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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1 / 1)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令陈某就范。”少月听见三声巴掌响,紧接着是陈大人的惊呼:“玉儿。”一个孩子的哭声也随着入了耳。“你竟敢把我儿子绑了来”“错,我只是让人带来,大人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带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我想告诉陈大人,北京城我们势在必得。有你,我们只是省些事而已,没你,我们一样可以得了大明江山。可是我若要你的命,只在举手之间,你自认为的护院,根本狗屁不是。”少月心里暗暗赞道:这话说的真有气魄。他又啐了一口,绑人家孩子算什么本事。少春这手段也忒上不了台面了莫非可以用事急从权来解释而后少月猛的吸了一口气,少春是鞑子的人,可是前世他说自己是蒙古人,怎么会跟鞑子扯上关系他百思不得起解,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却像是隔了层薄纱,他头痛欲裂。少月听见那陈曲说话气势没来之前的强硬,也软了几分:“容我考虑。”“嗯,识时务者为俊杰,凡事还要往远了看的好。”少春的淡淡道少月听着陈曲领着儿子走了,他脱力的坐在地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少春是鞑子的人,他是奸细是奸细吧是吧。少月不敢确定。窗子毫无预兆的开了,少春那浓妆艳抹的脸出现在少月的头顶:“进来,不要在地上坐着了。”少月大惊,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这听着了吗他会不会灭口啊只想了片刻的少月,便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看向少春的眸子里带着惶恐,张了张嘴说道:“咳,你们谈完啦”声音干干巴巴,带着颤音。少春伸手一拉,少月借着他的力道便进了屋。少春倒了一盏茶给他,眼睛里闪着笑意:“学会听墙角了啊”少月垂头呐呐:“我是听窗根。”“噗”少春哈哈笑了起来,指着他说“好,听窗根,听窗根,哈哈,说说听到了哪些”“哪些哪些也没听到。”少月忙抬眼看他,大眼睛一眨不眨“真的,啥也没听见,我来的时候陈大人都要走了。”“你怎么知道他要走了”少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听见有孩子哭,然后,然后”“然后如何了”少春似乎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然后你就看见我了。”“哦”“嗯。”“真”“嗯。比珍珠还真,话说”少月很快换了一副笑脸,,笑的很天真“春哥哥是怎么发现我的”问的很真诚“练了这许久的舞,居然不会调整气息,是我教的不好”少春俯身看他,脸与少月贴的很近。少月觉得那气息喷在了脸上,他听见少春说:“看来我要好好调理调理你了今天这身打扮很好”接着他的身体便腾空,他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便被堵住了嘴。事后少月哀怨的说,真该好好练练内息,以防再听窗根的时候被抓包。少春看他:“还想偷听”他作势要扑过来“不不,光明正大的偷听。”少月高举双手,投降,投降还不成吗大哥,你的精力真好。少月其实更想怎么找人弄个路引。可是若是少春真的是鞑子的奸细,自己还跑个什么劲可是李自成进京后的烧杀抢掠能躲的过去吗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八年的跑路就这么不跑了,有点对不起自己吧少月觉得活着真不容易,要操心的事这么多。要是少春知道他想的这些事,只会冷冷的说一句:“杞人忧天”再补一句:“咸吃萝卜淡操心”作者有话要说:真是蛋疼,就写个耽美招谁惹谁了,唉唉唉、少月对恶少少月问:“你是鞑子的人”少春答:“什么是鞑子大清好不好”少月暗暗点头,这就是承认了。继续问“你算是细作”“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是南风苑的老鸨子。”“这个比细作还难听。”“那就是线人。”这个也承认了。