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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天都能看到宁致远焦头烂额的应付那两个妇人,哪怕再住上十天半个月,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老妇人得知宁致远愿意留下来医治自己的孙子,顿时千恩万谢只差跪下了。宁致远自然又少不了劝解宽慰一番。是夜,老妇人将自己的房间让给这一对兄弟,自己去与媳妇挤一挤。临睡前,宁致远去到甚儿那里,打算再给他把把脉。在屋子里两个女人越发热切的注视下,宁致远忐忑的把完脉,发现没什么大碍,便嘱咐了几句,赶忙离开了。回到自己屋里,宁致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潋滟的一句话给震惊了。“今夜我们一起睡吧。”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六级给“丝绸之路”跪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木有考六级有同感的小伙伴。s:这章更晚了,也很瘦,对不起大家了。。。今天被某件事伤到了。、前途险阻未可知四第十章:前途险阻未可知四“今夜我们一起睡吧。”“咳咳咳殿下”潋滟解释道:“这里只有一张床。”他半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中衣,领口敞开着,精致的锁骨在衣襟里若隐若现,姿势甚是撩人。宁致远忙将自己的视线从潋滟身上转移到地面,尴尬地笑了笑,“殿下自己睡罢,在下坐着睡就好。”潋滟挑眉,“坐,你想坐哪这屋里可是一把椅子也没有。”宁致远光顾着拒绝潋滟,却忽略了房里压根就没有椅子。“哦,在下记起外边院子里有椅子”宁致远突然想起今天吃饭时才坐过椅子。潋滟嗤笑一声,“看来宁公子很嫌弃我呢。也对,我本就是出身青楼身份低贱的小倌,谁知道有没有个什么花柳病”“殿下”宁致远听他越说越离谱,打断他正色道:“殿下,在下从没有这样想过。”“哦是吗。”潋滟勾起一边嘴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宁致远微微叹息,走到床边低头与潋滟对视,清浅的眸子里盛满怜惜,“青楼小倌并没有低人一等,他们只不过是一些为生活所迫的可怜人罢了。何况殿下你已不是,所以不要妄自菲薄,也莫再起这种念头了。”潋滟的内心因为他的话,稍稍起了波澜。不是低人一等,而是妄自菲薄吗水眸中波光盈动,他问道,“你不嫌弃我”“怎会。”宁致远想都没想,立即否认。潋滟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口气为难,“可是怎么办,我却很嫌弃宁公子呢。”“殿、下”潋滟将身子朝床里边挪了挪,顺手盖上了被子。瞧见宁致远还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禁莞尔。学着对方的模样叹了口气,“虽然嫌弃你,但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顾虑,这床姑且让一半给你。”宁致远颇为无奈,只好道:“谢殿下赐床。”躺在床的外侧,宁致远有些局促,但随即又释然了。虽然不妥,但好歹他也比殿下年长一些。殿下在他眼里就如同弟弟一般,与自己的弟弟同床一宿,应该不为过吧。想明白了后,宁致远便闭上双眼,心安理得的入梦了。长夜漫漫,听着身边人绵长舒缓的呼吸,潋滟失眠了。他很不习惯有人睡在身侧。至于为何同意与宁致远同睡一床,归根结底大约是并不讨厌宁致远这个人吧。甚儿的病在宁致远的医治下,一天好过一天。宁致远除了接受老妇人感谢之外,还一并接受了这家小媳妇一天热过一天的眼神。这家媳妇很是命苦,才嫁给丈夫一年余,丈夫就得急病暴毙了。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带着遗腹子投奔娘家。宁致远向来对人很温和,又加之在心里可怜这位小媳妇,所以每每小媳妇来找他闲聊,他总是耐心倾听,柔声叙述。一来二去,小媳妇看他的眼神越发倾慕。一日,小媳妇又穿着半新的碎花襦裙来院子里寻宁致远。宁致远正好与潋滟在闲谈。见盈盈而来的小媳妇,潋滟挑眉笑着凑到宁致远耳边,轻声道:“宁公子,你的相好又来找你了。”宁致远对他摇了摇头,起身打招呼:“李家姐姐好。”“宁公子。”小媳妇颔首道。一身碎花裙,面如桃瓣,别有一番成熟少妇的风韵。