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然后给曼曼洗漱,梳头所有的一切都看似如常。昨天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大梦,她的生活好像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小幽一边若无其事的给曼曼喂粥吃,一边给自己打气:小幽,你振作起來,就算沒有爱情,就算沒有李势鸿,你的日子也要好好过,你还有孩子呢,为了曼曼,你也要加油,绝对不能被打倒。小幽给孩子喂过饭,把孩子交给保姆,然后照常开车去会所,重复着自己从前的生活,在最熟悉的地方,带着微笑和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人一一打着招呼,一切真的如同回到从前平静的生活中去一样。外人沒有一个人可以觉察出小幽的异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跟过去边的不一样了,无力而沮丧,觉得人生再沒有任何希望。她吩咐秘书,把所有关于婚礼的事宜帮自己取消,派出去请柬的,一一打电话过去通知道歉,说这些话时,她心里绝望到了顶点。汪掌珠和阿清中午约小幽出去吃饭,小幽知道,汪掌珠定然是从楚焕东那里知道了自己和李势鸿的情况,她不能拂了汪掌珠和阿清的好意,即便现在想着自己一个人静静,还是答应跟汪掌珠和阿清她们一起去吃饭。阿清在小幽会所附近的西餐厅近订了个清静的包厢,汪掌珠和阿清一看见小幽进來了,两人不约而同的都站了起來。汪掌珠很是热情地招呼着小幽,“我点了这里私房的奶油蘑菇意大利面,你來尝尝”“嗯,我还给你要了你最喜欢喝的罗宋汤”阿清也故作轻快的笑着。小幽见汪掌珠和阿清这样,心里更加难受,知道她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博自己一笑,她也就打起精神强颜欢笑,“我沒事的,你们不用为我担心的。”汪掌珠和阿清一听小幽直截了当的说出这件事情,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她们两个苦着一张要哭的脸,看着表面上若无其事的小幽。小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汪掌珠和阿清对自己的担心,突然又是心酸又是内疚,上前拥抱了一下汪掌珠,拥抱了一下阿清,“别这样,我真的沒事,真的沒事。”说着沒事,眼泪不由的再次流了下來。人的感情最怕这样,如果是两个人自己中途生变也就认了,如果是因为外力,压力迫不得已的分开,那种不甘和难过,是自己分手的数倍。汪掌珠和阿清都沒有再过多询问关于小幽和李势鸿的事情,因为她们都清楚,现实的残忍,李势鸿现在必须得选择跟他父亲在一起了。沒有人的爱情是可以逃脱现实的,现实是呼吸的空气,是饮用的水,就算你闭上眼睛,关上耳朵,就算你把自欺欺人人,先实还是赤裸裸的在那里,沒有人可以逃的开。小幽跟阿清还有汪掌珠吃过饭,就独自一个人回家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觉,她觉得精神上,身体都很疲惫。她把车子一停到家门口,就听见曼曼欢畅的笑声,小幽的心中不觉的一喜,曼曼只有跟李势鸿在一起,才会笑的如此开心。小幽几乎是小跑的奔进房门,果然看见李势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抱着曼曼玩耍。看着这一直盼望的一幕,小幽如同傻了一样停下脚步,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李势鸿抬头对她笑了笑,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你回來了。”小幽茫然点头。李势鸿又陪着曼曼玩了一会,然后跟小幽回到卧室说话。一进卧室的门,李势鸿伸手就把小幽抱进怀里,小幽也用力的抱住李势鸿。这一天的分离,让她知道她有多么的需要他,因为这沒有未來的爱,让她痛苦难当,辗转煎熬,只有这样拥抱着他,才能让她感觉好过一点,才能缓解她内心的恐惧和绝望。“你这一天过的好吗”李势鸿亲吻着小幽的脸,低低的问着。“好,挺好的。”小幽强颜欢笑,努力的想保持声音的平稳,其实她心里明白,她无论过的好不好,李势鸿都不会留下來了。“伯父好吗他们有沒有难为你”小幽不无担心的问道。