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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1 / 1)

“你杀不了姑姑。”承欢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所以我们不是仇敌。”无暇张张嘴,半天却只有一句,“对不起。”“嗯,确实该道歉”承欢自嘲地笑了笑,眼眶湿湿的,“先是刺杀我,又把我认错,偷了我的心又说不爱我,无暇,你真的很过分呢。”无暇用力地点头,忍着眼眶的泪,“承欢,不要爱我,你说了你不会爱我的啊”曾经她多么希望承欢爱自己,可现下,她多么希望承欢不爱自己她不想看承欢伤心,一点都不想。“可就是爱上了,怎么办”承欢笑着问道,径自脱去鞋袜在无暇身侧躺下,侧身望着无暇,满目深情。“无暇,你当真没有爱过我吗哪怕一分一秒”承欢低声问道,带着一丝乞求。无暇咬着下唇,狠心道,“没有,我只爱华蓥。”“都要死的人了,还这么诚实。”承欢低囔,声音有些颤抖,她伸手,小心地把无暇搂紧怀里,在她耳边求道,“最后陪我一次吧,就当补偿我。”无暇没有说话,而是伸手轻轻地环住她,动作温柔地好似对待什么宝物。承欢,只要我死了,就不会杀赫连寒,你也不会这般为难了。承欢,我不想看你伤心。无暇在心中低声道,闭上眼睛,倚在承欢怀中。怀中呼吸渐渐平稳,承欢知道,她睡着了。这个笨蛋,一定撑了很久吧。承欢张开眼,轻柔地为无暇拨去额上的碎发,微笑地看着她憔悴的脸,眼眶里藏了许久的泪终于逃了出来。“无暇,你不知道我习过医术吧。”承欢扯着嘴角笑道,声音却是颤抖零碎。她闭上眼,把无暇拥入怀中。“我身上的余毒呢”“我调了药排尽了。”“当真”“我骗你作甚若你想走,我明日便送你。”“你身上的毒”“一年前不小心惹来的,师娘已经调好药,服上一月便能好。”“如此便好,若是日后再见我不会留情的。”那个静谧的晚上,无暇从昏迷中醒来,身边是还在昏迷的承欢。承欢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身侧,呼吸轻的好似不存在,无暇惊恐地起身,忘了身上的痛把她扶起,不停叫喊着承欢的名字。无人回应。无暇慌了,她疯了地叫着承欢,可承欢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两手相贴,就在那晚全身是伤的无暇不顾自己体内的毒素以内力为承欢排毒。那份内力不但是为了杀赫连寒报仇,更是她保命的存在。而她,全全给了承欢。院中。“嘭”地一声,月朔一拳落在木桩上,满目愤恼,“我真没用,居然连个人都救不了”赫连寒心疼地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生怕她在犯傻,柔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她体内有毒,且深入心肺。”月朔道,抿了抿唇,目光复杂地扫过紧闭的房门,特意压低声音,生怕里面的人听见,“那毒性强的很,不出三天,怕是要没了命。”顿了顿,她涩然道,“承欢也知道这点。”说着,月朔再忍不住,依在赫连寒的肩头抽噎起来,直骂自己没用。赫连寒轻柔地顺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安慰,“你尽力了,欢儿知道的。”月朔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赫连寒,哑声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欢儿那般伤心,寒,我心疼她啊。”赫连寒不语,偏开头也是心里难受的很,承欢自幼随她们长大,自来文静懂事,从未让她们担心过,可是刚刚她那副神色,她们当真不忍心“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一声不解的温柔传来,赫连寒和着月朔皆是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同时向门边看去。