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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连晏抿唇,二话不说拿起桌边的酒壶,一口气将一整壶全数饮下。“别说三杯,本宫一壶都喝了,皇子可消气。”连晏擦了擦嘴角残余的酒渍,笑若春花,只是那笑意半分未达眼底。“好,好,既然太子这么有诚意,本王自然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路夜爽朗一笑,眯着醉眼:“本王就喜欢太子这般爽快的人,不如太子再陪陪本王喝上几杯”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喜欢两字。连晏收紧手指,忍住胃内的不适,笑道:“有何不可。来人,上酒。”大漠的使官们见自家皇子都发话了,也不好再继续纠缠此事,毕竟剑拔弩张也不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结局。只要有台阶下,那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宁致远素来不喜欢这种嘈杂的宴会,等到他知晓连晏在宴会出手伤人后,立即赶往皇宫,才发现宴会已散了大半,大漠的一干人早走了,而连晏也不知所踪。只好随便找了个在场的小太监,了解了此事前因后果。他绝不相信殿下会无故伤人,除非是那位大漠皇子做了什么让人忍无可忍的事。几经辗转,寻问了不少宫女太监,宁致远才从一名小太监嘴里得知,连晏遣走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待在洗璧湖的湖心亭里。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high惹,错过了的十点钟的更新时间sorry最近卡在了53章,咳咳目前正在码全文高潮部分。大家多多留言鞭笞我吧,哈哈、月下独舞染风华第五十二章:月下独舞染风华宁致远去到湖心亭时,连晏正坐在亭中的石桌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见宁致远走过来,连晏撑着头出声阻止:“不要过来,让我一人静一静。”宁致远叹了口气,只好驻足于亭外。连晏抿了一口酒后,目光有些迷离,“有时候我在想,我的心愿很简单。我只想为我自己而活,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心愿却如此难以实现。”他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宁致远倾诉:“不知人有没有下辈子,如果有,我的下辈子就只为自己而活。什么黎明百姓,什么江山社稷,与我又何干。那时我不再是宋连晏,不再是奉朝的太子”也再不用这么辛苦的喜欢你了“殿下,你醉了。”连晏轻哂:“呵,若是真的醉了,那该有多好。”宁致远温声道:“醉时虽可忘却烦恼,可酒总有醒的那一天。”“那我宁愿长醉不醒。”说罢,又饮了一杯。沉默片刻后,连晏用手指摩挲着酒杯,缥缈的低声问:“如果,你知道自己被一个男子喜欢,你会不会觉得很恶心”他凝视着宁致远,目光中隐隐有着不易察觉的忧伤。将心比心,他自觉被路夜喜欢是件恶心的事。如果,宁致远知道自己喜欢他,他会不会也觉得恶心呢宁致远沉默不语,此时殿下的模样让他莫名的心痛。连晏见他不答话,以为他默认了,心中不免一阵抽痛。就连残余在嘴里的酒,都变成苦涩的味道,他忽的笑道:“月光明朗,此番良辰美景,若不吟歌起舞,岂不虚废。”“以前学过一支采薇,还没得及跳,便从怜人倌到这里来了。呵,不如跳给你看罢。”连晏自顾自地道,也不等宁致远回答,就脱下靴子一扔,赤脚爬上了石桌,用脚尖将酒壶扫到地上后,开始摇摇晃晃的跳了起来。“殿下”宁致远担心他会摔下来,想要上前劝阻。“别说话,也别动。”连晏轻声道,宁致远只好留在原地,目光却紧随着他的动作,以防他一个不小心跌落下来。十几年的舞技,早已经刻入骨髓。就算是他已经喝醉,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忆起舞步。踮脚,回旋,水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连晏独有的风韵,以及入木三分的媚惑。月光从凉亭的周边倾洒进来,照在连晏舞动的身姿上。仿如月下摇曳的兰草,美好纯净,让人想靠近,却又不敢亵渎。一个回旋过后,连晏的余光扫过宁致远,开始吟唱:“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声音中彷如蕴藏着江南的烟波袅袅,携着点点愁思,婉转而忧伤。宁致远从不知原来男子的声音也可以如此缠绵悱恻,忧思百转。他似乎透过了歌声倾听到了连晏内心的苦楚。