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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有歧义的苏雨夜跟管逸尘连夜赶赴下一个州县,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苏雨夜跟管逸尘找了一个马车,雇佣的车夫赶路,两个人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啊,没错,闭幕养神的只有管逸尘,他正经的闭目打坐,这才是真正的闭目养神反观苏雨夜好吧,我们只能说,亲,您睡觉就睡觉吧,可不可以不要无耻的把你的腿非常没有形象的搭在人家管逸尘的后背上人家是在打坐唉,你这样做,怕是影响不好吧唔唔唔,有么我只是觉得很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而已我觉得腿这样放睡觉比较舒服而已反正现在又不是执行任务,不需要规定睡姿,我想怎么睡不就怎么睡嘛再说了,人家管逸尘都没有提出异议,你们叽歪啥啊就这样,管逸尘坐在前面闭目养神,后面后面某位大姐睡的一脸舒服惬意如果忽略掉那条毫不客气的腿的话,我们都可以承认她其实是个好孩子马车的车夫驾驶马车一路驰骋,冲着某州县的位置疾驰而去因为尚亦柯跟岳王身上的伤势真心不轻,所以,白白和地鼠不可能带着她们跑太远,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必须抓紧时间给他们疗伤恢复身体,因此苏雨夜要去那个地方,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天亮时分,马车在这个不出名的小州县门口停下了,管逸尘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躺着睡的哈拉哈拉的某位大姐也唰的睁开了眼睛。“先生,太太,你们到了”车夫非常恭敬的说道,人家给了那么多钱呢,能不恭敬着点这么大的主顾,换谁都毕恭毕敬啊苏雨夜唰的收回腿,坐正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如此没有形象的睡了一路。“好,你可以回去了。”管逸尘的声音轻轻响起。车厢外面的车夫欢快的答应了一声,便跳下了马车。管逸尘犹豫了一下说道:“苏苏,我就不进去了,我出来好几天了,西域也不能没人坐镇。现在西域联盟初期,大家都是互相猜忌的时候,如果我不在家坐镇,我怕后院起火。”苏雨夜点点头说道:“嗯,我知道。”管逸尘眼神里透着点点的不舍,犹豫了很久才轻轻问道:“那我可以抱你一下吗”苏雨夜一愣,就那么错愕的看着管逸尘。“只是想单纯的抱你一下”管逸尘赶紧解释:“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有着相似过往的人,大概就只有我们了”苏雨夜坦然一笑,伸手张开了怀抱。管逸尘一把将苏雨夜死死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没错,就是这样的赶紧就是这种感觉自己只有在拥抱苏雨夜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熟悉的心动的感觉苏雨夜被动的被管逸尘抱在怀里,伸手拍拍管逸尘的后背,表达自己的友情。可是管逸尘抱的死死的,完全没有报一下就松手的意思。苏雨夜无奈,只能任由对方这样抱着自己,抱吧抱吧,反正,也就是这样了不知道抱了多久,抱的苏雨夜都快睡着的时候,管逸尘总算是松开了手。“那个狂人还会来找你的,你要多小心”管逸尘声音低沉的说道:“所以,你在南镇国千万不可久留,找到他们只会速速返回”“我知道。”苏雨夜淡淡的回答:“那,你路上也多加小心”“嗯。”管逸尘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在苏雨夜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瞬间从马车里消失了苏雨夜呆呆的坐在那里,摸摸自己的额头,忍不住一阵苦笑:他这个吻又算什么苏雨夜耸耸肩膀,打开车厢,跳到前面驾驶着马车朝着城里慢慢的走了进去。一进城门就遇上了城守的士兵检查进城人员的身份,苏雨夜随手递上自己的假身份证就是古代官府给自己辖地的居民颁发的木有带防伪标示的身份官碟守城士兵看看苏雨夜的身份证明,又看看苏雨夜,又看看墙上画的苏雨夜的通缉令,一挥手:“进去吧”吼吼吼吼惠王啊惠王,你的画匠的功夫该是多么的差劲啊分辨率那么低,像素那么低,本尊大摇大摆的进门你都分不出来苏雨夜就这么顺利的进了城,一进城,就转手把马车给藏好了,在小巷子里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圈之后,总算在一个民居前面停下了。