门边,两鬓发白的梦妃与林夕携手同来,虽是年过半百,但两人依旧风华不减,气质飘然,好似天上仙人一般。“娘”“母后”赫连寒和月朔同时叫道,惊喜地迎了上去。林夕和梦妃同是微笑,脸上的弧度几近相同,相配十分。“你们二人”梦妃刚刚开口,月朔已然蹦到她近前,一把抢走林夕就跑“母后,借你媳妇给我一会儿。”说罢,人已经消失在房门处。梦妃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又是莫名又是好笑,她看向自家女儿赫连寒,挑挑眉问道,“你媳妇什么个意思”赫连寒耸耸肩,同是挑眉看着梦妃,片刻,两人皆是忍俊不禁,默契地笑了起来。77第七十五回屋子静悄悄的,梦妃和着赫连寒坐在桌前,平静着喝着茶水,脸上皆是神色难辨。里屋,林夕正凝神为无暇号脉检查,承欢站在床边,双目紧盯着床上的无暇,担忧十分。月朔站在她身侧,手搭在承欢肩上,无声地给她力量。手离开无暇的脉搏,林夕脸色沉重,不等承欢开口,直接问道,“你可知她种了什么毒”承欢迟疑地摇摇头,艰涩道,“只知毒性根深,该是常年所致。”林夕点头,又问,“她内心受损是怎么回事”承欢嗓子发颤,半天才道,“是为了救我,她强行用内力为我解毒。”月朔闻言也是感动,目光复杂地看向无暇,又转向承欢,当真是天意弄人“原来是为救你。”林夕叹道,慈爱地摸了摸承欢的脸,眼中坚定光芒闪烁,她看了床上的无暇一眼,转身再不说话,穿过承欢和月朔,直接走入外厅。“娘,她情况如何”赫连寒见林夕出来,轻声问道。林夕眉头皱了皱,没有答话,而是目光炯炯地看向梦妃。梦妃见她目光另有深意,一挑眉,起身跟着她走到屋外。“姑母,这是”承欢看林夕什么也不说和着梦妃走出,不禁傻在当地,心里突突地发慌,升起绝望。她和月朔的医术皆是林夕教习,如若连林夕都无法,那无暇她不敢想。“先别急。”赫连寒道,皱眉看着承欢,终是叹息一声,拍了拍她的肩头,“那丫头不会有事的。”承欢抿着唇沉默地点点头,抬头看向赫连寒和月朔,“姑姑,姑母”承欢低声唤道,声音带着隐忍的颤抖。听到那声叫唤,月朔鼻子一酸,伸手一把把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心疼道,“傻丫头,不是有姑母在吗”赫连寒把手放在承欢肩头,顿了顿,连着月朔和承欢一并拥入怀中。亲人怀抱的温暖,承欢在忍不住,像孩子一般在赫连寒和月朔怀中放声哭了起来。月朔眼眶湿湿的,连同赫连寒的眼眶都有些红,承欢跟在她们身边十来年,即便是傲情远嫁她也未有如此难过。承欢总是隐忍着,微笑面对所有,可现下面对无暇,她再隐忍不了。“人死了”一声调侃从门边传来,赫连寒三人同时看去,只见梦妃一脸调笑地看着她们三人。“母后”赫连寒皱眉道,担忧地看了眼承欢。林夕没好气地嗔了梦妃一眼,低声道,“别乱说话吓到孩子。”月朔一看梦妃和林夕的神色,眉头微宽,反而好笑地看着自家娘亲,无奈道,“娘,我和寒都年过四十岁了”“即便再过二十年,你娘眼中你们也还是个孩子。”梦妃笑道,见林夕投来充满爱意的目光,干咳一声,大步来到承欢跟前,得意一笑,“别哭了,我孙媳妇不会有事的。”说罢,径自走入里屋。赫连寒和月朔听闻她这话,皆是舒了一口气,眉头展开。而承欢,听闻孙媳妇三字,她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梦妃说的是无暇,惊喜地看向林夕,“祖奶奶真正能救无暇”林夕微笑地点点头,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好丫头,你祖奶奶说了,绝不会让我们的孙媳妇有事。”承欢慌乱点头,对那孙媳妇的称呼后知后觉地红了脸,片刻又是涩然,“祖母,她心里有人,是蓥儿。”顿了顿,她垂下眉目,掩去眼中的失落,“她把我错认成蓥儿了。”林夕闻言,眉头蹙了蹙,反问道,“她和蓥儿可是两情相悦”“蓥儿不爱她,倒是欢儿对那丫头种了情果。”月朔叹息道。“既是如此,那你这个做长辈的怎不帮她”林夕问道,责备地看着月朔。