“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歌声依旧,可宁致远却轻轻蹙起眉,视线紧随着那人,眼神怜惜。殿下,你到底,为何而忧“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最后深深地看了眼宁致远,连晏以甩袖作为了一曲终了的收尾。下了石桌,连晏朝亭中临水的坐凳栏杆走去。赤脚踩在登栏上,他垂首俯视着湖面,而后轻声道:“曾经有人告诉我,每当皓月当空时,月儿的影子会倒影在水面,你便会觉得离他更近一些。你看,月亮真的在水里,也真的离我很近”“春夜寒凉,殿下我们回去罢。”宁致远出声劝道。连晏回眸,对他璀然一笑,如暗夜盛开的罂粟。他轻轻地唤道:“月儿”宁致远愣住了。“月儿”“月儿”一声声呢喃,轻轻地敲打在宁致远的心扉。宁致远怔怔地看着他,忘记了上前,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月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离你再近一些张开双手,闭上苦涩的眸子,连晏仰面倒向湖里。等到宁致远反应过来时,连晏已经坠入水中。月光下,湖面跃起银白的水花,波光破碎。朱色的身影渐渐沉入了水底,只余下水波一层层荡漾开去,“小连”宁致远惊慌出声,紧接着也纵身跃进了水里。初春的湖水,寒凉彻骨,宁致远在水中焦急地寻找着连晏的身影。终于在黑暗的湖底摸到了连晏微凉的身躯,他静静地躺在湖底,一动也不动,如同死了一般。宁致远心下一凉,拖起他的腰身往湖面上游去。才游了不堪一尺,却被一双手臂缠住了脖颈,紧接着冰冷的唇瓣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唇。唇上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他瞬时僵住了。连晏缠吻住宁致远,青丝随水流摇曳,两人又缓缓地跌回到湖底。冰冷的吻带着孤掷一注的绝望和祈求,让宁致远心口蓦然触痛,忘却了要推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宁致远要呼吸困难之时,连晏突然松开了手,缓缓地倒了下去。宁致远忙伸手扶住他,然后划动水花浮上了水面。上岸后,宁致远将连晏放到地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不由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晕过去了。连晏面色苍白,身体也冰冷。宁致远也不敢停留,揽住他运起轻功,朝有人的地方飞去。连晏落水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宫廷。连晏被安置在宫中的寝殿里,期间宋成寅也来过一趟,见连晏并无大碍就匆匆离开了。因为还有清灵和亲的相关事宜要等着他去拟旨。连晏醒过来时已是翌日清晨,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清浅的眸子。“殿下可有哪里不适”温润的声音响起。“宁致远”连晏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坐起身来:“这是哪”“这里是皇宫,”宁致远顿了一下,“殿下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昨夜”宁致远敛下眸子,含糊地解释了一番:“嗯,昨夜殿下喝醉酒,失足跌落湖中。”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对了,昨夜在湖心亭他喝多了,还跳了舞,最后跌进湖里。在水中他依稀记得自己吻了宁致远。那时他想,若是能在死之前吻着自己心爱的人,这一生便再无遗憾。而那个吻是他一直想要的。连晏陷入沉思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让宁致远不禁回想起了湖底的那个吻,冰凉的触感似乎仍还残遗于唇上。昨夜的吻也许是因为殿下喝醉了罢,宁致远在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可是,那个时候明明自己也动了情。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打破了沉默行礼道:“殿下,皇上要您好好休息,送公主出城的事宜已转交给礼部尚书。”连晏这才恍然想起今日是清灵离开的日子,站起身:“本宫要亲自去。来人,帮本宫更衣。”很快就有宫人捧着衣裳进来了,宁致远往后退了两步给他们让路。穿好衣裳后,连晏走到宁致远跟前,直视着他的眼睛,眸中有倾慕亦有赧然,抿唇道:“昨夜的事我全都忆起来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宁致远打断了,“殿下昨夜受了寒,今日风大,殿下不妨披上这个。”