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良心了”画叫道,双手拖着女公子的手。女公子好气又好笑,往日就知道笑话自己的便属她了她抬手,很自然地敲了画一记,听到画发出哎呦一声,女公子不禁愣住,这可是傲情最喜欢的动作“主子”画叫道,捂着自己的头,心想自家主子怎地认识傲情后变得越发暴力,她皱了皱鼻子,很不开心地想,主子变得不好欺负了。冰泉阁,夜近半夜才送走今日客人,女公子坐在主位扫过堂下琴棋书画四人,目光最终落在书身上。“你有何话想说”女公子问道,疑惑地望着书,今夜她总是目光闪烁地往向自己,心藏事情。书对垂着头,暗自咬着下唇,半天,她低声问道,“主子,你和傲情公主,是来真的吗”女公子一顿,面具下神色有些不满,“书,这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主子,你知道书对你的心意的”书激动地说了出来,她不顾提醒她莫言的琴和阻止她的画,定定地看着女公子,脸色微红道,“主子,傲情公主一看便是花心之人,她靠不住的唯有书待你真心”女公子本被她突然表白惊得不知如何反应,这么多年,她从未想过书对自己有这般心思,她只以为她们只是姐妹情谊。听闻书突然提及傲情,还是贬低之意,女公子不自觉生起不满,冷声道,“傲情不是如此之人你莫要诋毁她”书顿立原地,哪里听不出女公子对傲情的维护。她愣愣道,“主子,你当真被她迷惑了”女公子不忍见她悲伤的神情,偏头不回应她的问题,说其他道,“书,我不知你对我有那番心思,但我一直把你当作姐妹相待。就像琴棋画一般。”“主子,你当真被傲情公主迷惑”书执着再问,不管女公子他言。女公子不禁眉头蹙起,她不悦道,“这是我私人的事。”书闻言,呆在原地,半天,她垂下头,愣愣道,“属下知晓,不再多问。”女公子抬目见她眼中灰暗,心里一紧,想要安慰,却还是止住了想要上前的步伐,自己能说什么再多的话怕更是伤害吧她叹了口气,疲倦道,“除了画,都退下吧。”说罢,她对琴和棋点头示意。两人皆是领会地颌首。“画,你说我刚刚的话过分了吗”此刻,堂中只剩女公子和画。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以为,是书过分了。”说着,她皱了皱眉,“许是她喜欢主子的关系,不免对傲情公主生了偏见。”“你可知她对我有好感”女公子问道,还是有些担忧书。突然的表白,着实让她受惊不小。画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摇头道,“不知,我只以为她是敬重主子,故相较于我们有些不一样。”一主一仆相视而望,皆是苦笑。不知该说书藏得太深,还是她们二人太过迟钝。“主子莫要当心,书那边还有琴和棋呢,她们会安慰她的。”画道,知道女公子不放心书。女公子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对于感情,她就像个稚童,根本不知该如何处理。“也罢,顺其自然吧。”女公子自语,想起寝宫中熟睡的人,起身回宫。一番事情,待她回到流华宫已是深夜,床榻上,傲情睡得极沉。若鱼站在床边定定地看了她好久,脑海里是书的执着问话。当真被傲情迷惑了吗只是迷惑吗若鱼失笑地摇了摇头,才短短几日,这个人竟占了她的心。“我该拿你怎办”若鱼低语,褪去外衣上了床,回到傲情的怀中。傲情紧了紧怀抱,嘴角满足地扬了起来。待身旁的呼吸声平稳,傲情那狭长的眼竟缓缓睁开。她定定地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在她耳边柔声轻语道,“信我便好。”月亮高升,紧抱的两人,同是上扬的嘴角心靠的更近。而未央宫,阴谋才刚刚开始酝酿。烛光下,三个男人的脸显得明暗不定,各有颜色。“她自以为是凌月国的人就可胡来云国,做主的可是我徐家”徐忠拍案道,忆起白日傲情给的羞辱,更是气焰难消,恨不得折磨她致死“大舅舅、二舅舅,你们定要为侄儿报仇”太子抱着骨折的手,面露恨意道。“放心,就算你能咽下这口气,老子还咽不下去”徐忠面色激动,他把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徐贤,虎声道,“这个女人,老子要定了非得让她在我身下求饶不可”“对我们弄死她”太子李崖急忙应和,想到傲情那张脸,他又恨得牙痒又心痒难耐。