李势鸿叹息,“我爸爸已经沒事了,他们也沒有难为我,只是想你,十分的想念你。小幽,我活到这么大,几乎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要你,真的,我只想要你”李势鸿的大手抚上小幽的胸口,一种酥麻的感觉迅速的上升,小幽的眼睛不知不觉的蒙上了一层雾气,她可以感觉到李势鸿的坚硬抵在她的柔软之处。在这最后的时光里,小幽忽然什么都不想再顾忌了,她一伸手,紧紧的握住李势鸿的昂然,李势鸿忍不住低低的喘息着,一把将小幽抱进怀里,他们用尽全力的纠缠在一起。肌肤相贴的感觉让李势鸿满足地叹息,紧绷了的情绪仿佛都放松了下來,卧室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有着属于他们的最后快乐。李势鸿用力的亲吻着小幽,小幽的身体自然的迎合着他,她感觉着自己每一丝空隙都如同被填满了,敏感的地方瞬间紧缩,快感像巨浪一般将他们两个紧紧包裹。他在她的上方,喘息着低喃,“小幽,我爱你,我爱你,你真好,我爱你”小幽身体欢愉的同时,内心却痛苦的无以复加。李势鸿的急切,焦虑,让她看到他们无望的将來。小幽将头轻轻的转向一侧,让流下的眼泪迅速的落进床铺里,他们的爱,也许只剩下短短的一瞬间,但就算这爱会让她万劫不复,她也心甘情愿的。欢爱过后,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的继续缠绵亲吻,李势鸿的手指缓缓的拨弄着小幽散落的头发,“小幽,如果我要求你等我,你会等吗”61 幽幽我心 35小幽枕着李势鸿的胳膊,累的有些昏昏欲睡,听着李势鸿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來,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冲口而出,我等你,我等你一辈子可她终究还是清醒的,等待的人最苦,离去的人不归这个世上沒有什么比等待爱人归來的那种感觉更苦的那种分分秒秒的煎熬,盼望,不安,会让她的生活陷入深深的疲惫里,既然她不能把他留在身边,既然他们的感情无论怎样都不被李家所接受,她是不能接受这种最可悲最可怕的等待的。小幽不语,抬头亲吻李势鸿的侧脸,李势鸿仿佛知道了小幽心中是怎么想的,浑身一颤,他的唇随即用力的落了下來,夹杂着焦虑与痛楚,将小幽的理智挣扎全部席卷而走。他们喘息的纠缠在一起,李势鸿的声音含糊却异常坚定,“小幽,不管你是怎么决定的,我都不会放弃你,你记住我的话,我不放弃,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和孩子的你们永远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良宵苦短,來日无多啊小幽内心酸楚,但却热烈的回应着李势鸿,用力的吻着他。亲爱的人,我爱你,可是我真的害怕等待,越是期望幸福,我越是害怕希望落空,我怕沒有天长地久,我怕你终究会离我而去,我怕无论怎样的恩爱缠绵,到最后都只剩下我一个人痛苦的回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的,李势鸿在小幽家里一直缠绵到天黑,但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小幽一直将李势鸿送出门口,李势鸿握住小幽的手,眼神痛苦的如同生离死别,无限祈求的看着小幽,“小幽,再等我一段时间,好吗,再等等我”小幽咬着牙,心里残存的理智挣扎呐喊,答应他,答应他,但最后的一刻,她却无比的清明,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他们两个都万劫不复。“小幽,答应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父亲,让他答应我们的婚事的,小幽”李势鸿还在哀恳着。爱的时候,谁不是自信满满,以为爱情永远无比的力量,可以带着人克服一切,可惜小幽亲身经历过的爱情,都是带着无穷伤痛的。这种让人遍体鳞伤,过的焦灼不安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你走吧,不要再來看我们了,我也不会再等你”小幽心一横,用力的推开李势鸿。“小幽”李势鸿可怜巴巴的回望着小幽。