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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1 / 1)

sts,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世界头号通缉犯”子昕忘了挣扎,神情有些呆愣。“看你吓得,”郑修放开人,失笑:“没事,有我在,就算大猫们倾巢出动,又能怎么样呢”子昕却痛苦地抱住脑袋,捶胸顿足:“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要是昨晚知道他是谁,我铁定铁定”“哟,还学会用成语了铁定什么”“披个马甲再干掉他”子昕握紧拳头。“噗哈哈”郑兔子忍不住又用门牙咬了他一口。“嘶”子昕倒抽一口气,怒道:“行为躁狂,以下犯上,不服管教,拿主人磨牙齿,是心理压抑的表现,医生说这时候要尽早实行绝育手术”郑修俊脸扭曲:“你说什么”“宠物论坛上看到的,对你很有参考价值”子昕趁机从郑修手里滑出来,整了整衣服,扬长而去。边走还一边心想,郑修这家伙近几年真是昼长夜大,现如今自己使尽力气都推不动他了,脾气也越来越坏,当年那个用孺慕又温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朗达斯登空军基地。基地规模庞大,分为十六个区,各自驻扎着在部队中担任不同作用的营队,以及特设的靶场、飞机坪、生态练兵场、食堂、宿舍等等,网络作战部位于第五区,此时,警报声从这里被首先拉响,每一种警报都代表着不同的含义,机房内的人们所听到的,是全体紧急集合的命令。“发生什么事了”有人问道。“管他呢,大概是演习之类的吧,走走。”一旁的同事放下手中的仪器,拉着人向门外走去。而在操作站门口守卫的军人们则比他们训练有素得多,第一时间集结归队,向东区的操场跑去,一间间不同功能的机房门被打开,大量的专家们涌了出来,走廊上人头攒动,属于军人的铜头皮靴在地面上敲出沉重的脚步声,而专家们的脚步则显得凌乱得多。行初面色平静,似乎对这一切没有丝毫惊讶,缀在人群的最后离开了机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向里望了一眼,正见到机房门被自动关上,电子落锁。这时胳膊被人一推搡,是一个安全专家在催促他走快一点,行初稍稍点了下头,脚步却没有加快,那人催过他以后也没有多停留,毕竟如果自己不能及时集合的话,是要被记过的。而戚行初基地守备说是铜墙铁壁都不为过,他又能翻起什么浪来在这一天之前,所有人都是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空军基地带给他们的安全感。终于,在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行初抬头向上方的监视器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趁没人注意,一猫腰闪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里。这是一处衣帽间,所有的专家在进入机房之前都需要换下身上的衣服、包裹,然后穿上专用的防尘实验服,因为进入机房的时候会对全身扫描,有什么东西被带在身上第一时间就能被发现,要是想使坏根本是无处遁形的,又声称考虑到专家们的隐私,所以这衣帽间并不受摄像头的监控,只是用来存放个人物品而已。他反手虚掩上门,听着门外的熙攘声渐行渐远,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目光锐利。走到存放各人私物的大铁柜前,大橱整齐地分成一个个十五寸见方的小格,每个格子上都有个九宫格的数字密码锁,以及格子主人,也就是那群安全专家们的名字,他的手指掠过那一串串英文,终于在一个熟悉的名字前停下。这是他上一世某个老同事的存储格。他自07年罗子昕死亡后被强制在这里工作,要说能安心给人做事又怎么可能,行初不是个能够忍受坐以待毙的男人,所以从那时起就已经在为脱身做准备。日以继夜的对基地的每一个细节做勘察,暗中默默记在心里,策划逃跑路线,每一条路通向哪里、每一间房间的作用、每一个地方的摄像头、每一道关卡的电子锁密码、每一处的人员守备,包括从哪里到哪里,他都可以用某种步行速度闭着眼睛靠心中默算准确走到。就等着筹备万全后,全身而退。只是谁又能料到,上一世做下的准备,还没来得及实施,却是被留到了这一世来用呢。