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送澄薇回家吧”许一鸣听着汪掌珠这样叫他,心里一阵轻颤,虽然有些醉了,还是听出她这话有阻止的意味,他点点头,终于带着葛澄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汪掌珠揉揉笑了一个晚上,有些僵硬的脸,轻吐出一口气,转身走进浴室,花洒淅淅沥沥温柔的洒在身上,舒适而畅快。她整个人浸在水里,闭着眼睛,想着这一天來生的事情。忽然听见室内响起一阵柔和的音乐声,汪掌珠睁开眼睛侧耳听了一会儿,意识到这声音是她房间的门铃声,“请勿打扰”的信号灯已亮,不太可能是服务员,她想可能是许一鸣或者葛澄薇这个两人谁又去而复返。她急忙从浴室里站起來,迅的擦拭了一下身体,裹着睡袍就走出了浴室,从门口的显示器可以清楚的看到门外的來客,竟然是他,,楚焕东汪掌珠知道这次回來无可避免的要见到楚焕东,但她沒想到他來的这么快,她通过显示器,静静的看着门外的那个男人,沒有动。楚焕东也不肯放弃,紧抿着嘴角,不间断的按着门铃。汪掌珠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伸手把房门打开。楚焕东似乎沒料到汪掌珠会突然打开门,深邃的黑眸中有一点狼狈,还有许多复杂的深色,皆是一闪而过。汪掌珠很自然的朝他点了点头,浅笑了一下。看着她那轻浅的笑容,楚焕东心里一抽一抽的痛,他看着汪掌珠长大,自然知道她什么样的笑容是真心,什么样的笑是敷衍,眼前的这种笑容,百分百是她对着陌生人时露出來的礼节性的应酬。曾经以为这辈子或许再也无法和她相见了,但也曾无数的幻想过和她见面的场景,可终究比不上真正相见的感觉,如此的真实而心痛。“掌珠,你终于回來了你的病好了吗”楚焕东哽着嗓子,他拼命克制着,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不管不顾地拥她入怀。然后下一秒,汪掌珠让他更加清醒过來,她客气有礼的淡声说:“托楚总的鸿福,我的病已经好了,劳烦你惦念了。”声音依旧熟悉,可语气却疏离得如同陌路人了。体会着这种陌生的凄凉,楚焕东身子僵在那里,眼中都是难掩的痛苦,这样的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可是,真正面对,还是在如此痛彻心扉。楚焕东紧抿着嘴唇,半晌才吐出一口气,艰难地道:“掌珠,别这样好吗你这两年去哪里了,病彻底好了,我很惦记你,真的,咱们谈谈”汪掌珠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一片的清冷和漠然,“我是要找楚总谈谈的,但不是谈我这两年经历了什么,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麻烦你收好你的好奇心,我要和楚总谈的是关于我女儿的事情,但现在这么晚了,楚总还是先请回吧”失魂落魄的楚焕东这才注意到汪掌珠是刚刚洗过澡的,空气里漂浮着她身体特有的香味,清淡而迷人,大约是刚刚跟许一鸣出去喝了些酒的缘故,白瓷般的肌肤带淡淡的红晕,有种说不出的娇媚。楚焕东不由的心神一荡,看着触手可及的脸庞,几乎可以想象出那种柔腻的触觉,指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动了动,他很想靠近她,抱紧她,感受她真实的存在、她的温度、她的呼吸“掌珠”楚焕东的理智终是沒有战胜情感,不顾汪掌珠的冷嘲热讽,他喊着她的名字,伸手就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不顾一切的如同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他让她与自己最大程度的紧密贴合,好像从出生时就长在一起似的,毫无间隙。汪掌珠被他这样大力的拥抱姿势弄的差点沒憋过气去,她下意识地挣扎两下,楚焕东的脸却埋了下來,带着湿漉漉的凉意,在她愣神的工夫,已经吻上她的嘴唇。果然还是记忆中的美好味道,她的唇依旧柔软香馥,温润滑腻,让人流连不已,楚焕东的吻不断的落下,只觉得心中一个小小的火星,被汪掌珠忽的一下点燃了。紧张愤怒的汪掌珠嘴被楚焕东紧堵着,她只能大睁着双眼,身体的感官敏锐的觉察到楚焕东身体的迅变化,感觉到那丑陋的物体变得的炙热刚硬起來,她奋力的扭动着,两只手拼命阻挠他下面的粗野摩擦。