“你走,永远不要再回來,永远不要再來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小幽冷下脸,说着最决绝的话,左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她的心在那里闷闷的痛,可是她却要拼命板着脸,假装无所谓。李势鸿走了,终于是走了,本应该如释重负的小幽,觉得自己的魂都跟着丢了,她神不守舍的哄着曼曼睡着了,从婴儿床前站起來的力气都仿佛沒有了。“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是不是不舒服啊”保姆在一旁担心的问着。“沒关系的。”小幽冲着佣人摇摇头,突然觉得一阵晕眩,伸手想抓住婴儿床的床头,却抓了个空,耳边听到佣人低低的惊呼,她已经眼前一黑,跌到在地上。小幽家的佣人一看小幽昏倒了,又慌又急,她一边担心的叫着小幽,一边拿起一边的电话打了出去。佣人的思想是保守的,她觉得在这个时候,陪在小幽身边的只能是李势鸿,虽然他们两口子这些日子好像吵架了。沒走出多远的李势鸿,接到小幽的电话,风驰电掣的赶了回來。昏倒在地上的小幽,此时渐渐有些醒了过來,只是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思维也是一片混乱,感觉有个男人冲到自己身边,伸手把自己抱起來,并且惶急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小幽,小幽”李势鸿小幽觉得自己陷入了幻觉当中,李势鸿明明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來了她忍不住伸出颤抖的双手,楸住李势鸿的衬衫衣襟,还沒等说出來什么,就又昏了过去。李势鸿见状,急忙抱着小幽往医院跑,还沒等到医院,小幽就又醒了,她虚弱的看着李势鸿,眼泪无声的流了下來。看着小幽这样,李势鸿的心都要碎了,原來爱情真的可以如此的伤人。小幽被送进了医院,医生一给检查,高烧到三十九度五,随后挂了吊瓶,但烧并沒有马上撤下來,小幽被烧的躺在病床上呓语着,李势鸿守在床边默默流泪。楚焕东和汪掌珠,阿清等人是第二天早晨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当他们看见李势鸿时,不由的都吃惊的啊了一声。一个晚上,李势鸿憔悴的脱了相,眼窝深陷,满眼血丝,最让他们震撼的事,风华正茂,阳光健美的李势鸿,两鬓间都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白霜。一夜白头到底是怎样的忧愁,思虑,担心,绝望,伤痛,诸般心情夹攻,才会把一个阳光青年逼迫成这个样子汪掌珠看着李势鸿这个样子,竟然一时红了眼圈。小幽的烧在第二天早晨就退了,李势鸿见楚焕东,阿清等人都來了,心里还惦记着爸爸那边,马上就得离开小幽回去。病房内的人太多,他们两个沒法说什么,只是彼此对望着,无限凄绝。汪掌珠是个心软的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來,楚焕东最看不得的就是汪掌珠掉眼泪,一看汪掌珠哭了,急忙安抚。李势鸿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曾经意气风发,曾经目空一切,曾经想过,自己爱的女人,就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就应该活得毫无烦恼,但是现在他最后看了小幽一眼,转身大步离开。汪掌珠一见李势鸿走了,狠狠的捏了楚焕东的手一下,哽咽着低语,“不会就这样完了吧,不会就这样完了吧”楚焕东把妻子搂进怀里,擦擦她的眼睛,轻声哄着:“你别跟着难过了,什么事情都会有转机的,我过去看看,再跟李老爷子谈谈”62 楚焕东的心肝宝贝 12“宝贝儿,你自己别忙乎了,我已经给你约了化妆师的。”楚焕东一边给小儿子换上衣服,一边招呼着梳妆台前的汪掌珠。小楚涵也不管爸爸在做什么,搂着爸爸的脖子,蹭着爸爸的脸撒着娇。“我今天不要化妆师,咱们要去参加婚礼的,我打扮那么漂亮干什么,新娘子不得恨我啊”汪掌珠一边嘻嘻笑着,一边从衣帽间里拿出一件既正式,又不太抢眼的裙子。裙子是湖绿色的,带着白色碎花,穿到身上衬得腰身不盈一握,走起路來如同步步生莲,汪掌珠又化了个淡妆,浑身都带着少妇恰倒好处的明媚和风韵。楚焕东宠汪掌珠成性,见汪掌珠这么说,也沒反驳,从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