之前利用机房的仪器入侵基地内网所发出的假警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在九宫格上输入了以前偷看到的那名同事的密码,运气很好,小门开了,行初把手伸进那人的手提包里,拿出一部手机。他将用这个,挑战朗达斯登空军基地那堪称半世纪不破的防御系统。轻轻合上格子门,他又将左手摊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微型芯片,这是他刚才在离开机房的时候拷贝的,原本只想拷走自己想要的,不料那些东西却是被集合成一个完整的数据包封装了起来,他没有足够多的时间破解整个数据包1024位的密钥,只能一囫囵把所有的都拷下来了,要是这次能成功逃脱,再抽空慢慢提取吧。收拢手掌,芯片微微嵌入掌心,同时右手执起手机,开始凭着自己上一世的记忆,拨出一道道号码不久之后,整个空军基地都动了起来,各个部队接到命令,有集合的,有带队拉练的,有外出任务的,有开启模拟战的如果这时候有人坐在飞机上朝下方望去,会发现基地内一片热闹,大量的士兵和其他工作人员跑来跑去,似乎被一条条命令整得有些焦头烂额,在人影交错间,却很难发现,有一条自第五区通往基地之外的道路,虽然时常有人走过,却没有任何部队在此停留。就像大片大片的芦苇荡,一般情况下只能看到与人齐高的繁杂植物,然而只有在风起的时候,有一刹那的惊鸿一瞥,分花拂柳间发现一条被掩盖住的小径。一道人影从基地的某个角落一闪而过,身穿安全专家的防尘服,温文清俊的脸,虽然看上去非常年轻,但一身沉稳的气质却足以让人错估他的年龄,只以为东方人不显老。只见那人伸出手,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神色,用指尖轻轻地抚摸头顶上方的一只摄像头,动作轻柔就像在逗弄毛绒绒的小宠一样,而监控室中的摄像画面所显示的,却只是空荡荡的走廊。那人一触即收,将手重新插回口袋里,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放在耳边,面色平静地说着话,似乎在和人闲聊,脚步也同样不急不缓,轻车熟路地在基地里走着,任谁看到他那熟练的神态,都会以为这个人已经在基地工作了数年。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匀速前进,有谁与之擦肩而过时,甚至还会向对方点头示意,收获一两个困惑的傻笑,空军基地为了应对紧急情况,有一部分的军车是不上锁的,他走到露天停车场,随便找了一辆坐了进去,点火,发动汽车。基地门口的哨站早已得到“上面的命令”,当行初的车驶到的时候,他将老同事的身份证件探出车窗示意了一下,哨站的士兵虽然有些疑惑他的生面孔,但也顾不上细想,恭恭敬敬地放了行。军用越野在宽阔的公路上全速奔驰着,行初单脚踩着油门,脱下了身上的白大褂,一路驶向南方,路易斯安那州被密西西比河穿插而过,有着好几条纵横的大河谷,他在一条临近河谷的地方弃车跳下,在公路旁等了十多分钟,一辆运载玉米的大卡车经过时,伸手比了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车上的黑人司机叼着大卷烟,懒洋洋地说了声上来吧。玉米大卡上只有一个黑人司机,似乎是旅途寂寞,从行初上车后,就操着一副印第安腔的英语拉着这个面善的华裔青年说话。“我打算去新奥尔良市,你哪”“新奥尔良么也行。”“啧,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难不成我把你扔哪儿对你来说都一样”“或许真的可以这么说”胖胖的黑人忍不住打量青年:“你是浪人吗,还是落单的旅游者”“我是被抓到这里来的”“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女人,抓你干嘛”“做苦劳力啊。”“是石油吗嘿,伙计,我以前也被抓过”“那可真是缘分啦啊”四个多小时后,华裔青年从卡车上跳下,脚踩在了新奥尔良市的土地上,摸摸自己的口袋,什么都没有,就连手机也已经扔在了之前的军车上免得被卫星定位,他抱歉地对司机点头致谢。“没有什么可以作为报答,那就给您提个主意吧。