对情侣准备再去酒吧玩一会儿,荣默要带女儿回家,所以先把他们送走了。廖桁跟那几人实在不算太熟,虽然断离和何晓悦盛情邀请,他还是拒绝了。等几人离开,荣默牵着开始犯瞌睡的女儿,问廖桁:“开车来的吗”“嗯。”廖桁点点头,心想今天你没借口送我了吧荣默说:“我今天喝了酒,不方便开车,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廖桁:“”妈蛋他怎么忘了这茬了荣嫣抬头看他:“桁桁”“走吧。”廖桁摸摸荣嫣的脑袋,“困了”“唔。”荣嫣拉着他的手,“回家后我们打游戏吧”“先送你们回去再说。”廖桁先出去开车。荣默结账过后,牵着女儿坐到后面,手里提着其他人送的生日礼物。廖桁不知道说什么,车厢里十分安静。荣嫣不一会儿就躺在荣默腿上睡着了,荣默把大衣脱下来给她盖上,也没说话,转而去拆礼物。廖桁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郁闷: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当着我的面就拆礼物。荣默没像他以为的那样把礼物全部拆掉,而是只将他送的礼物慢慢拆开,包装盒里的黑色皮夹朴素大方,躺在银灰色的锦缎里,并不起眼,却很有质感。廖桁留意着荣默的表情,对方却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拿出自己的皮夹,将里面的现金和卡全部转移到廖桁送的皮夹里。妥帖地收好,贴身放在西装里侧的口袋中。动作自然地将手搭在腿上,小声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廖桁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声“不客气”就闭了嘴。送到家,廖桁准备打个招呼就走,荣默抱着女儿回头:“能帮忙拿一下礼物袋吗”廖桁只好化身小跟班,提着后座的几个袋子跟在他身后。这幢房子看起来更偏古朴一些,也不如上次他去过的那幢别墅大,但是进门后,里面的家具摆设却十分考究。廖桁打量四周,隐约感觉到这个房子的人气比较足。荣默抱女儿上楼,嘱咐他:“等我一下。”“不用了,我这就回”廖桁看着完全无视他上楼的荣默,内伤了。他把袋子放在茶几上,特意站在门口,准备等下打个招呼直接走人。不一会儿,荣默下楼,看他站在门口,脸色变了变,还是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廖桁尴尬:“那个董事长,我先走了。”荣默问他:“你还有什么顾虑”廖桁沉默。荣默接着说:“你也看到了,即使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也是可以在一起的。你对我没信心吗”“我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廖桁几乎有些无奈了,“我只是,还没有爱上你啊。”荣默愣住。“我还没有爱上你。”廖桁重复了一遍,理智又残忍,“我并不觉得我们适合在一起。他们可以相处顺利,是因为他们彼此相爱。但是我想,无论是我,还是现在的您,都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吧”、第26章荣默看着廖桁。这个人真是清醒啊,清醒得让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连暧昧的界限都分得这么清楚。因为还没有到爱那么深的程度,所以连在一起的机会都不肯给吗荣默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的确,他对廖桁是有好感,但正如廖桁所说,这种好感还未达到“爱”这么深的程度。廖桁拒绝他也不算情理之外。但是荣默淡淡笑开:“现在太晚了,你要不留下来住一晚客房里什么都有。”“额不了。”廖桁摸不准荣默突然转变的态度,还是决定回家为上,“我开车过来的,也没有喝多少酒,一会儿就回去了。”“嗯,那你慢走。”荣默主动为他拉开门,“我送你。”“不用了,车就在门口。”最后还是荣默目送他开车走的。廖桁从后视镜里看到荣默站在门口,深色的大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身形渐渐远去,表情模糊不清。他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十分郁闷。按理说把话说清楚了对谁都好,为什么他看荣默那个软硬不吃的状态就特别暴躁呢大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回到家,心情抑郁的他开电脑登游戏,到竞技场找人k去了,发泄一下心情。玩到半夜,k都无法拯救他,只好去骚扰自己的经纪人。廖桁:申老大申越:收起你那荡漾的波浪线,说重点廖桁:哦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微信吧申越:廖桁登微信,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申越听完语音消息,默了一会儿,总结道:“所以,董事长找来了他身边四对幸福的男男情侣,就是为了告诉你身份不是问题,结果你把董事长的一番心意干净利落地拒了”廖桁:“虽然是事实,但是听你总结完怎么觉得自己这么渣呢”申越没好气:“难道不是吗我都开始同情董事长了”廖桁郁闷:“难道我应该答应吗”“答应个屁你敢答应试试”申越暴躁,“还有没有点儿当艺人的职业道德了”廖桁翻白眼:“所以你说,到底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啊董事长什么意思啊”“我哪儿知道”申越也郁闷,“董事长想什么连他身边的秘书都不一定知道,我还能成他肚子里的蛔虫啊再说吧,看看后续什么情况,你专心拍戏就行了。”“哦。”廖桁也决定暂不理会,“你不是说过年给我放七天假吗什么时候放啊”“你自己跟剧组协调吧,随你。决定好了告诉我是哪几天,我去把那几天空开,不给你安排工作。”“谢啦”“嗯。”申越最后又补充,“你跟董事长的事儿,我这边只是个建议,还是以你本人的意愿为主,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廖桁:“我有什么压力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只能找个男人似的。”“”申越忍了忍,还是说,“不瞒你说,我还真是这么以为的。”廖桁:“再见”第二天,廖桁拍戏中途休息,就听到助理说:“廖哥,刚才你手机响了。”“哦,知道了。”廖桁直接坐在小矮凳上,跟助理说,“小东,给我杯水,渴死了”小东把保温杯递给他,顺手就把厚厚的军大衣给他披上了。廖桁一边喝水一边解锁看短信,居然是荣默发来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多穿点衣服。这是打算走迂回路线了吗廖桁叹了口气,本打算无视,却还是忍不住问助理:“小东,今天要下雪”“是啊,小雪。”小东拍拍胸脯,“放心吧廖哥,我带伞了。”廖桁黑线:“带伞干嘛,出入都坐车呢。”“对哦”小东拍额头,“又不是下雨”廖桁懒得理他了。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复荣默。下午果然下起了雪,片场支起了帐篷,导演和编剧商量过后,加了一场雪中的戏。廖桁抱着助理递过来的热水袋,还是觉得冷。小东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件眼熟的黑色羊绒大衣。“廖哥,来披上吧。”小东帮他披上,胳膊上还搭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来,围巾也围上。”廖桁冷下脸:“谁送来的”小东被他脸色吓了一跳,说:“公司送来的啊,怎么了廖哥”廖桁忍了忍,拿出手机回短信:董事长,衣服和围巾是您派人送来的几乎是立刻,那边就有了回复:嗯,刚才路过片场让人送进去的,来不及回家拿新的大衣,你将就一下吧。廖桁一愣,这意思他连忙问:衣服是您刚脱下来的荣默:嗯,比较暖和。好了,我要继续工作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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