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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没有得到什么明显的反抗,他不禁松了口气。而苏绿却只觉得浑身僵硬身体上的伤痛是一部分原因,不过因为位面洪流的影响,枫叶免于死亡,所以它身上“必然会导致死亡的伤势”也已经消失,剩余的些许疼痛她还是可以忍受的。只是被一个小屁孩摸脑袋什么的被一个小屁孩从脖子摸到尾椎什么的简直不能忍她有心把这货的手拍开,但心里的那只喵就满地打滚,不停地喊着:“求求你求求你他会难过会难过”是啊,突然被自己的猫拒绝,少年脆弱的玻璃心肯定会碎掉。所以苏绿只能硬着头皮让他占占便宜摸摸头了,至于背呵呵呵呵呵呵,想都别想“姜先生,谢谢你。”柏远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虽然才刚醒来,却已经清楚地了解到了目前的情况。“没、没事”姜涵连忙摆手,而后有些疑惑地问,“你知道我姓姜”柏远点了点头:“嗯,你丢快递盒的时候总是不把上面的个人信息涂抹掉,我无意中看到的。”姜涵:“”卧槽他说最近怎么老有人打电话来诈骗要不是银行里的钱全部刷光了,估计就悲剧掉了。教训啊,这就是一个必须吸取的教训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没事”青年连连摆手,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说出了一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柏远:“”姜涵:“”后者垂下头。因为他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今天,在眼前的少年挨打后,他悄悄地打开门其实并不是一个意外。因为每次少年挨打后,他都会这样做,直到看到对方完好无缺地走出来关好门,才会松口气。这种奇怪的行为大概是源于一种愧疚心,最初搬来的时候,他是有打算帮助对门那位被家暴的少年的,可惜,才敲开门就被对方父亲凶恶的眼神和斗大的拳头给吓退了。从小到大,他的胆子一直这么小,所以在学校读书时就经常被人欺负,直到念了大学后遇到了来自外地的好室友,性格才渐渐开朗了起来。可惜去年大学毕业,好兄弟们四方离散,接连在两个公司受挫后,他也就绝了出门工作的心,租了房子一心一意地当起了死宅。反正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技术也还算不错,室友们虽然不在一个城市,偶尔也会介绍一些私活给他。活做得越多,私下里的名声渐渐传开,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活了下来。但是,说到底,他的懦弱从来没有改变过。从前室友们还在身边时,他喝了两瓶酒还能跟着他们一起和人干架,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就无论如何都鼓不起勇气和一个醉汉理论甚至打架了他很清楚,这种人压根讲不清道理,也是暴力才是最合适的手段。但很可惜,这玩意他没有。他也曾经去找其他邻居询问过是否可以联名报警,却被人给劝回来了:“柏远家的情况谁都清楚,但是,这孩子还靠他爹养着。后者一旦被抓起来,前者也就要饿肚子了。到时候,谁来养谁来供他读书你这不是帮他,是害他更别提,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报了警,人家孩子未必会感激你。就算感激,他爸能被关几天出来后找你麻烦,那才真正是防不胜防。”从来没主见的姜涵被说服了。他从此没再敢管过柏远家的事,但是,心中的愧疚感却越加强烈。“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少年垂下眼眸,轻声回答说,“我都知道的,那次买了零食挂在我门上的人是你。”青年抓着头发,傻傻地一笑:“你不是给还回来了吗”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的自尊心有多强烈,所以再也没有做过这种事。“谢谢你的资料书。”没错,姜涵这家伙在那之后,居然跑回家把自己初中到高中的书都找了出来,装了个大箱子后就放到了柏远家门口。这些书按斤算也不值几个钱,但对于没钱买参考资料和上补习班的柏远来说,也许是最适合的礼物。“嘿嘿,不客气。”青年再次傻笑,“能帮到你就好了。”