递上一件披风,宁致远低声道:“昨夜是殿下喝醉了。”“如果我说我没醉呢。”连晏扫了一眼宁致远手中的披风,并未动手去接,而望着他正色道。然而,回答他的只是沉默。连晏心中一痛,接过宁致远手中的披风,他轻笑一声自嘲道:“是啊,本宫的确喝醉了。”转过身,朝殿外走去。直到走到门口,他才停下了脚步,沉声问:“你难道不想再见她一面了吗”宁致远静立在原地,他自然知道殿下口中的她指得是谁。摇了摇头,他道:“清灵公主只怕今生今世再不愿见我。”连晏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寝宫。公主和亲,可谓十里红妆,金银珠宝不可计数。不明就里的人们只知道皇上果然疼爱清灵公主,就连嫁妆都比之前的两位公主丰厚甚多。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些其实只是奉朝不敌大漠的赔赠品,这次赔上的不止是十里红妆、金银珠宝,还有他们最为尊贵的公主。公主和亲的队伍渐渐出了城门,最后停在了十里开外。送君千里,也终须一别。清灵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艳若天边的红霞,浓妆遮去了她往日的清澈的眉目。她对着连晏盈盈一拜,“太子哥哥这些年对清灵的照拂,清灵感激不尽,无以回报。只有每日向菩萨祈祷,愿太子哥哥一生幸福平安。”连晏扶起她,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好好保重。”清灵敛了敛眸子道,“清灵有句话,还请太子哥哥替清灵转达给明宁太傅。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最后一个尾音化在了无声的黯然之中。连晏抿了抿唇正想开口答应,却被人打断了:“不知太子和公主叙旧叙得如何了本王可没有耐心一直等下去。”不知何时路夜也走了过来,挑了挑剑眉,面色有些不耐。清灵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路夜,见他面有不耐之色,也不敢再耽搁,只得道:“太子哥哥,清灵先行一步,再见再见了太子哥哥。”声音有些哽咽,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马车的方向走去。望着清灵匆忙的背影,连晏不由有些神伤。“舍不得吗舍不得话,太子不如也一同跟去大漠好了,本王欢迎至极。”路夜在一旁好心的提议。连晏收回目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笑了。”眸中冷光一闪,路夜拍了拍连晏的肩,“宋连晏,你的妹妹我会好好相待。我们还会再见的,再见之时我便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倒胃口,哈哈哈”奉朝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宋连晏亦是。在路夜张扬的笑声中,连晏缓缓地握起拳头。是的,他想揍路夜一拳,可却不能。最后,连晏无力地松开了拳头,脸色苍白了几分。回宫之后,连晏便大病了一场,这一病就是好几个月。宋成寅将宫内最为珍贵的药材悉数送往东宫,养了小半年才有所起色。期间,宁致远的良方写了无数,可惜连晏仍然毫无起色的躺在床上。“殿下,你若是还不好,非得把我师门的招牌砸了不可。只怕到时,师父绝不会放过我的。”又写了一张药方,宁致远有些无奈地诉苦道。看着宁致远有些清减的脸颊,连晏内心有些触动。这么多天来,他一直为了照顾自己都未曾好好休息过。勾起唇,挑眉道:“医术不佳,能怪谁。”自打送了清灵回宫,宁致远就再未见到到连晏笑过,如今见到久违的笑容,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殿下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日,宁致远见连晏精神尚可,便提议去宫中的观景台一观夜景,美名曰放宽心境。连晏本不想去,却架不住宁致远一再的劝说,最后还是应了。月明星稀,有风无云,正是赏夜景的好时机。两人从南边的宫门入宫,朝观景台走去。观景台坐落在皇城的南角,又名观星,取“手可摘星”之意。连晏抬头望了眼高耸入云的观星台,对宁致远勾唇一笑,“呵,观星台估计爬上去就不是观星,而是直接看日出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宁致远忙拖住他:“殿下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一看。”“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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