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没有任何区别,怎么会是假货呢“是啊,假的。”教主没有立即补刀,反而做起每个boss被推倒前必做的事情话唠,他轻笑着说,“怎么觉得她和你记忆中的青梅竹马一模一样否则,你刚才恐怕也不会那么轻易就上当吧”“”宋凝霜捂着腹部摔倒在地,却仍旧不明白:“为什么会认出来”她认识池秋雨那么多年,自认为对其相当了解。无论是性格、爱好,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是为什么他说她到处都是破绽,怎么会这样夜飞雪轻笑了声:“你和她若有半点相同,恐怕我也会疑惑片刻。可惜,作为一个假扮者,你当真是失败透顶。”宋凝霜:“”“比如今日之事哪怕她真的失去了记忆,听闻我让她去扮作另外一人暗算别人,恐怕不仅不会答应,还会给我一记清脆的耳光。”教主说话间,手指划过脸孔,似乎在回忆耳光的味道,抖到让人无法直视。宋凝霜:“”他说的真的是池秋雨吗季白羽:“”迟迟打人耳光注视着二人惊讶的神色,教主只觉得心中充斥着一种满足之意,他嘴角的笑容越深:“看来,你们倒当真是天生一对。现在我倒是有些后悔了,”他不怀好意地看向宋凝霜,“若是真把你给他,想必他也会喜悦万分地接受,没有一丝迟疑吧”“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到这一刻,宋凝霜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如果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发现了真相的话,那么这段时日里,他所给予的温柔疼宠都是假象,怪不得这段时日以来他都没碰过她,还说是什么因为她身体不适骗子他才是最大的骗子“你本来就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夜飞雪说话,依旧充满了不人道的精神,“不过,你那么辛苦地演戏,简直到了连我都不忍拆穿的地步,不利用一下实在太过可惜。”“黑鹰呢”宋凝霜问的是自己的帮手。夜飞雪轻描淡写地回答说:“他已经在下面等你了。”仿佛他只不过踩死了一只蚂蚁。“哈哈哈哈哈哈”事情到了这一步,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宋凝霜奇异地不再害怕了起来,反正都要死了,又有什么可担心的所以,她做出了从前绝对不敢去做的事情嘲讽地看向在她十八年生命中占据了最重要位置的男子,冷笑着说,“那么,你心爱的女人,也早已在下面等我了。”夜飞雪还没有说什么,季白羽已然是神色一变:“你对迟迟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宋凝霜继续笑着,“既然我要做池秋雨,那么真正的池秋雨当然必须彻彻底底地消失。怎么,教主,什么都知道的你,莫非连这一点道理都没想明白”“呵呵”夜飞雪也笑出声来,“我当然明白,但是,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留你到现在”“难道说不可能”原本得意笑着的女子神色扭曲了起来,“我是亲眼看到她断气的她的尸体也是黑鹰帮我处理掉的,她绝对不可能还活着”夜飞雪微微摇头,语气微叹:“如若她真的死了,你以为自己真能死得这么轻松”“你凭什么说她没死”“当然是因为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连慕秋华这个家伙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惊声。“谁”教主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捕捉到了这个声音。慕猪队友秋华扭头看了眼苏绿一眼,两人用目光交流了几秒后,他的手指被苏绿松开。与此同时,他的整个身形也显现了出来。因为地形的缘故,在他人看来慕秋华应该是从拐角处走出来的,而并非突然出现的。当然,苏绿仍旧处于隐身之中。“原来是慕先生啊。”夜飞雪的眸光闪了闪,“怎么你也有兴趣加入我们的谈话”慕秋华:“”他可以说自己完全没兴趣吗“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接你下来”紧接着,教主对于慕秋华的战五渣进行了毫无人道的嘲讽。慕秋华:“”他叹了口气,运起轻功纵了下去,哪怕武功再差,这点事情他还是做得到的,就是飞起来没另外两人好看是了。