这样,他的内疚感也能稍微减轻一些,而且,“你也有回礼啊。”比如时不时出现在门把上的新鲜果子。、58 此间的蠢蛋此间的求包一更完成“胜利大会师”后,姜涵的心中松了口气,这大概是因为他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话。虽然只有区区三个字,但时间越长,越像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现在,这块石头松动了些许,却远没有被挪开,因为,谁都知道,事情其实并没有获得根本性地解决。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姜涵有些坐立不安地挪了挪臀部,没话找话:“这是你的猫”“嗯。”柏远点了点头,“名字叫枫叶。”“是吗名字真好听。”姜涵正努力刷好感度,就见那只猫眼含鄙视地瞄了自己一眼,好像在说“明明早就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装什么装虚伪的人类”,他顿觉整个人又不好了。不过,只是一眼而已,为什么能包含这么多的信息啊到底是它太厉害还是他太善解“猫”意啊给跪柏远:“”他有些无语地看到明明坐在板凳上的青年居然差点以跪地的姿势摔到地上,脸上还挂着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虽然这么想自己的恩人似乎有些失礼,但是,这家伙的精神真的正常吗而后他就听到,对方轻咳了几声,又问“你、你家猫看起来挺厉害的啊。”“厉害”柏远微愣了下,摇头笑了,“不会啊,枫叶很乖巧的,不吵闹,给什么吃什么,也从来不乱跑。”说着,他又摸了摸小猫柔软的脑袋。苏绿:“”她忍姜涵:“”卧槽主、主人的待遇居然这么好可恶,好羡慕“对了,姜先生。”“啊,叫我姜涵或者姜哥都可以。”“姜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柏远微动了体,“你说了我只是外伤吧”“哎”青年愣了愣,而后回答说,“理论上是随时都可以啦,但是还是住到再观察下会比较好哦。”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医药费什么的我可以”但又想起眼前少年那强烈的自尊心,他有些困扰地抓头发,“对、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说我并不是我只是”tat天啊,他到底说什么才好“最多需要住几天”“啊一周吧。”“好。”“嗯嗯咦”姜涵怔住,他原以为自己还要努力劝说对方挺久的,结果居然这么干脆就答应了“怎么了”“不,你怎么我”姜涵再次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从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他才知道自己居然连话都不会说,这真是太让人悲哀了“什么”“不我去买饭给你吃”泪流满面的青年夺门而去。被留在屋中的少年注视着青年快速逝去的背影,垂下眼眸,微侧过头,用脸孔蹭了蹭枫叶,轻声说:“欠下了很大的人情啊。”可以说是救命之恩,所谓“债多人不愁”,所以居然产生了“再欠一点也没关系”的情绪,因为反正还不起,“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无耻”说话间,他轻轻地捧过小猫的脑袋,直视着它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眸。苏绿抬起爪子,拍了拍他的额头算不上什么无耻吧只是就像在雪地里行走了太久的人,看到火堆就会下意识想要凑近。从来都感觉不到温暖还好,一旦感觉到,就很想抓住。这是很正常的情绪。被一只猫安慰了的柏远瞬间笑了出来,虽然脸孔和嘴角满是淤青,但少年原本给人白净清秀感的脸孔却因此而多了几分英气,或者通俗一点的说,是小女生很喜欢的那种“坏坏”的感觉,笑起来时更是如此。他狠狠地在猫脸上亲了口:“谢谢你,枫叶。”而后被爪子糊了一脸。终于忍无可忍的苏绿站起身,敏捷地跳到离他稍远一些的地方,重新趴好。柏远:“”这种被嫌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过了约一个多小时,姜涵满身大汗地跑了回来,手中居然提着一个保温瓶。“呼呼,饿了吧。”