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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看着俩人念念有词的烧纸做法,摸着额头的汗,心想,这回应该管事了吧俩人做完,并不见老道前来,管家也不敢怠慢了俩人,茶水点心的伺候着。谁知左等不来右等不去,管家着急了,又派人去找,去的人回来说老道让顺天府的人抓走了,说是妖言惑众。管家的脸沉了下来,这老道给抓走了,他们府里的鬼可怎么办可是这俩人是那道人的徒弟,恐怕也不能脱了干系。他沉思了一会儿道:“你们俩人现在府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官家很快走了,少月和清风忐忑不安的等着。少月看着清风道:“如今师傅被抓,咱们也逃不了干系,万一把咱们抓走可如何是好”清风想了想,俩人的目光对视,均点头,离开这里。俩人背着褡裢出了小院,院门口站着的小厮截住道:“管家说了,让二位在屋内等候,不要乱走。”少月看看左右无人,松了一口气,笑道:“你们府里闹鬼,我和师兄转转,看看哪里的阴气重,待我师傅来了以后也好尽快做法事。”那小厮仍是一脸笑:“这个实在不行,后宅都是女眷,要管家交代了才能去。”少月道:“管家出去了,也交代我们可以随意看看。”“那就请小道长稍待,等管家回来再看不迟。”“那我们出去总行吧”少月无奈,只好换个说法。那小厮早得了管家的吩咐,让看住俩人,硬是不答应。少月跟清风对视一眼,清风一个扫堂腿过去,那小厮就摔了个马趴,少月上去噼里啪啦一通拳打脚踢,打完了俩人拔腿就跑。到了胡同口,就听见有人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少月和清风抬头一看,原来那管家已经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衙役,少月的头“嗡”的一下,老道到底干了什么,居然来抓他们了他惊疑的看了清风一眼,清风也是满脸惊异。那管家呵呵笑着:“这是顺天府的人,要找你们问话,跟着去吧。”少月试探的问:“不知官爷找小道是何事”那衙役道:“去了就知道了,废什么话”少月看了一眼清风,这一去吉凶未卜,可是不去,看这地形,俩人肯定是跑不了,为今之计只有乖乖听话了。少月和清风被带到了顺天府,顺天府尹一问话,少月方知是自己的成国公府多嘴惹了祸。那成国公不知跟谁说了:李自成这个皇帝坐不住,他不是真龙是草龙。少月扶额,这是哪跟哪,他确实说这个皇帝坐不住龙庭,但不是这么说的好不好虽然他辩解,不是这样说地,但意思是一样一样地。这话被传到了宫里,于是,追根究底,最后到了老道这,先把老道抓住了,然后老道很不仗义的说了实话,是他徒弟说的,于是少月和清风也来了。少月跪在堂上朗朗开口道:“大人,小道只是胡言乱语,这与我师傅和师兄无干,既是我说了就当由我一力承担,请放了我他们吧。”他被老道师徒所救,虽然叫老道师傅,但并未正式拜师,是以不算是真正的师徒,虽然老道不仗义,但性命攸关的事,他也不能怨老道,而且他的命还是人家救的,再则这事确实是自己说的。还有一点就是,他算着清兵很快就入关了,这边的老爷们根本无暇顾及刑狱,都在准备逃跑,所以他一时半刻还是死不了的。顺天府尹道:“一个也逃不了干系,既然你承认是你说的,看你年纪轻轻倒也是非清楚,便饶了你师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俗话说的好教不严师之惰,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你师傅教导不力,所以他也是有连带责任的。将这个明月押入大牢,这个教徒不严妖言惑众的道人给我大二十大板,逐出城去,那个叫清风的也是他的徒弟,一并打二十板子,逐出去。”少月被判了秋后问斩,打了二十大板投入大牢,清风和老道则各打二十大板赶出了京城。官府忙的焦头烂额,哪里还能顾得上大牢里的犯人因为追饷大人的色胆包天,掳走了陈圆圆,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把清兵引入了山海关,连李大皇帝也亲征了,如今的北京城岌岌可危,。此时已经是五月底了。大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夹杂着臭气。