楚焕东见她挣扎,如同怕她会逃脱一样,一只手就牢牢的束缚住她,强悍地如同野兽般,狂热地吻着她,仿佛要借此将她吃了一样。她的唇如花蕊,蛊惑又诱人,她身上有种淡淡幽幽的香气,浑然天成,让他无限沉沦,两年多禁欲的生活,让他以为他已经把这种本能忘记了,可一靠近她,感官一下子“蹭”地复原过來,所有激情都破蛹而出了。汪掌珠觉得身上被禁锢的生疼,眼睛花,精神屈辱,身体动弹不得,她带着恨意咬向楚焕东的嘴唇,鲜血的味道立即充满了彼此的口腔。这样一來,楚焕东更是受到了刺激,下了狠劲将汪掌珠按在房间的门板上,他的动作太大,汪掌珠又沒防备,头咚地撞在门板上,很疼。汪掌珠的睡袍在挣扎撕扯中滑落下去,无辜的被踩在脚下,她整个白皙细嫩的躯体如同新生儿般,沒有一点遮掩的呈现在楚焕东面前。楚焕东的理智随着眼前那白皙光滑的身体塌陷了,取而代之的是熊熊欲火,他的大手顺着她的手臂、锁骨、柔软的胸,來到腰际,紧紧攫住,按向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是昏了头了,两年漫长的煎熬太让他绝望了,他身体内充斥着一种极大的不安惶恐,只有通过进入汪掌珠的身体,侵占她的一切才能得到纾解,他黑暗的人生只有汪掌珠才能给他带來光明。但汪掌珠不可怜他,她不愿意救赎他,他只能强迫她。这种來自性方面的侵略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是会产生恐惧的,汪掌珠虽然早就有过这样类似的经历,可是此时因为气愤和害怕还是不可遏制地着抖,牙齿都微微地出咯咯 的声音。第四章 饥饿的猛虎眼前孱弱惊惶的汪掌珠彻底的紊乱了楚焕东心神,他的呼吸急促而恣意,向下动作的手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分开她的双腿,除褪她丝薄的最后一道防线,直袭向她最敏感的部位。听到楚焕东裤子拉链滑下的声音,汪掌珠是真的害怕了,得到自由的手去推楚焕东埋在她胸口的头,羞愤之下“啪”一声巴掌轰上他的脸上,楚焕东动作顿了一下,但接下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让她打,随便打,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什么都不在乎。想念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长时间,膨胀肿大的早已受不了了。汪掌珠第二巴掌打下來时,楚焕东已经单手勾起她的一条腿,整个人冲了进去。如遭雷亟,她缩了一下,避不开躲不掉,久不经人事,又过于紧张,她又窄又涩,不胜容纳,粗野的冲撞仿佛身子都要被撑得裂开了。汪掌珠疼的皱紧眉头,腿都蜷了起來,她想去抓楚焕东的头,但他的头一直剪的极短,她只能狠命的掐着他的肩膀。楚焕东此时也不是很舒服,他不在乎汪掌珠对他的掐咬,只是有个地方被夹弄的生疼,他拧住眉头,紧顶住她的,闷声不吭地坚定前进。大势已去,汪掌珠再沒有了咒骂扭打的劲头,只是咬着嘴唇忍受着,单腿站立的姿势让她难受异常,忍不住低低抱怨,“我的腿都要折了”楚焕东虽然得逞了,内忧外患的,也沒爽到哪里去,一听汪掌珠这么说,双手一用力,将汪掌珠整个人抱在怀里,被迫对他完全敞开的汪掌珠,因为太敏感的姿势,深深的沒入,忍不住痛吟一声。这种声音听在楚焕东的耳朵里妩媚入骨,他瞬间仿佛变成一条饥饿已久的猛虎,急切地恳求着:“掌珠,乖,放松点放松点”说着将她往下按,恨不能将自己融化在她身体里。柔软的身子几乎被穿透,汪掌珠有些受不住了,仰头靠在了门上,双腿盘上楚焕东的腰,一切任他宰割。楚焕东大动,粗重的喘息充溢在房间内,温度持续上升,汪掌珠的身体随着他狂暴的动作,如同弱柳扶风般摇摆着“不要了楚焕东流氓我受不了了啊嗯求你不要啦呜”晶莹的泪水从汪掌珠的眼角滚落。楚焕东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虚弱无助的样子,更加的让他疯狂,不够,永远不够,仿佛整个人死在里面都不够。鏖战告一段落,楚焕东终于肯将汪掌珠放倒在床铺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失去了刚才的疯狂,理智重回大脑,他有些谨慎的坐到汪掌珠的床边,如同犯了错误的小孩子,紧张不安的看着汪掌珠。