“说起来,我能那么快发现不妥,慕先生你也当得上首功。”“我”神医大人一愣。“正是如此。”教主微微颔首,看向地上的女子,“你对她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虽然看似心灰意冷,但我也是男人,知道一个男人若是真爱慕一个女子,是绝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放手。你觉得呢慕先生。”“”“更何况,你为她把脉后,我得知了一件事这个池秋雨并未怀孕,那么,她必然是个冒牌货。”“你凭什么肯定池池她有了你的孩子”这句话,在神医大人的耳中听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开玩笑的吧池姑娘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那天他虽然救了盟主,但后者明显不可能把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浑身上下绿油油的事情说给他听,这也是慕秋华茫然不解的最重要原因。继续蹲守在上方的苏绿扶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又要出现什么不科学的内容了事实证明,她的猜想还真是一点都没错。“这倒也不是不能与人言。”夜飞雪笑得很嘚瑟,很欠揍,很让人牙痒痒,说话间,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白色的玉牌,“这是我家先祖得到的一件异宝,经过一番苦工,它已与我夜家息息相关。”玉牌上没有任何图案,却诡异地有着一大一小两颗红点,“父亲第一次将这牌玉牌交予我时,上面亦有两颗红点,后来他去世,红点便只变成了一颗。现如今”他没有再说什么,却也已经不需要再说些什么。苏绿:“”皿存在即是合理存在既是合理存在即是合这无论怎样都说不上合理吧在“池秋雨”因为“中毒”后而陷入昏迷后,担心异常的他带着他就快速返回了魔教,期间他给她服下了无数名贵补品,却未见成效,直到一周多后,她突然醒了过来,却失去了所以记忆。说来也巧,他心绪烦杂之际,翻出了父亲留下的玉牌。这一看之下他惊喜异常。夜家居然再次有了子嗣。之前因为苍雪而闭关前,他曾看过一眼它,当时还没有这个红点。而如今却有了这段时间内他唯一碰过的女人只有并且,这红点诡异之处还在于,年纪越大,它也越大;身体越是强健,它的颜色便越鲜艳,反之亦然。紧接着,他“请”来了慕秋华。可惜,却没从他口中得知任何与孕事有关的消息。之后他又陆续请来了几个大夫,得出的结论也大致如此。所以,宋凝霜这个假冒者被拆穿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而同样的,他也知道真正的池秋雨一定没死,否则这个红点早已消失,又怎么会颜色越来越鲜艳呢伤害她,并害她流落江湖,自然是可恨,但他不能让这个假冒者死得这么痛快,而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让他意识到,宋凝霜还有价值非常不错的价值。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一幕。“既然来了,慕先生,你便将秋雨的行踪告知我如何也省得我再四处寻找。”“我不知道。”慕秋华很果断地回答说。“当真”“当真。”“是么。”夜飞雪挑眉一笑,“那么,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今天在这里的人,除了他,都要死。说话间,他手掌微合,季白羽掉在地上的白色长剑便被吸到了他的手中。夜飞雪微眯起凤眸,轻轻地弹了下剑身:“其声清越,果然是一把好剑。宝剑易主,自然需要好血重新开锋。”他看向季白羽,“我看你的血就很不错。”苏绿觉得,自己也许该出场了。妹子,先别动。嗯后面还有好戏。你确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难道是慕秋华那家伙突然爆发小宇宙不,这个战五渣绝对不可能。慕秋华:qaq不过,既然时辰这么说了,苏绿也就没有任何怀疑地继续蹲下去了。无论如何,这家伙在这种事上总不会撒谎骗她。事实证明,她的推测是对的。下一刻。在夜飞雪手中的剑即将刺入季白羽喉管时,剑身突然再次发出了一声脆响。剑尖挪位间,季白羽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一剑,饶是如此,他的喉上依旧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谁”夜飞雪握剑的手居然渗出了鲜血,但他却没在意于此,只警惕地注视着入口的方向。