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若鱼就吃光了所有食物,她满足地打了一个小嗝,背倚着墙,惬意道,“好饱。”总算饱了,傲情在心中叹道,她拿自己饭量一比,羞愧地发现,若鱼一餐的饭量可供她食用三日。“呀,我都吃完了,你怎么办”若鱼问道,脸上有些羞愧。她以为傲情提出吃饭是因为饿了,可从头到尾傲情吃了一口桂花糕,若鱼想,定是自己抢了她的食物。“要不,我再帮你买些”傲情急忙摆手,“我不饿。”说着,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一脸不信的若鱼,闷声道,“我说继续的事不是吃饭,是你走神的那件事。”若鱼一愣,随即傲情吻她的那幕一瞬间地窜入大脑,待她回神,傲情不知何时已经靠了过来,仅离她一分。此刻,傲情仅仅离她一寸远,若鱼的后背此刻已经抵上车壁,无处可退。她几乎已经感觉到傲情的呼吸,和早晨她靠近时一般炙热。“不许走神。”傲情低语,身子前倾,擒住了觊觎已久的红唇,若鱼一颤,想要推开傲情。傲情却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早一步地抓住她的手按在两侧,把若鱼堵在马车的一角,令她无处动弹。若鱼从呆愣中醒来,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傲情。傲情对她妩媚一笑,拉过若鱼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自己空出的手也随即紧扣上若鱼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她轻咬着若鱼的唇畔,舌尖调皮地滑过,每一个动作,都是极尽的温柔和认真。随着她的动作,若鱼的身子虚软无力,只能以嘴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抗议。傲情却趁着这个时机,舌尖闯入,追逐起若鱼的香舌。若鱼的舌带着浅浅的桂花香,傲情缠上她的舌,贪婪地吸着。若鱼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后背一颤,双手因为紧张紧攀着傲情的腰。她发现,比起这个,早上的吻根本不算什么。傲情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一手来到若鱼后背,顺着她紧绷的神经。窄小的马车,气温陡然升高,两人是身上都不觉出了薄汗。不知过了多久,傲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若是再不停止,她怕自己把持不住。若鱼倚着墙,脸上潮红,眼中还有些许迷离,果冻似的红唇被傲情吻得微肿,显得娇艳欲滴。傲情望着她,喉头未动,哑着声音似在自语,“小鱼儿,我该拿你怎么办”若鱼迷糊中听到她的声音,目光渐有焦距,她望着眼前的傲情,眼眸含媚,红唇妖艳,不由一痴。目光落在傲情性感的唇上,刚刚发生的事顿时清晰。她竟和傲情做了那样的事,若鱼见过师傅和师母如此过,师傅告诉她,那是和挚爱才能做的事。想到此,若鱼又羞又恼。她羞得是自己竟到后面忘了反抗,反而沉醉其中。恼得是自己对于傲情的吻,竟丝毫没有半丝讨厌,相反地,生了喜欢。“你若是再这样看着我,今日这马车,怕是下不了。”傲情揶揄道,话语虽是这般说,但她的眼却清明了许多。闻言,若鱼惊惶地捂着嘴,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傲情。“呆子。”傲情笑道,刚伸出手若鱼急忙用手反该捂住了脑袋,叫道,“不许弹脑袋”傲情一呆,哈哈大笑。她伸出一根手指坏心眼的戳着若鱼软绵绵的脸蛋,笑道,“呆子,你可以再可爱一点吗”若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认真问道,“怎么样算可爱”“只要是你,怎样都可爱。”傲情想也不想直接道。若鱼脸上刚降了几分的红又回升,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却莫名地甜蜜起来。