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萱有些惊讶的看向重楼,她没有料到萱倾与重楼真的像普通人一样自己动手。看出了望萱的疑惑,重楼脸上有些怅然,“萱倾以为我们都是人类。”不知为何,此刻望萱心中感到一丝怪异。明明萱倾就是自己,可却像听着别人的故事一般,让她十分不自在。可她又十分想知道自己的过去,那些与重楼经历的种种。跟着重楼在屋子周边转了转,熟悉了环境,也与周围的邻居打了个招呼。虽是幻术,可魔界至尊的法术控制力就是不一样,眼前的一切都太真实,真实得她想要在这儿久留。不过她知道,眼前之景不过镜花水月,过去的种种都被时间掩埋,成了无数尘埃。不过庆幸,她与重楼还有未来,无限的未来。然而当晚进入里屋后望萱愣住了。眼前只有一张床望萱不由偷偷打量着重楼,看着那唯一的床,思绪开始飘飞。这么说,以前在人界时他们都睡的一张床有没有发生什么轰望萱想着想着脸突然爆红,惹得重楼以为她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紧张的将手覆盖上她的额头。原本就燥热的脸颊此刻接触到重楼带着温度的手掌,让望萱一个身体不由触电般一颤,躲开了重楼的手往床上爬去,顺手就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不敢触及重楼的目光。重楼顿时了然,敢情这丫头害羞了最后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望萱的心随着重楼上床的动作就一直狂跳,最后发现重楼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把她楼在怀中说了一句,“睡吧”,就闭上了眼后,望萱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松了口气,不过心底似乎有一丝失落。等等,失落才没有她期待个毛线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困觉的季节00、要个孩子重楼此刻虽然表现得很淡定,可他心中却是十分不平静的。若仔细观察其实不难发现,他搂着望萱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随着望萱无意中往他怀中蹭一蹭的小动作,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直。此刻他的心中就像什么东西在挠,又痒又难受,却又不能伸手去触碰,甚至还不能表现出他的难耐来。可最开始坦荡的说睡在一起的人明明是他。好吧,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极度考验重楼忍耐力的一晚,他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酷的考验,这是心志的突破啊突然,一直没有动静的望萱却有了动作只见望萱看似无意识,却将一只修长的腿顺势搭上了重楼的身体,顿时间,重楼感受到了望萱来自腿间的柔滑,一时之间有些心猿意马。就在他全身燥热,忍耐力在一瞬间被瓦解,刚要一把将望萱压住时,他听见了她小声的喃喃,“重楼我们要个孩子吧”明明是如此带有暗示性的一句话,却让重楼瞬间顿住了。仿佛重锤猛击一般,他震惊的看向望萱的面容,却发现她已经闭着眼,刚才的话就像无意识的梦话。一时之间,一抹苦笑竟浮现在重楼的脸上,他的神色有些黯然,刚才瞬间上涌的气血此刻如同被一盆凉水浇下一般,从头到尾的透心凉。只因为这句梦中的呓语,萱倾曾经说过。岁月如梭,一转眼三千年转瞬而逝,而曾经发生的一幕幕如同缩影一般重现。这一刻重楼才猛然发现,事隔那么久,那些与她经历的一切,每一个音容笑貌,每一句话语都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不曾遗忘过。那毕竟是三千年啊而他忘不了,在人界与萱倾相处的那段岁月。他曾想,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他是傲视苍生的魔啊,竟也开始羡慕起了被他视为蝼蚁的人类起来。那段与萱倾在一起的日子里,让他差点忘了自己是个魔,原来他们真的可以那么平淡的用人类的身份毫无违和感的生活下去。直到有一天,萱倾的提议将很多他们将要面对的问题提前放到了他的面前。她说,“重楼,我们要个孩子吧。”语气中洋溢的幸福让重楼一时之间不知做何反应。一个人类女子,最期待的幸福或许就是有心爱的丈夫和一个乖巧的孩子吧。可遗憾的是,重楼和萱倾都不是普通的人类夫妻。那一天,重楼应了下来,可那一段日子里,重楼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萱倾的期待又何尝不是他的愿望呢,可在他看来,这一切似乎只能是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是魔将,而她是神仙啊神魔不两立,他们之间似乎注定没有结果。关于两族之间的恩怨似乎只是历代积累下来的,可为什么就没有神魔两界的爱侣修成正果呢实在是两者的结合实属逆天啊。不谈两界之间的恩怨,光是魔族的无限重生于神界的无限潜力与慧根就已经打破了六界的平衡,而如果两界之间能够结合,那生出来的孩子该如何强大啊,那六界之中将诞生最为强大的种族啊没几个人知道两界族人相结合会发生什么,可并不代表没人知道。而重楼就是其中一个。距离魔界至尊最接近的他恨清楚,跨越神魔两界诞下子嗣不是不可能,可那条件苛刻得几乎无法完成接下天雷这天雷并不是一般修仙之人渡劫时或神界有神仙犯错接受惩罚时遭受的强度,而是一束束狂暴的天雷组成,让六界之中法力最为高强的神魔都为之恐惧的雷雨没有人知道被雷雨劈中会发生什么,因为没有人敢轻易尝试。而若真有跨越神魔两界而有孕的夫妇,由谁来接这雷雨却是不硬性规定的。要么雷雨直接落在母亲身上,一死两命;要么由父亲拼死接下,保全母子二人。所有的选项都建立在一个条件上两个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够存活。先不说能够跨越种族与无数流言蜚语走到一起的有多少,可能选择不畏艰难相爱的人又有谁舍得与自己的伴侣生死相离所以自古以来,一直都没有两界跨越种族而诞下后代的例子,一个也没有。而如今,萱倾那么期待拥有一个孩子,重楼还无法与她说明他们二人并不是人类,并且他们之间隔着深深的羁绊。一个孩子,将所有的问题放在了台面上。重楼该怎么选择要还是不要对于重楼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可萱倾看不到重楼的挣扎,而重楼在思忖很久,衡量了所有利弊之后却答应了萱倾。