汪掌珠的体力消耗太大,本來沒什么精神开口,但看着楚焕东眼中隐隐带笑,不觉心中懊恼气愤,这算什么啊自己刚刚一回來,就被他给强了,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她勉力支撑着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张入住前就从门缝底下塞进來的“服务行业”的名片,甜笑着看着上面说:“本來今晚我想在酒店找个男人的,沒想到你來了,也不错。”转身又从包里抽出一沓钱,往楚焕东身边一放,“给,这是你的小费”楚焕东沒想到汪掌珠会來这一手,样子很是震惊,好像突然不认识她似的,眉头紧皱,一把将那张名片抢过來,三两下撕个粉碎,扔到一边的垃圾筒里,回头怒视着汪掌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呵呵,这种事情楚总还不习惯吗也对啊,楚总根本不需要看名片的,主动投怀送抱的人有很多今天是第一次被人给小费,还不习惯吧”汪掌珠故意半遮半掩摆了个诱人的造型躺在床上,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银货两讫的方式,把钱拿上吧,这样谁也不欠谁的”即使猜出汪掌珠是在跟自己怄气,楚焕东还是受不了她这副轻挑的模样,她的语气那样轻飘,表情也轻松无比,仿佛正在谈论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小情,可是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如同千斤重锤,狠狠地凿在他的心头。她微笑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扇上两耳光,或者再次狠狠的压上去,歼灭她的嚣张气焰,但一想到她重病初愈,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楚焕东站在那里,脸色青白,目光急剧收缩,胸口急剧的起伏着。汪掌珠将这一切尽收在眼底,一种近乎变态般的快感涌上心头,她想:多美妙啊,有生之年竟也能看见这个男人如此惊怒、挫败的样子,原來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人,报复一个人,是如此愉悦的事情享受够了,汪掌珠用手一指门口,捏着嗓子娇媚的说着:“楚总,可以走了,记着,明天我要去看孩子。”“你这副模样也配给我女儿当妈妈”楚焕东在男女之事上极其自律,他在这方面活得绝对一板一眼,即使分不清汪掌珠说的话是真是假,他还是受不了。“你都配给她当爸爸,我有什么不配给她当妈的别当婊子还立牌坊了,你自己刚刚做什么了,这么快就忘了”汪掌珠口中的粗俗字眼让楚焕东无比心碎,深黑的瞳孔伴随着手指一起急剧收缩,一副厌恶的样子看着汪掌珠,“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哈哈哈”汪掌珠开心的大笑起來,“现在才知道,后悔了吧楚总,我劝你还是马上回家,赶紧洗洗,别再被我传染上什么病”楚焕东抬起头,像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听懂她话里的意思,随后眼中风暴骤起,飞沙走石,但他只是死死的盯了她三秒钟,然后转身就大步的走了出去。门被大力掼上,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回音飘荡在安静的房间里。他终于走了,就像來的时候一样突然,几步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汪掌珠脱力般俯在床上,闭上酸疼干涩的眼睛,泪水终究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股说不出來的感觉从灵魂深处窜了出來,不想让自己哭出声,她猛的咬住了手背,哽咽着,压制着哭声之下,泪水湿润了整张脸,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被咬破的手背上有了深深的牙印。楚焕东走出酒店,看着丁凌跃和张小鹏一起等在车里,哑声问道:“你怎么也过來了忙了一天了,不累啊”“大小姐回來,我过來看看。”丁凌跃亲自替楚焕东打开车门,看了眼楚焕东脸上两道明显的抓痕,动了动嘴,终究沒有说什么。聪明的丁凌跃隐隐的意识到,随着汪掌珠的回來,楚焕东的报应來了。楚焕东默然不语的坐进车里,他知道,丁凌跃是惦记他,怕他出什么状况。一路上楚焕东都沒有说话,回到别墅,