徐贤不语,对徐忠一笑,伸手拍了拍李崖的肩,脸上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十分阴险。41第三十九回天朦朦亮,太阳刚刚从山边露了头,傲情已然醒来,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沉睡的若鱼,怀中的她恬静可爱。傲情就那样看着,嘴角一点点上扬,不得不说,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心爱之人,感受着怀中的存在真是件幸福的事。半天见若鱼没有醒来的意思,傲情眯了眯眼,一丝坏意闪过眼睛。她抬起一只手,挑起自己一小束扫过若鱼的脸。痒痒的触感让若鱼眉头皱起,嘟起嘴低低地发出嗯的抵触声,声音软软懒懒的,听得傲情心痒痒的。若鱼突然抬手,傲情一惊,以为她要醒来,急忙收手。若鱼皱着鼻子摸了摸脸,竟又睡去,半点没有醒来的意思。傲情瞪眼,半响更起了坏意。她把发放到若鱼鼻子前,来回扫动。感觉到异物的打扰,若鱼不满地皱起鼻子,片刻“阿嚏”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傲情以为她这回总要醒来,谁知若鱼只是揉了揉鼻子,依然酣睡“既然睡得这般死”傲情自语,生了几丝郁闷。认真地看了若鱼片刻,傲情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去,咽了咽口水,生了别样的坏意。傲情的手缓缓来到若鱼衣下,沿着她的衣角缓缓探入,而傲情的眼紧紧盯着若鱼,既不愿她太快醒来,又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灵活的手很快就来到目的地,傲情的心也提到高高的。指尖试探的触碰了下手下的柔软,若鱼似乎感觉到异样眉头微微蹙起,傲情喉头未动,舔了舔干燥的唇,慢慢握上那团软意。“唔”若鱼嘴里发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声音,她动了动身子,傲情的指尖无意磨蹭过她的敏感,睡熟的若鱼全身一颤,咽喉低低地发出“嗯”的声音。傲情只觉得那声不明的声音让她身子发热,脑袋也有些发晕。而她敏锐的感觉到,手下的敏感在她手中渐渐变硬。“大早上,太惹火了。”傲情低语,看了眼身侧依然双目紧闭的若鱼,不爽道,“真不知的逗弄你还是折磨我自己。”傲情叹道,免得自己忍不住,正欲收手一只手却隔着衣物按住了她的手,傲情惊诧睁眼,竟对上若鱼的晶亮的双目,不似平日的迷糊和羞涩,而是多了狂热和霸道。傲情眉头微动,想起月姬的话,难道她刚想试探地问询,对面的若鱼却先开口了。“怎么不摸了”若鱼问道,言语竟带着调笑。傲情一愣,勾唇笑了起来,“我摸的是小鱼儿,可不是你。”“我便是小鱼儿。”若鱼双目危险地眯起,她定定地看着傲情,按着傲情手上的手收紧,她舔着唇,压低声音问道,“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吗我亲爱的娘子。”“听说过另一个存在很不一样,没想到差别如此之大。”傲情摇头道,手上故意用力地动了一下。“真调皮。”若鱼叹道,反手隔着衣物握住傲情使坏的手,引导着她来到自己突起的敏感上,“我问得是这个变化。”说着,她看傲情的眼神越发火热。傲情反倒有些不自然,平日自己调戏惯了若鱼,突然换了位置,当真奇怪“你是如何占了她的身体的”傲情问道,故意忽略手心的碰触,斜眼犀利的望着眼前陌生的若鱼。若鱼耸了耸肩,笑道,“其实我早就想见你了,小情。”若鱼低低叫了一声,声音十分温柔。听到那声小情,傲情全身一震,她愣愣地看着若鱼,呆问道,“你,你记得我”“嗯,记得清清楚楚。你的小鱼儿缺失的记忆,在我这里。”若鱼耸耸肩,温笑地看着傲情,勾唇道,“我还知道师傅是你拜托来的帮我,谢谢你,小情。”她低语,伸手轻柔地抱住了傲情。傲情顿时反应不过来,任由若鱼抱着。她清楚记得师傅并未提过若鱼知道此事,不论是哪个存在“你,你怎么知道是我”她问道,很是迷惑。