“你跟陈曲做交易”“嗯。”“为什么不答应他的要求。”“都答应了。”“关于我的。”“你不行,你是我的。”“可是”“没有可是,他不值得你出面。”“那就是说还没有能让我出面的大注”“你不是赌注。”少月放心了。暂时他是安全的,那么就要考虑跑路的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想带着少春跑,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少春是南风苑的老鸨子。少春要是想离开,要容易的多。虽然朝廷严禁人口流动,可是在这个乱世,律条上的东西还是可以忽略一下的。如今的少春是鞑子的人,当老鸨子他都没把握带他离开,这回肯定更不行了,但是另一个问题却是肯定的,那就是少春在以后会很安全。既然他的安全有保证,那么是不是可以不带他离开了呐少月想了很久,他觉得少春一定不会跑路,要是自己跟他说跑路的事,估计会被绑起来。他期待的路引对他来说遥遥无期,知道陈大人对他虎视眈眈,他也不敢去掳虎须了,还是安生点的好。少月想了想,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那就不跑了,跟着少春混吧,不过他要在城破前去见见父亲,他怕城破后有个万一。少月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过着,对于少春是鞑子的人这样的大事他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别问他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这天下早晚是鞑子的。少月想着安生的呆到过了年吧,可是他想安生,有人不让他安生。腊月初七,少月打算出去买点玩小玩意,他知道正月初一李自成正式宣布登基,那时候的京城可谓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想出门是不大可能了。他打算趁着最后的机会疯狂一把,找少春借了马车,要带着小厮拾汉出出门。少春知道他要去玩,特意把丁巳打发过来陪他一起去。少月看着丁巳那张笑眯眯的脸,甜甜的叫着:“丁巳哥。”这个人的功夫深不可测,万一有个事啥的,这条小命可是要靠他救的,所以他得死死的巴着。南风苑的人长的当然都是很养眼的,上至老鸨子少春,虽然么没人见过他的真容,但是那身材走起路来绝对是摇曳生姿的。下至每日里招呼客人拉皮条的大茶壶,那都是看着很养眼的。这个丁巳长的就是很耐看的人,圆脸庞,皮肤白皙细腻的让女人嫉妒,浓眉过鬓,眼睛细长,颧骨突出,笔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嘴唇常年带着笑。头发粗黑,微微有些卷曲,常常是在发尾绑一根布条完事,看着是个非常随性的人。少月严重怀疑他也是个蒙古人,因为他长的不像中原人。少月想破头也没想出来前世见过他,那时候少春没有跟班啊或许他那时候不关心少春,没见过也是可能的。少月在丁巳和拾汉的陪同下上街了,进了腊月,本该热闹的街道却冷冷清清,少见行人,偶尔有经过的也是抄着手缩着脖子沿着墙边快速的走着,再就是一队队的严整的官兵在街道上巡逻,没有一点要过年的气氛。明日就是腊八,也算是个很重要的节了,这里的人们似乎已经忘了。少月看着冷清的街道,满腔的热情也去了几分,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去后门外转一圈吧。”后门既北安门,俗称厚载门,后门。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嘚嘚的去了后门外,后门外虽也冷清,但是等着过年的人们还是在准备年货,所以还算热闹。少月下了马车,慢慢在街上走着,看着一家家的铺子虽然也开着门,年货和往年比却少了许多。外面这么乱商家都不敢出去备货了,只卖些存货。少月转了一圈,拾汉的手里倒也多了几个纸包,无非是一些糖瓜冰糖什么的零嘴。远远的看见一家铺子,看着朴实无华,招牌上三个烫金大字:揽玉斋。少月见了便笑弯了眼睛,这是一家卖玉石的铺子,他想要给少春买个小玩意。迈步往里走,站在门口的伙计见了忙往里头迎:“公子里边请。”少月未及进门,就听见有人说道:“这不是胡旋公子吗怎么有空出来逛逛”少月回头,只见一个扎着方头包巾穿着绸袍的男子站在了自己的跟前,此人他识得,是陈曲的侄子,他对他的印象尤为深刻。少月不想搭理他,此人亦有分桃短袖之癖,只是喜欢把人往死里折腾,好多的小倌不愿做他的生意。