傲情见她如此,心里一柔。伸手想要摸若鱼的脑袋,却见她依然警惕地捂着头,顿时好气又好笑,只好虎着脸威胁道,“松手,否则我真要弹你脑门了。”若鱼怯怯地看着傲情,“我若是松了手,你可不准弹我。”“好,我不弹你。”傲情爽快答应。若鱼怀疑地看了看她,缓缓把捂在脑门上的手移开。“啊你又弹我”若鱼叫道,刚离开的手再次捂住脑袋,双目愤愤地瞪着傲情,“你骗人你说了不弹我的”傲情被她指控,无辜地举起手,笑道,“你那模样,我忍不住就弹了。”“忍不住”若鱼哭笑不得,委屈道,“我又不是棉花”傲情噗嗤一声笑出,急忙给炸毛的呆子顺毛,附和道,“是,是,我以后不弹棉花了还不行。”“我都说了我不是棉花”若鱼瞪着她道。傲情憋着笑,点头道,“嗯嗯,你不是棉花,所以我以后不弹棉花,只弹你。如何”若鱼刚要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指着傲情道,“你,你你欺负人”傲情再忍不住,抱着专属自己的棉花笑得好不开心。若鱼气哼哼地伸手推开,不让傲情碰自己。傲情看她鼓着个腮帮,急忙敛了笑,问道,“真生气了”“恩。真生气了”若鱼认真道,偏头不去看傲情。傲情还是第一次见人如此认真地告诉别人自己生了气,硬憋着笑讨好道,“好鱼儿,乖鱼儿,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哼”“我以后不弹你好不好”“你是骗子,你的话我再也不信了。”若鱼赌气道。事情严重了。傲情急忙手成发誓状,表决道,“我发誓,绝对不再骗你,也绝不弹你。好不好小鱼儿,别生气嘛”说着,傲情竟拉着她的衣袖撒娇起来。“不骗我”若鱼怀疑地问道,目光稍稍转向傲情。傲情极其严肃地点点头,“绝不骗你。”说着,她献媚地拉着若鱼的手,“别生气了,我等等带你吃好吃的去”“真的”一听到吃的,若鱼顿时转怒为喜。傲情见她如此,这才舒了口气,别看她爱欺负、逗弄若鱼,她最怕的,还是小鱼儿生气。“你等等想吃什么”傲情问道,聪明的选择转移话题。讲到吃,若鱼早忘了所有,目光凝聚在傲情身上,闪着光说着一个个食物。傲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若鱼除了饭量激增外,基本和儿时喜好无差,而她的喜好就是只有更喜欢吃的,没有不喜欢吃的。“你呢喜欢吃什么”若鱼问道,莫名地想要多了解傲情。傲情想也不想地就指着若鱼,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你。”若鱼一愣,看着面前直指自己葱白手指,眨眨眼,反应过来,随即脸上火烧火燎。“我是说食物,能吃的食物”若鱼低囔道,又急又羞。“对啊,我是说食物。”傲情道,神情严肃。只是那眼底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她眺着若鱼,舔舔红唇,又勾起那妩媚的眼,回味道,“很甜。”若鱼正羞得不知如何反应。马车突地停下了“主子,仙雨楼到了。”闻言,若鱼顿时舒了口气。经过这次她也算是明白了,只要她单独和傲情呆一起,自己准会被调戏一番若鱼正庆幸着,完全没有注意车将士口中仙雨楼三字。作者有话要说:谁是攻呢22第二十回暗红大门两边大开,长相猥琐、卑躬屈膝地鬼奴在前。各有姿色的女子随列其后,她们纷纷摇摆着手上的彩色丝绢,一见到有客人走入,便热情的迎了上去。“哟,这不是张爷茉莉可想您了”“爷,新来的吧。我们仙雨楼的姑娘准让您满意”若鱼眨眨眼,目光落在牌匾上金色的仙雨楼大字。仙雨楼,傲情居然带她来仙雨楼看着形形的人走入,一时之间,若鱼有些反应不过来。“娘、娘子,这里是”若鱼故作不知地问道,心里猜想着傲情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青楼。”傲情毫不隐瞒,她对若鱼勾唇笑了笑,极其不正经道,“这里的美人可多了,走,我们进去看看。”说着,拉着若鱼便往里走。若鱼正想挣脱,但很快,她改变了想法。想到了昨夜在冰泉阁的事,若鱼就心生不快,傲情居然背着自己调戏她人还答应梅棠来这仙雨楼哼,若鱼暗暗瞪着傲情的后脑勺。她今日倒要看看,傲情想干嘛想着,若鱼也不再推脱,乖巧地跟着傲情踏上阶梯。