“我一直觉得师傅的出现太巧合,于是暗中注意了一段时间,直到一次截下她写给你的信,就猜到了几分。”若鱼在她耳边道,平静地好似说别人的事。“你连姨母都骗下了”傲情惊愕道,显然,月姬只知她的存在,不知她知晓所有,更不知她未失记忆。“嗯。”若鱼道,声音有些无情,“说实话,除了你,我无法完全信任别人。”她低头,见傲情还有些呆愣,平日聪明的人傻愣愣模样当真可爱,她伸手弹了她脑袋一下。傲情急忙捂住头,不悦地瞪着她,“你干嘛”若鱼挑挑眉,笑道,“平日你不都是这般欺负我的我不过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我和小鱼儿发生的,你都知道”傲情惊愕道,很肯定小鱼儿对她的存在一无所知。若鱼坦白地点点头,没有隐瞒地勾唇道,“虽是对另一个存在做得,但我都清清楚楚知道。”说着,她顿了顿,靠近了傲情几分,声音低沉下来,“所以,我也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回报”傲情迷茫地看着她,随即反应过来,奈何,已经迟了。若鱼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震惊的她,笑道,“知道吗我可是最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说着,她俯身,便咬上傲情的白嫩的脖子,那力道竟和傲情的不差分毫。“喂喂这种事不能照样回报的”傲情急忙叫道,反抗地想要起来,身子却被若鱼压得死死的。她郁闷叫道,“你要在下来,这种事该是我对你做的”身下的人像只泥鳅的挣扎,若鱼叹了口气,停下动作,无奈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般霸道。”傲情冷哼了一声,推开她坐了起来,和若鱼面对面,她斜了若鱼一眼,皱着眉头道,“这样的你,真是让人不习惯”“因为不能被你欺负”若鱼挑眉,似乎心情很好。傲情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是被若鱼猜对了。“都这般大了,还这样孩子气。”若鱼摇头,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你呀,就知道欺软怕硬。”傲情伸手一把拍开她的手,斜了她一眼,突地扑到若鱼身上,把她压倒身下。看着身下一脸郁闷的若鱼,傲情嘿嘿笑道,“这样才对,知道不”若鱼勾起嘴角,竟张开双腿勾出了傲情的腰,声音软的不能再软,“那你想这样对我嗯”最后那声嗯被她故意拖长,挠人的很。“我说,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傲情无语,没有看到她脸红,十分不爽。若鱼哈哈笑了出来,突地伸手握住傲情丰盈的胸,揶揄道,“确实比我的大不少,难怪总笑我的小。”傲情啊地叫了出来,骂道,“色狼快松手”若鱼却故意收紧手上力量,坏笑道,“我一直好奇为何你一逗弄我,我的身体便会起变化,不过现在看来,可不止是我了。”她坏坏地笑着,有意无意地刮过傲情的敏感突起。“嘶”傲情不禁叫了出来,咆哮道,“信不信我咬你,快放手”若鱼把脖子凑到她嘴边,竟当真道,“咬吧。”傲情看着眼前白皙的脖子,果然张口嘴就咬了下去,但她没有很重,只是轻咬了片刻便松开,郁闷道,“舍不得”若鱼一愣,笑容更大。她起身,也不再作弄傲情,她知道傲情又很多问题想要问自己。傲情看了看她,心想这家伙聪明的让人想要揍人问出心里疑惑。“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若鱼已然敛了笑,神色严肃,她想也不想地答道,“十岁之时。”“小鱼儿失了记忆的时候”傲情问道,心里有了一丝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若鱼点点头,想起往事,她本就严肃的面容多了丝肃杀的冷意,“自我、还是称作小鱼儿吧。小鱼儿来了云宫,处处受人排挤,虽然父皇对我不错,但徐家的人,恨不得把我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