前世自己虽然也受他的骚扰,却是未得手。他皱眉道:“对不住,我不认识公子。”那人似乎没听见,依然站在车前道:“既然来了,陈某人请你去鑫满楼饮酒如何”少月不悦道:“多谢公子,少月有事不方便,改日罢。”那人见他不高兴也不恼,笑嘻嘻的道:“公子要去揽玉斋吗正好我也要去看,公子尽管挑,陈某会账便是。”少月冷冷道:“多谢,我走错了。”少月抬脚就要下石阶,那陈公子伸手便去拉少月:“别走啊,陈某倾慕公子已久,只恨不能亲近,今日遇上是天大的缘分,少月公子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少月道:“不给。”那陈公子的脸色不大好看:“呵呵,怎么,少月公子瞧不起我”少月已经失去了耐性,他最烦应酬,虽然作为小倌来讲应酬是必须修习的课程,可是他也分个人,陈某这样的,他拿半拉眼珠子也看不上。见那陈某的爪子在自己的袖子上拉扯,他皱眉道:“光天化日的,陈公子还请自重。”“自重”那陈公子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小倌跟我说自重你也配,我呸爷给你脸了了是吧”“你的脸我可要不起。”少月冷冷的看着他“自己留着吧,不然拿什么出来混”虽然是世道乱些,但是不乏有好事者,俩人在揽玉斋门口这么一拉一扯一吵吵,边上渐渐围上了些人,听他这么一说,都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陈公子笑道:“自己的脸不要了,给人家人家不稀罕,以后可怎么出来混”那陈公子恼羞成怒,他自认自己还有些身份,叔叔是户部侍郎,可是在少月跟前,他根本就不是个丁丁,他就是摊狗屎。自古恶少们出行都不是一个人,虽然陈公子自认不是恶少,可他也带着两个随从,只见他那干瘦的爪子一挥豪气的说道:“给我抓住那个小倌,给脸不要脸,爷今个就要看看是他厉害还是爷厉害。”少月冷笑道:“尽管试试。”他仗着丁巳在,所以底气之足。恶少的随从当然是恶犬,听了他主子的话立刻扑了上来。少月只见丁巳一转身,那俩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少月呵呵笑着:“真不济事。”“真是一对废物,起来,给我打。”“公子,我的胳膊不能动了。”“公子我的胳膊也不能动了。”原来在这一转之间,丁巳便给两个人卸了膀子。那陈公子面皮发白,想自己上来,可看着丁巳笑呵呵的模样他头皮发炸,恶狠狠的抛下一句:“你等着。”便仓皇逃走了少月高兴的拍手道:“陈公子慢走。”打发了这个恶少,少月显然很高兴,进了揽月斋很大方的买了一对玉佩出来,又乱逛到了日头偏西这才打道回府。及至西南角,远远看去,往日这个时候应该是人来人往的长春院胡同口,竟然一片萧杀。胡同口隐约有穿着红袢袄的官兵。丁巳“咦”了一声,忽然,不知在哪里蹿出一个人来,那人飞快的到了车前,拦住了马车道:“丁巳,公子说让你把少月送到鲁二爷的府上,家里有些事。”丁巳也没问是什么事,催着车夫去了,少月在车里听见撩开车帘问道:”什么事,为何要去鲁二爷的府上”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迅速在俩人的眼前消失了。丁巳道:“公子这么办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只去便是了。”少月不肯,隐隐觉得有人找上了麻烦,而且这麻烦还是对着自己的,他心里着急,不能让少春一个人担着,他要回去。“停车,我要回去,我不能抛下春哥哥。”“不是你抛下他,公子自有应对的策略。”“不行,我要回去,你不停车我便跳。”丁巳也不放心,可他一心执行少春的交代,马车还是朝鲁二爷家驶去。少月在车里就要往下跳,丁巳伸手拉住他,他动弹不得,只是叫喊:“放开,丁巳你放开我”丁巳无奈之下点了他的哑穴。少月瞪眼看着他,手被钳住。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瞪,瞪,使劲瞪,瞪死你。丁巳看着气呼呼的少月,笑着说道:“公子让你出来自有他的道理,你若回去,他便不好做了。”少月继续瞪:我不回去他们会难为他。“公子是为你好。”“你这是害春哥哥。”在俩人的眼神和语言交锋中,完败的少月被带到了鲁二爷家的后角门,鲁二爷早等在了那里,看见马车来就开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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