明年一月末的时候隔壁巴顿鲁治市会发大洪水,您可以把玉米存一存,到时候卖到那边去,不但好卖,更能给受难的市民们解决难题,是一举两得的善事呐,反正你的玉米也没去壳,现在天气又冷,完全可以多放一个月没有问题的”“哈哈哈,你当你是先知吗,一个月后的大洪水都能预测滚吧,不收你钱”12月31日,一年中的最后一天,也是一年中最让人放松下来的一天,octo打败kev摘取王者冕冠的消息已经被彻底证实,人们兀自惊叹着,茶余饭后激动地讨论不绝,然,做完大扫除,安安心心坐下来准备迎接新年的时候,又一则消息的降临,在新年的迢迢钟声里赶着94年的末班车姗姗来迟,却如同压轴大戏般,震撼了所有人的耳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次向人们强调着比特世界那股汹涌而来的滔天浪潮。一个人,对,仅仅是一个人,瓦解了米国第一空军基地朗达斯登那堪称半世纪不倒的防御系统,带着一样东西全身逃脱。至今为止还没有消息证明那人拿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们目前只能看到的是整个米国的军政界,为了这样东西,彻底疯了。大量的军队明目张胆地出入于各地,国会大厦和白宫连续几日来人来人往,大人物们神色匆忙地辗转于各处,偶尔有新闻记者的话筒递到嘴边,脸色和语气都是同样的难看之极,并且讳莫如深。是谁有人问。你们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eo吗对,就是那个仅仅扔下一个病毒,就瘫痪了大半个米国网络的eo啊。他来了,再一次以惊艳全球的姿态登场了。、第七十二章圣诞节过去,然后便是元旦,吃了几碗汤圆,元旦也就稍纵即逝,很快又到了来年三月,草长莺飞的好时节。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跑步鞋,保持着匀速的慢跑穿过行人稀少的林荫道,清晨的日光透过树冠洒下来,并不刺眼,带着晨露的味道。半轮浅浅的弯月还在最西边的天际挂着,东边却已经天明。他绕着一座小型的免费居民绿地跑了一圈,里头远远传来古色古香的乐曲,却用老旧的电子设备外放着,带着沙沙的音质,有时候听着像梁祝,有时候又觉得像精忠报国绿树间有大红色一闪一闪,是扭秧歌的老太太们手里的红绢。沿着往日固定的路线跑着,却突然在马路中央看到一块竖立的黄色警示牌“道路维修,此路不通。”他脚步一顿,转身沿着另一个方向跑去。那是一条热闹的小吃街,各种早点铺子林立两旁,他放缓步伐以免撞到别人,左右巡视一番,走进了一家米线馆。米线馆里已经有不少顾客了,队伍前面排了三四个人,轮到他的时候,他说:“三碗米线打包,不要韭菜和辣椒。”“好的。”收银台上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带着些外地口音,敲着面前的计算器:“不要韭菜嗯打包要一次性盒子,每个六角”计算器似乎电池不足了,二极管的黑白屏幕黯淡了一下就没了反应,小姑娘把机器往柜台上轻轻敲了几下,还是不见好,焦急地咬了咬下唇。“十六元八角。”他把钱放在柜台上。“啊噢”女孩愣愣地接过钱,抬头看清他的相貌时,小脸不由得红了红:“谢谢”他微微点头站到了一边等待,没有多说话。即便知道那姑娘一直在偷偷看他,也不甚在意。米粉被打包好了,便提着塑料袋走出小吃馆,信步回到住所。把三盒米线放在餐桌上,拿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跨出浴缸,看着镜子里的人。几年来长高了不少,又一直注意锻炼,身体素质很不错,扒拉开头发凑近镜子看去,发根的棕色已经有些显露出来,又该找时间染黑去了。虽然带着白种人的血统,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儿还是怎样,脸部线条并没有欧美人那夸张的刀锋战士般的样子,只是近年来随着年龄增长而愈发锐利而已。眼睛是深灰色,一般情况下无需多在意,只有在需要和人打交道的场合必须戴上黑色的隐形眼镜。把毛巾挂到架子上,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他套上居家服走出浴室,来到客厅把米线倒到三个干净的碗中,然后洗了手,轻轻开门进了隔壁房间里,一眼就看到床上熟睡的人,他勾勾嘴角,走上前去俯下身来。“子昕,起床了,吃热腾腾的米线哦”床上人哼唧了声,装蒜。他想了想,把手探进了被窝里,刚洗过的爪子带着寒气准确地摸到了某人的软肚皮,床上人顿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蜷成一个虾米,两腿一夹,就把那只邪恶的手固定住了。“出去,郑修你给我出去”被两条嫩滑的大腿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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