这是防止有人跟踪的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带着对方绕街甭管有没有跟踪的这么做肯定是没错的苏雨夜左右看看没人,轻轻抬手在门上按照约定的暗号敲门,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苏雨夜快速闪身而入,大门紧接着被关闭了喵呜地上传来了白白同学伪装猫咪的叫声,苏雨夜嘴角微微一扬,抬头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低声问道:“尚王爷和岳王在哪里”“苏苏姑娘,我们等你很久了两位王爷也等你很久了这边请”一个面相陌生的男子眼神充满激动的神色看着苏雨夜。苏雨夜笑着点点头,转身低头看着地鼠先生笑着说道:“辛苦你了,地鼠”“没什么只是这里怕是也不能久留了”地鼠先生郑重的回答说道:“我们必须尽快转移惠王早晚会追到这里来的”“是啊。我先去见见他们”苏雨夜笑着回答说道。其他人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苏雨夜,这几天,苏雨夜在南镇国闹出的动静,那简直是瞒都瞒不住,全国上下都知道了因为苏雨夜只身涉险,救出了尚亦柯和岳王,因此在保皇党的眼中,苏雨夜就是救世主,就是圣母玛利亚第五百零五章 故人重逢更新时间:0204这南镇国可算是遭殃了,你说得罪谁不好,怎么就得罪苏雨夜了呢你说,也奇怪啊苏雨夜不去找皇甫淳的麻烦,却反而喜欢找惠王的麻烦,不得不说,各种令人耐人寻味啊切,耐人寻味个毛线啊其实道理很简单第一,惠王是苏雨夜要防范的第一对象,因为惠王跟皇甫淳说好了,皇甫淳要北疆帝国的疆土,惠王要西域的疆土。所以,惠王是苏雨夜的目前直接敌人,不对付他对付谁第二,虽然天华国跟苏雨夜有着国恨家仇,袁家惨案,不共戴天。但是说白了,这个仇恨是袁苏的,现在苏雨夜用这个身体,毕竟还差了一点。而这个南镇国的惠王就不同了,他如此凌辱虐待尚亦柯,苏雨夜能饶了他才怪呢第三,从疆土接壤程度上说,西域跟南镇国接壤的最多,因此漏洞也最大,比较容易潜入或者逃离。加上苏雨夜自己开通的西域通往南镇国的通道,自己修的路,各种方便。综上所述,苏雨夜最爱找南镇国惠王的麻烦就是如此。这厢,苏雨夜在南镇国闹的风风雨雨,这个消息传的是沸沸扬扬。南镇国举国上下都知道了苏雨夜的存在,也都将去年引发帝都狂潮的苏雨夜跟现在闹的鸡犬不宁的苏雨夜都联系到了一起,人们纷纷感慨,古人说,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真心不错啊宁可得罪小人,前往别得罪女人啊尤其是得罪一个有本事有才华的女人,真心被虐的死死的啊苏雨夜出现在了这里,因此南镇国保皇一党见了苏雨夜那肯定是激动的不行不行的她救出了岳王,那就是南镇国天大的恩人啊苏雨夜转身来到了室内,看到尚亦柯跟岳王赤裸着上身盘膝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全身都扎满了银针,锁骨位置的伤口都处理好了。苏雨夜看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鼻子一酸,好好的两个大好青年怎么就被折磨成这样了地鼠先生低声说道:“师傅放心,他们的经络损伤的虽然很重,但并不是不可修复的地步,只要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恢复的”苏雨夜轻轻点点头说道:“身体上的创伤可以痊愈,可是精神上的创伤呢亦柯跟岳王,从小都是养尊处优,这样的精神打击,怎么受得起”“怎么受不起你都受得起委屈,我们怎么受不起”坐在蒲团上的两个人结束了打坐,运气完毕,慢慢睁开了眼睛,充满微笑看着苏雨夜:“苏苏,你来了”苏雨夜无声的点了点头。“苏苏,谢谢你。”尚亦柯淡淡笑着:“我知道,现在说这样的话,有点生分了,我不是以自己的身份说的,而是以尚家,是以南镇国的王爷的身份说的”“是啊,苏苏,谢谢你”岳王也笑着说道:“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将来不管能不能成功复辟,这份恩义我永远都记在心里。”苏雨夜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再说这样的话就生分了。”