傲情看了她一眼,唇角含笑,神情自然地领着她走进仙雨楼。顿时,见者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看着她们,以为自己看错。女子来这种地方已是稀罕,现下还是两位美人同来其中一位更是难得一见地上等姿色。门口迎客的龟公、拉客的妓子也忘了动作。待两人完全没入门中,围观的人群中这才有人回过神来,叫道,“是老子眼花吗刚刚那两美人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新来的妓子吧”有人猜测道,眼睛满是色态的向往。闻言,靠近龟公的人拉过他们急忙询问,“可是新进的妓子梅棠上哪找来如此货色”龟公也是一脸迷茫,他们唯有听梅棠说起过今日有新人来。且就算是新人,也未有如此光明正大从大门而入的。“我怎么觉得刚刚那红衣女子很像凌月国的公主”突然一人道。“对是,我就说了,怎地那么眼熟”越来越多认出傲情的声音发出,他们皆是昨日在城门围观的,虽是一眼,但傲情的惊艳之貌还是令他们记得深刻。“天啦,凌月国的公主来这等地方,她不是要娶若鱼公主吗”“啧啧,看来这若鱼公主是可怜了。还未嫁,这绿帽子就戴上了。”人群中,开始有人幸灾乐祸。“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吧,若是能把这凌月国公主肯嫁我,别说绿帽子,就是夜壶老子也愿意戴。”闻言,人群中哄然笑声。“喂,你们说她身旁那美人又是谁”“姘头”“带姘头来仙雨楼偷欢,有意思。”“什么偷欢,人家可是明目张胆。哎哎,可怜我们那傻公主咯。”众人八卦着,不知谁先喊了一句“咱们也去仙雨楼看看,说不准有好戏。”安静片刻,附和声此起彼伏。不等妓子们反应,门口的人群蜂拥而入。一隐藏在人群中的女子皱了皱眉,悄然消失不见。顷刻,一个打扮俊秀的男子跟着人群步入仙雨楼,仔细一看,正是刚刚那位女子。傲情携着若鱼自若的走入大厅,舞台上,歌姬舞姬正在表演,一身着绿水纱衣的女子手弹琵琶,在看着若鱼时,不由手上一顿,乐声出现瑕疵。傲情抬目看了她一眼,勾勾唇,无声地拉着若鱼走到一旁坐下,淡定自若地看着台上表演。那人被傲情一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调整心绪,琵琶声再响。只是那双眸子,还是控制不住时不时地投向傲情那边。很快,厅中挤满人,个个好奇地打量着傲情这边。梅棠被大厅的吵杂声扰出,她站在楼上望着下方,不由有些惊愕,“今儿是什么日子,竟如此多的客人”服侍她的小丫头闻言,指着一处道,“妈妈,你看那。”梅棠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大厅的一处客座上,两位女子正巧坐下。“哟,还有女儿家来我们这种地方,难怪傲情公主”梅棠在看清傲情的容颜时陡然叫道,急急忙忙地径自下楼去迎。小丫头一愣,呆呆道,“傲、傲情公主凌月国的那位公主”她喊着,不觉捂着嘴,反应过来,急忙跟了上去。梅棠走到大厅,整了整衣冠走向傲情。傲情一眼便看到她,见她要行礼,傲情拉住了她,对梅棠惶恐的视线摇头笑道,“梅棠姑娘,来这傲情便是客,哪有主人给客人行礼的”梅棠一笑,这才看到她身旁的若鱼,不由一惊,低声问道,“这位是”“你竟不认得她。”傲情故作惊讶,搂过若鱼的腰,道,“她可是你们云国的公主。”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顿时,满厅哗然。若鱼更是不禁一震,她这是众人把目光聚到若鱼脸上,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不受宠的痴傻公主,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话。云国有歌谣:痴傻公主有若鱼,不如平常百姓人。“这便是若鱼公主只知她痴傻,没想到竟有如此姿色。”有人赞叹道,更可惜佳人竟是痴傻。若鱼拉着傲情的手,低垂着头,让人看不起神情。在他人眼中,只以为她是拘谨害羞。“梅棠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