宁致远笑了笑,温声道:“李家姐姐找在下可有事”小媳妇也不敢瞅他,飞红了面盘,“宁公子总是唤妾身李家姐姐,太过生疏了,不如唤妾身青荷吧。”“这”正在宁致远左右为难时,潋滟突然插嘴道:“大哥不是还没娶妻吗,我看这位青荷姐姐倒是不错。”一石激起千层浪小媳妇顿时羞红了面庞,欲语还休道:“小兄弟说笑了。”潋滟见状,弯了弯狭长的眸子,笑得格外妖娆,“青荷姐姐这般好看,昨夜和大哥畅聊时,他还说你贤惠体贴来着。”宁致远听后,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他几时说过这种话了。生怕潋滟再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忙开口道:“小潋又顽皮了,大哥明明已经定亲了。”潋滟睨了他一眼,故意道:“大哥什么时候定亲了,我怎么不知道。”“小潋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宁致远笑得颇为僵硬。小媳妇听了兄弟俩的对话,自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由黯然神伤,红了眼眶,“妾身自知配不上宁公子,今日找宁公子只是想问公子何时离开,妾身想给两位公子赶制一件衣裳。”宁致远暗地里松了口气:“甚儿的病已经大好,我和弟弟打算明日一早就启程,衣裳就不必麻烦姐姐了。”好不容易将伤心的小媳妇劝走,宁致远只觉焦头烂额,无奈道:“殿下这不是害在下吗”“怎么会是害你呢,我看你每日与那小媳妇相谈甚欢,甚是惬意,所以想帮你一把而已。”“”翌日,小媳妇将熬夜赶制的外衫和五百文钱塞到了宁致远手里,“宁公子,这些都是娘和妾身的心意。”宁致远推脱不了,只好收下外衫,但却谢绝那五百文钱。五百文钱对于她们来说,一定是攒了很久的积蓄。潋滟他们走的时候,老妇人抱着活蹦乱跳的甚儿站在门口与他们告别。小媳妇更是跟在他们身后,一直将他们送到了村口。到了村口,宁致远止住了脚步,转身对她道:“李家姐姐不用再送了。”小媳妇瞬时红了眼睛,桃瓣似的脸蛋让人顿生怜惜,“宁公子,如果下次再路过村子,会不会再来看看妾甚儿。”宁致远弯了弯嘴角,平静地道:“李家姐姐,有缘再会。”一句话,道明了一切。有缘再会,无缘便再无见面之时。宁致远背过身,隔绝了她恋恋不舍的目光,与潋滟一道离开了村子。路上,潋滟见宁致远面沉如水,讽刺道:“宁公子既然这么舍不得那小媳妇,何不带她一起走呢。我看她仰慕你多时,哪怕只是为妾侍,她也会心甘情愿的。”宁致远秋水般温和的眸子,此时却平静如水,毫无涟漪。他叹了口气,黯然道:“在下是不是做错了,明明什么也不能给她,却偏偏让她会错了意。”“既然不愿招惹人家,为何又待她那般好。你这种人,看似有情有义,却是最无情之人。”潋滟一针见血道。宁致远勉强笑了笑,“是啊,在下确是无心之人。像我这种人,注定要孑然一身。”潋滟以为他会反驳,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两人一路无话,没多时就抵达了赤水镇。作者有话要说:平淡的剧情就此结束,下章开始剧情要波澜起伏了。。。下章真的有高能,真的敬请收看、欲离赤水险出城第十一章:欲离赤水险出城赤水镇与彭城相距不远,也算得上比较繁荣的城镇了。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潋滟他们是临近正午抵达赤水镇的,刚进入城镇的大门时,就被熟人拦住了去路。“参见殿下。殿下终于来了,属下已经在赤水镇等候多时了。”拦住他们的正是一名侍卫。潋滟对这名侍卫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就在十几天前,他还亲手拿花瓶砸了对方的头。“是你。”潋滟见这名侍卫身后只跟了几个陌生面孔的官兵,不禁疑惑道:“就只来了你一个人裴侍郎呢”侍卫的脸色有一瞬间苍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裴、裴侍郎要处理黑衣人的事,所以先命令属下遣来赤水镇接应殿下。”“呵,是吗他居然还没有死。”潋滟虽然口上这么说,心中却着实松了口气。“裴侍郎明日就会赶来赤水镇,殿下不妨到当地县官府邸休整一日。”侍卫提议道。潋滟颔首同意了。宁致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他总有一种预感,事情远不会这么简单。且,这侍卫很是古怪。不多时,县官派来的马车就赶到了。潋滟与宁致远一同上了马车,各自占据了车厢的一边。