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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鲍大少点点头,转身朝背后叫道,“卓青,送三少爷上马车。”“是,大少爷。”一名身形高壮的男子应声而出,几步走到鲍小鱼面前,作势要拉他,“少爷,我们回去吧。”“丑八怪不要碰我”鲍小鱼嫌恶地躲开他的手,横眉冷眼地看着他道,“你离我远点儿,我自己会走”“是少爷。”卓青刚毅的脸上闪过一抹伤心。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快步疾走地鲍小鱼身后,谨慎地保持着距离。鲍大少看着鲍小鱼气冲冲的背影,无奈地叹口气。周围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纷纷作鸟兽散,刚才还围挤得水泄不通的街道一下变得空旷了许多。鲍大少走到沈无虞面前站定,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当年我离开时,无虞还在牙牙学语,一转眼,你已经这么大了。”“你认识我”沈无虞疑惑地盯着他看,却觉得对面的男人陌生无比,找不出半点印象。“我当然认识你,对吧,段二哥”鲍大少说着,视线越过沈无虞,看向他身后的街道。沈无虞连忙转过头去,就见段明幽疾步走近,却是直直朝着他面前的鲍大少来的。“鲍小翅你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两人相视一笑,继而击掌相迎,抱在一起大笑起来。“小翅你和他你们认识”沈无虞指着勾肩搭背的两人道。段明幽这才放开鲍大少,对他点头道,“小翅是你父亲和我在军中的好友,你要叫他鲍叔叔。”“鲍叔叔”沈无虞唤他一声,想到刚刚离开的鲍小鱼,不知怎么地,他脑袋里一下窜出鲍参翅肚几个字,便有些好笑地问道,“鲍叔叔,你不会还有个弟弟叫鲍小参吧”“没有啊。”鲍小翅摇摇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小参是我胞妹,我爹嫌男孩儿叫小参女气,才把我俩的名字互换了。”鲍小翅这个名字也没男子气概到哪儿去沈无虞暗自吐吐舌头。“无虞”袖子被人扯了下,沈无虞低下头,看向怀里的苏挽之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苏挽之连忙摆头,提醒道,“无虞,那位姑娘还在那边。”沈无虞面色不善地瞪他一眼,“都伤成这样了,还念着姑娘呢”“我没有无虞,我、我已经没事了,你你放我下来吧”经沈无虞一提醒,苏挽之才想起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一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赶紧埋着头央求沈无虞放他下来。“真的没事了”沈无虞挑着眉问。“恩恩”苏挽之连连点头,催促道,“无虞,快放我下来,我怕累到你。”“笨蛋”沈无虞忍不住骂道,还是依言将他放下来。苏挽之一着地,就朝缩在墙角的女子走去,他怕吓着女子,特意放缓了动作,可还没走近,就听沈无虞大叫到,“不好了雁卿雁卿他、不见了”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小忙,加上大抽大雾,没能保持日更,泥垢明明连隔日更都没能保住,对不住追文的筒子们了鞠躬。一如既往地感谢大家的留评和支持onno第80章 私刑方雁卿是被一盆掺了碎冰的凉水兜头浇醒的。失去意识之前,他正站在人群边缘等沈无虞和苏挽之,突然间就听到身后有人唤他的名字,待他转身时,颈间倏地一痛,他还没看到那人的长相就晕过去了。再次醒来,他已经被绑着手脚,吊在光线黑暗的房间里。浸了油的牛筋绳深深勒进肉里,方雁卿只觉手腕脚腕都疼得发麻,宽松衣袍遮掩下仍有些隆起的腹部也因这个辛苦的姿势而隐隐作痛。他看了眼面前端着铜盆的男人,脸色不由变了,声音里透出些许无奈和惧怕,“凌五,是小姐派你抓我回来的吗”“呸”右颊横亘着数道狰狞刀疤,面带凶相的凌五朝方雁卿卒一口,轻蔑地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敢提小姐”他说着,将手里的铜盆用力掼在一旁的木桌上,三两步走到方雁卿面前,捏起他的脸,不痛不痒地拍几下,换了笑脸道,“方少爷,您知道这是哪儿吗”像是为了答他的问,方雁卿当真转着脑袋四下看了看。整个房间幽暗逼仄,四壁都由结实的青石砌成,只在正对着他的那道墙上开了扇铁铸的单门,门上留着一扇小窗,那扇小窗上也焊了铁条。室内唯二的两处光源,一处来自凌五身后木桌上的烛台,而另一处,则是摆在方雁卿面前的,哔哔剥剥烧得正旺的火炉。火炉里除了明明灭灭的木炭,还歪歪斜斜地插着许多烙铁。见方雁卿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那些烙铁,凌五随意拣出一根,将烧得通红的一头伸到方雁卿面前,滚滚热浪立时扑了他一脸,方雁卿本能地往后一躲,被凌空吊起的身体随即晃动起来,使得四肢上的牛筋绳缠得更紧,勒得更深,方雁卿不由吃痛地叫出声来。凌五被他狼狈的模样逗乐了,手里的烙铁紧贴着方雁卿的脸颊,直直插进他身后的石墙缝隙中,发出滋滋的声响和股股焦糊味。“方少爷放心,这些东西凌五可不敢乱动,都是要留给小姐用的。”凌五随手扔下冷却的烙铁,“好心”地宽慰明显受惊不小的方雁卿。