片刻后,门口走入一个灰色的身影,来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长发如墨,披散肩头,腰间还违反季节地插着一把折扇。他双手背于身后,如贵公子般施施然地走着,浑身上下气息收敛,看起来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人,却也因此,让夜飞雪觉得极为危险。他正警惕地注视着对方,只听得那人却说“我是你爹”夜飞雪:“”“的熟人。”夜飞雪:“”“爹”夜飞雪:“”他看向季白羽,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叫他什么”苏绿扶额,这又是什么混乱的情况啊倒是时辰,非常淡定地来了句总结打不过就叫爹呗。苏绿:“”你把他们当成幼儿园小朋友吗、77 谁敢揍我儿子谁是仇人一更夜飞雪之所以会神色改变,不是因为他心怀恐惧,而是因为据父亲的说法,季白羽的父亲应该早就死了。盟主这职业和教主不同,他一般不是终身制也不是世袭制。季白羽之所以是盟主,那是因为他武功高人品好,而不是因为他爹是盟主。事实上,他爹的确不是。不过,夜飞雪知道季白羽他爹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因为他自己的爹曾经与他说过那个人季寻。在父亲的口中,季寻此人文才武略都非比一般,可惜去得比较早。从语气判断,父亲和季寻应该非常熟悉。当时夜飞雪对一个死人并不在意,直到若干年后,季白羽突然从江湖中崛起,他一查之下,才发现他的父亲正是“季寻”。之后果然不出所料,继承了父亲优良基因的季白羽力压群雄,登上了盟主的宝座,也算是正式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只是,他从未想过季寻没死。不,不仅是没死而已。夜飞雪注视着几乎被鲜血染尽了的手指“夜梦然倒是有个好孩子。”季寻仿若没注意到此时气氛的凝重,如同长辈与孩子谈话般,冲教主和蔼地笑着,“比我家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强多了。”说着,他在季白羽身边停下脚步,狠狠地拍了下自家儿子的脑袋。不过话又说回来,盟主与他爹的长相真心极为相似,尤其是嘴角的笑纹,简直是如出一辙。不过前者看外表就二十多岁了,后者看脸也才三十多岁真心不像父子而更像是兄弟。季白羽惊呆了:“爹你不是死了吗”“哦”季寻低头看向自家儿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十年前,我亲手将您放入棺材的。”季寻不太在意地点了点头,回答说:“哦,我骗你的。你在坟头哭了一阵子离开后,我就自己爬出来了。”季白羽:“”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与此同时,苏绿也很无语。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所以他是天才不,是疯子。怎么样,这好戏好看吧。某人拼命表功咳咳,下集更精彩哦。苏绿抽了下眼角,直接不搭理这家伙,继续看了下去。“您既然没事,又为什么要装死”季白羽很不解地看着自家父亲,“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没什么事啊。”季寻摇头,“只是我像你那么大时,也死了爹,而后一个人闯荡江湖,直到今天。你既然是我的儿子,自然不可事事都依靠长辈。我若不死,你又怎能自立”“”“不过倒没想到你能登上盟主的宝座,虽说是运气的成分在内,但为父心中甚慰啊。”拍拍头。季白羽:“”他默默地别了下头,躲过自家父亲的手说实话,对于这样的亲爹,他真心无话可说。季寻仿若未觉地偏过头,继续拍打。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季白羽:“”这一刻,即便是夜飞雪,也不由打心眼里同情季白羽。有这样一个不靠谱的爹,实在是种悲剧。“只是,没想到,你出色,夜梦然的儿子却更出色。”说话间,季寻抬起头,再次看向夜飞雪。后者神色一凝,捏紧手中的剑,刚才那种如同如坐针毡的感觉,再次回来了。身体的本能不断地告诉他这个男人危险异常。“不用这么紧张。”季寻笑了,“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