少月趴在墙角的稻草上,他使劲的捏着鼻子,看着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犯人沉思,如今这些人哪有几个正经为非作歹的,大部俱是逼良为盗。看着少月进来,还穿着那法衣,那些坐在墙根抓虱子的犯人俱围了过来问道:“小道长,你因何进来的”少月笑道:“我说这个皇帝坐不长,他们说我妖言惑众,判了秋后问斩,打了我一顿扔了进来。”他笑嘻嘻的模样,好像说的是别人。一阵抽气声响过,有人试探着问:“你说的可是真的”少月点头:“看着吧,不出十日,这个皇帝准跑,咱们就能出去了。”大牢里一阵哗然,七嘴八舌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你听谁说的”“”少月笑道:“我师父是龙虎山上长春真人的弟子,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我三岁便在他身边学道,也得窥了一点天机。”他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你这小道人信口开河,妖言惑众,打你一顿倒也不冤。”少月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站在自己眼前,正冷冷的看着自己。少月看这人似曾相识,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是谁,便不再想了,他在南风苑看的人多了,难免有觉得面熟的人。少月并没有因为他的冷言着恼,仍是笑嘻嘻的道:“不信就等着瞧。”那人冷言道:“瞧着又如何,你可知祸从口出”少月被他盯的身上有了冷汗,是了,自己在这里好歹要等到清兵入了关,进了北京城,要处死自己还不是跟碾死个臭虫似的,所以他要三缄其口才对。即使判了秋后问斩,也要这个朝廷能挺到秋后才行,如今要是提前杀了,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少月不再说皇帝的事,却也没想着出去,现在外头乱的很,还不如这里安全,等的一时是一时罢。大概是看他是个道人,又年纪轻轻的便被判了死刑,也没人来难为他,倒是常有人让他打卦算命。少月闲着没事,便胡蒙乱侃一通,听的犯人们一愣一愣的,看他的眼神越发敬佩,觉得他是有些本事的,定是窥到了天机才被投入大牢。也觉得他说的这个皇帝坐不住龙庭这话是对的,心里就越发有了盼头,不再是一副副等死的样子。牢里的伙食着实难吃,一碗稀粥倒是看不见碗底,看见的全是沙子,少月搅着这碗粥,喉头动了几回,却实在是咽不下去。那汉子手里抓着只烧鸡,看的少月直流口水,他掰下只鸡腿扔给他道:“吃完了给爷算一卦,看爷啥时候能出去。”少月接过鸡腿道了谢,不管周围盯着的眼睛,三口两口的啃了个干净。吃完后抹着嘴,一个鸡腿根本不够吃啊,肚子更饿了。少月却不敢再跟那人要,只是拿着那根腿骨在地上写写画画,最后说了句:“三日后大侠必定出去。”那汉子头也没抬,只“哼”了一声,把剩下的鸡架子扔给了他。少月啃完了抹着油手,懒洋洋的趴着,就有人问道:“道长,你也给我看看,看我啥时候能出去。”少月看那人问道:“你因何进来的”那人道:“因为一只鸡。”当下便说了,他家穷的徒有四壁,老婆坐月子没啥吃,他丈人给送来一只鸡,哪想前脚送来鸡,后脚就有人上了门,要把鸡充做军饷。他当然是不让的,自然就拦着,开始时好言相商,后来便动了手,他失手打死了那个要抓鸡的衙役。少月叹气,这真是一只鸡引发的血案。“我进来了,我老婆连急带吓,得了产后风,大人孩子一起去了。”少月心痛了,一只鸡竟能引发这么大的血案,早知道给他不就好了。“若是我死了,就能下去跟她们娘俩团聚,这我就不急了。可我想回去看看我爹和我老娘,也就了了心愿了。少月听了拍着他的手道:“放心,不出十日,咱们都能出去。”三日后,那汉子真的走了,牢里的人大惊,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走的,只有少月知道,在他给他鸡腿的时候他想了了起来,这人是向瑜的侍卫。少春是鞑子的人,那向瑜也定是跟他们有关系的,他不知道他为何在牢里呆着,但如今鞑子已经入关,他定会出去,所以他才有此一说。那汉子的走,让牢里的人看到了希望,半信半疑的等到了十日。少月想起那李大皇帝临走放的那把火,心里琢磨着怎么能在皇帝逃走以后出去。