他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的柏远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着对方:“你回去自己做饭”不对劲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人一年到头都是吃快餐,丢的垃圾袋中也都是这类食物的包装盒。“啊当然不是。”姜涵很正直地回答说,“我一纯爷们做什么饭呢不会”“”“事情是这样的。”姜涵清了清嗓子,说道,“我问医生你吃什么比较好,他们就说喝汤不错。我又去外面的饭店问可以帮忙熬汤吗他们说可以的,还可以自带原材料,只收加工费。所以我就去附近超市里买了鱼,又买了个保温瓶,然后找人去熬汤,最后用保温瓶装回来。”他点点头,“嗯,差不多就是这样。”“谢谢你。”一碗汤也许并不是什么非常值钱的东西,但对于有记忆以来很少被人像这样温柔对待的柏远来说,这无疑是珍贵而难得的。“客气什么。”姜涵摆了摆手,“快来喝汤。”说着,他拧开了盖子,“我跟你说,这汤可鲜”话音戛然而止。“怎么了”“我”青年的魂几乎从口中跑出来,“我忘记拿汤勺了”“直接倒出来喝也可以。”“啊对哦。”“”“等下,我也忘记拿筷子了。”“”“不然,”姜涵挠了挠脸颊,默默地将汤塞到少年的怀中,“你直接用手抓着吃吧。”“”“啊哈哈哈哈”笑声在一人一猫的注视中戛然而止,虽然一个是桃花眼,一个是标准的猫眼,但那眼神是一样一样的。悲剧的青年发现,自己被主宠一起给鄙视了,这真的是个一个悲剧在姜涵的“悉心照料”下,身体素质向来不错的柏远很快恢复了健康,出院那天,刚好是个周六,当他们走出医院门口时,看到那只三花猫正蹲坐在院门附近的花坛边上。姜涵不禁感慨:“你家猫可真聪明,我从没有见过这样聪明的猫。”柏远:“”少年的眼眸沉了沉。虽然收养枫叶只有不到两周的时间,但在他的记忆中,它真的只是一只可爱又聪明的小奶猫。被捡回来后,似乎把他当成了“妈妈”,只要他在家,就老爱黏在他身边,每次他离开家去上学时,它总是哀哀地叫着,听着就让人心底发软,而回来时,才刚打开门,它就已经拖着受伤的腿“喵喵喵喵”地扑到了他的脚上简直更像一只狗而不是一只猫。虽然,现在的枫叶有时也是这样的,但有时候特别是在姜涵面前时,它又是另外一番模样。头脑聪明。眼神凌厉。身手敏捷。不喜欢被触摸。不吃剩菜剩饭。和他过去所认识的枫叶截然不同,就好像它体内住进了另外一个灵魂,它们轮换着出现,却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柏远记得自己曾经听老人说过,生与死是一条界线,一旦跨过去就很难回来,而如果真的去而复返,这个人的身上就会发生很奇妙的变化,比如成为“鬼神”,比如被人“借尸还魂”他想,也许不仅人,猫也是一样。年轻人对于这种事的接受力总是比较强的。而且,它还是他,或者她从不曾伤害到他。不仅如此那一天,半昏迷半醒间,他隐约记得,是ta赶走了那个人,救下了自己。ta到底是谁ta为什么会出现在枫叶的体内ta到底是另一只动物的魂魄还是别的什么事物怀着这样复杂的想法,柏远回到了离开一周的家中,上次姜涵抱着他离开时,匆忙间忘记了关门,直到回来取东西才想起要关门。青年实话实说后,很抱歉地说“如果丢了东西我会负责赔偿的”。但是,这个家里又有什么是值得偷窃的呢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那个男人拿去换了钱买酒。那家伙中途没有回来过,那天的狼狈情形依旧残留在屋中。少年开始打扫,虽然身上还缠着绷带,但手脚都没什么大问题,做普通的家务是完全可以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很快,他就搞定了一切。而后,他坐在破旧的、有几个地方已经漏出弹簧的沙发上,看向枫叶。后者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注视,施施然地走过来,跳到同样缺了好几个角的茶几上,与他相对而坐。四目相对间,一人一猫如同正准备进行谈判的商业精英。也许,我们需要谈一谈“”在之前的世界中,苏绿就曾短时间内将自己和阿尔德的精神连接在一起,完成单方面的交流。事实上,时辰那家伙的手中还真有类似的技能。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她已经完全地掌握了它。注视着少年惊讶的表情,苏绿再次开口,说道需要给你一点冷静的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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