然后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鞭子,卷在手中试了试韧性,露出一丝狞笑道,“小姐现在有事出去了,她临走前特意吩咐凌五,千万好好招待方少爷。”说完,他便对着身前的空地挥了一鞭,啪地一声,又脆又响,可以想见,若是这一鞭抽在人身上,绝对会皮开肉绽。“不不要”方雁卿被凌五毫不留情的一鞭吓到了,慌乱地挣扎起来。可无论他怎么挣扎,也不过在木架上剧烈地晃动而已,除了让手腕脚腕上的伤口裂得更开,并不能改变什么。“方少爷,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有趣喔”凌五嘿嘿地笑着,提起鞭子步步逼近。在走到几乎贴上方雁卿身体的距离,他才终于停下脚步,手持鞭柄在方雁卿的腹部划动,慢慢勾勒出一个凸起的轮廓。“方少爷,真是让人吃惊呢你放着娇滴滴的将军千金不要,偏偏和男人私奔啧啧,这肚子,怕是有四五个月了吧”“凌五你想做什么”木质的鞭柄随意在腹部游走,力道时轻时重,方雁卿吓得冷汗直冒,生怕下一秒,凌五就会毫无预警地狠狠戳进来。“嘻嘻方少爷,你可真厉害,珠胎暗结这么久,居然瞒得滴水不漏”凌五无视他的喝斥,甚至拿开皮鞭,直接用手在方雁卿的腰腹处不停地抚摸。“凌五放开我”方雁卿羞愤不已,挣动着身体想摆脱凌五的掌控。可凌五一只手就将他制住了,还得寸进尺地勾住他的脖子,粗糙的手掌贴上方雁卿苍白的后颈,带着情色意味地不停揉捏。“方少爷,其实我想你很久了,你若遂了我的意,我一定替你向小姐求情。”凌五贴着方雁卿的耳朵,声音里已然透着情欲。“再说,你不也背着小姐偷汉子么”被他如此贬低轻薄,方雁卿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凌五以为他动心了,得意地捧起他的脸,低头就要亲上他的嘴唇“泰山大人、泰山大人”袖子被人轻轻地拉扯两下,蔚成枫睁开眼,就看见方雁卿握着本书站在床前。大概十岁的模样。五官已经渐渐长开,眉如黛色,眼神清澈,鼻梁挺直秀气,白衣覆盖下的四肢纤细修长,假以时日,定会长成风度翩翩的儒雅公子。“怎么了”蔚成枫翻身而起,端正地坐好,拍了拍大腿,方雁卿就抱着书坐到他的腿上,抬头露出满眼的期待,“泰山大人,今天夫子教了一首诗,雁卿读给你听好不好”就为一首把自己吵醒,还真是少见的任性。蔚成枫不忍让他失望,笑道,“难得雁卿如此喜欢,那就念来听听吧”“是,泰山大人”方雁卿连忙翻开书本,找到才学的那首诗,认真地读起来。“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方雁卿念完,红着脸,紧张又期待地朝蔚成枫伸出一只手。蔚成枫哑然失笑道,“雁卿,你做什么”方雁卿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问过先生了,他说牵了、牵了心上人的手,就可、可以和他相伴一生了。”蔚成枫却没去握他的手,反而在他梳得规规矩矩的头发上乱揉一通,大笑道,“小傻瓜,我可不是你的心上人,要和你相伴一生的人,正在外面学走路呢”“泰山大人你不要雁卿吗”方雁卿脸上灿烂的笑容慢慢消逝了,他却仍然固执地伸着手,痴痴地等着蔚成枫来接。“雁卿我们不行的。”拒绝的话一出口,对面小小的方雁卿一下长大了,果真如他所料,长成了温润俊雅的男子,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悲伤的。“泰山大人你不要雁卿了吗”他坚定地伸着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垂在了身侧。“雁卿”蔚成枫心中一痛,就在方雁卿即将转身之际,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拉,却没能抓住那只苍白消瘦的手,他愣愣地举着空空的手掌,在无以言表的懊悔中,悠悠转醒。原来是梦。又是一个关于方雁卿的梦蔚成枫郁郁地坐起身,若有所思地摊开手掌,陷入沉思之中。就在他无意识地反复摊握之际,一道人影破门而入,横冲直撞地闯进内室来。“爹爹”来者正是一脸喜色的蔚姝。自从方雁卿与人私奔后,蔚成枫就没在蔚姝脸上见过如此明媚的表情。一时忘了责怪她的莽撞无礼,诧异道,“姝儿这么高兴,今日遇着什么好事了”“好事倒算不上。”蔚姝撇下嘴,拉着蔚成枫的胳膊凑到他面前,神神秘秘地道,“爹,快跟我来,我有东西送你。”蔚成枫颇不以为然,蔚姝送的东西,无非是些昂贵却不实用的玉器摆件。于是抽回手道,“姝儿,我说过很多次了,爹不喜欢那些东西。”“爹你跟我走嘛我保证,你看到了肯定欢喜”蔚姝担心蔚成枫不肯去,又不想破坏这个她好不容易找来的“惊喜”,只好拍着胸脯保证。蔚成枫见她信誓旦旦的,反而被勾起几分兴趣,松口道,“好吧,我就随你去看一看。”两人即刻出了门,蔚姝带着蔚成枫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蔚成枫越走越觉古怪,忍不住问道,“姝儿,你说有样东西给我看,为何带我来地牢”将军府的地牢,平日里几乎就是个空置的摆设。蔚成枫治理下人虽然严厉,却并不喜欢动用阴私手段。一般都是根据其所犯错误的严重程度处罚军棍。为了避免有人公报私仇,处罚也是公开当众执行,并不会将人关到地牢里。所以将军府的地牢建了几十年,蔚成枫踏进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蔚姝朝他顽皮地眨眨眼睛,“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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