马车沿着街道徐徐的行驶,宁致远挑起车窗幔的一角,朝外看去,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最终落在了骑马在前方开路的侍卫身上。良久,他放下窗幔,板正了身子,神情若有所思。潋滟见他神色专注,不由好奇,开口问道:“宁公子方才看什么看得如此投入,莫不是看上哪家的小娘子了”“殿下说笑了,在下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罢了。”宁致远从沉思中游离出来,抬起头对潋滟笑了笑。潋滟挑眉,“何事”宁致远煞有其事的看了潋滟一眼,起身坐到了他身边。对方突然挨过来,紧接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幽香便钻进潋滟的鼻尖。他早就发觉宁致远身上时常有股淡淡的清香,难道这厮与怜人馆里的众小倌一样,整日里擦脂抹粉想到这,潋滟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想躲开,结果却被宁致远一把按住。潋滟怒极而笑,狭长的眸子风起云涌,一字一顿道:“宁公子这是作甚。”宁致远无声地眨了眨眼睛,拉起他的手,在手掌心上一笔一画的写着。潋滟本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写的一排字给吸引住了,渐渐地平静下来。宁致远只写五个字此行恐有诈。潋滟抬头,望了他一眼,水色的眸子里波澜轻起。宁致远赶紧用口型说:“隔墙有耳,手写妥当。”潋滟瞥了他一眼,轻哼,一把扯过他的手,正准备写字时,却愣住了。潋滟从不知道男人的手也能生得如此秀美,十指纤细,软若无骨,握上去甚至比江南的糯米糕还要细滑柔软几分。他的手很小,潋滟修长的手指只要轻轻一收,就能将其全部握住。潋滟鬼使神差的试了试,果然能够握住。温热、柔软的触觉,一时让潋滟竟舍不得放开。“咳咳”宁致远面上微红,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原本也不想如此,但是殿下忽然包住了他的手,而且好像短时间内没有松开的趋势。潋滟闻声,慌忙松开手,像烫手山芋一般甩开宁致远的手。“殿下”抬眼,便对上宁致远清澈见底的眸子。潋滟只觉耳根发烫,赶紧垂下眼眸,唾弃自己鬼迷了心窍。平定一下心绪后,他风轻云淡地哼了一声,重新抓过宁致远的手,这次仅仅只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自持镇定地写道:有何凭证。宁致远回到:暂无证据,直觉而已。呵,直觉潋滟没了方才的窘迫,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致远。宁致远见他不相信自己,又添了一句:在下直觉一向很准。潋滟勾唇,在宁致远还想写些什么的时候,抽回了自己的手。直接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摆明了不想再交谈下去。宁致远见状,只好无奈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其实,潋滟的心底并不是没有怀疑,但目前的形势也容不得他们作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马车还未抵达府邸时,县官早已携家眷在府门口候着了。看见马车远远驶来,县官赶紧迎上前,亲自扶潋滟下了马车。“参见殿下。”县官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脸上有着虚伪的笑容。“免礼。”虽然不习惯,潋滟还是端起了皇子的架势。县官推起一脸假笑,将潋滟一行人迎进了府邸。在去厅堂的路上,县官与潋滟在前面有说有笑,宁致远走在他们身后,而他的身侧便是那名侍卫。宁致远轻蹙眉,有血腥味这个侍卫身上有血腥味,虽然淡到让人难以察觉,但宁致远却轻易捕捉到了。因为常年辨别药味,他的嗅觉比一般人要更敏锐一些。宁致远侧过头,看了那侍卫一眼,视线定格在他的袖口处。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衣袖,此时微微向外翻,露出几道赤红的伤口。宁致远心中一凛,是鞭痕侍卫仿佛察觉到宁致远的目光,局促的抚平衣袖,将鞭痕重新严严实实的遮住。宁致远平静地挪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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