牢里的栅栏俱是成人手臂粗细的木头做的,要是没有工具肯定是打不开的,所以把钥匙弄到手非常重要。少月跟犯人们也混的熟了,便说道:“我算了算,明日那李自成要逃,临走一定会烧了这城,这里怕是要受波及。”牢里的人对少月的话深信不疑,便一起密谋怎样拿到那钥匙。一人道:“这个好办,待那牢头送饭来时,你们缠住他,我施展些手段,便能拿到手。”少月看那人笑了,那人原是个梁上君子,因偷到了刘大追饷指挥使的亲信头上,被抓住了,也判了个死刑。少月点头道:“先看我的,实在不行你再上。”牢头领着两个人来送饭,少月笑嘻嘻的凑到了他跟前打了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变色道:“李头,小道观你印堂发暗,双目无神,近日必有血光之灾啊”那牢头听了大惊,原来李皇帝去山海关打吴三桂,雄赳赳的去,灰溜溜的回来了。各个衙门口的人都在准备跑路,但是他跑不了,又怕那鞑子进来先拿他们这些人开刀,正在忧虑不安中。听了少月这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少月那脏兮兮的袖子问道:“道长可有破解之法”少月要是有胡子绝对就开捋了,他装模作样的掐着指头算了一会儿道:“也不是没有,只是看李头肯不肯做了”那牢头想了一会儿,便下了决心问道:“道长但说无妨。”少月有现成的话在那:“李头可知我是如何进来的”那牢头道:“妖言惑众。”少月点头:“嗯,如今外头可是清兵已经入了关”牢头面露讶色,这大牢是最闭塞,他如何得知清兵已经入了关心里便信服他是有些本事的,点头如捣蒜:“正是,皇帝兵败回城了。”“不出明日,皇帝便会撤离北京,我们这些犯人他自是顾不上的,新帝来了只会施恩,我们出去也指日可待。对于前朝的官员兴许会施恩起复,但不如自己另建功勋。”那牢头的眼睛一亮,若是对新朝廷有功,那么少月看着差不多了道:“小道说的那话不是妖言惑众,那是算出来的,如今清兵入关,少不得是要坐龙庭,你只要出去说李自成是条草龙,不是真龙,真龙天子出自白山黑水既可。”牢头是个实打实的汉人,李自成做皇帝好歹是个汉人,如今要是让外族人做了汉人的皇帝,他的心里着实别扭,但为了活命,唉,就做这一回吧。少月拍打着手上的土,笑呵呵的抄着袖子看着牢头道:“若不信我,你切看明日,明日皇帝不走,搓圆揉扁要杀要剐随你,若是应了小道的话,请李头莫忘了小道还在牢里。”作者有话要说:卡卡卡,卡文卡的销魂,码字码的头晕,没有留言的伤心,嘤嘤我写的真的不好吗、牢中的日子先不说牢头半信半疑的去了,少月倒是睡了一晚的安稳觉,及至黎明,大牢的门被打开,一阵烟火的糊味冲了进来。牢头高声叫着跑到牢门口:“道长真是神机妙算啊,那个李自成跑啦”牢里的人齐齐惊呼一声“啊,真的跑了”“真的跑了,临走还放了一把火,把皇宫烧了,我这一夜没睡啊,瞪眼瞧着有火光就起来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出西门去了,这才跑来找道长你,道长啊,你快给我看看以后的日子。”少月掐着指头装模作样,心里却想,任何一个有作为的帝王上位首先要做的就是笼络人心,笼络前朝的官员更是重中之重,他不可能自己现组建一个庞大的政府机构,所以前朝的机构必须要拢在自己手里,这样才能更快的掌握这个国家。牢头的官职虽然不大,但是责任大,李头熟悉这里,用一个各项事务都熟悉的人比用一个陌生的人要好的多,所以要是他不跑,这个饭碗应该是丢不了的,要是再立点小功,升官是妥妥的。清朝不同以往的朝代,他是满人,想要人心向背只看自己的政令了,他更要笼络人心。少月想的明白,便朝牢头道:“贫道算过了,如今清兵已经入关,李自成逃跑把皇城让给了他们,不日满人便会做了这天下之主,这是我大汉民族的耻辱,可恨我等却无力回天。”少月说的气愤填膺,拳头握的紧紧的,可是他一点也不悲伤,若不是朱家皇上,他也不会到了今日的地步,可是嘴上却说道“既然不能逆转乾坤,那就要好好的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啰嗦了一通,那牢头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直为大明朝卖命,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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