几个人对视一笑,尚亦柯取下了身上的银针,站了起来,说道:“听说你给惠王一堆看不懂的纸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几天一直都在讨论这个事情,却完全不解其意啊”苏雨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很简单啊我用很多种语言书写,他看不懂是正常的,这个世界里除了我,估计能全部看懂的真心不多了惠王想算计我,我怎么会不清楚所以,这也算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啊”苏雨夜上前,主动动手,为尚亦柯取下后背上的银针。手指触及尚亦柯的后背,岳王笑了笑,招呼着其他人都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苏雨夜跟尚亦柯。岳王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这个好哥们好兄弟对苏雨夜的执念。在牢狱的这些日子里,能让尚亦柯撑过来的,就只有苏雨夜了当苏雨夜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他的眼前,近乎崩溃的信念重新燃起,是苏雨夜,让尚亦柯顶住了肉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折磨,总算等到了这一天苏雨夜对他来说,已经是此生无人可以取代的存在了。每取下一根银针,苏雨夜的鼻子就会一酸,手里握着一把银针,苏雨夜的眼泪也就忍不住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听到苏雨夜的哭泣,尚亦柯仿佛是慌了神,猛然转身,轻轻抬手,替苏雨夜擦拭眼角的泪水,轻轻说道:“不疼,真的,不疼”听了尚亦柯的话,苏雨夜却是哭的更狠了。对苏雨夜来说,尚亦柯何尝不是特别的存在呢这个世界上,不是仅仅只有爱情才会让人记忆深刻,刻骨铭心的有一种感情叫做知己,有一种知己叫做生死相依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尚亦柯默默的保护着自己,自己如何不知只是如今,看着曾经伟岸的他,却变得如此伤痕遍体,难免悲从中来。“你是在哭我,还是哭自己”尚亦柯总是那么的睿智而从容,与管逸尘不同的是,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不会着急,不会失去他那翩翩的风度,除了苏雨夜出事受伤苏雨夜轻轻抬头,看着那英俊而温和,总让人有种隐隐的安全感的容颜,轻轻摇头,说道:“能再次见到你,真好我以为,那天相见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救你出来了我其实比任何人都想救你,可是”一根温润的手指阻止了苏雨夜的话,尚亦柯温柔的目光仿佛要将苏雨夜彻底融化:“我与你之间,此生不需解释”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是承载了他太多太多的情,太多太多的意。苏雨夜喜极而泣,主动上前一步,抱住了尚亦柯的腰身。他的腰身还是像从前一样的结实,温暖。尚亦柯回抱着苏雨夜,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眼眶里泛着阵阵湿润。自己的那一份相思,岂是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可以概括的可是用情越深,仿佛就越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只能说一句,此生不需解释。痛痛快快发泄着自己的失意,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是苏雨夜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也许只有此时此刻,她才敢哭出来,才能卸下伪装,做回自己。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强装坚强,一直都是带着一副面具,不断的自我催眠,催眠自己是可以做到一切的。可是,她也不过是个女人,她也需要一个臂弯曾经,她有过一个臂弯的,可是,那个臂弯已经不再属于她。除了自己坚强,还能如何所以,此时此刻,她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也许不是为了尚亦柯流泪,也不是为了自己流泪,也许是为别人流泪。哭了很久之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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