月朔眨眨眼,反问道,“娘,你要我帮欢儿追求她”林夕很自然道,“当初你不也追了寒,教教欢儿。”“什么是她当初追求的我”月朔激动地扯过赫连寒,瞪目道,“快说,当初是谁追的谁”“你追的我”见月朔投来威胁的视线,赫连寒勾勾唇,含笑道,“虽然你追的我先,但后来是我追求你的。”月朔瞪了她一眼,挑眉看向林夕,“你女儿这么优秀,只有别人追求我的份。”“你这丫头。”林夕好笑道。转目见承欢眼勾勾地看着里屋的方向,不由叹息一声,上前拉过承欢的手,见她注意力转向自己,语重心长道,“欢儿,感情这种事不能胆怯退缩,只有勇敢争取才能拥有。”说着,她叹息一声,回忆起过往,“当初便是因为我的胆怯才和你祖奶奶错过二十载,祖母当真不希望你像我一般。”“欢儿,不是每段感情错过了还可以挽回,很多感情错过了便是一辈子。”赫连寒缓声道,伸手握住月朔的手,她多么庆幸当初她能找回她。承欢定定地看着她们三人,片刻,重重地点头“我明白了。”承欢露出一丝微笑,眼中闪烁着什么。天色渐晚,华蓥看了眼几乎落了山的太阳,神色微敛。姐应该很伤心吧,她从未见过承欢有过那副神情。华蓥闭了闭眼,心情十分沉重,对于亲人她十分在乎,决不允许别人让之伤心分毫,可现下,她却让最爱的亲人受伤难过。“拈花惹草只怪我,怪我”华蓥自嘲地叹息,十分后悔。衣角拉动,华蓥一愣,低首看去“小姨姨,想想饿了。”想想的一双大眼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真饿了”华蓥问道,带着这小丫头半天,这小丫头乖巧的很,不闹不问,让从来不喜欢孩子的她也生了几分喜欢,只叹息同是孩童,怎么她家弟弟就那般惹人烦呢想想眨眨眼,小手紧拽着华蓥的袖子,认真道,“饿,很饿,非常饿。”华蓥噗嗤一声笑出,弯腰把想想抱起,捏着她正经的小脸道,“好,去吃饭。”话语刚落,她自个儿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想想掩着嘴巴偷笑起来,“小姨姨,你的肚子也饿了,比想想的还饿呢。”华蓥没好气地用自己的脑袋顶了她的脑袋一下,好笑道,“鬼丫头。”想想笑着躲闪,想到什么,突然敛了笑,怯弱道,“小姨姨,想想能和妈妈和妈咪一起吃饭吗”华蓥身子一僵,脸上带着犹豫的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想想只是随口说说的,小姨姨不用在意。”想想见华蓥满脸为难,歪着头,露出无心的笑。华蓥见了,不由叹息一声,捏着小丫头的鼻子心疼的,“想想,你怎么就这么懂事呢”想想很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因为想想希望妈妈和妈咪好好的,只要她们开心,想想就开心。”一句话,差些没把华蓥眼泪说下来,她摸着想想的小脑袋,暗自骂自己冲动,若是今日她当真杀了无暇,这小丫头怎么办自己当真是罪人了吧可姑姑那边想到无暇对赫连寒的仇恨,华蓥又不禁心烦起来。狠狠地摇了摇头,华蓥试探甩开脑袋里的杂乱,不愿去想。华蓥抱着想想正欲走回自己寝宫,见前方侍卫突然多了起来,眉头一皱,好奇地迎了过去。一看是她,众侍卫以为是承欢,急忙蹲身,“见过公主。”华蓥也不在意,反正她和承欢自小就常被人认错,想到此,她不觉又想到无暇,眉头一锁,随口问道,“出了什么事”侍卫神色严肃地看了左右,低声道,“宫里进了刺客,侍卫长下了死令,必搜出她。”“刺客”华蓥一震,只以为他们指的是无暇,干咳一声,问道,“刺客如何了具体消息”侍卫听她又问,急忙讨好地凑上,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据说是从南门溜进,被侍卫发现后打了起来,逃离时受了重伤,应当走的不远。”一听是从南门溜进,华蓥顿时松了口气,知道他说的不是无暇。“仔细找,保护好皇上皇后。”华蓥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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