他竟然答应了千万年来都没有人能够办到的事情,他竟然就这样承诺给了他最爱的女子他看着萱倾脸上洋溢的幸福,将所有顾虑全部自己一个人深深埋在心中,不让任何人窥视。无论如何,只要是她的心愿,他都会完成。因为她在自己的心中是独一无二。即使豁出一切。重楼是如此极端而自负的人,于是为萱倾与孩子接受雷雨的决定悄悄在他心中扎根,他甚至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给萱倾,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微笑,柔了目光。让我为你背负一切,我想要跟你一片无忧的天空,不用惧怕前方风浪,因为我的胸膛是你永恒的港湾。此时已经与重楼望萱两人分别,急忙赶往蜀山的诛颜却遇上了麻烦,她被一人缠上了。来者身着天青色铠甲,手执不知名的青锋宝剑,从容貌与身形可以看出她是一名年轻女子。虽然如此,诛颜却不敢大意,因为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太过危险,这份压迫感似乎只在面对雪见时出现过。所以诛颜警惕的料定这是个十分强大的对手。她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一颗眼泪形状的银饰垂在额前。她垂着眸,明明清秀的面容此刻却让诛颜觉得一丝怪异,心中警铃大响。诛颜已然全神戒备,在注意到对方剑锋一指,便朝着她攻来的瞬间也有所反应,提剑正面而上。即使面对强敌,可只要剑在手中就绝不退缩,这是身为女娲后人的觉悟然而那名女子身上的气息让诛颜觉得太过诡异,似乎有什么力量压迫着她身体的灵力一般让她没法全力面对。然而下一刻,诛颜终于发现这女子诡异在哪里了。对手猛然抬头,诛颜这时才真正注意到了她一直垂着的双眸。只见紫色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令人恐惧的气息通过眼睛一瞬间的接触传入诛颜脑海。“轰”诛颜只觉得脑中像遭到一记闷锥一般让她瞬间恍惚起来。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女子却抓住机会,周身顿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她的法力在那一瞬间猛烈爆发。只见那女子神情一凛,素手一翻,便单手拍向了诛颜,那诡异的身形竟快得让诛颜来不及闪躲,正中胸口“噗”诛颜不由被深深震出了一口血加上刚才被雪见袭击造成的内伤,此时新旧伤同时发作,竟让诛颜没有半分抵抗之力。不过这一刻,诛颜也确定了,从女子身上爆发的力量竟然与之前她和长卿察觉到的邪气相似。换句话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针对“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看着一步步朝着她走来的女子,诛颜不由不甘的质问。那女子没有说话,只见她伸出手,手心对准诛颜。紫黑色的气流散发出来,让诛颜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头一歪,晕倒在了地上。女子静静的站在晕倒在地的诛颜身前。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看起来更像是被控制的傀儡。不过区区一个傀儡就能轻易击败身为女娲后人的诛颜,这背后之人有多强大可想而知。而这时,一个虚影缓缓出现在诛颜前方,这赫然是之前在鬼界与鬼王共商大事的那个人这时,她“桀桀”的怪笑着,而在她的笑声中,先前被派来的傀儡恭敬的朝着她低头。那虚影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傀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虽然这女娲后人的潜力并未激发,此时的价值不大,不过少了她也就少了个潜在的威胁。”虚影顿了顿,满意的看着傀儡,“你做的很好,水碧。”水碧与魔界左将军溪风一起为了安溪百信而牺牲的那个水碧原来这并不是一般的傀儡,而是法力高强,曾经有“女战神”之称的神女水碧曾经的神将如今竟被控制得死死的,成为这场阴谋的一枚区区棋子。那么背后之人呢,该如何了得看来这天下,真的要乱了。作者有话要说:、妖王巫格晨曦穿过薄薄的窗户纸斜射进屋子里,感受到光束的望萱迷迷糊糊的转醒,试图伸了伸胳膊和腿,却受到了阻碍。“唔”她眯着眼无意识的嘟囔着,似乎因为身体伸展不开而苦恼,更加用力想要展开。“啪”她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瞌睡一瞬间就没了,她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重楼略微铁青的脸。望萱巴巴的眨了眨眼,看起来茫然极了。随后竟然又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咦,怎么还是这个脸色,难道不是她睁眼方式不对吗。 。清晨睁开眼的一瞬间就可以看见心爱的人温柔的看着自己,宠溺的微笑,这是望萱昨晚睡前期待的事。她料想过自己先重楼一步醒来,也猜测过睁开眼后发现重楼不在床上。可刚才看见重楼神情的一瞬间她宁愿自己在做梦,吓死她了。┬_┬不过突然想起刚刚似乎踢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望萱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她狐疑的像重楼看去,触及他难看的脸色,目光不禁缓缓向下以证实她的猜想。好好奇哦,可如果是那个,重楼会不会杀了她。不过如果是清晨,那个不是应该是硬硬的么望萱越想脸越烫,视线也移到了重楼上身的肌肉上。只一瞬间望萱就发现重楼的相貌虽俊美,可身材却更有料。坚实而有力的肌肉覆在重楼身上,充满了爆发力,均匀而性感的线条使得他看上去异常耀眼而暗藏着力量。紧绷的胸膛上两颗突起挺立着,明显的人鱼线与结实的腹肌无不彰显着他的魅力。望萱的视线还未触及重楼身下自己最想看的地方时,自己直觉心中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便从鼻尖喷涌而出。她,流,鼻,血,了一条布巾瞬间搭在了望萱的头上,后知后觉的她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